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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请自重-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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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瞿郁桀没有顺风耳,这话要是被他听到,肯定会内伤。

两人都有意结束这忧伤而沉重的话题,徐然立即恢复他的风趣和体贴,“还有这个,饭后一只猕猴桃,活的要比嫦娥老。”

“你还记得啊。”那是她的名言。看着他手里的一杯猕猴桃汁,覃霓笑了,这次笑的开心。果断开吃,大口大口的,“嗯,好香的饭,好好吃。”

覃霓赞不绝口。好久,好久没有吃学长煮的饭了,梦里都会流口水的。

“你自己呢?吃过了没?”覃霓问道,徐然的脸上始终带着笑,那种厨师看待食客的神情,很满意覃霓的豪迈,似乎,覃霓如果狼吞虎咽,他会更满意。

“六点就吃过了。”徐然说,看一眼覃玥,“后天,希望小丫头能好,我们一起去看COLDPLAY的演唱会。”

“你也知道了?你才回来几天?”覃霓眸光熠熠,情绪愈发的好了,看着他说,“我今天才知道的,让同事去弄票,也不知道弄到没。”

“我有两张票,本来还不知道找谁一块去听好,这下不用愁了。”徐然说。

覃霓爽快的答应了,“行,但愿玥玥到时候能好。”

两人于是又聊起了COLDPLAY,从他们的乐队聊到他们的音乐精神,又聊到野战,然后又提起徐然这些年的生活。

不过徐然只一句诙谐的就轻松带过了,“遇见了大麻烦,辗转了几个国家,落魄过,辉煌过,走投无路,回国了。”

覃霓也没多问,开心的哼起了COLDPLAY的成名曲《yellow》。

徐然跟着一起唱了几句,“我有和他们的合影,好多张,明天带给你看。”

“真的?有没有签名?”覃霓诧异,惊喜,兴奋。

她最喜欢其中的GuyBerryman,不过,她这日子过的是连追星都忘记了。

徐然无疑唤起了她无数青春美好的回忆。

看覃霓天真无邪的摸样,徐然心中无限感慨,和怜惜,“有,多呢。”

两人越聊越开心,一直到夜间差不多十一点,霍凯突然敲门进来。

“你家老五怎么样了?”覃霓并没有感到意外,请他坐。知道肯定是瞿郁桀让他来的,脸上却不表露出来,只是心底淡淡的愁绪难抑。

她终究,是没有自由的。她这一生,就是被束缚了。

尽管爱他,和他在一起是那么的让她快乐。可是,或许是她要的始终多了,介意的始终多了,总是惆怅满怀。

“烦呢。覃玥好些没?”霍凯一张苦瓜脸,干干的露个笑脸。然后朝徐然问好。

覃霓介绍说霍凯是同事,她的身份,即便其实都懂,但怎么说都不光彩,像只可怜的金丝雀。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好些了,这会吃了药睡了好几个小时。”覃霓说,“多亏这位徐然医生,也是我的老同学,开了张好方子。”

“是吗?”霍凯立即热情起来,“劳驾,我那娃真是,可怜的,唉……老兄,帮忙看看去。”

霍凯就这样,表情丰富,直接坦率,即便伪装,也伪装的特让人喜欢。

明明是脑科主任,现在成儿科大夫了,徐然欣然答应效劳。霍凯告诉他病房号,自己却不走,“我找覃霓聊点事,公事。”

徐然会心一笑,按地址找了去。

“我今晚,肯定是要守这里了。”覃霓看着他说,那话里的意思,好像霍凯是来劝她回去的一般。

霍凯从兜里掏出一个红色的手机,“你落出租车上了,被别人捡走了。”

霍凯又坐下,看着她意味深长的笑,“这哥们谁啊,没听说你有这号同学,徐默,徐然,差一个字,兄弟?”

覃霓在他对面坐下,捧着水喝,“不是,他是刚应聘来的,我也是今天才碰到,也不是很熟。”

也不是很熟。

不熟还聊得这么开心,把郁少气的个半死。

霍凯一脸不信,又问,“白天没事吧?我们对整个A市的酒吧来了个大搜索,本来还以为要来个大整顿的。”

这是意料中的,不过心里难免因此而不安。覃霓呵呵的笑了笑,“嗯,我明天回去向他解释。”

“要不,我让人来看着这里,你现在就回去。郁少,一天没吃饭,好像,胃病又犯了。”霍凯脸上布满深深的同情。同情的下面,其实也有一丝玩味的,不过估计没人看得见。

他也是有深藏不露的本事的。

覃霓心里莫名一紧,揉揉太阳穴,看看覃玥,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徐姿怎么样了,听说,她得了急性肺炎?”

“嗯,可能那晚落水,淋雨,吹风。是挺严重的。”霍凯回答,眉头忧虑的蹙紧,“唉,多灾多难的季节,这个秋天,太不安宁了。”

不是伤,就是病。难道和办医院有关?

这一个个,都络绎不绝了。

找时间去烧香。

“他不陪着吗?”覃霓问,问完却是脸一红。

霍凯没看见似的认真回答,“早上徐姿打过电话给他,不过,他到医院门口又走了,一天都待在公司。”

真的吗?

“真的。”霍凯似乎听到了她心里的疑问,坚定的说。

覃霓没有发现自己的心事其实一览无遗。

“我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覃霓问,“其实就算作为普通朋友,他来探病,也是合情合理的。”

“问题是,他们不是普通朋友。”霍凯说,很肯定的口吻,“你做的对。”

覃霓诧异的看着他,搞不清他到底是哪边的。霍凯一笑,“好了,回去吧,晚上会有人寸步不离的照看覃玥的。去安抚安抚人家受伤的心。不然明天会发生什么事,谁都不好说了。”

覃霓站着发愣。

霍凯看着桌子上的杯子,碗啊的,眉毛高高的竖起,郁少的这个情敌,还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怪不得会气成那样。

这徐然,光看外形就赢了。

还会做饭,还这么细心。

除了没郁少多金,样样看着顺心顺眼。

他要是女人,也会一头栽倒在他怀里。

“回吧,走吧,我送你。”霍凯催促。看两人聊天那架势,估计再聊个三天三夜也不会嫌长。

覃霓在覃玥额头上亲了一口,一咬牙,走了。

霍凯跟班似的,提包包。

扫视一眼还有没有落下的东西要带走的。

174,交换条件

霍凯开车送覃霓回去。回到瞿宅,十二点了。偌大一个宅邸,漆黑一片。繁星照路,月亮伴行。

他睡了?

覃霓蹑手蹑脚的进屋,没有开灯,拿手机的亮光照着上楼。心里忐忑,混乱。

瞿郁桀的房里没有灯,没有动静。覃霓隔着一堵墙,如坐针毡。

这人脾气不好,脾气不好的人肠胃都不好。

他胃病挺严重的,一天没吃饭……

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覃霓烦乱着,眸光焦灼,涣散。不安中她拿起手机,决定给他发信息。

“郁,你在家吗?”

可一想起叶楚倩的话,一想起他对徐姿的难舍和固执。揪着眉一按键,几个简单却沉重的字刷刷的没了。

心尖酸颤着,强行被主人封锁。

洗澡,洗脸,上床睡觉。

脑海里却不断浮放着医院内的那一幕,他怒火燃烧的眸,他仓促离去的背影……

不行,他是真生气了,脸都气黑了。

她翻起身,动作利落迅速的给瞿郁桀打电话,却是传来已关机的提示音。

这般,覃霓的一颗心更是悬起,微微颤颤。也不开灯,摸着黑披着衣服跑到他门口,抬手敲门,却又停驻在半空中。

咬唇,一步一步退回去。

叶楚倩说她不懂男人的心,她的确是不懂,但不懂可以问啊。

覃霓于是打电话给叶楚倩求教。而叶楚倩不知道在哪里,反正电话里吵的要死,声音又听不清,估计是酒吧会所之类的。

“管他呢,胃病又死不了人。我跟你说啊,阿嫂,稳住。现在去睡觉,你不是会催眠吗?把自己催了,天一亮就消失,然后去和那个谁,一起吃甜蜜早餐。反正他不找你谈,你就当他是空气……”叶楚倩含糊不清嘻嘻哈哈的说了一大堆。

挂掉电话后,覃霓好半响才将这几句话消化过来,眉,依旧是蹙紧了展不开。

怎么听,好像叶楚倩这话都不负责任似的,她甚至有错觉,叶楚倩是借她报仇吗?

胃病是死不了人,可是,很痛的。

她没有胃病,可是以前爹地有。痛的在床上打滚哀嚎,那是摸不到的痛,很煎熬的。

瞿郁桀也常熬不住那种痛,因此才会戒了烟,少喝了许多酒。

覃霓紧拧着眉眼,被子蒙住头。

不管了,不管了。就这一次,狠心一次。睡觉,睡……覃霓捧着脑袋躺回了床上去。

可覃霓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光着脚丫字冲了出去,啪啪的打门,“瞿郁桀,你开门!瞿郁桀,开门!开门!”

覃霓费了劲,她的嗓音很大,手也用了大力,掌心瞬间发麻。

门是反锁了的,她知道他在里面。

啪打的手都没知觉了,门终于开了,瞿郁桀穿着睡袍,睡眼惺忪,劈头一句,“你笨啊,中世纪穿越过来的,不知道有门铃这东西吗?”

覃霓愣在门口,怔怔的发呆。

这……这像是胃病犯了的样子吗?

瞿郁桀打了个呵欠,再打了个呵欠,爱答不理,凉凉的问,“拍我门干嘛?一个人睡不着了?总不至于是怕冷怕黑吧?”

听着他满是促狭的话,覃霓暗暗祈祷脚底这冰凉的地板上能突然裂开一条缝来,她好掉下去,穿到中世纪去,永远不要见到这个恶毒狂妄的家伙才好。

她的大脑明显迟钝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她以为他痛苦着,他却睡着了。

沉默了好半响。

瞿郁桀不经意的瞟见她光着脚丫子踩在地板上,眉一揪,不由分说的抱起她就进屋,轻轻的放进温暖的被窝里,抓着她拍红的手掌,温柔的摸了又摸,摸了又摸。

恍惚一切都是错觉,还是,她做了一场梦?

覃霓眨了眨眼,定定的看着他,“你今晚有去医院了吗?”

“去了。”瞿郁桀搂着她淡淡的道,“怎么了?别说,你没有看到我。”

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情绪,木木的。

覃霓有些懵,“你不是很生气吗?”

“知道了还问,还想我再生一次给你看?”瞿郁桀瞬间有情绪了,气闷的说,闭紧了眼,揪着眉。

覃霓傻笑,心里涩涩暖暖,“我以为,回来会挨训的。”

“那是你回来的晚,不然,是要挨训的。”瞿郁桀闭着眼说。声音轻,却是气不平,终究是不淡定的。

这是什么逻辑?回家晚,倒逃过一劫了?

覃霓不懂,又懵。

“因为我知道他是谁了,我再凶,你真跟他跑了怎么办?”瞿郁桀凉凉的说,心酸,好酸,连吞咽的口水都是酸的。

“我这是忍气吞声。”瞿郁桀补充,“也叫伪装。”

覃霓愕然,张大了嘴。

“你,他是谁?”

心里咚咚的,打鼓似的。

“我看你抽屉里的照片了——不是故意的,胃疼,翻胃药翻出来的。”瞿郁桀凉凉的说,翻个身,背朝着她。

覃霓鼻子一酸,从背后抱着他,“对不起,对不起。还痛吗?好了吗?”

可是,胃药不是放在茶水间吗?

覃霓狐疑了。

“那找到了没?”

瞿郁桀说,“没找到,喊了张医生过来,打了针,才睡着,又被你吵醒了。”

覃霓感觉到他的委屈,他何曾受过这种委屈,病了都没人照顾。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覃霓哽咽,口里含糊不清的喊着,“傻瓜,傻瓜……”

他没打吗?都打一天电话了。

瞿郁桀内心凄凉,看着他生气的跑出来,她都不来追。他还怎么打电话?他也有自尊的。

求她回来?骂她回来?押她回来?

有用吗?

吵架吵的还少吗?

天天吵,真让人心灰意冷。

覃霓爬到他对面去,抚着他的眉心,抱着他,“原谅我吧,好不好?我当时就情不自禁的摸了他一下,没做别的。”

情不自禁……

瞿郁桀更受打击,睁开眼,面部绷紧,霸道的说,“以后不许见他。”

才见面就情不自禁的摸脸,多见两次,还不知道情不自禁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和他怎么就不情不自禁了,一想起她当时的笑脸,瞿郁桀就恨,恨的抓心挠肺。

覃霓看他的脸色骤变,一噤,不敢说话,敛下眼睑。

不见面吗?能吗?

那是徐默呃……

其实他们之间,只是很纯洁的关系。

她既然跟了他,就不会有背叛。除非,是分手后。

女人的迟疑和不舍,瞿郁桀收揽于眼底,看着她扑闪的睫毛,恨的咬牙切齿。

骤然咬住她的唇,狂风骤雨般猛烈。

覃霓嘴唇吃痛,不由嗯了声,要这么狠吗?要这么狠吗?她和徐默干干净净,他和徐姿呢?

也不想想,她心里有多么难受。

瞿郁桀失去理智了一般,报复性的咬她,咬了嘴唇猛吸她的舌头,滋滋作响。

“唔——唔——”覃霓受不了了,拍打他的肩膀,推他的脑袋。

“你不要这么粗鲁好不好?”女人痛的眼中含泪,抿抿唇,有血腥,又肿又痛。

一听她的话,瞿郁桀又埋下头,在她脖子上啃咬,倏然啜住某一处,牙齿轻轻一用力。

“痛啊!”覃霓大叫,全身抽搐。

“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瞿郁桀气呼呼的说。

覃霓捂着被他咬过的地方,“幼稚!会感染的!”

瞿郁桀抱着她,任性蛮横,“我不管,你的人,你的心,都必须刻下我的烙印。”

“那你呢?”覃霓瞪着他,万分委屈,“你的人,你的心,早就给了别人,你还能给我什么?”

瞿郁桀愣住,覃霓逼问,“你说呀,回答我早上的问题。如果你还放不下徐姿,你还要和OV地产合作,你就算在我身上刻满了你的名字,我也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宁可嫁给一个瞎子——”

“你敢!”瞿郁桀捂着她的嘴巴,逐字逐句,“我答应你,我不和OV地产合作。”

“还有徐姿呢?”覃霓拉开他的大掌,乘胜追击。

“我,也不再单独见她。”瞿郁桀说,嗓音却有些低沉。

“不再单独见她是什么意思?”覃霓警惕,不满。说的这么心不甘情不愿。

“同在一座城市,同在一个地球。”瞿郁桀说,“总是会碰到的,总不至于,你让我将她弄消失。”

覃霓怀疑的看着他,瞿郁桀眼一瞪,“还不够吗?”

覃霓见好就收,“够了。真乖。”

奖励一个安慰吻。

瞿郁桀严肃的看着她,“到你了,你以后也不许见他。”

覃霓果断点头,“我也不再单独见他。”

瞿郁桀的呼吸瞬间加粗,覃霓神色肃穆,“同在一座城市,同在一个地球……”

“睡觉!”男人咬牙切齿的说,狠狠的抱着她,熄灯。

175,爹地的味道

叶楚倩一觉睡到中午十二点,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估摸着应该打个电话追踪一下覃霓小两口的进展状况。这个表嫂,真的是很不让人放心,五年啊五年,五年都没搞定一个男人,真是衰的可以!

接到电话的时候,覃霓正在医院陪着覃玥。

“你又在医院?”叶楚倩的口气明显的悲催,暗里诅咒,真当医院是自己家了?

覃霓听她的口吻,笑道,“我女儿生病了,我不在医院在哪里?”

“你女儿病了吗?”叶楚倩错愕,抓抓蓬乱的头发。

“喂,我昨晚告诉你了,别说你睡一觉起来都忘了。”

“你昨晚有给我打电话?”

“……”

“昨晚打电话给我干嘛了?”叶楚倩打着呵欠,一边走去浴室,挤牙膏,开水龙头。

“……”

“阿嫂,怎么不说话?是不是郁少又欺负你了?等着,二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他没和你一块吧?”

“嗯,一会见。”

呵呵,呵呵。

覃霓冲着电话傻笑。

到底是谁迷糊了?

是叶楚倩的健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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