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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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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带出来,让卓樊送她回去了。”贺承渊探过来咬她的唇,“只不过几分钟的事,本来觉得不无关紧要就不提了。”

说完,他的眸中闪过一丝戾气,只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被拿来做了文章。

当时事情闹得大,有人趁机拍了照片并非不可能,而他的绯闻价值或许不比娱乐明星少,至于如何会流入何荣桓的手中,那不是关键。

所以他手臂上是被李迁划伤的,而脖子上的是救何茉时被啤酒瓶尖划伤的,他一直也没撒谎。

扑朔迷离的打架案联系起来了,林海蓝叹了口气,忽然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颈窝里挪动,“你看到那些照片了吧?那你干嘛不马上就和我解释?”

“空口白话抵不过眼见为实,解释也需要契机。”

“谁知道这个契机需要多久出现,你就看着我一个人难受。”林海蓝恨恨地咬他的锁骨。

贺承渊被她小猫般忿忿磨牙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愣,随即握住她的腰身,大手沿着腰线抚摸,“契机这不就来了?”

“我真好哄,你说啥就是啥,我怎么会这么相信你呢。”林海蓝忙碌地在他脖子锁骨上咬来咬去。

虽然语气不甘心,心里的芥蒂是真的没了,她也并非没有动摇过,但只要他解释,她就信。

“林海蓝,我们还在警局门口。”贺承渊按住她作乱的脑袋,却不曾想,她竟伸出舌头就势在他喉结上舔了一下。

“……”贺承渊幽沉的黑眸如被墨染得更深,被舔湿的喉结明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

林海蓝撑在他身上的手毫无意外地感受到了他膨胀的热情,耳朵霎时红了起来,却连续又舔了两下,才突然倏地坐直,低头去扣安全带,一本正经地坐好。

“林海蓝!”贺承渊皱眉瞥了眼自己的身下,转头警告地盯着旁边的女人。

放了火就跑的女人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满脸无辜,“我快迟到了,咱们是不是该去医院了?”

说着又挑眉也瞥了他那一眼,甜美地笑了笑,“贺总,你现在知道火气憋着难受的滋味了吧。”

虽然“火气”不一样,但都是难受的。

贺承渊瞧着她得意的小样儿,到底拿她莫可奈何,发动车子。

……

到了医院,林海蓝看时间还早,打了上班卡就直奔儿科病房,没想到孩子仍在睡,林海蓝就在床边守了她一会儿,见她睡得香香甜甜的,却像有感应似的小手摸啊摸,就摸到了她搭在床沿上的手指,睡梦中竟笑了起来,咯咯咯地直喊麻麻,林海蓝心都软成了一洼水。

从儿科病房回到心胸外科,她回办公室的脚步顿了几秒,想了想,又回头,转而去了本科室的病房区。

谁知刚转入病房区,忽然看到原该走了的贺承渊赫然就在她前面。

她诧异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一个单人病房的门口,犹疑着要不要也跟上去。

那里分明是昨天为黎尉安排的单人病房,贺承渊来做什么,难道是……道谢吗?

似乎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说得通,毕竟若不是黎尉及时出现,昨天她到底会怎样,真的说不好。

这时,手机响了一声,看到是梁业棠的短信,叫她去副院长办公室,她也没有再在这里多作停留,回头看了眼病房的方向,就匆匆赶过去了。

……

“黎先生自己也同意手术了吗?”林海蓝坐在梁业棠对面,看着他递给自己的一些病情基本资料。

梁业棠意味深长的眼神望住她,“他看起来十分排斥手术,所以多年来只靠药物维持病情,现在病发间隔越来越短,做手术是必须的。”

林海蓝被他的眼神看得发毛,不禁抖抖胳膊,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能不能问一下,为什么……要告诉我。”

“因为他指定你当他手术前期的责任医师呀。”梁业棠笑得很诡异。

林海蓝当即一愣,眨了下眼,指定她?为什么,他们也不是很熟吧,甚至说黎尉对她也是相当疏离的。

“唉~我该怎么办呢?一边是拒绝不了的大人物,一边又是凶神恶煞的发小。”梁业棠表现得很为难。

林海蓝满脸黑线,“那位黎先生究竟是干什么么?很大的官么?”

梁业棠看怪物似的看着她,“你平时都不看新闻的吗?”

林海蓝挠了挠咬着的唇角,默认了。

“回去看新闻,我才不告诉你。”梁业棠把她赶了出来。

林海蓝:“……”

本来打算回自己办公室就上网百度搜一下黎尉究竟是何许人也,结果还没来得及回就又接到了梁业棠的电话,让她今天就开始安排给黎尉做的一系列检查,于是她直接去了病房。

她敲门进入的时候贺承渊已经不在了,病房里只有黎尉和一个气质优雅的贵妇人在。

“你爸爸一个人在家总是不好好休息,我也不放心,好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啊?”那气质卓然的中年女人拍了拍黎尉的手,这就拿起旁边的包准备离开了。

林海蓝没有仔细去看,却不禁眨了眨眼,这个中年女人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记忆里却没有她出现过的痕迹。

“黎尉就拜托医生你了。”看到身穿白大褂的林海蓝,中年贵妇诚挚地对她说,又转头看着黎尉,“妈先走了。”

“我们会的。”林海蓝报以微笑,余光却瞥见黎尉反应都无的脸。

看得出来,他妈妈似乎在乎丈夫多过于儿子,儿子心脏病躺在病床上,她却急着回去陪丈夫。

她突然有些明白,黎尉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疏离气质的源自何处了。

源自对家庭甚至父母的无亲密感。

黎尉妈妈走后,林海蓝就进去把挂在他脚边的病历记录拿起来看了几眼,又检查了一番他正在挂的点滴。

“听说昨天是你救了我,谢谢。”黎尉的目光随着她的动作移动。

“黎先生你也救了我。”林海蓝朝他笑了笑,嘴唇刚又要动,就见黎尉目光一挑,“你的感谢今早贺承渊特意来说过了。”

林海蓝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随即脑子一转,“黎先生你和承渊认识?”

她略有些惊讶地问了句,抬手将点滴的速度稍微调慢一点,纤细白皙的手指上并没什么点缀的事物。

因为上班期间可能随时都要进行急救和紧急手术,所以她的婚戒只有下班后才会戴上,此时,手指上空空如也。

黎尉点点头。

林海蓝想起先前他说顺路送自己去厉丰大厦,后来却在门口停了很久一直没走,原来,他是去找贺承渊的?

可是他根本没下车,只是坐在车里看着而已。

第198章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她在闲暇时间无事可做的时候偶尔也会去小说网站找几本小说看看,也许是身为医生的缘故,她对于许多题材都可以坦然接受,此时就忍不住往奇怪的方向想了过去。

一个大男人跑去另外一个大男人的公司门口蹲点守着,偏又不下车只是眼巴巴地看着,这场景怎么想都很奇怪吧。

心里如此想着,林海蓝看着他的眼神不免诡异了点钡。

黎尉有所察觉般,抬头好笑地看着她,“林小姐,请问我可以问问你在想什么吗?”

斯文病弱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林海蓝却是因为无端猜测而心虚地霎时大窘,偏过身假装在病历上写今日的记录铩。

黎尉笑得随意,也没追问,只拿过床头的一叠文件,专注地看了起来。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对方可能一时没收住力,导致门板砰地撞在墙上把林海蓝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个莽撞的护士,心脏病患者忌惊吓,她刚转身想斥责,却见匆匆忙忙走进来的是曾经和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那个眼镜秘书。

“市长,外面来了很多小报记者……”他话还没说完,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医生在,他看了林海蓝一眼,林海蓝随即道,“慢慢说,病人不宜过于激动。”

说完,便朝黎尉点点头,离开了病房。

一关上门,她淡定自若的表情就撑不下去了,虽然她猜过黎尉会不会是大官儿,但没想到居然是正牌市长。

安城所在的省份是国内的经济大省,安城是省会而且是本省的经济中心,按照以往的惯例,安城市的市长往后通常都是平步青云,随着年龄资历的递增是直往省级以及更高处升的。

黎尉看起来不过三十,没想到已经出任市长了。

但是——她又微微蹙眉想道,以黎尉的病情,其实他根本不适合这样需要明争暗斗的职位,更何况还要继续往上升。

就在一个多月前,国家级会议上有一位省级干部突发心脏病猝死,也引起了很大的关注,如果外界知道黎尉的病情,上面怎么会在这件事后还把他安排在这么重要的位置上。

毕竟这个位置就是为了将来往上面输送人才的踏脚石,如果中途出了意外,岂不是白费功夫。

难道说,外面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吗?

与此同时,病房里,秘书站在黎尉的病床前,正在说,“他们认为市长您是为了躲黎小姐才借口生病躲在医院里,还说……您这样是滥用职权,怠工失职!”

秘书有些气愤填膺,“无稽之谈!这些小报记者真的太气人了。”

“脾气还是这么急。”黎尉摇摇头,“都打发了?”

“嗯,这个医院挺不错的,安保工作做得很到位,他们根本进不来,本来都堵在医院门口,现在估计都被保安驱赶了。”

“嗯。”黎尉看着手上的文件,随即在上面写了几个字,便抬手交给秘书,“这份文件今天送过去,顺便替我把林医生叫进来。”

……

当天下了班,林海蓝和同事一起去了一趟书店,回去的地铁两个人也是搭同一条线,于是临时打了通电话给贺承渊,说要晚点回去,他别过来接了。

恰好,贺承渊也说有点事要办,也会晚一点回去。

于是林海蓝后来就和同事一起搭地铁回去了。

结果,当她从地铁站步行五分钟到了小区门口,刚要转进去,便看见一辆熟悉的黑色车子从对面驶来,接近小区的时候放慢了速度,尔后,停在林海蓝身旁。

“上来!”贺承渊放下车窗,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好看的眉毛轻微一扬。

林海蓝莫名地有种被流氓调戏了的感觉,囧着脸上了车。

“笑什么?”瞧见她笑眯眯的月牙眼,贺承渊转眸睨了她一眼。

林海蓝眉眼弯弯,凑过去攀住他的手臂,眼睛闪亮亮的,“有没有觉得咱俩特别有缘,这样都能正好碰上。”

贺承渊的表情当即有些无奈。

两人住在一起,恰好在门口遇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这个傻瓜却为了这么一点点小事幸福成这样。

从门口开车进去一下子就到了,车甫一停下,林海蓝就觉得腰身一紧,然后,毫无预兆地被狠狠吻住了。

为她这么点小小的笑容就按捺不住的自己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贺承渊的嘴唇在她耳朵上流连地轻吻,浓重的鼻音昭示了他此刻的澎湃。

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按进身体里,就连原本无心此事的林海蓝忽然也觉得激动起来。

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从楼下到楼上,两人几乎是纠缠着上去的,贺承渊抬脚踹上门,一把抱起她就近扔在了沙发上。

林海蓝的身体在沙发上猛地弹跳了一下,啊地一声惊呼未落,就复又贴着沙发掉了下去。

一时间,客厅里寂静又热烈。

忽然,林海蓝的手指指尖划过他结实的脊背,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贺承渊心知肚明地沉声笑了笑,低头吻住她。

“你们回家了怎么钥匙都不拔下来!”门上的钥匙突然被转动,紧接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几乎是在老太太低头进来的刹那,贺承渊就骤然离开了林海蓝,翻身下了沙发,跪在地毯上背对着门口用身体挡住她,长臂把衣衫不整的她捞起来按进怀里,声音低沉却冷厉,“妈,你先出去!”

老太太被一声厉喝吓住了,抬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裸着上身的儿子和两条纤细白嫩的女人腿横在沙发上,想到他们在做什么,口中哎哟哟叫着就扭头跑了出去,还悉心地重新带上了门。

而林海蓝,显然已经被突发状况吓蒙了,缩在贺承渊怀里有点无所适从,整个人从头到脚全是红的。

“她没看见。”贺承渊看着她瞪得大大的眼睛,表情却像是羞得快哭出来,安抚地摸着她的头发亲了亲她原本是因为激情而流汗此刻却全是冷汗的鼻尖。

林海蓝慢慢恢复了一些,倏地伸手搂住贺承渊的脖子,带着哭腔,“怎么办,我现在好想去死一死!”

和老公情难自抑地在沙发上酣战,却被婆婆夺门观看,她没脸活了。

“她还在外面等着,先把衣服穿好。”贺承渊话音刚落,忽听到外面老太太犹犹豫豫地又高声道,“要不妈回去好了,你们继续……”

一层两户都是他们家的房子,老太太也用不着喊那么大声吧,林海蓝更觉得悲戚。

贺承渊起身拉上裤子拉链,瞥到他仍有些半兴奋的状态,她羞得捶了他一下,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没被吓到不能人道,还……

贺承渊不以为然地扬了下眉。

虽然衣服没有脱掉,但一番纠缠中也弄得有够凌乱,贺承渊索性拦腰抱起她回卧室换衣服。

“等等。”林海蓝的视线越过他的肩膀,贺承渊转身,瞧见沙发和茶几中间的地毯上躺着一片小小的黑色布料,没忍住,薄唇勾了起来。

“还笑,捡起来呀!”林海蓝满脸通红地拍他的肩膀。

……

窸窸窣窣地换好了衣服,贺承渊去开了门,便见老太太还在外面等着,见到他就忍不住抱怨,“真是的,怎么猴急成这样,钥匙都来不及拔了?”

贺承渊波澜不惊道,“你和爸又不是没年轻过。”

情到浓时,谁控制得住。

贺老太太顿时被儿子弄了个大红脸,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就进门了。

林海蓝虽然窘得想钻地洞,可婆婆上门她终归是不能躲着不见的,只好换了身衣服也从卧室里出来了。

老太太也是个懂得察颜观色的,知道在儿子面前说说没事,要在儿媳妇儿面前说,估计得把儿媳妇儿惹尴尬了,搞不好羞愤得晚上就把儿子从床上踹下来。

好在,看他们感情还是那么好,她也就放心了。

她始终是害怕儿媳妇儿因为过去的事选择和承渊分开的。

林海蓝去厨房泡了壶茶,深呼吸好几次,拍拍脸让自己的脸色正常一点,才端着茶壶和一套茶具走出去,分别到了三杯茶,然后在沙发上坐定。

……

“呜呜呜,我要离家出走。”老太太抽了张纸巾,直抹眼泪,“我快被那个老头子气死了!我不要和他过了!”

林海蓝看着她哭完,端起茶仰头一杯全都喝光,再接着哭,扭头愣愣地看着贺承渊。

“爸又做什么惹您生气了?”贺承渊到是气定神闲的。

老太太忿忿地把纸巾揉成一团扔了,又抽出一张,哭诉道,“还不是因为他的顽固脑袋。我本来想着好久没见你们回家吃饭了,今天想打个电话给你们,要你们两个一起回家来的,谁知道刚要打,就被他把电话按了,我还好声好气地问他干嘛挂我电话,谁知道他就板着脸和我发脾气,一来二去的就说漏了嘴,说贺家没有儿媳妇儿,他已经和海蓝说得很明白了,不同意你们俩的事,气得我呀,差点和他打起来。”

闻言,贺承渊蹙眉眸光深沉地望住林海蓝。

林海蓝咬了咬唇,当初贺老和她私下交谈的这番话她并没有告诉贺承渊,是因为她当时心里的心结始终也解不开,曾经想过……

“他还说海蓝答应过他,以后会离开这里,让我别痴心妄想,她压根成不了咱们贺家的儿媳妇儿!”老太太这么说,用一种委屈又责问的眼神盯着林海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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