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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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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蓝瞧着他故意装可怜的模样,被他逗笑了。

她站起身,“我想起来还有点事,不在这里等他了,我先走了。”

卓樊一边跟着她出来一边犹疑地问,“少夫人,你不是找贺总有事?”

林海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她总不能说在外面受了点委屈,所以特别想见见老公,撒个娇求摸摸头,这些事她在贺承渊面前做并不奇怪,但要她说出来,未免也太矫情和丢脸了。

电梯的数字复又一个个地往下蹦,林海蓝靠在电梯里的扶手上,眼睛发直。

卓樊的异样说明了什么?

她只是稍稍地想了一下,就隐隐约约猜到了,贺承渊此时见的人也许并不是什么生意伙伴,那还会是谁?

为了免去等下双方迎面撞上时所有当事人的尴尬,所以她选择提前退场。

出来的时候再次经过前台,还是先前的那三个漂亮的姑娘,见到她出现,她们三个齐刷刷地转过脸来盯着她。

直到她已经走过前台,背对着她们走出去,前台处窃窃私语的声音才不绝地响起。

“总裁居然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

“看上去蛮不错的啊,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长得漂亮,关键还不摆架子。”

“我敢保证,你们现在最关心的难道不是……”

三个姑娘一起嘀咕,“那先前那位又是什么身份啊?还以为那才是总裁的真命天女呢。”

林海蓝脚步没停,径直消失在她们视野里。

原本并不是很晴朗的天,在她进去的那短短十分钟内竟然开始下起了绵绵的细雨,她知道贺承渊那里肯定有雨伞,但她懒得再回去拿,看看雨丝又细又柔,索性直接步入了细雨中。

刚走下台阶,顺着街边往前走,后面就有人叫住了她。

“林小姐!”

陌生的声音,怎么认识她?林海蓝诧异地扭头,看到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朝她走了过来。

这不是刚才救她那个人的秘书吗?做笔录的时候他也在,知道她的名字并不奇怪,但她越过他的身体看了眼他身后的轿车,虽然没看到人,却也知道那个男人肯定在里面。

他怎么还在……

“抱歉,我们的车上没有雨伞,如果您不介意,黎先生请您上车避一下雨。”

林海蓝看了眼别克车的车牌,淡淡地摇了摇头,“不用了,谢谢您和黎先生的好意,但我想自己走走。”

对面的男人看了她一会儿,见她态度坚决,于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林海蓝朝车子的方向点头致意,尔后,折身慢悠悠地走了。

“黎先生。”秘书坐进车里,“她拒绝了。”

“嗯。”黎尉没有放在心上,余光瞥见厉丰大厦的门口出现了几个身影,“他们出来了。”

……

林海蓝才走出去大约两百米的样子,就蓦地发觉哪里不对,她低头看了看,终于发现——她居然把包给忘在贺承渊办公室的沙发上了,火火还说过下午要打电话给她。

懊恼地捶了下脑袋,她无奈地往回走。

到底躲不过再上去一次。

没两分钟就回到了厉丰大厦楼下,她的视线先在黑色轿车上溜了一圈,就掀起眼皮子看向大楼的正门。

远远看到正门口出来几个人,她也没在意,刚从旁边拐到第一层台阶上,脚步忽然就停住了,她猛地再度抬起头看向正门口。

有两个厉丰的员工分别拿着一把伞从里面跑出来,站在正在交谈的人背后。

细柔的雨丝并没有顷刻间变成瓢泼大雨,但雨势也在渐渐地加大,隔着雾气蒸腾的雨帘,她甚至看不清远处的那几张面容,但仍分得清他们谁是谁。

何茉挽着贺承渊的手臂,款款走出来,身旁一位头发花白但十分精神的老人和他们并肩而行,手里的拐杖一下一下敲击地面。

雨点的声音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林海蓝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只见那位老人说了些什么,于是何茉盈盈一笑,分外娇羞。

甚至与贺承渊靠得更亲密了。

林海蓝收回脚步,站在原地,她信任贺承渊,所以知道这并没有什么,如果有什么,他断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来。

幸好她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泼妇,否则肯定冲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巴掌扇死吊在她老公身上的女人,骂一句贱人,敢勾/引我老公?!

林海蓝兀自想着,蓦地被自己的脑补给逗乐了。

终于雨势变成了倾盆之势,她在发笑间迫不得已喝了好几口雨水,呛得一塌糊涂,显得十分狼狈,幸好大雨又把她咳出来的口水和呛出来的眼泪给冲刷干净了。

不知道他们是在等雨变小一些再走还是先前没有聊够,就站在门口说了许久还没有分开,林海蓝抬头看着哗哗的大雨,躲在旁边的勉强可以遮住她大半个身子的地方,以等雨小一点再走的理由又呆了几分钟。

直到雨势真的很快变小了,她才又伸出头,往上面看了一眼,这一眼,却让她有万箭穿心的感觉。

她看见,不知道他们说到了什么,原本不知何时放开贺承渊手臂的何茉忽然踮起脚尖,在贺承渊的脸上吻了一下。

贺承渊侧身对着她,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没有看到他的抗拒。

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开到她身边,驾驶座的车窗慢慢滑下,露出秘书一本正经的脸,“林小姐,雨下得那么大,不如上车吧。”

林海蓝看了眼后座,那车窗也跟着滑了下来,露出气质卓然的脸,“让他送你,总比淋雨强。”

林海蓝不再看大楼那边,但也没有接受他的好意,打了个喷嚏,她扯起一抹笑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这是公车,我可担不起私用公车的罪名,不过还是谢谢你,黎先生。”

她礼貌又疏离地表明了态度,不再原地逗留,抓紧被淋得湿透的衣服,打了个冷颤,就马上走了。

“这位林小姐戒心很重。”秘书总结道。

“很像小黑。”黎尉笑道。

秘书:“……”

林海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家的,身体里重得像被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出一身冷汗,好不容易撑着进了家门。

她赶紧忍着难受放了满满一缸很热的水,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光了,把自己整个人都埋进热水里。

偏热的水将她整个人都包裹住的时候,她长长地吐了口气,感觉缓过来了一些。

可惜好景不长,这种缓过劲的感觉还不到两分钟,一股更强大的沉重感就当头压上,好似全身是所有的不适被热水泡融了,一瞬间全面爆发出来。

她昏昏沉沉地趴在浴缸上就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周身的感觉越来越冷,原本包裹着她的温暖液体不知不觉中冷得要命。

活生生地把她冻醒了。

眼前似乎有个高大的人影在晃,她下意识撑起身体伸手抓了一把,“承渊,我冷……”

谁知,一抓却是个空,而她的身体已经收势不及,猛然往前摔去,与此同时,抵在浴缸底的脚尖也跟着一滑,于是整个身体骤然翻转,后背和屁股砸在地上的滋味可想而知,林海蓝痛得差点哭出来。

狠狠地踹了下浴缸,“去死,连你也凑热闹欺负我!”

踢完,她用手捂着脸沉默了几秒,才在逼人的寒意中撑着浴缸的边缘小心翼翼地站起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把凉凉的身体擦干,裹住。

再次入睡,她感觉睡了很久很久。

久到做了个长长的梦,梦见有人抱着她入睡,仅仅如此,但他抱了很久,所以她才能知道,那是个很长的梦。

然后,她费力地把眼皮子掀开了一条缝,卧室里漆黑一片,她又伸手摸了摸旁边,空的。

黑暗中,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自嘲地一笑。

果然是做梦。

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深了,他又没回来?林海蓝把脸埋进枕头里,怎么会这样?

“难道真是因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是相信贺承渊的,一直都相信,偶尔的波动无非是安全感的缺失在作祟,可是他呢……

林海蓝想着想着,头脑再次昏沉起来。

但这次没等到她彻底陷入沉睡,耳边突然听到嗒地一声,紧接着,床头的灯光突然亮了,而一只手悄然掀开了她身上的被子,正往她的屁股摸去。

……林海蓝的眼睛猛地瞪圆,全身霎时紧绷成一块石头,想也没想,直接伸手抓住了身后那只作祟的色手,扭头就吼,“你想干嘛!”

贺承渊坐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

林海蓝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眨了眨眼,终于讪讪地收回手,“怎么是你?”

“你烧糊涂了?”贺承渊抬起大手,放在她额头上感受了一下温度,随即嗤笑道,“这是我们的卧室,除了我你还想让谁进来?”

他温柔细致的动作和温浅含笑的表情都让人眼眶发热,林海蓝努力把胸口奔涌的情绪压了回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谁让你趁我睡着偷摸我,还摸……那里。”

贺承渊放手上的一个棕色药瓶放在床头柜上,挑眉斜了她一眼,“你忘了你抱着我喊屁股疼了?”

淡淡的药油香钻入鼻子里,他是想给她擦药?林海蓝迟钝地反应过来,脸蛋瞬间爆红。

贺承渊却只是低头在她鼻尖上亲吻了一下,“好好地又发烧了,被妈知道恐怕又要买一堆中药材送过来。”

因他这个满含宠溺的吻,林海蓝眼角发红,别开脸,就看见自己的包放在她这边的床头柜上,心中顿时一震。

贺承渊何等敏锐的人物,既然他把她遗落在他办公室的包拿了回来,又怎么会猜不到她为什么发烧……

而他,是否打算用轻描淡写的方式把这一页揭过去。

贺承渊揉了揉她的头发,她也不曾转过脸去,她怕自己一转过脸就很没出息地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样。

她想,人真的不能被捧在手心里宠着,曾经她与高锦恒在一起时,高锦恒换过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她都可以忍,以为忍着就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但为什么现在不行,只要一想到贺承渊哪怕只和一个女人有更亲密的接触,她的心里就难受得快死过去了。

“海蓝。”贺承渊轻声叫她。

林海蓝用力咬住嘴唇,就听见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忽然起身离开。

她呼吸一滞。

他准备消极对待,任她决定究竟是真是假吗?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心中一片惶然。

须臾,卧室门又被推开,贺承渊一手拿着一个托盘进来,放在床头,回身拍拍她呆滞的小脸,“起来吃点东西,吃完再吃药。”

林海蓝的眼珠子骨碌一转,仰面盯着他,口中讷讷发言,“你煮的?”

“要不然呢?”贺承渊淡淡地刮了下她的鼻子。

他抱了她一会儿,又煮了粥,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坐起来,忍不住把疑问脱口而出地问了出来。

“三点。”贺承渊放了个枕头在她背后,“吃过午饭就回来了。”

三点……

她去厉丰大厦的时候是正当午,三个小时,他和谁吃了三个小时的午饭?真久……

林海蓝慢吞吞地用勺子喝着粥,粥很香,可以看得出熬粥的人有多用心,就是这种随处的温柔才让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或许,正是因为太在乎,所以才会变得疑神疑鬼。

看她很乖地喝完了一整碗粥,贺承渊深邃的黑眸中闪过满意的神色,擦干她喝了热粥热出来的一头汗,他弧线完美的薄唇微抿,表情淡然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认真。

“下午我陪何茉的爷爷一起吃饭,陪老爷子聊得久了些。”他淡笑,“最后恐怕还把他惹得不痛快了。”

何茉?和她爷爷?

第187章 挑明了事实,惹毛了老爷子

那位拄着拐杖精神抖擞的老人是何茉的爷爷……

怪不得当时何茉也在,原来是孙女陪爷爷见曾经的准孙女婿。

她酸溜溜地想着铄。

不过酸归酸,她也没有错过他话里的重点,于是便问了,“你怎么把那个气势惊人的老爷子惹恼了?瑚”

贺承渊深邃的眸光更加幽沉了几分,那沉得发黑的眼神直看得林海蓝心弦发颤,他才攥紧她的手,然后松开她,把玩她的手指,“为免老爷子误会,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要共度一生的妻子。”

林海蓝脸上掩藏不住的纠结被震愕所代替,瞪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贺承渊薄薄的嘴唇。

他刚才说他吃饭的时候把已婚的事实说了出来,所以惹何老爷子生气了。

所以说,在这之前,他面对何老爷子和何茉时的表现都是礼节性的吗,或者,正是因为何茉自以为是表现出的亲密才让他选择直截了当地告诉老爷子,他已经是有妇之夫。

“而且我已经当着老爷子的面和何茉说得很明白了,我想今天以后即便她有心,她爷爷也不会任由她乱来。”

让他们何家的孙女去抢别的女人的合法丈夫,何老爷子恐怕丢不起这个脸。

无怪乎他当场黑了脸。

贺承渊回想到那一幕,只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然后,拿了两颗感冒药递给林海蓝。

没想到林海蓝一把捞起被子,把自己卷了起来,卷成一团缩在床角,贺承渊去掀被子,就觉得她揪得更紧,从被子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别拉开,我觉得没脸见人了。”

就因为这么一个破误会,她失魂落魄地在大雨里走了两公里,还把自己弄成发烧感冒。

简直……太不值得了!

被子动了动,不一会儿,林海蓝单单露出一张脸,满脸愧疚地嘟嚷,“早知道我就不当缩头乌龟,应该直接迎上去,高贵冷艳地挽上你的手臂,对客人说一句你们好,我是贺夫人的。”

“胆小又爱吃醋,不是么?”一只大手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拍。

如果平时,她肯定会反驳,这一次,她显然没有立场说自己并不胆小也没吃醋,于是任由他蹂/躏自己的头顶,又被乖乖喂了药,让她再度睡下。

“以后吃醋,记得直接来质问我,好过你糟蹋自己的身体。”贺承渊替她掖好被子,直起身,垂眸俯视着她,目光温情也严厉。

再有下次她就是猪!

“何茉的爷爷是不是很中意你,你当着他的面把话说得那么绝,他会不会因此和你结怨?”

林海蓝叫住他。

贺承渊好看的眉宇微微一动,波澜不惊地望住她,“没事,他们何家的生意都在西北欧,和我没什么交集。”

“那就好,像那种德高望重,被人恭维了一辈子的老爷子不在乎损失什么,但最介意被人打脸了。”林海蓝不用猜,只想到当时所看到的何老爷子那气势,就料想他们何家不是一般的家庭。

而那种大户人家的老爷子通常都很极端,要么慈祥得像佛主在世,要么就是暗地里阴搓搓的面善心毒,睚眦必报。

希望何家这位老爷子不是后者。

大概是感冒药发挥了作用,林海蓝没来得及想更多,就头一歪,又睡了过去。

只是可能之前睡了太久,这次她感觉没睡几个小时就醒了过来,睁开眼,卧室里依旧一片漆黑,不过全身的乏力酸痛到好了不少。

开了灯,见床的另一边贺承渊并不在,她掀开被子起身,踩着拖鞋拉开卧室门,就瞧见贺承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文件,旁边放着电脑。

灰色的家居服是舒适的棉料,穿在他身上并不像衬衫西装一般可以将他凛冽犀利的气质凸显出来,但略微服帖柔顺的布料包裹着他结实精硕的身躯,又透出另外一种别样的性感,更为温和和内敛,看起来不具有什么攻击性,更像一只吃饱喝足了在自己的领地里晒着太阳打盹儿的雄狮。

这份放松和信任,才是最令人动容之处。

她忽然想到曾经看过的两句台词。

A问:“你的故乡在哪儿?”

B回答他:“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故乡。”

她想,她是不是他的故乡,所以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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