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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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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说,如果她有了孩子,她会成为最好的妈妈。

但现在——

姚火没有多说,只是走出去,不一会儿端了碗小米南瓜粥来递给她,“你这胃真该好好养养了,还能疼到晕过去,我们有几条命都快被你吓没了。”

“我们”,她和谁,林海蓝不可能不知道。

她低下头一口一口把粥喝了,喝到一半,又蓦地抬起头,“小奶猫还在宠物医院里?”

姚火一愣,指了指隔壁的方向,“我抱回来了,不过又被抱走了。”

这回轮到林海蓝发怔了。且不说贺承渊会不会养猫,他是那种喜欢毛绒绒小动物的人吗?

简直不能想象。

……

802室,卓樊在门打开之后,拎着大包小包进门,把东西挨个放下之后,他才回头看到捧着一只——奶猫的总裁。

虽然在总裁一个电话打过来要他准备好所有猫要用的东西之后,他也猜测过,是不是林小姐想养只宠物猫调节情绪。

但他没想到的事,不仅是只一看就知道是捡来的土猫,而且难道不是林小姐要养?而是总裁他自己要养?

另外,卓樊发现,贺总对这只小奶猫的疼爱程度未免太高了些。

这让他几乎产生贺总是在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的错觉。

想到总裁还未见面便已失去的第一个孩子,卓樊心里一阵唏嘘遗憾。

……

贺承渊看着蜷缩在猫窝里,身上盖着棉毯保暖的小奶猫,耳畔还没消去姚火在林海蓝晕过去后说的那句话:“医生说这只猫半个月大,恰好是你们的孩子没了的时候,而且它似乎很喜欢海蓝,也许你觉得很可笑,我想当时她是把它当成宝宝投胎了才会忽然情绪失控。”

他把手指伸出去碰了碰猫嘴,小猫咪在被窝里动了动,然后睁开眼,朝他发出轻柔地咪呜声,小身子一拱,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开始用力吸吮起来。

须臾,或许是觉得这个奶嘴太大,而且吸不出奶来,又吐了出来,饿得咪咪直叫,无奈之下又试探着叼住吸了两口。

贺承渊肃着脸任由奶猫把他的食指啜了个过瘾,然后收回手,从旁边的包里翻出一只小奶瓶和一包猫奶粉——

……

林海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小猫那么柔弱,他会养吗?凭他的手劲,就算刻意放轻了力道,也可能会一不小心把小猫掐死。

她坐起来,抓了抓头发,才把一只脚跨下床,动作却又一顿。

尔后,她还是没有下床,重新躺回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蜷缩起来,闭上眼不再胡思乱想。

……

第二天,她起得很早,洗漱好换了衣服就去上班了。

路过801室时,她没有停顿,直接进了电梯。

才刚到医院,就接到一个重症病人,她二话没说,匆匆忙忙赶去了急救室。

送来的是位老人,心脏病突发,送来的时候已经垂危,他们马上争分夺秒地进行了全力救治,但无奈为时已晚,最终在半小时后,她心情沉重地步出急救室,宣布老人已经死亡。

一直守在门外的老人的儿子闻言,猛地软倒在地,嚎啕大哭,一个男人却哭得像和妈妈走丢了的孩子。

林海蓝心里发酸,就在她要上去劝慰的时候,只见那个男人忽然跳起来,跑到旁边的老婆面前,一巴掌狠狠地把她扇倒在地,边哭边骂,“那是我妈啊,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你活活把她气死了啊你!离婚!我要马上离婚!”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被一脚踹开之后她又抱住了他的腿,“老公,我有宝宝了,不要离婚,我错了,你打我骂我吧,不要和我离婚……”

男人眼睛猩红地仇视着她,“滚,老子不要你生的孩子!那是我妈,一辈子就一个,打你骂你你能让她活过来吗?!你滚,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林海蓝的眼眶蓦地发热。

“唉,算了,这是他们的家事,你别伤心了。”和她一起进行抢救的医生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海蓝用手捂住了眼睛。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世界的残忍。

有些东西一直压制在心里,但那并非不存在。

就算她爱他,就算她努力让自己去求得他的解释去原谅他,但她真的过得了心里这关吗?爱真的可以代替其他所有吗?

不,她做不到。

她不能接受同床共枕的爱人是夺了她母亲性命的凶手。

可她还能怎么办呢?

……

下午两点,每周一次的例会开了一个小时,同事们纷纷散了,林海蓝还在座位上整理笔记,就见身边站了个人。

“大嫂,我给你特批了一个月的假,你这么早回来上班也就算了,居然一来就跑急救室,你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么?”

林海蓝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微微一怔,抬眸神情轻松地笑笑,“我早就好了,再不上班我觉得自己快闲出蘑菇来了。”

她低头在笔记本上写些字,复又抬头,“副院长,你刚才在例会上说得支援西部医疗的名额我想要一个。”

第180章 我们不要在一起了,但不代表我不再爱你

梁业棠脸上的表情一凝,垂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林海蓝,仿佛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你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林海蓝毫不躲闪地和他对视。

“那不是去一天两天就能回来的,你明白吗?袒”

也许是三个月,也许半年,也许一年,或者更久,林海蓝握着笔的手指收紧,乌黑的瞳眸产生了不稳的波动,但最终她还是“嗯”了一声来给他回答。

梁业棠看着她挣扎的表情,心里叹息了声,语气却是坚决的,“不论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愿意支援西部医疗,都算个好医生,但是,对不起,海蓝,我不能答应你。铫”

林海蓝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却又被他打断,“大嫂,我知道失去孩子你很痛苦,但他也同样不好受,你就这么选择和他疏远,对他会不会太不公平……”

直到会议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林海蓝的眼角才泛起了湿意。

从知道他是肇事者到现在,她没有和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件事,就连火火都没说。

这件事是贺家的一根刺,更是贺承渊心里的一根刺,她知道他曾经因为这根刺经历过多少孤单寂寞的日子,所以事到如今,她做不到把这件事彻底在大庭广众之下撕裂开来,让他再度被千夫所指。

她做不到让他像当年被冷漠对待,被彻底忽视时心灰意冷远走异国那样冷了心。

她是怨他,却也不舍得伤了他。

所以旁人都以为她这样对他是不公平的,其实她并不在乎这样的指责,但要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和他做恩爱夫妻,真的好难。

林海蓝低头把脸埋进自己的双臂中,顷刻间泪水就打湿了衣袖。

“妈妈,你会不会怪我,我宁愿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一辈子懵懂无知,像以前一样傻乎乎地把日子过下去。”

……

下班后,她没有直接回家,中途就下了车。

火火给她打了电话过来,一开口就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叫了龙凤楼的外卖送到家了。”

林海蓝知道她担心她,这几天忙得焦头烂额也不忘往医院跑,晚上也在家里陪她,林海蓝心里感到一阵温暖,会心一笑,“我在外面散步,大概二十分钟到家吧。”

“那我等你,八百大洋的大餐在家里等你哟亲爱的。”

“知道了,二十分钟肯定到。”林海蓝边挂了电话边在一家花店前站定,看见摆放在外面的小雏菊,雏菊小小的簇拥成一团,煞是可爱,她伸手摸了下花瓣,。

“小姐,要买雏菊吗?”

林海蓝只是随便看看,闻言微笑了下,那店主是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很会讲,“雏菊在罗马神话里是森林妖精贝尔蒂丝的化身花,森林的妖精就是活力充沛的淘气包,所以雏菊的话语就是永远的快乐,受到这种花的祝福,可以过得像妖精一样开朗快活。”

她说着,动作麻利地抽出一捧雏菊,直接塞在林海蓝手上,“我今天刚开张,就送你一束吧,希望你能开心起来。”

林海蓝闻着空气中雏菊淡淡的清香,表情微怔,她的不快乐,连陌生人都看得出来吗?

“对了,雏菊还有一种花语。”店主神秘兮兮地笑着,“隐藏在心中的爱,很浪漫对不对?”

她从围裙前的大口袋里摸出一叠卡片,找了好久才找出一张,给了林海蓝。

阿尔弗莱·德·缪塞致雏菊:

我爱着,什么也不说,只看你在对面微笑。

我爱着,只要我心里知觉,不必知晓你心里对我的想法。

我珍惜我的秘密,也珍惜淡淡的忧伤,那不曾化作痛苦的忧伤。

我宣誓:我爱着放弃你,不怀抱任何希望,但不是没有幸福。

——只要能够怀念,就足够幸福,即使不再能够看到对面微笑的你。

看着卡片上手写的诗,林海蓝蓦地想到她曾经看过的一部泰国电影,电影的结尾,那男孩忧伤却又坚定地说:“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了,但并不代表我不再爱你。”

她就像影片里的主角一样,微笑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花,但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忽然之间泪流满面。

……

姚火还要回公司为慈善晚宴做最后的准备工作,吃了晚饭就走了,边换鞋还不放心地扭头问,“一个人睡得着么?要不晚上忙完我再回来?”

“别了,你公司到这里要穿越大半个城市,我睡得着。”

关上门,她抱着手臂回到客厅里,安静的房子里莫名泛起孤冷的凉意。

人果然是不能被娇惯的生物啊。

她仿佛早已习惯了回到家就会有另外一个人陪着自己,现如今,独自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能感觉到的只有孤寂,无边无际。

今晚会不会失眠?她自己也不知道。

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开了电视,选了好几个台,最终定在体育频道上,里面正在重播世界杯的比赛,观众席上的加油声,解说激动的解说声让整个房子里似乎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门铃响起的时候解说正嘶哑着喉咙喊:球进啦进啦进啦进啦。

林海蓝觉得好笑,开门的时候那抹笑意仍留在唇边,直到看见门外的人,唇角才略微生硬地落下来。

“你……”

“咪呜……”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贺承渊手中捧着的一块棉毯下就钻出一个小小的猫脑袋,看见林海蓝,小奶猫显得很开心,咪呜咪呜叫个不停。

林海蓝的表情在看到猫咪的时候放松下来,又不解地抬眼看贺承渊。

“它饿了,要吃奶。”贺承渊温和地道。

“那你给它喂奶。”林海蓝说着要关门。

贺承渊伸手压在门上,表情依旧很温浅,手上的力道却不给她丝毫关门余地,“我不会喂,它太小。”

林海蓝沉默,目光盯视着他岿然不动的手,又落回那还不及他半只手大的奶猫身上,吐了口气,她脸色平静地说,“那我来喂吧。”

说着,弯腰去拿他放在地上的一个袋子,看了眼,里面有一只非常小的奶瓶,还有一包猫奶粉。

接猫的时候很顺利,这只奶猫天生就喜欢她,但问题在于,它虽然乖乖地被接到林海蓝手中,却又拼命伸着脑袋冲贺承渊叫,一副死活不愿意离开他的样子。

林海蓝一转身,它叫得更尖利了。

“一起吧,它还小,别把嗓子叫坏了。”耳边是贺承渊平和淡定的声音。

眼下这种情况,林海蓝站在门口叫他走也不是,让他进来也不是,低头看了眼饿得惨兮兮又扒着这个放不下那个的小奶猫,她无奈地闷声道,“进来吧。”

小猫很乖地趴在棉毯上,湛蓝的眼睛天真懵懂,林海蓝看着心里柔软,摸了摸它的小脑袋,就去泡奶粉。

她以前从没养过小猫,也不知道小猫要喝浓稠的奶还是稀释的奶,本来还很淡定地在试,考虑要不要去上百度猫吧问一下,余光瞥见贺承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厨房门口,专注地凝视她。

林海蓝本来的淡定都变成了紧张,手忙脚乱得反而更显笨拙。

心里懊恼得不行,她索性把奶瓶里的奶倒了,冲洗干净,转身要去电脑上查,擦身而过的时候被贺承渊伸手抓住了左臂,拉回他的身前。

“我来冲泡,你来喂?”他顺手拿起旁边的小奶瓶,又拿起奶粉,“一次一勺,泡十毫升就够了。”

“这么点够吃了吗?”林海蓝下意识脱口而出。

贺承渊转眸睨了她一眼,“它的胃才多大。”

林海蓝抬眸,骤然对上他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他的眸光那么清澈温柔,向她投射而来的深意几乎要把她拽曳进他那双无底深渊般的黑眸里。

只是一秒钟,她便迅速地把自己的视线移开了,不再看他的脸,也不再看他的眼睛,表情平淡地从他手上把奶瓶接过来。

指尖碰到了他的手指,短暂一瞬,如同触电,她飞快缩回,没想到他追了上来,大手把她逃跑的手握在手心里,而林海蓝的手心,是那只小小的猫用奶瓶。

第181章 这痕迹哪里来的?

林海蓝知道她必须马上和她分开,离得越远越好,她直到此刻才意识到,她在他的柔情蜜意里沦陷得有多深,他只不过一个简单的动作,她的冷静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马上从他身边抽离,她一定,一定会忍不住。

“你今天哭过了?”贺承渊抬起另外一只手抚上她的眼角。

林海蓝就像被电了一下似的猛地扭开脸,没让他的指腹碰到自己,即便那指尖的温度是她极为依恋的铫。

她使劲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旋身要走途。

“海蓝!”贺承渊叫住她,脚步也同时往前跨了一步,一手便揽住她的腰身把她拉了回来,掌心覆盖在她的腰腹位置,“为什么哭,这里还疼吗?”

“我现在不用你管!”林海蓝本能地挣扎。

他的掌心好像有团火在燃烧,烧得她浑身发烫,用力地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却在大力的对抗中脚踝扭了一下,身子蓦地往旁边狼狈一歪,手肘撑在厨台台面上。

贺承渊及时抱紧了她,才没让她的手肘遭遇重击,只是站在趴伏着的她身后的姿势,此时看来,却尤为暧昧。

羞和恼让她的脸猛地涨红,“你别压着我,走开啊!”

声音,带着说不出什么原因的轻颤。

贺承渊深邃的黑眸凝在她红透的耳朵和侧脸上,捕捉到她眼中极力地逃避和压抑的情感,握在她腰上的手就加了几分力道。

“嗯,放手……”林海蓝的腰敏感地抖了一下。

但话音未落,她的腰身便被紧紧箍住,天旋地转间被他一下翻过身来。

林海蓝陡然瞪大眼,也只来得及看见一大片阴影当面落下,他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耳边,低缓地说了三个字。

声音很轻,轻得就像幻觉,但她又分明知道那是真的,因为她的耳朵里感受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

林海蓝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后腰正杵在厨台的边缘上,很硌人,可此时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好像整个人因为他的一句低语而被麻痹了。

这种感觉太可怕了,无论多高的墙都会在他面前摇摇欲坠,顷刻间就能坍塌。

就在她失神间,原来拉开了一些距离的贺承渊又骤然低头,往前侵入一步,手掌控住她的后脑,狠狠地吻住了她。

像狂风暴雨一般的吻瞬时将林海蓝湮没,如同坠入深深的海底,没有足够的氧气,只能竭力地依附着他,由他赠予她活命的源泉。

林海蓝瞪大双眸拼命抗拒的双手被他抓住,放在他的肩上,无论她多用力推拒,他始终在她面前,紧贴着她战栗不已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松懈半分。

“唔……”林海蓝胸膛剧烈起伏,快要喘不过气来,而按在她后脑的手掌顿了顿,反而往前压得更紧,迫使她踮起脚尖,高高仰起脸,无助地承受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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