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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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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蓝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身上热烫,分不清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知道多久,中途她醒过来一次,抬起头看揽着她的男人,发现他也睡着了,他就连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也很淡漠,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抿成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直线,仿佛谁都无法走进他的心。
只有她是最靠近他的。林海蓝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可是还没碰到他的皮肤,手腕一把被抓住了。
黑眸缓缓张开,他强行拉过她的手腕在上面印上他的嘴唇。
林海蓝血管里一阵酥麻,就要缩手。
贺承渊却突然翻身压下,轻柔又强硬的吻从她的额头一处一处往下游移……
鼻息在林海蓝的耳边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身体陡然一僵,感觉到腿上抵住的异物……
“别怕。”他捧着她的脸颊轻吻,用异常粗哑的声音安抚她,动作却和平时的淡定大相径庭,几乎带着些仿佛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无法忍耐和迫不及待来。
林海蓝唯剩下满满的无措,在他身/下不停颤栗。
门铃叮咚响起。
两声。
三声。
林海蓝像被开水烫到了背,手忙脚乱地推开他,腾地从凌乱的床上跳下来,面红耳赤道,“我去开门,你……卫生间就在那边。”
说着也不多看他一眼,一溜烟儿地跑了出去,如同被点着了尾巴的兔子。
……
贺承渊离开好一会儿,林海蓝还处在脚踩棉花的失重状态中。
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极淡的男性麝香味,饶是她从未有过经验,也大约知道那股子味道因何而来。
味道并不明显甚至也不难闻,林海蓝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开了换气扇。
回到卧室,她看了眼放在立柜上的快递,是个宽宽扁扁的大盒子,上次收到快递还是收到死老鼠的时候,这一次免不了有些胆战心惊。
一层层剥开包装,露出来的包装盒竟分外精美,她不禁想这么大手笔大概不会是什么死老鼠了。
完全打开后,她看到的是一条惊艳绝伦的正红色丝绸旗袍。
“明天换好衣服在家等我。”手机上收到贺承渊的短信,明天就是他所说的16号,林海蓝抚摸着光滑的丝绸,心中疑惑。
明天他想做什么?
《温馨写着写着心里也很欢喜,不过温馨完了,咱们继续走剧情!》
我不同意你们在一起,死心吧
虽然贺承渊说会亲自来接她,但事实上,第二天来按她门铃的却是他的特助卓樊。
黑色的轿车,从城西离开,缓缓驶向城市的另一边。
穿过一座城,车子顺着山道蜿蜒而上,葱郁的林木将喧嚣全都挡在身后,唯剩山林间的一片清寂。
直到被卓樊带着走进建在山上的古味建筑——国色天香,林海蓝终于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做什么?”
卓樊脸上带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还在想林小姐什么时候才会问我这个问题呢,贺总知道你这么无条件信任他,一定很高兴。钯”
林海蓝也觉得自己确实对贺承渊信任过头,不自在地别开脸,脸颊微微发热。
“今天是老夫人的六十大寿。”卓樊说着,已经推开了宴厅的大门。
林海蓝手脚发僵地站在原地,下一秒,她转身就想走伴。
“林小姐……”卓樊下意识地拦了她一下,忽然道,“贺总过来了。”
林海蓝蓦地抬眸望去,就看见那道挺拔修长的身影,穿过人群朝她这边走来。
长身玉立,一袭改良版的黑色中山装,剪裁精致的立领,更衬得他轮廓立体,五官分明,全身都散发着一种浓浓的禁yu气息,似乎永远都不会做出失态的事。
可是昨天他……林海蓝想到昨天险些失控的一幕,脸倏地爆红。
贺承渊已经走到她面前,毫不避讳地用指背碰了碰她滚烫的脸,“还是不舒服?”
“没有。”林海蓝的余光已经瞥到不少追随着他而望过来的探究视线,不由地避了下,看那动作还是想往回走,“我觉得我还是回去比较好。”
“为什么?”贺承渊眉毛一挑。
林海蓝看了眼远处身着红色唐装的寿星贺老夫人,抬头,没有回避贺承渊的目光,声音却有些虚,“不合适。”
上次高锦恒登门拜访不止是打了她的脸,同样也让贺家两位老人受了屈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两位老人,一想到他们只有满心的难堪和内疚。
贺承渊没有接话,反而侧头低声和卓樊说话,林海蓝见他无意阻拦,整个人跟着放松下来,轻舒一口气,转过身。
长臂突兀地出现在她腰上,轻松一捞,就把她给揽了回去,腰胯甚至撞到了他结实的腿。
贺承渊一双黑眸紧盯着惊愕的她,眼底荡漾着令人沉醉的温柔,“不准走。”
“很多人在看,你快放手。”林海蓝羞得面红耳赤,双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他。
可这一幕,在围观者看来,无异于打情骂俏,一瞬间,整个宴厅里的气氛都跟着变了。
就连被小辈们围着亲热寒暄的贺老夫人也望了过来,察觉到丈夫隐隐动怒,老太太适时掐了他一把,“管儿子回家关了门管。”
“这像什么话!”贺巍山压低了声音,但仍听得出内里的愠怒。
“像不像话也不能让外人看你们父子俩当众闹腾。”
“你少偏帮那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嫌我冷落他,心里对我意见很大。”
贺老太太瞥了他一眼,“你心里明白就好,女儿是宝贝,儿子也是我的宝贝,这是我们当初欠他的。”
那一场车祸,把他们整个家都改变了,温柔贴心的小儿子变成了冷冰冰的大冰山,谁看着心里好受?
贺巍山嘴唇颤了颤,随即重重地哼了一声,索性转开头不再理她。
……
“我放开了你不走?”贺承渊问得认真,林海蓝不禁一愣,脱口而出,“要走的。”
贺承渊脸上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一瞬不瞬地望着她,下一瞬,他突然揽紧她的腰身低下头。
吻来得太突然,林海蓝还没想到要挣扎,他已经放开她,慢条斯理道,“你走一个试试。”
“……”
贺承渊复又俯身和她耳语,“你走,我跟你走,继续昨天的事。”
林海蓝很久才反应过来,顿时涨红了脸,羞恼得要踹他,“流……无耻!”
贺承渊似笑非笑地看向她,脸上淡淡的表情却写着“你刚知道”四个大字。
“大庭广众的,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无所顾忌地秀恩爱。”略显轻佻的嗓音从后方传来,不一会儿,梁业棠风流俊逸的脸就出现在林海蓝面前。
桃花眼上下扫描了她一番,看着她一袭纯手工正红色旗袍包裹着玲珑的身段,梁业棠眼尾挑了挑,促狭地笑,“听说现在还有些大户人家遵着以前的规矩,只有明媒正娶的嫡妻才能穿正红色呢,承渊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闻言,林海蓝心跳加速,下意识地转向贺承渊。
贺承渊什么也没说,只是转眸,回望她的目光似水温柔。
林海蓝的心跳陡然又快了些,受不了这样的注视般慌忙别开视线,却蓦地对上人群中的一张怒容满面的脸。
娄安安咬着唇恶狠狠地瞪着她,眼里满是愤恨。
林海蓝一震,贺承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眉心皱了皱,伸手像是不经意地撩起她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在她还未褪去红色的耳后,声音很低,“我过去一下。”
说完,就迈开长腿径直朝娄安安那边走去了。
娄安安看到他朝自己走来,脸上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但望向林海蓝的眼神依旧锋利得像把刀。
林海蓝这一刻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
“你来了还没和伯父伯母打过招呼,我带你过去?”梁业棠挑眉看她。
“嗯。”林海蓝点头,又道,“梁医生,昨天……”
梁业棠却打断了她,“你知道你穿着这件旗袍看起来像什么吗?”
林海蓝不解。
梁业棠歪起嘴角邪气地一笑,煞有其事道,“像安静又倔强地从墙角里开出的红色野蔷薇。”
已经走出几步的贺承渊似是听到了这句话,闻言脚步顿了顿。
“你不会认输认得那么快吧?不论是身为医生,还是……”他说着看了眼贺家两位老人的方向,别有深意地开口。
林海蓝看到贺承渊这时偏过头来,目光短暂地停留在她脸上,却从未有过的深刻,一眼钉进她的心底。
……
林海蓝不失礼仪地恭恭敬敬给贺老夫人贺了寿,就看到了贺巍山望向她的眼神。
深知他眼中的涵义,林海蓝咬了咬唇,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贺老夫人瞧着丈夫黑沉的脸色,下意识扯了他一把。
贺巍山被老婆这一扯,脸上面子顿时挂不住,瞪了眼贺老夫人,语气隐忍着,“我还会吃了她不成?”
说着,一脸气哼哼地扭身就走。
林海蓝跟了上去。
贺巍山出了宴厅,也没去其他地方,只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的灯火辉煌,半响不语。
林海蓝老老实实地站在他身后,看着贺老虽已年迈却依旧挺直的脊背,不禁有些走神。
很多年后,贺承渊会否也会变成这样一个经过岁月摧残却依旧不失气度风华的老人,那时候,谁会在他身边看那样的他?
“林医生,我个人认为你很不错。”这时,贺巍山突然开口了,而且很快直截了当地话锋一转,语气冰凉。
“但是我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死心吧。”
林海蓝以为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但乍得听到贺老这么说,心里还是一阵钝钝地痛。
“不瞒你说。”贺老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并不犀利,甚至是很平静的,“我们贺家以前出过丑事。”
林海蓝把这句话自动理解成“以前贺家也出过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的丑事。”
贺巍山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理解了,于是接着往下说,“不管我们贺家是不是大户人家,这种事我绝对不允许它再出现一次。”
林海蓝握紧了手,指甲嵌入掌心,感觉到了尖锐的疼痛。
“我已经和高……”
《还是很不舒服,不过还是更了,昨天休息了一天没更很愧疚》
第122章 迎面而来的一记耳光
明知不合适、不应该,也没脸在此刻提起,但人在冲动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不合时宜的举动,没理智考虑太多,只想拼命抓住身边的那一缕温暖。
“我已经和高锦恒……”
“想必,那天你也看得出来我对高家那个继承人的态度。”贺巍山却没什么耐心地听她说完。
林海蓝怔了怔,依稀想起贺老那天提起高氏和见到高锦恒时的冷漠,的确有些不合常理。
“我们贺家不会和任何身份的高家人有私下里的接触,更何况以你的身份,你认为合适吗?钫”
贺老的表情并没有很咄咄逼人,但那股淡漠却是狠狠地把她拒之门外。
林海蓝想问贺高两家有什么恩怨,贺巍山却闭口不再提起,看着她失魂落魄的小脸,一直对她印象很不错的贺巍山终究有些不忍,不禁想问。
“不知道你看上那混账小子什么了?他那脾气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性情乖张冷僻从来不给人好脸色,对女人更是没有体贴可言,可以说,除了钱和那副好样貌,他真没什么值得女人喜欢的,但是以高家那继承人的条件,钱和好样貌应该也不会缺吧?旱”
林海蓝当做没有听见那最后一句话,原本想把话吞进肚子里,但听着贺老这么贬低贺承渊,她还是忍不住反驳。
“他并不是贺老您所说的那样,一直以来他都帮了我很多很多,虽然刚开始我也觉得他冷冰冰的有点吓人,但现在我知道,其实他很细心,也很体贴。”
她抬头,一双黑眸莹亮,仿佛闪烁着光辉,诚挚地看着贺巍山,语气轻轻柔柔的,“贺老,您是他的父亲,我想,这世上再也没有人比父母更了解自己的孩子了。他内心是否温柔,您真的不知道吗?”
她微微笑了笑,“抱歉,因为伯母先前和我说过一些过去的事,所以我才知道,伯父您觉得他冷漠,到底是他真的喜欢而变成那样,还是因为您……拒绝看到他如年少时温柔贴心才不得不选择竖起伪装,变成你能接受的模样。”
贺巍山听着她软绵绵又不失力度的话语,有一刹那的茫然。
这个外人,明明已婚,难道对他贺家的儿子还是真心的不成?
要不然怎么会了解得那么透彻?
连他……不愿意看见害死他掌上明珠的儿子端着那副无害柔和的脸出现在眼前,她都看清了。
手机铃声在这时轻缓响起,赫然打破了这短短数秒的失态。
……
贺承渊和娄安安说完话,一走出来就看见外甥靠在墙上满脸忿忿地瞪着自己。
“明明是我先想邀请海蓝姐来的!”少年的嗓音是略带稚气的清亮,此时还满含了深深的控诉。
贺承渊斜了他一眼,难得好脾气地搭理了他一回,“先下手为强,你太嫩了。”
贺青裴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有种把剑对决时,自己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对方一剑刺了个血窟窿的憋屈感。
闷闷地踢了下墙角,心想再过二十年,他一定要把在舅舅那儿受得气都全数奉还回去。
“都说他看不上你了,这回还不死心?”调笑的声音里非但没有同情,显然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贺青裴听到声音,一抬眼就看见梁家的二叔叔挑着眉毛在嘲笑刚被他舅舅拒绝的女人。
“梁禹博,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娄安安红着眼一把推开他,厌恶得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
手臂却被一把抓住,梁禹博俊帅的脸上扬起不羁的笑意,“好久不见了,也不陪禹哥哥多说会儿,安安,你好无情。”
说着,他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去捏她的耳朵,却被娄安安猛地挥开了手臂,“别碰,弄脏了承渊哥哥送给我的耳钉,你赔不起。”
梁禹博嗤笑了声,笑容中意味不明。
“你笑什么?”娄安安瞪着他痞痞的笑脸。
“笑你没有自知之明,贺哥都把人带回来了,你还使什么劲呢?”
娄安安的脸倏地发白,抡起手上的小包迎头就砸了过去,“梁禹博,你去死好了!”
梁业棠从洗手间出来正好瞧见这一幕,无奈地一掌拍在弟弟脑门上,“从小就爱欺负她,能不能消停一次?”
梁禹博长腿交叠着,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用拇指指腹抹掉脸上被刮伤的血珠,放在唇边轻轻一舔,才起身离开,边走边往回挥了挥手,“看见她就讨厌,打发时间而已,哥哥大人别操心了。”
……
贺巍山接电话的时候林海蓝稍稍退了几步,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着。
虽是盛夏,但高处不胜寒,山顶的风从阳台上掠过仍然有点凉意,穿着无袖丝质旗袍的林海蓝蓦地打了个激灵,忍不住搓了搓双臂。
“冷了?”低低的嗓音悄然在耳畔响起,林海蓝一扭头正对上贺承渊幽深的黑眸,似有体贴柔情从眼底溢出,令她心弦微颤,满是动容。
但下一秒,忽然又想到贺老的那些话,心里不由地又觉得烦乱起来。
“冷就先进去吧。”他抓住她的手放进手掌心里,抬眸看了眼背对着他们打电话的父亲。
“站住!”贺巍山此时却突然出声喝止了他们,脸上比方才难看数倍,他看着贺承渊沉着脸问,“高氏在林城出的事你知道?”
贺承渊皱了皱眉。
“哼!看来还不知道。”贺巍山冷哼了一声,瞧了眼他身旁的林海蓝,“不过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爸,你说清楚。”贺承渊察觉到林海蓝的手轻轻一颤,握得更紧。
“问她岂不是更快?!总之我不会同意你和一个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以后也别擅自把人带回来,否则你也别进这个家门!”
贺巍山脸色铁青地说完,最后看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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