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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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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海蓝,接下来你替我,先开胸。”
林海蓝点点头,刚要东搜,但下一秒,却被梁业棠一把按住了手腕,她诧异地抬眸。
梁业棠的脸色很难看,“这是手术室,伤患的人命不是儿戏,你现在的心思全然不在手术台上。”
“出去!”梁业棠冷冷道,“你现在没资格站在这里!”
……
林海蓝背靠着墙壁,缓缓瘫软下来。
手脚一片冰凉。
她被赶出手术室了……
“你现在没资格站在这里!”
梁业棠的这句话像把刀一瞬间捅穿了她的胸骨,刺入她的心脏。
她明明很想救人的。
林海蓝抬起手,拼命地想握成拳头,可举在眼前的手绵软无力,而且颤抖个不停。
如果刚才她就用这双手去给患者开胸,后果一定……
眼前晃动的全是小女孩儿坐在地上大哭的样子,还有那双濒死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的样子。
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林海蓝努力站直身体,却在刚看到来人的身影出现时,就不知哪来的力气,飞快地跑过拐角躲了起来。
膝盖撞到墙壁的棱角,疼得她差点失声叫出来,她下意识咬住手指。
“分院位置比较远的没有分流到伤患,已经尽可能地把外科医生抽调过来。副院长已经在里面呆了接近二十小时,恐怕也撑不住了。”
贺承渊面容肃穆,头微微偏向一侧,黑眸眯起。
“院长?”
林海蓝躲在墙后,都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好像凝成了实质,穿过坚硬的水泥看见她的这份无能和无力。
不想让他看见这样的自己,林海蓝的嘴唇被她咬出血来,顾不得膝盖上的刺痛,偷偷离开那里。
贺承渊迈开长腿走过来,看见的就是空无一人的走廊。
梁业棠终于被替换出来的时候已经累得灵魂脱壳,见到贺承渊在立刻不顾形象地吊在他身上,一秒钟就能睡着的模样。
“海蓝呢?”姚火也一直留在医院里,虽然不能涉及太多治疗方面的事,但身为医科大学毕业生,在人手不足的时候帮忙包扎也是可以的。
而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她担心海蓝。
“林医生好可怜,被副院长当场赶出手术室啊,当时她整个人都白了。”
“我们才可怜,好不容易有人接/班,啊啊,累得想死。”
第120章 请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你把她赶出来了?”听到窃窃私语,姚火脸色突变。
梁业棠正累得要命,打算去休息,却不想被一把拉住。
“梁业棠,你站住!”
梁业棠蓦地一愣,刚要开口,就被一双小辣椒似火辣的美眸愤然瞪住,“你居然把海蓝从手术室里赶出来了?梁业棠,你知道这对她的打击会有多大吗?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她当年是眼睁睁看着她妈妈被车撞死在她面前的,她得多坚强才能镇定地走进手术室,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就……”
姚火每说一句,语调就上扬一度钯。
梁业棠疲惫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看了眼贺承渊。
想到先前她看着那个小女孩儿和濒死的女人时毫无血色的脸,两人的眸光皆是一暗。
梁业棠顿了顿,脸上少见的严肃刻板,“我也是刚知道你所说的这些,但是进手术室一切都不是儿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无法全心全意地投入手术,下一次我还是会赶她出来!伴”
姚火怒视着他,又转眼望住贺承渊。
却见贺承渊薄唇微抿,向来寡淡的神色间竟完全没有要替海蓝辩驳的样子,只是淡淡地道,“业棠说得并没有错。”
姚火顿时气上心来,冷笑开口,“亏她那么信任你!”
说着,她二话不说就抬起细长的腿,结结实实地踹了梁业棠一下。
“她刚才是不是瞄准我那里踢的?”梁业棠冷不丁被踹到小腿骨,吃痛地嘶了一声,“真是只小野猫!”
“不过,她不说我真的不知道海蓝的这些事,所以……”他颇为无奈地苦笑了下。
贺承渊黑眸深不见底。
……
凌晨时分,乌云遮月,医院的走廊里穿过凉凉的风。
林海蓝听到他们的交谈,原本要走出去的脚步收了回来,耳边都是贺承渊的那句“业棠说得并没有错。”
她说不清听到这句话时自己是怎么想的,理智上她也知道贺承渊公私分明说得没错,情绪上呢?
她不免觉得有点说不出口的难过。
经过连续一天一夜地工作,所有患者基本上都已经得到了妥善的治疗。
医院广播也通知了其他分院的医生已经被紧急抽调过来,连轴加班的医生可以回去休息,林海蓝离开手术室后就一直在急诊室帮忙没有歇过,她掐了掐眉心,就听到一声声小小的哭泣。
“奶奶,妈妈呢?妈妈呢?”
老人的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太清楚,小女孩儿就哇地大哭出来,林海蓝心里一紧,手搭上了门把。
这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抹着眼角走出来,看到门外的林海蓝,稍微一愣。
林海蓝缩回手问,“孩子没事吧?”
老人见她是医生也没多想,叹了口气,“可怜以后就剩她一个小娃娃,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你们……”林海蓝诧异。
“哎,其实她们只是租客,一住好多年,孩子妈妈也特别照顾我们两个老人,我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辛苦,也没其他亲人,所以紧急联络人我让她填了我们老两口。”
“现在孩子妈妈走了,我老伴身体又不好,儿子说要把我们接到南方去一起住,所以你看这……”老人又叹了口气。
林海蓝闻言偏过头看病房里哭累了快睡着的小女孩儿,远远的,都能看见她睫毛上的泪珠。
“医生啊,我看你脸色也不大好看,该不是忙病了?”老人瞅着她脸上不正常的潮红。
林海蓝摸了摸脸,笑笑,“不要紧,其他医生接了班,我回去休息一下就好。”
“保重身体啊,世事无常的很。”老人一记喟叹。
林海蓝扯了扯嘴角。
……
夏天的雷阵雨总是说来就来,林海蓝在一声接着一声的响雷中睡得并不踏实,额上一层凉凉的冷汗,将发丝浸湿。
迷迷糊糊间,耳边忽然振动骤起,连枕头都跟着嗡嗡在抖。
她不舒服地动了动,翻了个身。
手机持续振动着,直到屏幕暗下来,与此同时,一道雷在头顶猛地炸开,林海蓝从迷迷糊糊中被惊醒,出了一身冷汗,摸到手机看了眼,这才发现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贺承渊的。
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林海蓝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已经没了睡意,她索性起床了。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才刚洗了把脸出来,门铃就响了起来。
贺承渊站在她家门口,走廊里暖黄的廊灯打在他脸上,让他的面孔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深刻,林海蓝愣是半天没反应过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半响,才问了句,“你回来了?”
顺便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贺承渊看着她不正常的绯红脸色,眉头皱了起来,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感受了一下,发着热。
林海蓝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怔,就听他突然开了口,“让开!”
林海蓝看着他乌沉沉的黑眸,下意识就缩回了放在门把上的手,门外的男人便坦然地举步进来。
呃……林海蓝这才回过神来,小尾巴一样跟在贺承渊身后,“你有事吗?”
刚还在想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就突然闯进她家门,林海蓝忍不住又抓了抓头发。
“你早上回来没吃饭?”贺承渊答非所问,站在厨房门口扫视了一眼,转身淡淡地看着她,目光却有些严厉。
“没有觉得饿。”林海蓝觉得自己就像犯了错的小孩儿,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讷讷地回答。
这一低头,她总算注意到贺承渊手里拎着的一个大购物袋,里面竟然全是蔬菜肉类,满满一大包,一根粗粗大大的白萝卜杵在外面。
看他瞪了她一眼后便把购物袋放在厨台上,然后解开袖口把袖子卷了几道,林海蓝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
他卷袖子做什么?开水龙头做什么?洗菜做什么?
“你如果饿了让我来做吧,我来就好。”林海蓝哪能让他动手,连忙跑过去,却被他一把扣住后脑,在她唇上重重一吻,又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她的嫩唇,才命令道,“出去等着!”
被赶出来的林海蓝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抱枕,开始怀疑自己还在做梦。
这时,厨房里传来菜下锅的声音,哧地一声把她紊乱的思维整个扯了回来,望向厨房。
他原本就身高腿长,站在略显狭窄的厨房里就显得更为格格不入。
她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贺承渊竟然会在她的厨房里亲手为她做菜煮饭,明明很违和,但她看着看着却失神了。
眼眶泛起暖意,她忍不住把头低垂进松松软软的抱枕里,就这样歪着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厨房里那道挺拔的背影。
一时间,两颗心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的拴住,一头缠着她的,一头绕着他的。
终于,厨房里安静下来,就在贺承渊一手端着一碗菜转身走过来的当口,林海蓝猛地把脸整个埋进抱枕里。
贺承渊把菜放在餐桌上,转眼睨着她像猫似的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唇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温和道,“吃饭。”
“嗯。”林海蓝发出闷闷的声音,却半天不动。
贺承渊似笑非笑地俯下身,唇若有似无地在她的脸侧擦过,埋在抱枕里的小脸顿时刷的红了,连身体都轻颤了下。
本能地要躲,谁知反被他的手握住了白皙纤细的脖颈,两张脸靠得太近,连鼻尖都碰在一起。
他的温度默默地传到她的肌肤上,林海蓝再愚笨也终于明白,贺承渊在安慰她。
冒着大雨去买菜,穿着衬衫西裤却为她下厨,在人前公事公办,转身却懂得嘘寒问暖。
这个男人只会付诸于行动,真是不善言辞……
“贺承渊,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林海蓝抱着膝盖,发出瓮声瓮气的鼻音。
《为毛两人总是玩温馨--,或者还是冲突比较好看?》
第121章 无法忍耐
“贺承渊,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林海蓝抱着膝盖,发出瓮声瓮气的鼻音。
“怎么?”贺承渊放在她脖子后的手指松了松,拉开些距离望住她。
“因为……”林海蓝抬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望进他异常深邃的黑眸,将要出口的话便蓦地卡住了。
她并不是没有得到过温柔以待,正是因为知道幸福的滋味,所以这六年来她靠着美好的回忆咬牙死死忍着,忍到后来已是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从孩提时相伴成长的温柔都可以变成杀人的利刃,她怎么可能不害怕这份才刚刚出现的温情呢钚?
面对她的欲言又止,贺承渊只幽幽地吐出几个字,“我对你太好,怕了?”
也许他对身边的每个人都是好的,她并非特别的那个。
林海蓝忽然意识到自己有点自作多情,顿时尴尬不已,动了动,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就想起身荬。
只是还没站起来,肩膀上就多了一股遒劲的力道,她本能地偏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已经被重新按回沙发上。
她后背紧贴着沙发靠背,左肩上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努力仰起脸来看向上方的男人。
贺承渊高大的身体顺势俯下来,大团的阴影把她整个人都笼罩在里面,墨黑的眼眸里是一如既往地沉静淡定,只是也一如既往地能看透她的心,他的清冽气息把她紧紧裹住,呼吸尽数扑洒在她的脸上,静谧的空间里,心跳声格外明显。
结果贺承渊并没有做出格的举动,只是用指腹勾勒一圈她的脸部轮廓,淡声道:“是不是只要宠得你无法无天就不怕了?!”
他说完就自顾自地回到餐桌旁,坐下,徒留下林海蓝在沙发上愣坐了好半响,才扭过头去瞪大眼睛问:“什么意思?”
贺承渊拿起筷子,眼尾扫过还坐在那儿不动的林海蓝,温和又不失强硬道,“过来吃饭。”
当林海蓝夹起他亲手做的菜吃第一口的时候,心里的高墙防线瞬间又崩塌了一块,怔忡地看着碗里的萝卜,心里乱得发慌。
贺承渊望过来,淡淡挑眉,“不好吃?”
林海蓝把口中的萝卜咽下去,故作镇定地抬眼望住他,“排骨切得太大块,萝卜炖太烂了……”
贺承渊的脸立马黑了下来,“再说一遍!”
林海蓝瞧着他那冷沉的逼视,好像她有胆子再说一次,他一定会把这些东西全都强行塞进她空荡荡的胃里。
“……不过我口味比较特别,就喜欢吃大块的排骨和炖烂的萝卜。”林海蓝一气呵成地说完,脸上扬起恶作剧之后的坏笑。
她的脸便立刻变得生动起来。
贺承渊的眸光直直地射过来,波澜不惊的,却有种“秋后算账”的警告意味。
气氛就在一个小小的恶作剧中缓和了下来。
两人谁都没有刻意提起医院里的事,奇怪的是,不论是觉得自己无能而不敢面对他还是他并不徇私的批评所带来的纠结烦闷,竟就在这样平淡的相处中慢慢消失了。
吃了饭,林海蓝被贺承渊强行喂了半颗退烧药,塞进被窝里,而他则一副悠闲慵懒的模样靠坐在沙发里,双腿随意交叠,手上拿着他的工作用手机。
——监视她入睡。
不知道是不是药的作用,她连挣扎都没有一下,不一会儿就陷入了睡眠状态中。
直到她做了一个梦,刚开始她只是梦见黑暗中有一个小女孩儿坐在地上哭,她哭得伤心极了,哭着哭着,黑暗被两道光撕裂开来,两道刺目的光像恶魔的双眼直朝她追来,她吓得动弹不得,就听见轮胎与地疯狂摩擦产生的尖锐刺耳声,刺得她耳膜欲炸。
随即,一个软绵绵的身体砰一声摔在她的面前。
“啊!”她猛地清醒过来,惊恐地瞪大双眸,头脸上满是密密的冷汗。
“做噩梦了?”床沿凹陷,一只手捧着她凉津津的脸颊。
林海蓝愣了几秒才对上焦距,声音粗哑,还干巴巴的,她咳了声,“你还没走?”
“还在下大雨。”
林海蓝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忘带钥匙,如果从你的阳台跨过去,雨天湿滑,我可能会掉下去……”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看起来完全不像开玩笑。
林海蓝咬着因为惊吓而发白的嘴唇推了推他,“你坐在这里我睡不着,你去客厅等人送钥匙。”
儿时的车祸是她生命中最不可痊愈的灾难性记忆,经过昨日的刺激,她生怕他不小心看见她PTSD发作时的丑态,便别开脸,佯装冷淡。
这样一个轻微动作,于是让她露出了一截细长雪白的颈子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原本圆润的下颌弧线因为连日劳累而瘦了些,凭添几分脆弱的楚楚动人。
贺承渊用目光淡淡地描绘了一遍,似没有看见她的故作冷淡,反而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和接近她的姿态。
林海蓝听到布料的窸窣声,转过脸却看见原本只是坐在床沿上的男人已经半躺半坐到了床上,背靠床头,长臂朝她伸过来。
她忘了躲,被逮了个正着,长臂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指腹磨蹭着她的嘴唇,直到那苍白的嘴唇被揉/弄地恢复了血色,他才放过它,不容抗拒地把她的脸贴近自己的腰侧。
“我躺着。”
言下之意,我坐着你睡不着那我就躺着好了。
林海蓝羞于他的厚脸皮,被握住放在他胸腹上的手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说话时胸腔的震动,“继续睡吧,我在。”
她要说话,他先一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接着把滑到胸下的被子拉上来一些,盖到她的颈部。
林海蓝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身上热烫,分不清是因为身体不适还是因为有他在身边的缘故。
昏昏沉沉地睡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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