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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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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愈加炎热的夏天,高锦恒却觉得自己的心在那一刹那如身处冰天雪地般冰凉。

那张熟悉的小脸在冰雪中渐离渐远,呼啸的寒风刮过,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

好难受。

林海蓝刚开始很不舒服,后脑处一直在突突地跳动,时而有发涨的感觉,伴随着间歇性的刺痛。脑子里也宛如装了一个马力强大的发动机,一刻不停地嗡嗡嗡运行着,搅得她很想吐。

身边有人停留,她被温柔扶起,一只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地抚摸着,等她吐过一次之后,脑中那股晕眩感似乎好多了,胸口的闷气也消散了不少。

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嘴角,离开的同时,有更温热的东西贴上她的唇,甘甜的水便顺着那温热柔软的两片唇流入她的口中,滋润了她吐过后干涩发苦的口腔和喉咙。

不一会儿,脚步声走动到另一边,窸窸窣窣像换衣服的声音。

“这是……她吐的?”

“嗯,没事的,吐过一次就好了。”

“我是在想,你不是一向都穷干净的很么?被吐了一身居然这么淡定。”

“……”

林海蓝仿佛看见那瓶硫酸就在自己眼前摇晃,下一秒就朝她泼了过来,她“啊”地一声尖叫,双手胡乱摸索着,抓住了伸过来的一只大手,把它贴在自己的小脸上,这才安心了一般,把脸埋在里头,沉沉地又睡过去。

……

东方的光芒亮得耀眼。

林海蓝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上,明媚的晨光透过窗户折射进来,温柔地铺洒。

她单单看着那窗帘,就知道现在自己身在何处。

贺承渊……又擅自把她带回贺家的主宅了。

她身陷在松软的被褥里,动了动,才发现他的手臂环住了自己。

他宽阔的身躯把纤细的她搂在怀里,以致于她抬起头,只看见他的下巴,稍稍从他的怀里退出来一些,林海蓝的视线却一怔。

目光在他的胸膛上凝住久久不动。

有那么几秒钟,她竟觉得如此留恋在他怀里所得到的庇护,以致于离开的刹那,她的心底莫名的失落。

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怔愣着,耳边萦绕的全是那简单而力量十足的承诺,“有我在,别怕。”

不知何故地欣悦一笑,她悄悄从贺承渊的怀里退出来,下床。

下楼的时候,发现客厅里贺老,贺老夫人和青裴都在,林海蓝顿时尴尬得脚步一顿。

全家都在啊……

到是贺老夫人眼最尖,头一个发现站在楼梯上发傻的她,连忙过来,边让她下来边担忧地追问,“怎么不多睡会儿,没什么不舒服了?承渊抱你回来的时候可把我吓坏了。”

林海蓝看着贺老夫人深达眼底的满满关怀,心中无限动容,嘴角含笑刚想开口,贺宅大门的门铃忽然被按响。

110 有夫之妇的身份曝光了

门铃响了两下,就很有礼貌地停了下来。

仿佛来访者正在安静地等待佣人前去开门。

贺家来了客人?

林海蓝这时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想到这个,她觉得自己现在站在这里可能不太合适。

贺老夫人眼精心也明,瞧见她踟蹰的模样,心里就明了了大半,也不多说什么,只拉着她的手牵她坐到沙发上钕。

“保准又是他老朋友来找他下棋了,一会儿让他们去花园里呆着。”贺老夫人瞟了一旁喝着茶专注看报纸的贺老一眼,又摸了摸她还带着些凉意的小脸,说,“你看你脸儿白的,先在沙发上坐着,我让厨房给你准备点吃的。”

贺老夫人对她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和疼惜,觉得这孩子本就该是他们贺家人。

总有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感桥。

和血脉羁绊的感觉也差不多了多少。

反正认定了她就该进这家门一样。

“海蓝姐,你感觉好点了没?”贺老夫人一离开,贺青裴就忙不迭地挪动屁股凑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了?舅舅昨天一直只顾着照顾你,也不说出了什么事。”

一直照顾你……

林海蓝觉得心口痒痒的,不由地咬了咬唇,却掩不去微微弯起的眼梢嘴角。

她笑了笑,刚要开口,视线就恰好对上了一双略显锐利的眼。

似乎在一心专注读报的贺巍山这时慢慢收起了手上的报纸,搁在茶几上,然后抬起眼,直视着林海蓝。

林海蓝没来由地局促了。

贺老手术后住院一周,这一周时间里,每次见到她,贺老都是柔和的,这还是第一次,他用这么犀利的审视般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下意识地看了眼厨房的方向,抿起唇,心里猜测着,贺老夫人一定是在他出院后才把她和贺承渊是“一对儿”的事告诉了他。

贺老虽然对她很好,可当儿媳妇儿,未必会觉得好。

林海蓝老老实实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慢慢蜷缩,握紧。

是不是该趁着这个机会一股脑儿说个清楚,不然持续让贺家两位老人误会下去……

她的喉头动了动,张张嘴,顿觉从口腔到喉咙一阵干涩刺痛,竟然发不出一点声音。

正好佣人及时送来了茶,她甚至没来得及试探温度,就稍显急迫地端起来喝了一口,试图消去喉咙干痒难耐的不适。

贺老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眼中闪过一道精锐的光。

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他漫不经心地开口,“你和承渊好上了?”

简单、直接、粗暴。

林海蓝险些被一口茶水呛死……

“咳、咳咳……对、对不起。”她呛得面红耳赤,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去拿桌上的纸巾。

“海蓝姐也没说她已经和舅舅好上了。”贺青裴对外公如此粗暴的问话比较有意见,暗暗磨牙,怎么大家都觉得舅舅已经成功拿下海蓝姐了,明明八字只有一撇!

贺巍山像是没有听见小外甥的话,直接无视了他,刚要继续问,一旁等候了一会儿的佣人走上前来。

“老爷,外面来了位客人,说是有重要的事。”

“客人?”贺巍山看了眼佣人,如果是老棋友,应该是直接进来。

“什么客人?”楼梯上忽然响起的低沉嗓音让楼下的人纷纷将目光集中过去,林海蓝望过去时,就看到他略显疲惫的俊容上,幽深的视线直直投射过来,落在她脸上。

明明是最平淡不过的注视,却让她心弦随之一颤。

“他说他姓高。”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空气中的氧气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抽干了,林海蓝有好几秒的时间都反应不过来,连呼吸都成为了最困难的事。

贺承渊的眉头也不禁皱了起来,太阳穴突突地刺痛。

客厅里诡异地静默下来。

直到贺老夫人从厨房里出来,贺巍山才转眼看向楼上下来的贺承渊,“姓高的话那应该是高氏那位,你们现在有生意上的合作?”

说着随意地一挥手,“请他进来!”

……

不止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很快,佣人就带着客人步入客厅。

掀眸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容时,林海蓝原本一直紧紧握成拳的手指反而一根根慢慢地放松了。

心里一片空白。

“贺老,贺老夫人,恕我冒昧,突然过来打扰。”高锦恒的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气定神闲地走进来。

“生意上的事现在我全权交给承渊打理了,你们要谈公事去书房吧。”贺老的态度不冷不热的,真要说起来,似乎更偏向于冷淡,不太待见高姓一般。

贺承渊侧目看了父亲一眼,心生疑窦,但很快,淡漠的视线就转向高锦恒。

“贺总很清楚我来谈的不是公事。”高锦恒虽然是笑着的,那唇边的讽刺意味却十分明显,贺巍山和夫人对视一眼,心中疑惑,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只审度地扫了眼自己的儿子。

听他的口气,他们儿子在外面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高锦恒讥诮道:“没想到贺总一个名誉院长对底下的医生这么关怀备至,我替我的妻子谢谢贺总的出手相救。”

说完,他面色倏忽闪过一丝阴沉,长臂揽住林海蓝的腰身。

林海蓝的身体蓦地一僵,下意识去看抿唇不语,只用深沉到极致的目光直盯着她看的贺承渊。

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高锦恒转过来,低头,在她的唇角上轻轻吻了一下,“老婆,我们回家吧。”

林海蓝闭了闭眼,再也没脸去看对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的贺老夫人和脸色难看到极点的贺老。

……

贺家的客厅里是死一般的沉寂,许久,才听到贺巍山一声暴吼,“混账东西,跟我进来!”

贺承渊的一只脚刚跨进书房,一个黑乌乌的东西就迎头砸过来。

他往边上一避,那东西就砸在门板上,发出沉重的撞击声,然后里面的棋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蹦落地满地都是。

贺承渊淡定地弯腰把他父亲的宝贝棋盒捡起来,放在桌上,“砸了是你自己心疼,您冷静一下,您的心脏病才刚痊愈。”

“冷静?!”贺巍山气得冷笑,“你和一个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还有脸要我冷静!”

“他们感情不好。”贺承渊轮廓分明的俊脸上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轻描淡写,“高锦恒那是装的。”

“感情再不好人家也是合法夫妻,你能耐,有出息,上赶着去给人当小三!”贺巍山一屁股坐倒在椅子里,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妈还说你总算花心思找了个女朋友,你……”

贺承渊收敛着全身的气势,笔挺地站立着,尔后,他皱了皱眉。

“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我们贺家丢不起这个人!”

贺承渊的眉头皱得更紧。

“说话!”贺巍山看着他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样子就愈发来气。

贺承渊薄唇一动,终于蹦出几个字,“我说了怕你心脏病复发。”

贺巍山足足三分钟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滚!滚滚滚!”

贺承渊从善如流地滚了出来,一抬眼,就见贺老夫人在外面站着,耷拉着脸,眼圈红红地瞪着他。

“妈有逼你逼得那么厉害吗?要找人演戏来哄我开心!”

比起父亲的棍棒教育,老太太的眼泪更让人头疼,贺承渊看着他哭哭啼啼的母亲,不由地按了按额角。

“你总不会是真喜欢海蓝吧?”贺老太太想到那姑娘已经说不出什么感觉了,可惜?受伤?

得不到回答,老太太又要哭,“人家再好也是有老公的,我看你刚才也沉得住气没有当着她丈夫的面做什么,既然没那么喜欢就算了吧。”

《还有一更,忙成狗的日子终于结束了!!!大哭大笑!》

第111章 你必须对我负责!

“林医生,刚才那句话只当我从没问过,我们有家事要处理,你们两位请便吧。”

——你和承渊好上了?

贺老所问的是这句话。

贺老没有当面叫她高太太,已是十分留了情面,但他这句话仍让林海蓝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扇走了她全身的温度。

她忍不住抬手搓了搓手臂,只觉得手心一阵冰凉钕。

劳斯莱斯银色幽灵像一头狰狞的恶兽嘶吼地在车流中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从急速的状态中骤然刹车,刹车痕拖出长长的一条,发出尖锐刺耳的与地摩擦声。

停稳之际,高锦恒已经跳下车,绕过车头朝这边走来,一把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粗鲁地解开环在她身上的安全带,继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桥。

“下车。”

林海蓝没动。

“别的男人家里住习惯了,不认识自己家了?”他冷冷地嘲讽。

林海蓝这才偏过头,视线却没有落在他阴郁的脸上,而是望向了那栋她住了很多很多年的建筑物上。

看着这栋房子,她的嘴角忽而扯了一扯。

这几年,他夜夜笙歌,夜不归宿时,这所谓的家早就千疮百孔,家不成家了。

一股巨大的力道传来,林海蓝放在腿上的手被一下握得很紧。

高锦恒却没有直接把她拽下车来,只是冷冷地笑了声,“幸亏爸爸死得早,不然知道他疼爱的干女儿连家门都不想进了,恐怕会活活伤心死。”

林海蓝这才把眸子转过来,用力甩开他的手,下了车,语气却很平静,“逝者已矣,尊重他一下吧,他是你父亲!”

……

林海蓝的手腕被拽着,跌跌撞撞地跟着高锦恒的脚步往里走,一直被带到楼上,何姨还跟在后面。

“少爷,少爷,你这是干什么?把小姐吓坏了,少爷!”

“她是少奶奶!”高锦恒冷冷地扫了眼何姨,摔上房门。

林海蓝不着痕迹地环顾着他们的婚房,手指轻轻抚过她曾经用过的梳妆台,指腹立马粘起一层厚厚的灰尘。

她在的时候,一个人住,她不在,就没有人住。

就像他们的婚姻,永远是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她被迫退场的时候,舞台上再无一人。

高锦恒冷眸盯着她似笑非笑翘起的嘴角,一股无名火熊熊燃烧起来,“你到还记得他是我们的爸爸,他临死前要你找别的男人,要你离婚?”

林海蓝的表情淡淡的,只低头用左手的两根手指细细搓着右手食指上的灰尘,“爸爸有先见之明,知道我们注定过不了太久,所以才有六年之约。”

她抬起眼直视着高锦恒,“六年的相互折磨已经够了,既然磨合不了,分开又有什么不好呢?”

高锦恒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许久,才咬了咬牙,冷哼道,“六年的期限还没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

林海蓝笑了笑,那笑娴静而温柔,一瞬间,迷了不知谁的眼,高锦恒的目光恍惚了一下。

“股份我不要了,全给你!”她笑着,却认真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

六年之内,谁先提离婚,谁的股份就归对方,这是高老爷子的遗嘱。

“不要了?”高锦恒看着她美好却刺眼的笑容,无名火烧得更盛,语气也愈发讽刺,“是不稀罕了吧?”

他轻蔑地翘起唇角,“攀上贺家你的确不需要稀罕高氏这6%的股份了,可你以为,贺家那样的大户人家会要你一个二婚的女人当儿媳妇儿?他们只有一个宝贝儿子,世上不会有几个人像我爸爸那样舍得作践自己的儿子的。”

林海蓝心中微刺,别开脸,视线落在灰蒙蒙的窗帘上。

“露出这副表情给谁看?”高锦恒每说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突然伸出手牢牢地钳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林海蓝使尽全力都没挣脱开,后腰蓦地撞在梳妆台上,疼得她痛哼一声。

“和我在一起变得这么难受了?”他死死盯着她的眼里猩红一片,几乎要滴出血来,“你现在在想什么?你和贺承渊上/床了吗?你在想他吗?”

林海蓝觉得心被剜了一刀,“我不需要和你解释,毕竟你从来也不需要我的解释。”

她朝后撑在梳妆台上的手紧紧握着,不想再多说其他,推开他就往外走。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高锦恒逼问,他隐约察觉到什么,但费心捕捉都是镜花水月般的虚幻,抓不到有用的实质。

梳妆台上,他们那一个笑得幸福一个满面寒霜的可笑的婚纱照在相框里冷眼看着他们,摇摇欲坠,终于,啪地一声在地上摔开了。

高锦恒低头,忽然弯下腰捡起从相框背后掉出来的拇指指甲大的一张照片。

那是他当时从那条可以放照片的项链里抠出来的,他和她年少时的合照。

她趴在他的肩头,双臂环着他的脖子,笑得羞涩而灿烂。

他一只手轻轻握着她柔嫩的小手,嘴角轻轻勾着,眸子里盛满了宠溺。

原来抽水马桶没有把它冲走吗?还是她在他离开后趴在马桶上用手去掏出来的。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高锦恒觉得自己的双脚被千万根刺着那么痛,痛得挪不开脚步……

林海蓝刚走出门外,两条手臂毫无预兆地伸过来,然后,她的身体被用力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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