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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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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她运气不好,竟然一辆出租车都拦不到,脚趾头还在隐隐作痛,她的脚步也不由地一瘸一拐起来。
被婆婆迷晕了送到别人床上,老公也许也知道这件事,却仍能心安理得地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第三者、生父、同父异母的妹妹都是冲着她来的。
现在就连脚趾头都和她作对,她已经很倒霉了,脚趾头还要让她这么痛苦,连走路都钻心,凭什么倒霉的都是她!
林海蓝任性地弯腰脱下鞋子狠狠拍在地上,现在她只想痛痛快快地发一通脾气,把心里的委屈和郁卒都通通发泄出来,才不至于把自己憋死。
——连唯一她觉得是好人的那个男人都这么欺负她!
这时,身侧缓缓上来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下,车窗自动滑下,露出一张轮廓立体的俊脸,贺承渊淡淡地扫了一眼她粗鲁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上车,我送你过去。”
林海蓝正是脾气难得爆棚的当口,情绪上头,看着他的脸胸口莫名发闷,拧起两条秀气的眉,只想硬气地走自己的。
“我自己会去坐车。”
“你是医生,救死扶丧分秒必争,你确定要和我犟?”贺承渊语调不变,依旧慢条斯理。
林海蓝被他用话堵了,一时下不来台,只好打开车门坐进去。
“我是为了尽早去救人。”她硬邦邦地开口,言下之意是为了病人,不是为了她,她不会说谢谢。
“不用谢!”贺承渊到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
车窗开了一半,晨风吹拂,烦闷的情绪似乎也被吹散了一些,两个人谁也不再说话,就像在无声地较劲,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他从不知她原来并不是一味隐忍软弱,惹到她,她也会伸出爪子挠人,她也不知道原来他除了冷峻寡淡,还那么霸道不讲理。
仅仅一个晚上而已,而且还是双双被算计的一个夜晚,竟然能让彼此勾出对方不同的另一面。
安静的车厢里,气氛渐渐地平和下来,林海蓝盯着自己的指尖,讷讷地低语,“我是被人迷晕了送到你房里的,相不相信随便你。”
贺承渊眸中墨色更黑,唇角意外地勾了勾,语气却仍是极淡的,“如果他死到临头,你确定你不会选择委屈自己?”
“……”林海蓝一怔,贺承渊或许很早就知道她的身份了,但在她面前说起高锦恒,却还是第一次。
不知道是不是她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贺承渊昨晚提起高锦恒的次数特别多,而且,每次提到他,贺承渊的脸色都难看得很可怕,也因为高锦恒,他才会对她做那些……
他把她压在落地窗上激烈的亲吻,用力揉弄她的身体,而她未经人事的身体虽然在抗拒着,却也敌不过他四处肆虐的双手,产生了一***她很陌生的却能轻易让她失神的快感。
这些就像一个个电影画面一样,在她眼前清晰地回放,她甚至能看见交叠在一起的两具赤/裸的身体。
林海蓝慌张地别开眼,好像这样就看不见这些画面了似的,她下意识握拳按住自己的胸口,防止心脏跳得太用力而一下子从胸腔里蹦出来。
贺承渊沉默不语,只好整以暇地斜睨着她做贼心虚的举动。
遇到红灯,他打开车窗,点了支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沉静的双眸在袅袅云烟里看起来竟有些不真实感,多了几分慵懒的魅惑。
“如果……如果贺先生你要替贺老换主治医生,你可以提前告诉我,因为手术日就快到了。”
贺承渊抽烟的动作一顿,冷眸扫着她,发出一声轻嗤,“你以为我让你当我父亲的主治医生只是为了上你?上不到就换人?那我岂不是要去上业棠。”
林海蓝被他一顿抢白堵得尴尬极了,嗫嚅道:“发生这种事你不会觉得难堪吗?”
贺承渊用力吸了一口烟,把烟屁股掐灭,扭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林海蓝。
那是最专注也最深沉的注视,让林海蓝心头发紧,本能地往后靠了靠,没想到贺承渊结实的身躯也跟着靠了过来,她也只能继续后退,直到背部撞到门上的凸起。
“别靠过来了……”紧张让她把心底的话脱口而出。
“你那么怕我?”他两条好看的眉毛紧紧拧起,看得出来他平静的面具下隐隐的寒意,“怕我杀了你,还是上了你?”
粗鲁的话语从他的薄唇中说出来,带着惊心动魄的真实感,林海蓝涨红了脸,红唇张开深呼吸一下,“你靠太近我不能呼吸了。”
贺承渊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深邃的目光更见幽沉。
林海蓝被盯得全身发毛,口不择言:“我没刷牙。”
“刷没刷牙和我有什么关系?想我亲你?”贺承渊的脸上是一派淡定的神情,优雅从容如同绅士,林海蓝的脸却腾地蹿红了,既羞又恼。
好在贺承渊终于收起了骨子里的恶劣因子,不再逼近她,幽幽开口,又把话题绕了回来。
“我们之间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觉得难堪?”
“……你……”明知故问。
“有?”他冷眸一瞥。
“没……”她下意识改口。
“没有?”他却又嗤笑反问。
林海蓝被他的问题逼得哑口无言,不知道到底怎么说才对,不由地皱眉,“有也不对,没有也不对,你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
红灯变绿,贺承渊启动车子,直视着前方看着路况,像是没有听见她的疑问,打方向盘,进入右转车道,他才淡淡地斜了林海蓝一眼,道:“没那么简单算清。”
这句话仿佛带着种“要和你纠缠不清”的意味,林海蓝忍不住想从他寡淡平静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不知他是天生的还是隐藏得太深,凭她浅薄的功力,却是怎么也看不透。
一路再无交流。
车子很快到了仁康医院门口。
贺承渊刚把车停下,梁业棠开着白色的奥迪车也到了,看到熟悉的车和熟悉的人,梁业棠把手臂搭在车窗上朝他们轻佻地吹了个口哨。
“哟,一大早路上遇到的?真巧。”他故意坏笑地揶揄贺承渊和林海蓝。
林海蓝恨不得立刻在地上扒开条缝钻进去算了,踌躇着留在车上也不对,下车也不对,真不知道梁医生还会怎么调侃他们。
贺承渊侧过脸看着近在咫尺的俏脸,满满的都是左右为难的纠结,她再也不单单只有一种怯怯的瑟缩表情,而是更多生动伶俐的,让她原本漂亮却有些缺乏诱人味道的脸顿时产生了奇妙的撩人感,先前套房里那一番赤身亲密此刻到是在他面前重播了一遍。
林海蓝敏感地察觉到气氛的异样,转过头,却正好撞进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心跳陡然一窒,耳边听到低沉醇厚的声音,“你不是承诺过无论我需要你做什么你都会做吗?现在我需要你兑现承诺了。”
“……是……我记得,你想让我做什么?”林海蓝领教过他很不绅士的另一面后,现在实在摸不准他的心思,紧张感充满着全身。
“放心,不会是昨晚的继续。”他提起这件事俊脸上真的一点尴尬难堪都找不到,林海蓝看了他一眼,刚松了一口气,可这一口气还没彻底松完,就听他又道。
“我要你……做我……女朋友。”他看着林海蓝,一字一顿地慢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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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前夫渣渣的渣缘由(虐小三)
贺承渊的车子汇入车流已经消失了很久,林海蓝的视线还没收回来,傻乎乎地定在原地,思维一片混乱。
她都没来得及问贺承渊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被他赶下车,连句解释也没有,他到是没事人一样一脚油门潇洒地走了。
做他女朋友?贺承渊会是这么闷***荒谬的人吗?
——想起昨晚到今晨那个贺承渊,林海蓝脸微红,闷***也不冤枉他,但明知道她是高家儿媳妇儿还主动提出做第三者,她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也不会相信。
越想越觉得自己被耍了,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压制住被惊吓到的狂乱心跳,呆站了几秒,她收回视线转身…畛…
迈出去的脚步却一顿,秀眉无意识地拧起,视线飘向十米开外的地方。
高锦恒微微弯着身靠在他的新车上,额角贴着纱布,他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夹着烟狠狠地吸着……
地上已经有六七个烟头,他的双眼正透过缭绕的烟雾紧盯着她,一瞬不瞬,那模样像一匹孤傲的狼钫。
一看见他就喜悦地飞奔而去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林海蓝现在看着他,只觉得被迷/药迷得那股子无力感又涌了上来,身心皆累。
高锦恒这时抽完了手上的这支烟,扔在地上用脚尖狠狠地碾了,然后蓦地重重捶了下车身,大步朝她走来。
“海蓝。”他甫一出声就被林海蓝冷淡地打断,“叫我全名吧,我不习惯,也免得你不自在。”
“呵,林海蓝,你现在过得够潇洒的啊?还真是迫不及待,是不是早就盼着能离开高家了?”
高锦恒满脸的蔑视,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都是讥诮嘲讽的。
“哦。”林海蓝淡淡地瞥他,“没你潇洒。”
锐利的视线直射林海蓝的脸,“昨晚才知道我妈把你给赶出来了,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怕我留你?”
“告诉你?”林海蓝深吸一口气,嘴角不由地扯了扯,“我那点东西还用得着多一个人替我打包?”
她心里不舒服,说完就想走。
高锦恒却大步上前,直接拦在她的前面,拽住她的手臂,“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做给谁看?你不是很爱我么?就端着这副晚娘脸爱我的?”
“爱?”林海蓝嗤笑。
高锦恒像是被她脸上轻蔑的表情给刺激到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高高举起,“笑什么?怎么,现在不爱了?你说出来试试,让我听听。”
“放手!”林海蓝挥开他的手,冷淡以对。
“你现在是不是巴不得我放手,不再管你。”高锦恒挑了挑眉,冷冷地哼了一声,“今天下班等我,跟我一起回去。”
“不麻烦你!”林海蓝硬邦邦地拒绝。
“我说跟我回去,听到没有?!”
高锦恒恶狠狠地盯着她面无表情的冷漠面孔,心里忽然一阵烦躁,暴躁的脾气蓦地就上来了。
“我现在一个人过得很舒坦,你夜夜笙歌不也很潇洒?”林海蓝直视着他俊美躁怒的脸,“现在开始有闲心关心我这个被你无视了五六年的老婆了,你是哪里变得不对了?”
高锦恒握着她的手一惊,眼底是浓浓的不屑、烦乱和怒意。
从日本回来,看到她现在混得风生水起,再也没有那副对他痴迷,对他哀怨的表情,他莫名地不爽。
不甘心,很不甘心。
她凭什么在让他那么不舒服之后自己反而过得那么舒心,她有什么资格获得幸福?!
林海蓝由他抓着,静静地用目光描绘着他的脸庞,却无论如何都回忆不起来抛下高傲在泥地里和欺负她的孩子翻滚打架的少年。
喉咙哽了一下,苦涩在口中慢慢蔓延,林海蓝轻轻地叹了口气,低声道:“高锦恒,我们离……”
“闭嘴!”高锦恒的面色猛地沉了下来,双目一片猩红,只听她说出那一个字就暴怒地吼停了她,伸手牢牢钳住她的下巴,“该死的,你再说一次我就掐死你!”
林海蓝哀伤地看着他,像是感觉不到被他的大力捏出来的剧痛。
“闭嘴!”他怒吼。
她并没有再说话。
他的身体紧紧绷着,一副要杀人的模样,额头上的伤口绷开了,鲜红的血迹从白色的纱布里渗透出来,触目惊心。
“想和我离婚?你做梦!”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林海蓝沁凉的脸颊,“我要吊着你一辈子,生是我高锦恒的人,死是我高锦恒的鬼,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我们真的有这么大的深仇大恨吗?让你恨我至此?”林海蓝疲惫地闭了闭眼,“我做了什么?”
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很想知道,他真的恨她恨得那么深吗?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千刀万剐的错事?
高锦恒却不再说话了。
林海蓝无奈地叹气,既然他要让恨老死腹中,那她就随他吧,“高锦恒,不论你是想拖死我还是想掐死我,但请你至少像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会做出把你名义上的妻子送到别人床上去当商业工具的恶心事!”
高锦恒俊容一窒,眸子倏地盯住她,“你说什么?”
“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不是吗?”林海蓝淡淡地掀起眼睑,“这样你还听不明白?还是要我给你描述细节。”
“不需要。”高锦恒冷笑,“对付人的方法千万种,我还不至于这么不上档次,这件事我会查清,该有的交代我会给你,高家少奶奶!”
他说完,转身便走。
“我不需要交代,我只需要你考虑我刚才的话。”
“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高锦恒猛地回头,凶狠地瞪着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眼看着黑色的豪车发着飙飞驰而去,林海蓝垂在身侧的指尖动了动,好一阵都处于麻痹的状态。
她刚才被打断的那句话不知道是鼓起多大的勇气说的……
这份感情深入心底,她很害怕那份深爱他的感觉从心里一点点地消失,好像过一会儿就少一点,过一天就少一分,直到完完全全把她的心给剖开了,鲜血淋漓中把情丝一根根地从心底给抽出来。
那份爱早就融入了骨血,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真的把它抽光能疼得人烧心蚀骨,痛得人撕心裂肺。
她也曾很不甘心,十几年的时光,为什么会走到这么悲惨的地步,舍不得回忆更舍不得他这个人,但是,即使身患绝症,人们还是希望能活下去。
她也想,以后可以更幸福地活下去。
苦涩经久不散,麻痹的感觉在心脏上久久地萦绕,林海蓝眼神黯然地摇了摇头,继而深呼吸一口气,走进医院。
到科室打了卡,林海蓝想着自己早上匆匆忙忙地想开溜,连牙都没刷,就准备去洗手间洗脸漱口,顺便把头发梳一下。
刚拿着水杯要出门,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嘟地响了一声,她担心科室有急诊,连忙跑回桌前,按下通话键。
“林医生,尽快来一下副院长办公室,有急事。”梁业棠一本正经地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咔哒挂了电话。
梁业棠一贯不正经,何曾这么严肃过,林海蓝心脏一紧,也顾不得洗脸了,拔腿就往副院长办公室跑。
副院长室门是开着的,林海蓝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只看到梁业棠一个人,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里一个小小的白色包装盒。
林海蓝一时不知道有什么重要任务只能交给她一个人做,看到他手上的东西,猜测着难道是新药的临床试验?
“副院长。”她曲起手指敲敲门。
梁业棠抬头,俊逸的脸上蹭地扬起一抹笑,露出两排锃亮的白牙,“海蓝啊,你来得还真快。”
林海蓝的脸上因为奔跑而泛起了淡淡的绯红,“听说有事情交给我做,怕耽误。”
“没错,大事……”梁业棠放下架起的大长腿,走到一旁的小沙发旁,拎起一套衣服送到林海蓝手里,笑嘻嘻地瞅着林海蓝道,“喏,承渊刚叫人送来的,还有这些。”
他拎起一个纸袋一并给她,林海蓝简单看了眼,里面竟是些护肤品,甚至连牙刷牙膏毛巾都有,顿时反应过来,梁业棠所谓的急事是什么,脸上立马一片通红,窘迫得连耳朵都在发烫。
“去院长室吧,你知道他这个名誉上的很少坐镇医院,基本都空着,不过院长室里有个小休息室,可以洗澡……他也真够欠揍的,怎么完了连澡都不给你洗。”
林海蓝浑身都在冒烟。
“哦,对了,你们是路上偶遇的……而已,不是一起过夜然后他再送你来医院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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