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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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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手把一个体积庞大的长方形包装盒塞给她,“拿好了,摔了有你受的!”
林海蓝疑惑不解地垂眸看了看怀里都抱不下的包装盒。
“爸,之前那份礼物已经很贵重了,您又送我这份礼物……”她为难地咬了咬唇,这才刚被老爷子认可呢,就一个个礼物砸过来,以后正式成了一家人,老爷子难不成真打算用钱把她给埋了?
谁知,贺老爷子却淡定地一挑眉,哂笑地横了她一眼,“礼物?我能有什么礼物送给你?”
那鄙夷的眼神真真的,让林海蓝困惑了,“那这个是……”
“我常用的棋盘裂了,你不是认识一家还不错的店?能找到那么好的永子应该也是个识货的,去问问能不能替我把棋盘修复了。”
“修棋盘?”林海蓝愣了下,嘴角抽搐着打开包装盒的盖子,果然看见里面放着的是老爷子一贯在用的那个旧棋盘,右上角稍稍裂开了一道几公分的口子。
“这副棋盘都用了二十来年了,是承渊他小叔叔以前留下来的。”这时,老太太靠了过来,看着棋盘的眼神充满了怀念。
老爷子瞥着她,像是在怪她多嘴提以前的事,但又没有出言制止,俨然是已经将她看作了自家人,惹得她心里一阵动容。
“叔叔的棋艺很高超吗?”林海蓝也没有多问其他不好多问的,只柔声说起了关于下棋的话题。
“甩你爸十条街。”老太太很不给老伴面子,老爷子登时白了她一眼。
林海蓝用指腹感受着经过岁月磨砺而变得有些粗糙的棋面,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指尖攀爬上来,一直弥漫到整个身体。
仿佛看见了那个儒雅英俊的青年坐在棋盘前,执子沉思的模样,想起来,心里竟然会微微发酸。
她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襟,表情一时有些恍惚。
真奇怪,这种突如其来的酸涩情绪来的有点莫名其妙。
“叔叔他为什么离世的?”
等林海蓝反应过来,才惊觉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将心里的疑问脱口而出了,眼看着原本淡定的老爷子和笑盈盈的老太太顷刻间脸色大变,她知道自己闯祸了。
“怎么了?不舒服?”这时,贺承渊突然揽住了她的肩膀,却不等她回答,揽着她站起来,“爸,妈,我先带她上楼休息一下,等下再下来。”
“承渊……”林海蓝轻声叫了他一声,便见他竖起一根食指放在唇上,“嘘——”
“我刚才是不是惹爸妈生气了?”一进房间,林海蓝就可怜兮兮地趴在自己老公怀里忏悔,“都怪我,说话不经大脑。”
贺承渊看她懊恼得直跺脚,像小孩子一般,哭笑不得,“生气到也不至于,只是心里有些堵是真的。”
听了前半句被安慰到,后半句又被打击到,林海蓝哭丧着脸,“都怪我,把气氛弄僵了。”
“和你无关,这是过去的事。”
“那……你能告诉我怎么回事不?”林海蓝钻在他的颈窝里,小声地问他。
贺承渊搂着她的腰,将她带离门边,直到站在窗前,他才道,“因为我小叔叔当年,是自杀的。”
“……”林海蓝几乎说不出话来,缓冲许久才接着问了一句,“为什么?”
贺承渊低头看着她:“为了感情。”
为情自戕。
林海蓝当即想到曾经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青年,丰神俊朗,意气风发。贺华亭,丰姿绰约,竟然为了爱情而选择了自杀。
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会让贺华亭绝烈到如此地步。
“好端端的,怎么你先哭了?”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林海蓝抬手一抹,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中竟然哭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林海蓝一屁股坐在床沿上,伸臂环住她正前方结实的腰身,把脸埋在他的小腹上,声音哽咽,“我只是觉得心里好难过,前所未有的难过。”
好像心里揪着那么疼。
贺承渊摸摸她的头,“傻瓜,我都不知道过去发生过什么,你更不清楚,怎么就哭了!”
林海蓝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索性摇着头把脸更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径自在那难过。
最后,竟就这么睡着了。
再次醒来,窗外夜色已黑,看了眼时间,她腾地坐了起来,着急忙慌地抓着头发下了楼,正好看见芳姐从厨房里出来。
“他们已经吃完晚饭了?”
“少夫人,你醒啦,看你睡得香,少爷就没把你叫起来,饭菜都还热在锅里呢,正好趁热吃。”说着,她又重新穿上了围裙,折身回到厨房里。
不一会儿,芳姐就手脚麻利地将所有菜都端上了桌,“少爷可真疼你,这两个菜他今天吃了觉得味道不错,想着你也爱吃,就让我又做了两个,知道你不喜欢吃葱,还让我先把葱放进去提味,然后再全都捞出来,真是费好大会儿工夫呢。”
林海蓝被她说得脸颊上染上红晕,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的,还有谢谢你芳姐。”
“和我还谢什么呀,说到底也是少夫人你性格好,少爷才疼你,不过也不奇怪,咱家人都喜欢这样的,别看夫人现在彪悍得很,年轻时也是柔柔顺顺的,还有小叔以前的女朋友,更是没话说。”
芳姐虽然叫姐,但那也是年轻时叫惯了没改过来,其实年岁到和老太太差不多了,在贺家过了这么多年,见过贺家许多事不稀奇。
“您见过小叔叔的女朋友?”
“也就一回,性子好得很,举手投足那才是真正的千金大小姐,现在那些和她比都没得比。”芳姐想起电视里看来的富二代,直摇头叹气。
“就是当时的太爷对她不满意,唉,只来了一回还受了一肚子委屈才走的。”芳姐说完,像是终于意识到在贺家这个话题是禁忌,连忙住了嘴,又回到厨房去忙活了。
上一代豪门的感情纠葛真的不比这一代要好一点,甚至听起来,远比这一代还要命运多舛造化弄人。
她突然有点想知道,那位迷倒贺华亭这样人中龙凤的女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只可惜,没机会了吧。
林海蓝蹙了蹙眉,安静地吃着饭。
“呀,海蓝你醒啦。”老太太从楼上下来,一眼瞧见林海蓝形单形只地在餐厅吃晚饭,手上拿着本册子就走了过来,“正好,我们要好好挑一下婚礼那天你要戴的首饰。”
林海蓝面上一囧,本来今天妈叫他们回家就是为了和她商量这件事,结果她一不留神睡了小半天。
“我想过了,到时候项链就戴咱们自己那串,绝对压得住全场,不怕被人比下去。”
“对了,妈,那条项链有一模一样的吗?”林海蓝吃了半饱,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
老太太顿时笑了,“怎么可能会有,仅此一条,要不然我公公当初还不会要呢。”
也是,林海蓝想着之所以做梦时会梦到妈妈戴着那条项链,恐怕也是因为白天看到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已,遂不作他想,和老太太凑在一块儿头碰头地开始选起其他首饰来。
老太太对珠宝首饰这方面很精通,林海蓝压根比不上她,到后来几乎全由老太太拿了主意。
等办完女人间负责貌美如花的事,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今晚就睡家里吧,免得赶来赶去。”老太太看了眼时间,提议道。
“嗯,也好,承渊呢?怎么一直没见到他?”
老太太努努嘴,“先前看他去外面散步了,估计还没回来,在外头呢。”
“我去找他。”
深秋时节,晚上已经很冷了,林海蓝出去的时候特意带了件男式外套,一出门,一股冷风迎面袭来,她打了个哆嗦,情不自禁地拢了拢胸前的衣服,往左边去了。
白天是晴天,到晚上天色竟渐渐沉了下来,此刻,连月亮都被乌云遮住了大半,只露出模糊的小半个轮廓,好在贺家的大宅子虽然很大,灯光却是不缺的。
灯光在植物上打亮,照得枝叶影影绰绰,好不神秘。
林海蓝一路走来都没有碰上一个佣人,正觉得奇怪,蓦地,她的脚步骤然顿住,上半身却下意识地往前倾、
她隐约听见了——哭声。
就在贺家的大花园里,仿佛有人在哭。
《晚上码了居然没网,设置了闹钟一大早起来上传,死活起不来啊,从五点闹到现在,每隔十五分钟一个闹钟,结果只听见最后两个。》
第214章 真相,彻底浮出水面
林海蓝脚步一顿。
她在某些时候胆子到出乎意料地大。
此时,她也丝毫没有觉得月黑风高,小花园,隐约的哭声组合在一起有多惊悚,之所以顿住脚步,只是顾虑着自己这样贸贸然地闯进去似乎不太好铄。
也许是家里哪个佣人遇到了烦心事偷偷躲在花园里宣泄情绪呢瑚?
这么想着,她便转了脚步打算绕过花园。
“舅舅!”
少年特有的清凉嗓音此刻掺杂了几分沙哑,突然拔高地喊了一声,甚至还破了音。
哭腔里听起来甚至带着些凄楚。
是贺青裴的声音。
林海蓝一怔,又倏地扭回头去。
她从没听过青裴这么凄楚的喊声,一瞬间,令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青裴一次都没找过她,就连她来家里,他也总是呆在房间里不出现,处处避着和她碰面,让她一度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被他狠狠地讨厌了。
难不成承渊看不过他对自己的态度,正在教训他?!
林海蓝抬手抚额,真的有些担心贺承渊会动手揍青裴,于是也没多想,把男式外套抱在怀里抬脚缓步走了进去。
却是刚刚进入花园,便远远看见身高相仿,一个清瘦一个精硕的两道身影,青裴是面对着她这边的,所以她一抬眸恰好看见他飞快地抹了把眼睛,无助地看着贺承渊。
“舅舅,我好害怕。”贺青裴的声音在抖,少年俊秀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反而露出一丝惶恐,“海蓝姐如果知道了……她会不会恨死我,会不会以后都不想再看见我……”
微颤的声音惶惶然顺风飘荡过来,林海蓝眨了眨眼,莫名地望过去。
青裴在说什么?她无缘无故恨他干嘛?她明明和青裴还挺投缘的。
“舅舅,你说话啊。”贺青裴急得抓住贺承渊的衣服,“你刚才告诉我的话是不是真的,你说婚礼后就要告诉海蓝姐吗?”
“是的。”贺承渊缓缓说了两个字,眼看着贺青裴惊恐地瞪大眼,他皱起眉,抬手放在他的头上。
或许是舅舅从没对他做过这么亲密的安慰动作,贺青裴的表情有一刹那的茫然。
“如果我们只想着自己,对她不公平。”贺承渊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贺青裴就抿着唇露出一副要哭的表情。
他的嘴唇抖了抖,“我知道啊,真的,我知道瞒着海蓝姐很自私,可是我好害怕,舅舅,舅舅,她会不会恨我?她如果讨厌我怎么办?”
“不会。”贺承渊眸色沉敛,“十几年前的事,和你无关。”
“可是……那是我爸爸妈妈的错,不是吗?”
林海蓝的双手下意识地抓紧搭在臂上的外套,如果刚开始她没听明白青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么,此时此刻,她已经猜到了一半。
承渊答应过她的,婚礼那天会把一切都告诉她,如今他特意提前将这个决定告诉贺青裴,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外甥这种决定?!
原因只可能是一个——这件事,和贺青裴有关。
但事发时,他还是个婴儿,所以和他有关的话,那只可能是——
“她真的不会吗?等她知道是妈妈撞死了她的妈妈,她一定会恨我的!一定会的!”贺青裴的情绪有些激动。
林海蓝紧抓着外套的手指当即一松。
外套噗一声沉闷地落了地。
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是姐姐?!”先于震惊的,反而是茫然。
明明一直心心念念想知道真相的,想知道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承渊才会一时失手将她妈妈撞死。
她甚至一直在做心里建设,企图能找到两全法,既希望妈妈瞑目,又不愿意离开承渊。
即使不孝的罪恶感都由她来背负,也都无所谓。
不曾想,将她妈妈牵连进车祸致死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既然根本就不关他的事,为什么他不早一点说出来,宁愿看着她倍受两难的折磨也不告诉她。
她差点就直接冲了出去,然而这时,离她几米开外的地方,忽听得老太太一声惊叫,“巍山!”
这一声,让林海蓝已经前倾出去的身体硬生生地缩了回来,而花园里的贺承渊也倏地脸色微变,转身望过来,在看到被老太太扶着就近在椅子上坐下的老爷子难看的脸色时,他立刻快步走了过来。
“外公!”贺青裴也用衣袖用力擦了擦眼睛,跟着跑了过来。
林海蓝原本担心老爷子的心脏受刺激,也想跑出去,但见老爷子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她的脚步终究还是没有迈出去。
“出来散个步消消食,怎么好端端地突然头晕了?要不要叫海蓝过来看下,对了,海蓝呢?”老太太担心老头子,当即四处张望了下想找寻到林海蓝的身影,没找到,又抬眼瞅着贺承渊和贺青裴,“你们舅甥俩躲这儿说什么悄悄话呢。”
贺青裴看了眼一向疼他的外婆,用力咬着下唇,死死忍着耷拉下来的唇角。
贺承渊却没回应她,而是皱了皱眉垂眸对上了贺巍山的视线。
贺巍山将一条手臂放在花园里的圆桌上,脸色发白,却死死盯着贺承渊的眼睛,“青裴刚才说的话是真的?”
老太太刚才落在后面,没听到他们的说话声,不禁狐疑地瞄了眼儿子,又看看外孙,“青裴刚才说什么了?”
贺青裴紧抿着唇不吭声。
贺承渊黑眸深沉,看着父亲淡淡地点了下头,“是。”
老爷子立时发火,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说什么?!这就是你当人舅舅的,把自己干过的事推给一个死人!还编造谎言骗自己外甥,你——”
贺承渊不语,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是不是因为林海蓝,你想和她在一起,就把撞死她妈的事推给毓云,你好样的,真是我的好儿子啊!”
老爷子气得口不择言,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气。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这是?又关毓云什么事?是毓云开的车?”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在状况外,此时却也差不多隐隐猜到了什么,连表情也变得不可置信。
“你知道什么!谁说是毓云开得车了!”贺巍山骤然吼她,“谁不知道当初是这个混账东西开车撞死的人,还害得毓云跟着没了命……”
“外公……”
“贺巍山!”老太太眼看着在他们面前好不容易有了丝人气的儿子眼底的冰冷寒意,宛如心死的冷漠表情,一声暴吼冲着贺巍山吼了回去。
“偏心也要有个度,我知道你一向喜欢毓云,但你别忘了,承渊也是你的儿子,难不成当初是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才生下他,所以你从来都只疼毓云不把他当儿子?”
“这是什么话,你这么说自己做什么……”贺巍山听了她的话,不由地皱起眉头。
“我还嫌我说晚了,这些年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你左看右看承渊不顺眼,你像个父亲嘛你!就算真是承渊的错,你别以为你就做对了!我早就看你这死相不顺眼了!”
老太太也给气坏了,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女儿走了我也难过,但不能再把儿子气走了,你要做没儿没女的死老头,我还不愿意呢,你要不想要这个儿子,行,我搬出去和承渊一起过,以后你就一个人过着吧,爱怎么怎么地,我再也不管你了!”
“外婆,别激动啊。”贺青裴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青裴啊,你也跟外婆一起出去住。”老太太揽着外孙眼圈儿发红。
“行了行了,我好好说还不行嘛。”贺巍山放软了姿态,又看向贺承渊,看着他冷硬的脸部线条,眼中毫无父子间的亲密之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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