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只为他:我的小小坏老公-第1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昨晚很是奇怪啊,按照他的花花肠子他不该是那样的啊?难道他对孕妇不感兴趣?
我干吗要想那么多啊!死小子对我的孩子一点也不关心,我干嘛要想那些无聊的问题。
搞不好他就是为了那个什么龙脉才要我入宫的——
“郁欢欢!不要十三了,再想都要成神经病了!”我摇摇头,对自己说,好使自己清醒,把满脑子的臭小子通通赶走,一个不留——
轿子慢慢悠悠的终于到了咏荷宫。我漫不经心的缓缓走进那个将要埋葬我大好青春和自由的宫殿。唉!自己选择的,不能怪谁!
大堂门口,一宫女急急的迎了上来,“娘娘,池太医等候多时了。”
什么池太医啊?我又没有叫过太医?我看向绿依姐,绿依姐给我一个“不是我”的表情。想来也不可能是她,她一直在太后殿门口等我。
“什么池太医,他怎么会来的?”我不解的问那个宫女。
宫女绯红着脸,羞答答的说,“是,是皇上吩咐的。”
什么啊,不就的提到皇上嘛,不用那么不好意思吧,又不是提到你情人!
肯定是臭小子到处留情!我莫名的心中隐隐发毛——很有火山爆发前兆之势——
这臭小子实在太可恶了,不关心他孩子也就算了,还到处留情,也难怪,到处留情,到处都是他的种,还需要关心我这个吗?
那好歹也是他的,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她)——
气,气死我了。
我向里面看去,里面正坐着一位老者,胡须留得很长,看上去很有知识的样子。他见我来了,便出来行礼,“下官池承,叩见娘娘。”
长这么大没有被这么大年纪的人跪过,怪不好意思的,怪诧异的,我好像他跪了我我便要折寿似地,我马上扶起他来。殊不知,我又坏了规矩。
当然不是我本来就知道的,看那老者尴尬,惊讶的表情,就像下了无数场雪的大冬天,就知道我又做错了。
“呵,呵,池,池太医太太像我的一个老师了——呵,呵!”我干笑着解释,一撒谎我就会不自觉的结巴,真是坏毛病。古时候对老师好像很尊重的,希望能管用。上帝保佑!
池太医的脸色果然所有“回暖”,好像终于卸下一块大石一样,他微笑着,“娘娘重情意也!”
“呵,呵!”我只得陪笑。
实在是不好说什么,我已经撒谎了,在说话就要再撒谎,诶!这样我会很心虚的——
他示意我做到我该做的位子上,然后拿出一个小布枕,示意我把手放上,他取出一条锦帕,盖在我的手上,然后就开始把脉了。
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娘娘脉象平稳,身体并无大碍,只是虚火重了点——”
这也能看出来,我是一肚子火来着,全是臭小子气的。
“注意日常饮食就可以条理妥当。”他继续说着。
“我刚才摔跤了,我的孩子没有问题吧?”在太后那里根本没有听那个太医说什么,现在冷静下来,还是要关心一下他(她)的。
“从脉象看并无大碍。”他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娘娘,恕下官直言,这个,皇上年轻气盛,那个虽然孩子现在已经三个月,但还是要注意一些——”
他说得含蓄,我听得当然糊涂了。
“啊?我不是很明白,池太医?”我傻傻的问。
他的表情肃然尴尬。我说的是事实啊,干吗要这个表情啊?
绿依姐实在看不过去,才在我耳边轻轻的说,“太医的意思是,在行周公之礼时要注意。”
什,什么啊!红晕迅速爬满我的小脸,大概连脖子都红了。这,这,人家我还是黄花闺女好不好,我怎么知道这种事情啊?
还有,这是我最怕怕的事情啊,干吗要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谁要,谁要和那死小子那个那个啊!!
池太医并没有开什么药方,只是叮嘱宫女们要注意我的饮食,说罢就走了。
我吃了绿依姐准备的午饭,便觉得浑身乏力,昨晚没有睡好,今早又起得早,现在要好好补补觉。
春天,果真是容易犯困的季节,我一粘到床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天色猜想不会很早,因为睁开眼睛看见的不是阳光,而是烛火的光辉。
不知怎么的,今日居然梦见吟风了。梦里他还是一副病容,他深情的看着我,却没有说话。然后他转身走了,越走越远,我想叫住他,可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出不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人家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在我内心的深处,我仍然思念着他,对他存有幻想吗?我的心又一次猛烈的抽痛了一翻。
我摇头,希望以此来甩掉脑中他的影子,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棋子!
我猛得坐起身,却发现我身边居然还趟着一个人。
呃!臭小子什么时候摸到我床上的,讨厌!我真想,真想,踹他一脚先,我说过不要让我看见他,要不就要他好看。
可是看他熟睡的样子,是那样文雅,那样惹人喜爱,这样对待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孩子是不是很不仁道啊?
忍了,为了人家不说我欺负未成年少年。
他睡着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呢,我斜着身子,全神贯注的欣赏着。这样不出钱的美景,不看白不看。他可比那些明星有味道多了,呵呵,我看得就差没流口水了——怪不得宫女提到他就会脸红,我要是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估计也会爱慕这样的男子吧?
我想得出神,看得入痴——
“没有人教你在宫里偷窥也是罪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拉回了我以至九霄云外的思绪。
“谁,谁偷窥了!”我心虚的狡辩。我偷窥他,他美的他!不过我刚才,那个算是的吧,但也不能让他知道,要不太没面子了。
“梦里一只小猪!”他看着我回答,一脸坏笑。
你才是猪!笨猪,懒猪,臭猪!
我赏了他俩白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娘子这话说得怪了,你夫君我不在娘子房里还能去何地?”
“你不是该在皇后那里吗?”我傻傻的提醒。“再说,你那么多妃子,哪里不能去?”我推他下床,可惜我根本推不动,我不管,继续推——
“何况,你根本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我的孩子,又何必——”我本来底气十足,不知怎地越说声音越轻,越说越觉得心底堵得慌,鼻子也开始酸酸的——动作也有推变成了小拳头点点落在他的身上——
他迅速的抓住了我的手,“谁说我不在乎?”他说得认真。
我脑袋有点呆滞了,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只能靠着本能反应说话,“你就是不在乎,不在乎我的孩子,在太后那里,你只知道取笑我,根本不关心我有没有摔着孩子——”我一口气说完想说的,原来我也很在乎这个。
“我要不在乎,就不会命池太医在此等候,我要是不在乎,就不会去问池太医,有了身孕能否行周公之礼,我要不在乎,就不会顾及孩子忍到现在——”他的话是越说越大声,脸是越来越红。我搞不清楚他是气得脸红,还是羞得脸红,反正就是脸红了。
“啊?”我听得脑袋更加呆滞,只能发出类似这样的声音。
“池太医说三月不能行房!”他气呼呼的解释,脸蛋更加绯红,更显可爱,这样才像未成年少年嘛!我痴痴的想——
“没说不行啊,只是要注意而已。”人在痴迷状态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肯定是不经大脑的。看我说的这话就会非常明白,我神经病啊,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在暗示他吗?
天哪!我是失去理智了,我不是想这样的,我绝对没有想要那样的,我只是一时糊涂,糊涂啊——
我真想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他那什么眼神啊?眼中只有两团熊熊烈火,充满了欣喜和渴望,就像我是一顿绝世美味的晚餐,一个诱人的奶油冰激凌——
我真是猪啊,干嘛搬石头往自己脚上砸啊!
别样的臭小子
“雨儿——”他沙哑的喊着,我真是哭笑不得啊!
他的脸越变越大,他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嘴唇遇到了我的,我心中一悸,浑身颤栗,这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吗?
他深情且温柔的吻着,不像以前一样霸道。他的吻点点落下,他的吻让我联想到了某个人,我本能的回应,倒不是把他当成了那个人,我是想要把那个人的影子从我的脑中赶走,赶走。
虽然这样对臭小子有点不仁道,虽然这样好像利用了未成年少年,虽然这样好像很是卑鄙,但是,我并不排斥这样的感觉,这样的事情——
人都是差不多的,当理智控制行为的时候,你会做一些正常的事情,反之,当行为控制了理智,你就会做一些非正常的,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我此时就是被行为控制着理智,还一发不可收拾,不能自拔——
常听说酒能乱性,没有想到我不喝酒也会乱性——
悲惨哪,这居然就是我的初夜!没有疼痛,没有爱情,有的只有利用,只有生理的需要。
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可耻,很有犯罪感?我这样算不算□未成年?
我是疯了,我肯定是疯了,居然和一个小我整整九岁的未成年少年做这种事情,我是无耻的。我居然利用这样一个纯洁的小男生来忘记失恋的痛苦,我是卑鄙的。我居然还乐在其中,我是□的。
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卑鄙无耻、丧尽天良过,从来不觉得自己这么污浊不堪,肮脏龌龊过!我闷着被子,不敢看外面。好丢人,我没有脸见人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我偷偷的探出小头,心虚的斜眼看了一下臭小子。这家伙睡得正香,脸上布满了满足的笑容。
霎那间,觉着心里舒坦了不少,现在我是他的妻,他是我的夫,我有什么好害羞,好自责的。我们这样很是正常啊,再说了,我在现代是二十六,现在我才十六啊。
我自我安慰着,不怕,不怕,我不算老牛吃嫩草,不算犯法——
可是这么说怎么着就觉得那么的没有说服力——
虽然我是心智小了点,但我事实已经二十六,无可非议的,再过四年就是豆腐渣年龄了,这也是铁一般的事实啊——
虽然我现在不足二十岁,但是我确确实实过了二十六年的春节,吃过二十六年的年夜饭的啊——
呜呜,我真的无法接受我现在居然糊涂到这般地步——
我咬着被子,痛恨着自己的疯狂行为,痛恨自己的不理智。
“作甚?横眉怒眼的?和谁生气?嗯?”臭小子什么时候醒的?
他正一手撑头,一手随意的耷拉着,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目光正炯炯都凝视着我。
“我——我——”我总不能和他讲我在后悔,我在懊恼吧!
他身子微微倾斜过来,害我警觉的挪动着身子,想要远离他一点,一个错误犯一次那叫失误,犯两次那叫不知觉悟!我已经失误一次,不能再失误下去,那就是不知觉悟了。
“娘子,你在害怕?还是想故伎重演,欲擒故纵啊?”他坏坏的说,满脸藏不住的取笑味道。
死小子,在取笑我?
“我,我——”理屈词穷啊!想死鸭子嘴硬也硬不起来呀!
他伸手,一把把我搂了过去,使我靠在他的胸前。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位子,至少可以不去面对他那双炯目——好像可以洞察我一切似地。
嗯,他看似瘦弱,胸倒还蛮结实的,明显有练过胸肌的痕迹,难道他也练过武功?
“傻瓜——”他搂得更紧,在我头顶上喃呢。
声音既有磁性又带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害我一时忘了所以。
“你才是!”我不服气的辩解,语调却甜嗲的可以。
呃!我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恶心!我愕然。
“雨儿,在宫里不比其他地方,处处危机四伏,你——”他缓缓开口,活像个大人在教育自己的孩子。
可恶,我可已经是成年人了好不好,人家可比你大九岁呢!
不过,他说的也不无道理,皇宫内真的要处处小心,要不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是,我从来就是个马大哈,叫我谨慎,我一时哪学得来。再说这种东西都是要靠天分的,而我天生就没有这种天分,我在机关五年还是一点没变啊。
就算有人时时刻刻提醒,我也未必可以忍住啊。
猛然想到那个“福水”,难道臭小子是怕我出事,才同意那个“福水”来咏荷宫的?
“所以你同意那个福水的宫女到我这么吗?”我突然抬头看他,对上他幽远的深眸。
臭小子现在给人的感觉好,好老沉!虽然他脸上还带着孩子的稚气,可眼睛射放出的却是深谋远虑的光茫。
他表情严肃,若有所思,更显得和他的稚气格格不入。
“是,也不是。”他微启唇齿,悠悠的道。
他深深的对上我,似乎在解读我此时脸上的表情。
其实我同样也在解读他,说实话,我不太懂,他和我认识的臭小子不太一样,他应该是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那种孩子啊。怎么现在搞那么深沉?难道他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是个昏君?可是他平时不是经常表现的像个无所谓的昏君样子吗?搞不懂这孩子在想些什么,隔了那么多世纪,有代沟是正常的,所以我不理解也是正常的。
“芾水是个资深宫女,对宫中的规矩是了如指掌,这方面她确实可以帮助你,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说不,我也说不,最终也还会有人要教你宫里的规矩的,太后的懿旨也是不能违逆的。既然结果是一样的,我何必在那样的场合说不,顺从她不来得更好?再说,我要在她面前一直护着你,你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不要忘了,你是皇叔的人。何况,芾水是太后最信任的宫女,有了她在你身边,太后就不会在暗地里安插人来监视你,这对你也是有利的。既然这事情利大于弊,为何不这样做呢?”他耐心的解释给我听。果然他从我脸上解读出了我不懂。
“哦——”我呆呆的点头。
这家伙,想得这么周到?一点也不像昏君嘛!怀疑!难道他幕后还有高人?
我眨眨眼,死盯着他。今天的他,好陌生。
“你又想勾引我?嗯?”他又伸手,把我搂在怀中。
他低头想要吻我,我一低头,靠向了他的胸,脸实实的贴在他的胸前,双手还不忘死死的拽住他的腰。
唉!孩子,果然夸不得!懒得里他,现在这样的位置正舒适,可以好好睡觉。
“睡觉,睡觉啦!”我暗自得意的低语。
闭起眼睛,不去理会他,嗯——这样真是舒服,好想睡,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梦乡,把他一个人扔在了那里,管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只要自己睡好了就好。呵呵——
宫女芾水
“小的,芾水叩见娘娘!”一早我就被绿依姐叫醒,来接收这个名叫福水的宫女。
好歹你叫福水,不能当一回福水吗?干嘛要充当祸水啊!害我不能睡懒觉。
我睡眼惺忪的看着她;
这个皇宫的女人怎么都这么漂亮,看她如花似玉的,做宫女实在太可惜了,她这样的美貌要在现代捧个明星当当也是绰绰有余的。
“你——福水?福气的福?”我好奇的问。
“禀娘娘,小的是草市芾,是草木茂盛之意。”她恭敬的回答。怪不得太后要她来指点我,看她的架势,是够懂得规矩的,够乖巧伶俐的。看她年纪也已该二十出头了,这样的宫女算是很资深的了。
芾水,芾即草木茂盛,水又滋润草木,好名字,看来她的命中缺木的。
我连连点头,表示我明白了,也表示她的名字很好。
“哦,忘记了,你起来吧,跪着多累啊!”我看着跪着的她,才想到还没有叫她起来。
“谢娘娘!”芾水优雅的起身。
芾水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和教小燕子的容嬷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