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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老公强强爱-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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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耍 

陈远航是S市大名鼎鼎的三大公子(花花公子)之一,天生的大众情人,对于女人来说就像只花蝴蝶,只适合远观不适合放在家里。寻常女子或许会因为他的身家地位和出色的外表而趋之若鹜,但对徐谦雅这种家教严谨的世家闺秀来说,财富和外表不足以成为“丈夫”的入选条件,“人品”也是必不可少。而显然,陈公子并不符合徐小姐的这个要求,至少顾惜惜是这么认为的。

“嗨!”说话间,风度翩翩英俊不羁的陈公子踏着彩云飞来,露出颠倒众生的妖孽笑容,先是冲顾惜惜笑,继而目光锁定了已经准备落慌而逃的徐谦雅,“徐小姐,我身上没有毒,别避我这么远!”

“你说得对,就怕你身上的梅(没)毒!”在人前总是端着大家闺秀端庄模样的徐谦雅不淡定了,瞪了他一眼,匆匆对顾惜惜说了一声:“我先走了。”然后踩着高跟鞋,拎着裙摆,像是见鬼了似地飞也离开。

顾惜惜愕然不已,再偏头看向陈远航,促狭地问:“陈妖孽,你到底对我表姐做了什么,让她看到你就像看到,呃,梅毒……噗!”

说到后面两个字,她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别怪她,虽然徐谦雅并没有直接说出来,但她确实听出是这个意思。

陈公子阳光灿烂的俊秀面孔顿时黑了大半,没好气地瞪了顾惜惜一眼,有点咬牙切齿地说:“不要再叫我妖孽!”

“陈妖孽!陈妖孽!”我偏要叫,看你怎么着。顾惜惜不但叫了,还故意挤眉弄眼。

陈家公子被她和几个死党唤作妖孽,事情始于两年前他和宇文捷的相亲饭局。那时宇文捷还没认识方东凌,姑娘对所有男人避如蛇蝎,看见长相颠倒众生又自命不凡的陈公子,一句话“此妖孽留在人间是对所有人类女性的祸害,必要除之而后快”,打那以后妖孽二字就在她们这群人中流传开了。

陈远航气恼不已,却说不过她,不悦道:“本公子不跟孕妇一般计较!”

想了想觉得不解气,地咕哝了一句:“易枫那么不苛言笑的一个人,怎么就没把你的气焰给压制一下,反而越来越嚣张了。”

“嘁!也不知道是谁当众对我朋友说过女人是用来疼的宠的,敢情陈公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口是心非,想的是一套,说的又是另一套哟?”顾惜惜比他更没好气,眼角余光见到宴会厅里有人往这个方向看过来,还交头接耳的,索性就往没人的庭院一角走去,省得被人当猴子围观。

陈远航居然也跟着她走过来,见她在庭园里的椅子上坐下,也跟着过来了。“话不能这么说,对待知情识趣的女人,自然是要温柔体贴倍加呵护,至于对那种表里不一、脸上乖巧其实一肚子黑水的人大可不必了。那种人给她一点儿颜色,她就开起染坊……”

“你皮痒了是不是?要不要我给你洒点特效药?”顾惜惜不怀好意地挨近陈公子。

不只一次在她手上吃闷亏的陈远航警觉地往旁边靠了靠,问她:“你想干什么?”

“别怕嘛!姐会好好疼你的……”顾惜惜猥琐地笑道。

她那不怀好意的笑脸让陈远航头皮发麻,正要躲她再远一点,背后却忽然有风声呼啸而来,但随着快速去有节奏的脚步声。

顾惜惜几乎是和陈远航同时回头的,刚回头就看见易枫脸色意味不明地站在两人身后。

“咳咳!那啥我先走了,你们两夫妻慢聊!”作为大众情人,难免有时会泡上一两个有主名花,处理这种吃醋男友或丈夫“捉奸”场面陈某人驾轻就熟——虽然他和顾惜惜只是纯友谊的关系。

陈某人远遁,独剩下顾惜惜面对不知喜怒的易枫,庭远里一时有点安静得过分。

时间倒推至五分钟之前,当易楠气匆匆离开顾惜惜和徐谦雅之后,在宴会厅里越想越不是滋味,凭什么她要避着顾惜惜啊?于是扭头又往宴会厅外走,还没等她走出宴会厅,就透过落地玻璃看见了门口回廊下站着的陈远航和顾惜惜亲热的聊着什么,两人还眉来眼去的。

易楠越想越气,堂哥被这个女人迷得晕头转向,甚至不惜对自家人出手,可这女人还不知道珍惜,整天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她看着顾惜惜和陈远航先后往庭院里无人的角落走去,就在宴会厅里找到了正和几个熟悉的朋友把酒言欢的易枫,告诉他顾惜惜一个人去了庭院,好像人有点不舒服的样子。

易枫听了当即心就提了起来,以为顾惜惜又贪吃冷制的甜食弄得胃不舒服了,就匆匆离开宴会厅,遁着易楠指的方向找了过来。结果人还没有靠近,就听到顾惜惜的说话声。“别怕嘛!姐会好好疼你的……”

光听这口气,他就知道她又在恶作剧作弄什么人了,但当他发现那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是S市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陈远航时,心里隐隐就升起薄怒。这个顾惜惜,开玩笑也要看对象不是?这种让人误解的话,她就算要说也别见个人就说!

他抿着唇,平静地看着她,见她眼睛滴溜溜地转来转去,冷不丁地出声:“严肃点!”

“干吗嘛?”顾惜惜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拉住他的西装衣袖小幅度地摇了摇,试探地问:“易枫,你生气啦?”

每次都这样!做错了事,就会可怜兮兮地问他是不是生气啦。他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然后拧起眉说:“你知道今晚是什么场合?这里又是谁的地方,能容你在这里为所欲为?你有没有用脑子记住,今天晚上你是我易枫的太太!”

“我当然知道我是易枫的太太!”顾惜惜皱眉,不明白他干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她努力回想,除了刚刚对陈远航说了几句风凉话之外,似乎没有其它什么不妥的行为了吧?她撅起嘴说:“要不,我以后看到陈妖……陈远航就绕着走,再也不跟他说话,不,任何年轻男人我都不跟他们说话了,成不成啊?”

她才不管这话能不能实现,只要能让他先消消气,其它一切以后再说。

然而这只是她的想法,易枫却不这么想。他气的不是她对陈远航说了什么话,而是她的不分场合,以及缺乏警戒心。他依旧板着脸,却主动牵起她的手说:“行了,什么事回家说,去跟主人道个别,就说你身体不适。”

“哦。”顾惜惜乖乖跟着他的脚步走,小手被他厚实有力的大手握在掌心,紧紧的,暖暖的,两只手仿佛连在了一起,中间紧紧贴合没有一丝缝隙。她忽然不合时宜的浅笑了出来,不管怎么样,他在生气的时候也没有弃她而去,而是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要跟她回“家”再说,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她安心了,接下来他就算骂得她狗血淋头她也甘之如饴。

和主人家道了别,两人同时坐上了车后座,司机开车出了卫家的别墅。坐在后座的易枫发现顾惜惜先前小媳妇似的不安表情现在已经被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浅浅笑意取代了,没好气地说:“还敢笑?”

“没有啊,我没笑!”她摇头如拨浪鼓,却紧紧抓着他的厚实手掌不放,脸上写着完全无辜的表情。

易枫也懒得和她争这点意气,瞪了她一眼后就说:“刚才在易家,到处都是卫家布的眼线,里面还有各种记者和狗仔潜伏,我看着气氛就不对劲,你竟然一点警觉心都没有,还单独出去庭院?真怀疑你今天有没有带脑子出门。”

“真的吗?”顾惜惜茫然问。今天她真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的人事,可能是因为中途出现了易楠的插曲,也可能是她怀孕之后警性变低了。

☆、149 夜谈

卫家和易家在政治立场上处于对立面,这是政界人士都心知肚明的事,今天你向我暗里使绊,明天我给你明里拦路,只要不出大事儿,基本上大家都心照不宣,该支持易家的继续支持易家,该偏袒卫家的依然会偏袒卫家。

不过易卫两家的主要战场在京城,在中央,S市虽然是国家的一线城市和行政经济重心,但到底只是一个地方角落,卫家和易家都没有放重点在这里,所以易卫两家的明争暗斗,延伸到S市后变成了易枫和卫澋的争斗。

易枫是易老爷子最得意的孙子,卫澋是卫老最得意的小儿子,易家是老牌军政世家,卫家是新兴政坛名门,大家半斤对八两,在政坛上的拉锯战也不是现在才开始的。但这一次,两老似乎都有放手让小辈去角力一番的意向。

卫老从京城打来电话,告诉儿子卫澋:“你在S市给我好好整整易枫,京城这边,我会看着对付他老子和易家那两个老不死的!”

易老爷子也让儿子易瑞民转告孙子:“好好盯着新上任的那几个,还有找机会去周家走走,他卫家想靠周家吞下S市这块肥肉,还得问问我同意不!”

之前数月因为易枫破掉的几宗大案都间接抽掉了周家在S市的势力,使得周家对S市的控制力减到了有史以来的最弱,而卫家和易家都在这个空档上拼命往S市安插自己的人手。

前面也说过,继江琳俐的父亲江常青落马之后,新上任来的S市副市长,还有陆振宇案中落马的海关辑私局局长等,几乎都与易家沾了关系,再不然也是和易家交好的,卫家在这场S市高层政府人员大换血中只讨到了一点蝇头小利,形势基本上都偏向于易家,所以才让卫家兴起了全面对付易家的心思。

众所周知易枫是司法界的新星,却极度不喜欢政治党争,甚至是避之唯恐不及。在国内,如果说有人做到政治和司法分开,那么这个人必定要被政治家们当作茶余饭后的笑话,而易枫无疑是身陷这个笑话中的一员。就连易瑞民都曾经教导过儿子不要太天真,政治和司法从来就是分不开的,司法部门归根到底是国家政权机关的一个部门,让儿子在某些方面上不要太较真,要更好的秉公执法离不开必要的政治支持。

这些时日易枫被易老爷子和易瑞民逮着机会就说教,实在是烦不胜烦,不过也听进去了不少,犹其是在他发现最近在周围频频出现的针对易家的政治事件后。今天来参加宴会,他又从圈子里的友人们闲聊中嗅到了很多不寻常,这也是他这么紧张顾惜惜的原因,偏偏顾惜惜又无知无感似地。

在车上,当着这个新来的管家兼司机他不便说太多,教训了顾惜惜几句后也就不再说话,拧着眉闭目养神,回想那些让他头大的事。身为易家子孙,要他放着家族的事不管他做不到,但要去觉得心烦气躁。

顾惜惜以为他会骂她一顿,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过关了,再偏头看见他拧着眉的样子,就主动靠过去,用手抚平他纠结的眉头,关心地问:“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眉头都皱成菊花了。”

他握住她在额上摸来摸去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亲了一口说:“没事!”

顾惜惜不信,学他的样子点点他的额,板起脸说:“你用这种表情说没事的时候,通常就表示有事。”

他睁开眼,浅浅一笑,安抚她:“政治上的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

她撇了撇嘴,恰巧看见前头的司机时不时从车内镜里往后座看,也就暂时算了。

等回到了家里,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时,她才一边给易枫按摸太阳穴,一边撒娇地问:“说嘛!你今天似乎很累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说来听听啦!”

“说不上来。”易枫享受地闭上眼,任她在太阳穴上揉捏,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这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啊?不想说就说你不想说嘛!”她戳了戳他的太阳穴,惹得他抗议地握住她乱来的手。

她又撅起嘴说:“人家只不过想跟你分忧解劳嘛,再说,你说出来了,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你自己也能舒服点嘛,憋在心里迟早憋出内伤了,到时候人家会心疼的。”

易枫转过身来,将她抱入怀中,顺势推倒在柔软的水床上,亲了亲她的额,“要分忧解劳的话,与其用说的,还不如做的直接。”

看到他的眸中染上了别样情(和谐)欲,顾惜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有点不好意思地娇嗔:“人家跟你说正经的,你干嘛突然就发情了……”

说到后面声音不由自主的也变得软绵绵的,他近在咫尺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让她的心跟着酥酥的,脸颊染上一层绯红。

“现在应该可以了吧?”他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大手有意识地往下探,都忍了好几个月了,再忍的话他要得内伤了。

“已经四个月了,可以是可以啦……”她有点犹豫,虽然身体的每一处此刻都在渴望他的靠近,但理智却又惦记着肚子里的宝宝。想了想,终究也抵不住自己的欲望,她忍不住就嘱咐他,“那你要温柔一点哦,。”

“放心吧!”他直接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出更多的话,大手迫不及待的行动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摸索着既让彼此舒服又不会压迫到宝宝的体位,然后温柔的动作,每一下都极尽柔情和贴合。

久违了几个月的激情袭卷了两人,室内无限春光旖旎,柔情和蜜语交织成一曲爱歌。

一番云雨过后,易枫抱着顾惜惜躺在床上,视线和她胶着,虽然浑身汗湿,却只觉得身心舒爽,连近来那些纷至沓来的恼人政事也变得无足轻重。

此刻他们眼中只有彼此。顾惜惜窝在他怀里,杏眼盛着柔情蜜意,眉含春色,两颊依旧绯红一片,衬得肌肤看起来更加吹弹可破。她瞪大了杏眼看他,见他眉头舒开了,神色也不再压抑,顾惜惜奇道:“真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样的生物,刚才还一副苦大愁深心事重重的模样,现在又一副爽得很欠扁的样子!”

易枫捏了捏她嫣红的脸颊,好心情地开玩笑:“下半身爽了,上半身自然也好使了。”

“你——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全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说的果然没错!”她故意嚷嚷,心里却为他而高兴,不管他因为什么事而皱着眉头,只要他舒心了,即使他还是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她也不会再去追问。

结果身心舒爽过后,易枫却自己打开了话题:“其实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政治上的事错综复杂让人头疼,这次卫老那派在S市动作频频,爷爷要我替他解决。”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她腹诽道,不过也接起了话茬:“爷爷让你解决?你只是检察官,虽然是检察委员会成员,又能对政治那块起什么作用?”

他瞟了她一眼,挑挑眉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

随着相处日久,她的惯用伎俩和超出他预想的能耐都慢慢的展露了出来,他自然是知道她现在问的话只是惯性扮猪吃老虎而已。

“嘿嘿,一知半解,所以还需要易大人您替小的解惑嘛!”顾惜惜诞着脸,干笑了几下,对他说。

“嗯哼!”他斜了她一眼,懒洋洋问,“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的可多着了,你要是能都告诉我,我们两个人合力从中分析,说不定能理出头绪来,你也不用这么烦了嘛!”她趴在他胸前吐气如兰,虽然讨论着政治大事,声音却甜得腻人。

刚刚经过一场激情的易枫,听着她这个声音骨头都酥了,大手忍不住就上下游移起来,一边吃豆腐一边说:“我不喜欢短话长说,你还是先说说自己知道些什么,然后还想知道什么得了,我会简明扼要的告诉你。”

她撅了撅被吻得红艳艳的小嘴,在他胸前掰着手指算:“我只知道卫老那一派要在政治上对付易家,还有他们已经掌握了爸在H市那边利用职权之便帮了别人一个‘小忙’的证据,想拿此来威胁爸,让爸这一次无法顺利升迁。另外呢,就是小叔那边暗中和和卫老有来往,具体是什么样的来往,有没有合谋对易家不利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小叔跟周家已经在联合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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