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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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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所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KING叹道,既然两个人都知道林唯一,为什么不坦白,直接让她面对背负的责任。
林道,你要她连哥都不能自然喊出来吗?连最后可以思念的一个称呼都不让她拥有?或者连自然的撒娇都不能够。
她的绝望会更深。
KING无言。再无话可说,大概林所说的尺度就是如此吧。他们之间的复杂的确深沉,深沉的,还有林不露痕迹的爱情。
林抚着脸上伤痕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至少要道歉。
KING道,谢谢——你这么爱着阿衫。
林笑道,你来的时候可不这么想。
KING亦想到,自己本是杀气腾腾来凑人的。甚至咄咄逼人的要来责问林欺骗子三,欺负子三。现在却被林三言两语一说无限感激起他来,甚至萧然起敬。立场的转变迅速实在匪夷所思。
两人算是和好如初。
而子三此时正等着林。
子三坐在台阶,倚着柱子,低着头,莫城又拿了林的西装给她披上,她其实并不想披上西装,总不落得轻松。却还病着,不能不依。月亮太亮了,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似乎斑驳。
无意间抬头,月儿低低的挂着,如一个玉盘。圆得惹人有想咬一口的冲动。子三却仰头凝视她想寻的人。那个人,她总要仰视着来看他。
绵绣薄衾依依尤寒,凉从心底生生潜漫。
奈何明月楚楚独圆,月下红颜怏怏遣綣。
软风噙香偷偷欢颜,回力还扫懒懒兜转。
梦散何苦郁郁人间,待到何时匆匆一见。
这样的句子见一物便可吟念出几句,浮思而过的旧词熟念已够无力。子三竭力阻止着。抚触无名指上林给她戴上的戒指。那颗星星光芒耀眼。她抚弄着浅浅笑起来。
林回莫城的时候,子三慢慢走上去,软软的如踩在云上,依旧还是晕的。她笑着挽林的手,唤他,哥。身子却软着撑不住了。林紧张的抱她进房间。子三说,只是坐得太久了。
林把她轻轻放到床上,抚触她的额头,疼惜的说,以后别等我了。
子三看清他脸上的青痕,伸手轻轻去抚,林一动不动,她自己倒咬着唇丝丝唆着凉气,缩退了手。
子三却知是KING了,上次见她哭KING就那么冲动了。也只有他才能伤到林。她坐起来,下床去拿了药水来,习惯性的颤颤的吹冷,似乎药会烫人般。这是她紧张的动作。她轻轻替林抹上,柔柔按摩着,微微的说,KING对不对。
子三的手触到林脸上伤痕,两人隔得很近,林能够感觉到她的内疚晕晕的似要借着手力揉散开来。林拥住她撅然的吻。
子三呢喃着,我感冒了。
林吟吟的说,我陪你。
子三轻轻推开他,垂着头,咬着唇浅浅的唤他,哥……
林执了她的手,手中戒指相连。他只嗯了一声,子三沉着声音道,如果我一直这样……病着,你可以试着爱上别人。
子三不敢看林,她知道他一定愤怒了。林的确愤怒了。沉沉的重重的,他松开子三的手,转身不语。空气一度寂寂不安。林声音沙沙的,说,我不会跟你说让你爱上别人。
子三静静落泪,她垂着头十分委屈。林轻轻抱住她,吻她的眉心,虔切的言,就这样,一辈子。
林唯一这个人十分明了的隐着,然而谁都不提。似乎,谁先提了就代表谁先妥协了。
谁都不对自己执守的爱情妥协。宁愿糊弄自己,残留另一个人。
子三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自处了,林允许她爱惟,却不允许她因思念伤了自己。然而,这两者之间的拿捏,并不能自己。
子三只是好好吃饭,照顾三个孩子,在林身边。
小漪和阿来上学的时候,她便陪着释然,穆东南亦天天陪着释然。子三常常就只发呆。或走着去高圆。
莲花池里已经钻出嫩绿的荷叶来了。风一过,有不着痕迹的清香。荷叶杵在水中自顾姿态。子三立在水边,随着荷叶的姿态。或是坐在高圆的环廊,伏身在竹排上抚弄竹风铃,听它自然的动静。洗涤人心。浅浅就流下泪来。
然后,林发现她天真的笑痕里并无颜色。但她依旧会天真灿烂的笑,把心藏得很深很深。
即使是面对一脸凛冽的阿来。
阿来在薄荷地吹弄着何风的笛子,子三在一旁静静听他发出的沉重思念,如此小的年纪,思念的时候意味沧桑。
阿来说,妈妈会不会随着时间的流淌,可以忘记自己是谁。
子三笑道,这样不好?
她失神,略垂着头。阿来道,妈妈在想天儿?
子三的心颤然空撅,身体微微抖动一下,低头酝酿着。半响,似在自言,没有。
阿来道,妈妈克制得够久了。
子三恍惚道,天儿也含糊不清的喊过妈妈。好多妈妈失去孩子就疯掉了,你看,我果真是杀人不见血的心性。竟然可以若无其事。
阿来低沉的声音道,妈妈还有我们。
子三闪着迷离的神光说,你有你的思念,那么沧桑。我也很心疼。然后对阿来坦然一笑,那都只是生活的一小部分。
阿来舒心笑道,你该出莫城走走。
子三故意弄乱他坚硬的头发,笑着说,等你们星期天放假的时候一起去。
阿来笑道,不要以我们为中心。
子三说,好。然后反应过来,醉人的笑着怨道,阿来越来越不像话了,直接命令起妈妈来了。阿来冲子三扬眉,赶紧跑,子三笑着喊道,喂,小子,我又不骂你。顶多打你两下么,跑得那么快。
子三果然听了阿来的话出了莫城。她去了东亚俱乐部的清吧。
安安正在调酒,认真的神色,酷极了。
子三坐定在她面前,她已经飞过来一杯醉吻柠檬酸。笑得十分迷人,对子三抛媚眼。激动的道,你总算来了。我天天等着了……
子三惊愕的看定她变脸如翻书,笑着说,好快的速度。
安安自豪的笑道,不然怎么调酒。
子三揶揄道,不然怎么调戏我?
安安不好意思的笑,依旧如要看穿子三似的死盯着。
子三笑道,我这么好看?
安安点头如捣蒜。咽在口中,笑道,我要流口水了。
子三笑得妩媚。安安忍不住痴眼道,走路飘飘忽忽如行空中,说话似含软云噙着冷风,一半清醒一半恍惚。
现在,有时清醒,有时恍惚。KING说的。
子三本该笑弯腰的,笑痕却浅淡了。不着意的嗯了声。问,我是这样的?
安安凝眸,迷人的水雾静息,说,我总觉得你不适合这里。我是说这个世界。
子三闻言阒静,笑问,为什么。
安安道,没有你的位置。
子三发现安安的眼睛此时更是迷人,只是不敢多看一眼。她顿了一顿,笑得喘不过气来。借着喝酒。
安安急了,胡乱解释着。却总又说不出那个味儿。
子三道;随意到与尘世相互遗弃。
安安豁然道;就是就是。
醉吻柠檬酸。二杯。此言一出。安安和子三都抬头。是舒亚和阿东。舒亚爽朗的笑着,略带着挑衅味儿说,安安,今天最后两杯酒。
安安皱紧了眉,问,什么意思。
舒亚笑道,品了酒才告诉你。
安安一脸疑惑,全神惯注的完成两杯醉吻柠檬酸。
阿东只浅尝,满意的笑,舒亚也笑了,说,放你假了。给你个机会带你的偶像出去玩。
安安快乐如一只振翅的雏鹰。问,为什么。
舒亚道,子三不喜欢清吧。不自由。
子三早就对舒亚的察言观色叹服,只笑。
安安带着子三去大学城。就在附近,因此没有坐车。第一次一起走路,安安自然的拉了子三的手,这是第一次,有同性牵子三的手一起走路。子三僵着手一动不敢动。心内却并不抗拒,只随着在走。她先是低着头,一会儿,又仰头来看安安。她突然发现安安很高。大概有一米七五的样子。因此并不协调。安安必须要有点迁就。
而惟,一定要很迁就。子三大概一米六不到,却从不穿高跟鞋迁就惟。她总享受着身高不协调带来的被保护和宠溺感。
然而,过马路的时候,子三的手还是不着痕迹的退了出来。她依旧把与人的复杂关系维系在浅与淡的范围。害怕深入。
子三过马路时,对司机十分信任,因此从不看车,只跟了安安走。
安安道,你低了头怎么看路。
子三也不抬头,说,有你在。
这种话,惟就不会问。因他只默默习惯。子三正凝思,安安却再次牵了她的手。贼笑着说,还是安全点好。多好的机会。子三再不好意思借故躲开她一片真心好意,亦知道安安大大咧咧惯了。她会天真的还要牵着。
于是,到了大学城,她们就真的像情侣一样了。手牵着手,笑语一哄而过。子三奇怪着两人的相处并不尴尬。却感觉到异样,回头率比和KING走在一起时还高,因为安安似乎男女通吃。子三半真半赖道,你还是松开我的手吧,我要成为你们学校公敌了。
安安堆上满脸得意,道,放心,KING可是我的老师,迷拳道不是教好玩的。嗯……奇怪,平常没有这么多男人看的。哦,我知道了,因为你。
子三惊愕的立定,说,不可能。我和KING来过,都只有女学生恨不得用眼睛杀死我的目光。
安安拉着她走,无辜的说,走在KING身边,再好看的女人也没哪个男人敢多看。走在我身边,估计敢抢的人都有。
子三笑道,不用吓我。你刚刚还炫耀你的迷拳道。
安安脸上现出英雄救美的神气,她耍酷的确有那么一套。顿时抬头挺胸道,那是,十个一起上我安安也像捏蚂蚁一样踩死。
子三笑得弯不起腰了,同时有了个小动作。她闲着的那一只手背在身后比出个二字。指向安安。
安安话音刚落,上来八个人,团团把两人围住。子三上前使了个眼色边说,你们还不快走,看到没,这个人就连十个一起上也能像捏蚂蚁一样把你们踩死。
八个人猖獗的大笑起来,吼道,来啊。踩啊……安安干笑几声连连拉子三,子三装模作样的不以为意,安安一把拉住她冲隙便跑。子三一路笑不停。
那八个人没见子三指示,依旧追来。安安紧张得虚汗淋漓,往巷弄里转,子三边笑边跟着她跑,跑到跑不动了,便做了小动作挥手不让他们追来。独自蹲在路边大笑得脸上发酸。
安安还蒙在鼓里,见成功逃掉。颤抖着擦了擦汗,觑见子三蹲着手捧小腹,发丝凌乱,散裹着脸,她用手去捊开唇角残红色丝络。笑声动人。安安发现她可爱的模样逼切以至醉人。
她停止了动作,不经意的笑起来,惊奇的大喊道,然后你会笑啊。
子三一下懵了,懵得黯撅。这样的动人的笑,这样耍可爱,曾几何时了。除了惟。惟会因为她这样动人的笑而配合她的可爱做各种各样的傻事。她转而装作被笑意呛到咳起来,依旧是笑容满面。安安叹道,又敷衍人了。
子三干脆不笑了,站起来仰着头伸着懒腰,缓缓闭上眼。深深的吸气,笑道,真好。安安,谢谢你。
安安痴眼望着她,不敢眨眼,似眼前的美色再度沦为残红色的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默离暂停发文。
默离看子影的文字。说;看不下去。字里行间;太悲。因此不看。子影大呼;我文字里的悲伤还有度;像你的文字;才真真看不下去。
在此;默离对能看我文字的读者致谢。
旧日文字殇;依依断人肠;千古不忘;默离梵唱。
经久不息。。。。
正文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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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三笑着说,什么都变简单了。
城市的生活把简单的事物复杂化了。然而,谁会愿意过如此烦杂的程序。本来一餐饭不到半个小时可以做完。在高圆却一定要用一个小时。到底,因为自己在享受这个过程,才会简单。
子三想着黯然,林说,有你生活才能简单。
林的左手中躺着一对戒指,简单的一个圈,却亮闪闪的。中间镶嵌一颗星的钻。这是子三喜欢的简单的类型。对一个喜欢两元铁戒指的她而言,还是太过华丽。
然而,林右手中松开时却出现了她和惟的一对铁戒指,两元一个的熟悉到骨子里的铁戒指。不同的是铁戒指上那颗星是空心的。她容易对铁的东西生出特别的感情。因为有安全感。林不知道她见到铁戒指有多安全。她定定的木然,震惊极了。
林说,你选择哪个。
子三的心凉了半响,楚楚生寒。林知道她一定会选择放弃惟的。
子三吟着,哥。然后把手放到林左手上。对林朗然一笑。说,我选这个。
林笑了,单膝下跪,给她戴在右手无名指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把左手一伸,子三同样给他戴上。缓缓的,痛楚经过了心。她想,自己的手不会颤抖,从来,她没有骗过林。然而,戴上戒指便是个承诺。她同样对林有过承诺。
她把手紧紧握住林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都闪着光。子三触到这光芒,刺目而痛心。深深的说,哥,除非死。子三再不会褪下这个戒指。一辈子都不会。
她的目光很深,坦然的看进他的心里。林吻她无名指上戒指的星,深深的说,我爱你。小三。
子三嗫嚅着说,对不起,我以为你不在乎寒冰玉坠,释然已经平安出生了。
林迅速接口,定定的说,我在乎你。
子三依着他,说,我常常这样的迷糊。我不是故意的。哥,你信不信。
林想,她故意吟一句哥,是想说即使是哥她同样会把寒冰玉坠送给小漪吗?林吻她,顺手把她和惟的铁戒指放到她手中,握紧,吟着,我信。
此夜,私语悄寄。
第二天早上起来,林已经去上班了。子三留恋着高圆里的美景。那桃花,落得惹人伤心。一层层的飘落如揭开一层层密封的伤疤。平白无故燎人情动是为何。
她坐在桃花源,静静听着桃花的伤诉。可以听见竹风铃拍出悦耳的节奏。一声声敲碎人心似的。那竹块喃喃的喃喃的想说着什么了。或是相思。
子三倚在树下,她还穿着昨晚穿的林的白色衬衫,感受着这凉意。哪及心寒了。
这样下去,林会有多累,她一直一直也忘不掉惟的话怎么办。如果真的是惟送她的寒冰玉坠,她还是会这么无动于衷吗?
子三放了首《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静静的听。不知觉已拿了锻带来舞,她自编的醉殇舞。
花飘人舞,红影白稠,酗酗悠悠,翩翩袅愁。醉生梦死三生有约,此生无情辜负沧月。
曲终人散,影定花自流,子三的泪倚着桃树流淌得纵横。死寂撅然的姿势瘫坐着。渐渐伏了头,牵紧了手,环抱住。触到无名指上的那颗心,恍惚就刺到了自己的心。尖尖的嵌进心坎里。
无名指,离心最近的手指,可牵引心。所以要牢牢套住。这句话是惟说的,惟一身名贵西装在街边弹着吉它回应她的谬论。当时,惟唱的是《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一个贵妇出手阔绰,放了一张一百的进破碗里。子三看得目瞪口呆。此后这类事便不以为奇。子三亦时常走神,看着贵妇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
惟取笑道,怎么,想要。
子三道,又不是铁的。
惟越是笑,说,你的意思是要我买个铁的送你……可以考虑。
子三亦笑着回应,我也可以考虑……考虑丢掉。
惟笑道,你能把自己的心丢掉?无名指,离心最近的手指,可牵引心。所以要牢牢套住。套住了岂能丢掉。
子三笑道,那为什么那么多人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还是离婚。我觉得人和人不是用心交流的。
惟笑着嗯了声,听她说下文。
子三说,我觉得我迷糊的时候感觉都依稀不清。所以脑海和心都是不可靠的实物。感觉更是虚渺。我需要有个定位。比如说你唱《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时的歌声就很能打动我。你弹吉它时右手食指上戴了个戒指这个细微的定位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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