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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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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陈阳小心地扶着她睡下,“我去给你打一盆热水给你洗脸脚,我还蒸了一只鸡,你应该补一补身子了,这还不到一年你就为我打过两次胎了。你现在肚子饿不饿?” 陈阳这只可怜的小公鸡,直到现在仍然还蒙在鼓里,还以为这第二个胎儿也是他日出来的哩。

“好吧,我是有些饿了。”等他出去她猛地想起她那些东西会不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有钱,她蹑手蹑脚地把那没用的一千元藏在衣柜的牛仔裤口袋里。然后赶快溜到床上轻轻地躺下。不一会陈阳端来一盆热水,“宝贝,你坐起来,我慢慢地帮你擦拭一下身子。”他又细心地把窗户和门都关严实了,窗帘也放下来,打亮台灯。艳朵还是嫌太亮,他便拿了一块红枕巾搭在上面。屋内的灯光一下子柔和了许多。陈阳像服侍婴儿一般脱去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点儿一点儿的擦拭着她的嫩滑的肌肤,情不自禁的又用手去捏她精致的ru头,捏搓了几下,好像是来了兴致,他把手移到了她的水帘洞那儿抠摸。艳朵看见正对着她的陈阳的裆部已经被小二哥顶起了帐篷。她柔柔的告诉陈阳,她那个地方刚经历了打胎之痛,现在还不能用手去摸,不然容易进里面细菌,易发炎感染。要想摸就摸上面的nai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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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很听话,就不摸了。然后又把干净的内衣一件件给她穿上。“好了,宝贝,你坐起来吃××,这是一只黑母鸡呢,我买了补药一起蒸的,我问了药店的大姐,她说流产吃这个最好。”她看着那一大盆药味刺鼻的鸡,不知如何下口,陈阳便用牙撕了一口口喂她。

她感觉他对她的万般宠爱,心里忽然有些内疚,她不该消受的,可怜的陈阳,是的,他也跟她日捣了,但那是两个半月前,而且那时她刚过完经期,是安全的。陈阳是个好男人,可是她为什么就已经不爱他了呢?心中再也激不起半点波浪,只是一种近似兄妹般的相依相存。要是张长远跟她有个这样的小窝,这样疼她,爱她,她一定死心塌地跟了他,再苦再累也是心甘情愿的。要是陈阳没有她,也可以好好地活下去,她一定会毅然离去,她实在不想欺骗任何一个人,她只想一个人过简单的生活。即便是做张长远的地下女人,她也犯不着拉了陈阳来垫背。她觉得自己污秽不堪。

陈阳看她带回一个纸盒,打开一看是一件淡绿白花的丝绸旗袍,他心想这至少也得好几百吧。艳朵身上带的只有两百多元,这是谁送给她的呢?

“艳朵,你这件旗袍是谁送给你的,还有这鞋子?”

“是我自己买的,有个店子降价,这年头穿旗袍的不多,卖不出去,所以贱卖只要50元,我看了喜欢就买了,鞋子也不过30元。还有30元,呐,给你吧。笑话,谁会白送我衣服和鞋子呢?” 陈阳听了这话才放下心来,反怪自己多心。他接过钱,果然是三十八元。

“好,我用来买菜做给你吃,你这一向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她觉得自己不得不撒谎来骗他,心里无端地觉得自己可怜又可恶,她恨自己,也恨这两个男人,就想起她做流产所受的苦,以及那孩子给她内心强烈的震撼,她禁不住失声痛哭。

他走了。她躺在这远离张长远的地方,心却未稍离。她在心里不停地念叨着他的名字,在胸口一笔一划地数着这三个字的笔划,她有时甚至幻想她跟他结了婚,生了个又白又胖的女儿,名字就叫张小睛。可是她感觉生命的活力已被这一次流产毫不吝啬地攫去了。而在她的内心,更多了一种恐惧和不安。她又一次痛感男huan女ai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那一刻,她曾想自杀,痛不欲生。而且她对胎儿那种天然的母性和流产的犯罪感总是让她的内心饱受煎熬。

男人,无论是张长远还是陈阳,他们都不可能对她百分之百地负责任,日捣的快乐让他们都忘掉了这个女人的安全。然而艳朵由于对避孕知识的忽视,这样的激情之果最终导致了她的第二次流产。对张长远的不能完全占有让她的性情越发忧郁和焦躁,她又讨厌陈阳让她真实地生活的权利都没有。她心甘情愿为张长远受苦,可是她不愿意为陈阳怀孕。

艳朵从心里更恨陈阳了。因为他答应在日捣的时候让他的小二哥在她的水帘洞外边哭的,结果他总是毫不负责地把他那可恶的东西留在了她毫不设防的子 宫里了。以前他总是主动用避孕套,后来他总是不用任何东西。可她总是抗拒不了诱惑。激情冒险过后又担心后悔得要命。她怎么也没想到陈阳是潜意识地想害她,想报复她以前说过爱别人不爱他的话,这更加重了艳朵对他的怨恨,“我讨厌你,因为你让我受苦。”

“这种事能怪我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他瘪着嘴瞅着她。

“可是你比我小那么多,一点都不会真正地爱护我。” 艳朵生气地瞪着眼对他说。

L市林业局终于肯接受艳朵了,而这个令她痛不欲生的夏天唯一让她欣慰的是,张长远打电话告诉她她父亲已经被安排进了青龙公园,母亲年龄还不算太大,等过一段时间再说。虽然与初衷有些距离,无论如何,这是个天大的喜讯!她因此由衷地从心眼里更爱也更敬重张长远了,他想他给她家积的恩德是她一世也还不清的。而且由于自从与他有了孩子那种内在的血肉粘连的关系之后,她更觉得他就是了她的丈夫,而陈阳就是个不知廉耻的第三者。

艳朵迈进了L市林业局的大门,她的工作是做办公室的秘书。办公室里面有五张桌子,一张是宗主任的,对面是姓谢的副主任,还有一位姓宁的坐在最里面,她平常不戴眼镜,当看人或者整理材料时,就架上她那副金丝边老花镜。“你就坐靠外的这张桌子吧。”宗主任笑着对她说。打量了这办公室,只有他跟她年龄相近,那个摇头晃脑的宗主任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看她的眼光让路水莲总是觉得有些色迷迷的。因为他的眼睛老是盯着她的丰满的胸部或是下身那被张长远称做是“咧嘴大石榴”的地方看,一边看有时候还咽下一口唾液。“小艳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里?”他眯着眼看她。

“O市,我今年28了。”

姓宁的老太太的眼镜上面调过来两颗白多黑少的眠昧子: “哟,这么年轻,又漂亮,真是我们林业局的人才哟。”听不出她的话是讽刺还是恭维,她接过话笑着回敬老太太:“宁姨,你才是越活越年轻,我哪比得上您老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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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艳朵,墙上挂着的是单位的工作月志,你可翻一翻,熟悉一下情况。”宗主任吩咐道。艳朵小心翼翼地取下那些材料,装作认真地看了起来。都是一些下属各县的林业局工作汇总。什么除草春耕、夏季施肥等等,里面有一些专业术语,看得她一头雾水,似懂非懂的。

办公室的电话自然是两位主任走马灯似地起身去接,他们熟练地打着官腔,变幻不同的语气,有时声音出奇地恭敬,就像村妇纺棉花时慢慢小心捻出的细线,那可能是跟上司请示汇报吧。有时他们声若洪钟,发号施令,那是跟下属的林业局说话呢。就像那兴致勃勃的和尚,不停地撞钟,钟声浩荡,回肠荡气。还有一类电话,却是属于那个宗主任的,艳朵就帮他接过好几个。总是同一个女人,同样秘密地急切:“请问宗主任在吗?”而宗主任接她的电话,眉间总堆起那种被蜜糖粘住的笑,不但粘乎,还说着一些一语双关的话,好似在座的三个人都听不懂,“好,今天下午我在630等你,然后一起去看老首长,好,就这样,不见不散——”而艳朵是过来人,她经历过张长远,所以有什么暗语她听不懂呢?她只觉得好似破了敌人的密码般快乐。放下电话,宗主任的情绪就异乎寻常地好起来。他坐到座位上点燃一支烟,得意地歪着脑袋看着门口,好像要把他××裸的秘密慢慢地穿上衣服,才扭过身来看着大家。

正好财会室的两个老女人们过来打趣。“宗主任,你是我们林业局最受群众欢迎的主任哩,特别是我们女同志,一天不看你,就好像心里少了些什么似的——我听有的女人说过,夜里有时候做那花花梦的时候还梦到过你在她床上干事哩!”那个姓钱的女人身板像男人般粗壮,穿着十分俗气而花哨,眉毛涂得黑黑的,可是脸太黄,粗犷又粗糙,嘴上的口红也太艳,耳朵上吊两个大而圆的金耳环,头发高高地束在后面,像只黄毛狮般不怒自威。

她一开起玩笑来却很放肆,“宗主任,你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肾亏?嘻嘻嘻,可不要让你的老枪战斗太多哩,你昨晚上哪儿去了,是不是给老枪擦女人精油去了?谢姐知不知道?嘻——”宗主任也乐于卷入这种带有一点××味的玩笑,好像这玩笑可以让任何一个人口齿生津,意味深长又让人回味无穷。

“是啊,你这么厉害,昨晚我不是在你的水帘洞里给我的老枪打的油吗?我跟你在一起还能不吃亏的,你倒好,跟没事人似的,还来调侃我老头子!”

“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那裤裆里的那杆破枪哩!都不知道你那破枪战斗过多少个阵地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打的响哩,说不了都是哑火吧,光是枪管子还有点儿硬,怕是射不出子弹了哩!哪像我们家老李呀,枪枪有子弹,夜夜都打枪。我那水帘洞是给我们家老李专用的哩!你要是老头子,那我不是老太太了,哈哈——”

“哈,你们真的有了那种深刻的无产阶级革命情谊?已经互相用枪炮开过战了?钱姐,怕是老宗的那杆老枪你那张下面竖着的嘴不少吃吧?什么时候开始的,同一个办公室的,也不知会一声,我好为你们提供方便啊——以后要是想在办公室里打炮玩点儿刺激情趣,就知会我一声,我腾地方给你们。嘿嘿嘿。”谢主任也跳了进来。

“咦,小谢,你年纪轻轻的,可不能学他们的坏样——”姓宁的老太太笑着也说了一句。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那人不流氓,女人不上床嘛——”那小个子女人嗲声嗲气地,“那谢主任床上功夫如何,一杆老枪能不能自如的使唤,钱姐你是领教过的,向我们介绍介绍,办公室主任可不能偏心眼,你要一视同仁哟——”那姓孙的女人显得柔和些,穿着自然而风流。但是却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眼睛挑挑的说起话来一点也不脸红。

“这个嘛,是秘密,说破了宗主任就没有生意了,你们自己想吃瓜自己去摘呐,老向我打听干什么,越说你们越发掉口水,咳,咳,小孙,我们过去了,等会柳局长要来报医药费。”两个女人走了,还有些余音留在空气中,每个人在幻想中品味着刚才各自说过的话,要是真的小个子的宗主任跟姓钱的女人有一手,那他肯定被那只母老虎吃得只剩几根咬不动的骨头,嘿嘿,那可真叫过瘾!姓宁的老女人和谢副主任格格地坏笑着,意犹未尽地看着宗主任,而宗主任,想想姓钱的女人虽然不秀气,可是脱光了衣服可能别有一番风味,就像老母鸡不如小子鸡鲜嫩酣酥,可是肥厚味浓也是不错的,他吐着烟圈想着与她在一起战天斗地可也是一件美事。

到了中午吃饭时间,艳朵问谢副主任:“食堂在哪?”

“我带你去,我正好顺路。”谢副主任带着她到了食堂,“你有碗吗?”

“没有。我还没来得及买——”谢副主任走到里面弄了一个大碗出来,还拿了一双筷子,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元餐票:“算我借给你的?你买了再还我。”

第一天到这林业局上班就得到谢石清这般好心的照顾,艳朵心里就对他有了几分好感,觉得他没有宗主任那样狡猾,而且年龄小一些看上去也只有二十七八岁,心里也觉得亲近些。奇Qīsuū。сom书自然而然地就同他话多起来,有些互相帮忙的事也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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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任看在眼里,想想这艳朵是两位市领导点了头才进来的,而且人事局还专门为她兴师动众跑这事,来头一定不小,而且一开始来之前还因为他从中作梗差点来不了,她心里可能还是有些忌讳他的,她要是一下子被姓谢的争取了过去,那可于自己不利。

这天上午他突然对艳朵说:“我们在印刷厂有个材料要印,你和我一起去校对一下怎么样?”

“好。”办公室管了局里的车辆调度,宗主任一个电话,司机班就有人开了车在门口等着。五分钟后艳朵和宗主任到了大华印刷一厂,那个瘦瘦精明的厂长见了宗主任就恭敬得不得了,又是递烟,又是倒茶,还把自己靠外一间办公室让给他们校对。“你可是我们的老主顾,这次还劳您主任大驾亲自来,真是不敢当啊。中午就在本厂的食堂吃饭好吗?”

“不客气,吃饭就不必了,我们校完就回单位。”黄厂长走了,房间里就剩下宗主任和艳朵,还有一大摞材料。门关上了,听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宗主任摇头晃脑地瞅着,“真是不错,这女人可真是一朵正昂首怒放的艳花呀!要是能有幸日上一回,那滋味儿一定不错,看她那小腹下三角区上面鼓胀胀像个小丘陵,丘陵下猛然下凹成一个大峡谷,这就应该是传说中女人的极品,咧嘴石榴型了哩!这样的女人自身骚劲儿大,日起来水液多哩!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女人呀。”宗主任盯着艳朵的胯部,展开了无限遐想,他对女人是非常有研究的,什么样的女人骚劲儿大,日起来舒服,他从面相或者是身体上就可以观察出来。其实,女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每一个女人的水帘洞并不是像世人说的那样都一样,它们在外观形状和内里结构上可以大致分为十种类型哩!

艳朵觉得宗主任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专门看她身上那些女人隐密的地方,男人向往的地方,甚至于海大胆的将眼光停留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的那个地方,她觉得有点儿不是滋味,于是说:“宗主任,我们抓紧时间吧,你看一半,我看一半?”

“不,不,不,你是报社调来的嘛,这在你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你看一遍就行了,我再过一遍。”宗主任看艳朵有些不悦,又讪讪地说:“你看吧,看吧,你看一页我过一页。”

艳朵埋头看着材料,但她觉得宗主任在一点点地向她靠近,热乎乎的身子气息直逼而来,她不知该怎么办?正迟疑问一只手已经从她的左腋下伸到她的胸部,五指一握,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左边大nai子,她觉得有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揪住了她。正好一个小姑娘推门进来送西瓜,那只手飞也似地弹了回去。艳朵也佯装着没事一样低着头,其实她的脸已经红得像西瓜瓤一般了。

“宗主任,请吃西瓜。”那姑娘好像没发现什么。“谢谢,不用这么麻烦了,我们正忙着校对。”宗主任冲那姑娘笑着说。

“好,我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她徐徐退了出去。艳朵听了这话有些发烧,她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她看出了一点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她该怎么办,她要是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才来没几天的她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她装作镇定地说:“宗主任,你看这里这么多人,要是给人家看见了对你对我都不好,要是有话传到本单位去,特别是谢主任又常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宗主任一听这话,心想这女人果然有心计,做事还这么谨慎,就是不简单。倒觉得要是把她收服了做小情人既能在身上的骚劲儿上开的时候随时日上一回又成了自己的心腹,岂不是两全其美。这个美丽又机灵、人见人爱的少妇,可是一个可让自己获益匪浅的角儿。而且她说话的那股害羞的样子,并不像厌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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