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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都市孽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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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粘粘乎乎说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可以作证。她扑在床上失声痛哭,她不是为陈阳,她犯不着为他守着什么。可是,张长远这样根本说不上爱的占有,她觉得是自己的耻辱和悲哀。

一会儿张长远穿着衣服出来了。这个老练的男人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艳朵,你别哭了,求求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别哭了。中午我多喝了几杯,控制不住,没经你同意,对你不住。不过,我对你的情意是真的。从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你了,我会好好对你的。在A市,只要有我在,我就会尽力保护你的。”艳朵将信将疑地望着他。张长远说着说着就来搂她,亲她的脖子,吸着她脸上的泪。

“我从小就死了爹妈,14岁就当了兵。一米七几的我只有七十多斤,背着一百二十多斤的东西行军六十公里拉练。到达目的地我就晕了过去。”尽管他说得有些夸张,但却在她身上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艳朵对当兵的十分好奇,又十分同情他凄苦的出身。她是个容易同情的人。他观察到她脸上这种温柔的变化,就更加得意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在部队我就拼命表现自己,因为我没有靠山,也没有学历。我休息之余苦练文化。1979年跟越南打战,我搞的战地报道非常出色,连里让我当了宣传干事,那一年我发了三百多条稿子。部队给我记了一等功,复员后报社要人,我就联系到了这里。艳朵,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因为我想告诉你我也是苦孩子出身,我不是花花公子,我不是玩弄你,请你一定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心实意爱你!你纯洁、善良、美丽,你知道我没读什么书,但是你以后会知道我说的决无虚言。”

238。

艳朵听着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竟然发现他那单眼皮的眼角满是皱纹,眼睛里泪花闪烁,她疑惑地问自己:“难道这个中年男人真的爱自己?他是不是真的上过前线?”她天真地问道:“张老师,你真的上过老山前线吗?”

“我骗你干吗?你看我左边脸颊上这块疤,那就是有一次敌人的子弹打过来,我本能地一偏,擦脸而过,好险,要是再正一点就进了脑袋了,我这会儿就不能跟你在一起说话哕——”他认真地说道,又风趣地笑起来,她无形中也受了感染,好像真见了他虎虎生气地在亲历炮火似的。

“艳朵,快穿好衣服,稿子我已经交给司令看了,回报社交了稿子了。好,晚上我带你去吃肯德基。”张长远三下五下就穿好了衣服,艳朵看着他那硕大无比的臀部,心里有些发怔,刚才梦里就是这只并不健美的屁股在自己身上动作么,它看上去像只长方形往下坠的口袋。没有什么自然隆起的曲线。是的,他并不是她梦想中的男人,他显得苍老而疲惫,然而他的体积比骨瘦如柴的陈阳要大一倍。她想着想着不觉有些好笑,还有些浑浊不清的懊恼。然而她仍然装作若无其事地跟着他上了街。张长远带她到了A市最好的百货商店。

“张老师,你要买东西?”

“对,到二楼去。”时枫林拉着她兴冲冲地上了二楼。看着他在女装柜前看来看去,“你要干什么?我是不要的。”她心想别以为几件衣服就可以收买我,我要了还不让他看扁了我。

“我想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他恳切地说道。

“我不要!我们走吧。”她坚决地摆手,抬脚就向外面走去。

“那我给我女儿买总可以吧?来,你给参谋一下,好不好,求求你,好不好。”他孩子气地可怜巴巴地抓住她的手。 艳朵心中还是一团乱麻,无情无绪地接过张长远递过来的一条白色无袖露肩绸连衣裙,“你帮我试试,她的身材跟你差不多。”她穿上出来在镜前一照,自己也吃了一惊,张长远更是看呆了。她可从来没穿过这么时尚性感的衣服,难道张长远一下午就让她成熟了?周围的人不时地打量着这个美丽的姑娘,弄得张长远有些害怕碰到熟人,急忙挑了几件裙子匆匆比了一下就买下了。

他们打的到了一家土菜馆,主人十分好客地问他们要不要雅座,从主人那暖昧的笑容里,她觉得自己有点像角落里爬着的虫。土鸡的味道很好。“多吃点,我的孩子。”她看着张长远,他真的像自然而然地做着这一切,就像对着自己的女儿。

“我看你脸色不大好,生活上有困难尽管告诉我,不要太省。好孩子,多吃点。” 艳朵默不作声地嚼着,她似乎嚼不出什么味。然而她又能为那已经发生了一切做什么?可是她却喜欢他叫她孩子,这让她感到温暖,父亲的温暖。

“艳朵,我没想到这么大年纪还会爱上一个女人,我以前谈对象是人家做的介绍,没有这种感觉。原谅我,这几件衣服是我的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来。”他语重心长地说。

“我不要,给你女儿吧。”她倔强地说。

“我女儿才8岁,她穿不了。”他仍然耐心地陪着笑脸。

“给她吧,她能穿。”她想起他的老婆,心中莫名又来了气。

“她?别提她好不好,提起她就扫兴。让她见鬼去吧。”她听他语气一下冷硬起来,吓了一跳,心想他一定是恨极了他的妻子,要不他不会这样。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不知是为什么。

“说说你父母吧,他们怎么样?”他及时转换话题道。

“他们都失业了——”她的眼霎时黯淡下去,“本来他们不同意我到这里来实习的,因为要交一百多块钱。但我坚持要来,所以他们只好借了钱让我来。”

“现在家中还有别的姊妹吗?”

“还有两个妹妹和一个弟弟。都在上学。”

“那现在家中经济来源是什么?”

“妈妈提篮子,收一些废铜烂铁再卖给回收公司,赚取一点差价。”张长远听了这话心里一动。他一定要设法帮帮这个女孩,才见得他爱她的诚心。

这一夜艳朵睡得很沉,她总是接二连三地做梦,紊乱不休,一会儿是少年的郭辉在她面前一闪而过,而她坐在阳光照着的课桌前,默默地期待那个黝黑健壮的少年会再度经过。那无意回头的一瞥,会让她欣喜不已。又是那种经久不息的担忧和害怕。天不知不觉又黑了,忧郁的陈阳弹着动人的吉他默默地吮吸着她的忧伤,也吮吸着她的活力。她在忧伤的纠缠中放纵着自己,恍惚中她看见母亲叹息着和父亲浑浊的双眼在望着她,还有弟妹们依恋的双手。“艳朵儿——”“姐姐——”不知什么时候张长远也走到她身边,“艳朵——”许多的手伸过来,单薄的、厚实的、修长的、粗短的——不约而同地伸过来,伸过来,抚摸她,揉搓她,“啊,不——不——”她在大叫中惊醒,拧亮台灯,才只有凌晨4点。窗外寂静无声。她摸着自己的身体,还有张长远留在上面刺鼻的体味。她一下害怕起来,可恶的张长远,他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就把他那令人厌恶的东西留在了她的体内。她会不会怀孕,会不会?不会吧,她紧张地爬起来倒了一盆水洗起来,可还是觉得时枫林的体味,怎么洗也洗不掉。

239。

一早6点艳朵就爬起来,洗漱了一下,她穿上那条白连衣裙,是的,她显得冰清玉洁,比起她那条二十元买来的粉红色的裙子,这条裙子是显得高雅别致多了。可是她感到什么东西失去了,就像那骤然升温的水,蒸发了,化成水汽就消失了,就不可能再回来。但是张长远却忘了给她买鞋了,她苦笑了一下,穿着那双泛黄的低跟凉鞋出了门。

她照例到办公室打开水,拖地板。“哇,小艳朵,穿上这裙子真漂亮。”老曹色迷迷地看着她。她笑笑。“哇,今天报上特大新闻,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真没想到!”

“本报发了两个整版,小胡,你快来看!”艳朵在食堂吃饭时也早听见人们在议论同一个话题:恐怖组织袭击了美国,我们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最后大家忧心忡忡地长吁一声:本•;拉登真是厉害,但愿天下太平。

但艳朵从此就不太平了,偏偏上午收到陈阳的信,上面尽是些思念之类的话,令她意外的是,他在信中竟敢恬不知耻地赞美她的身体如何娇美,“啊,你是我的毛巾,我的面包,我的小馒头,我爱死了你那可爱的小地方,就像一只精美绝伦的小贝壳,我在你处子圣洁的身体上撞击,撞出一串长长的音符。”艳朵看了信,气得脸发白,她怎么也没想到,陈阳一踏人社会,就变得如此污秽不堪。他从前在学校里给她写的情书呢,没准是从哪儿抄来的吧。这个讨厌的混蛋,男人,他妈的全是混蛋,他们满脑子想的只有女人,玩女人——

她气得一把将信撕得粉碎,扔到字纸篓里,张长远坐在斜对面,心想这姑娘脾气还挺大的。看看另两人到隔壁议论去了,他写了张条子递给艳朵:“我先下去在大门口左侧等你,我们到江边上走走。”艳朵正烦得不行,撕了字条,心想走走也不错。

张长远走了两分钟,艳朵背上坤包,跟着下来了,他们像地下工作者一前一后地走着,一直走到清正街,张长远才放慢脚步,艳朵跟上来时,他拦了一部的士。“章老师,我们去哪?”

“去东大桥。”

桥下是浑浊的江水,江上泊着几条小船,被浪卷得飘来荡去。“听说你的家乡涨水了?”艳朵想起刚才从报上看到的消息,“是的,昨晚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他们还好。”

“张老师——”她欲言又止。

“没有旁人在场,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老师?”他拉过她白面般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那我叫你什么呢?”她感觉一股燥热。

“叫张哥吧。”

“张哥,好吧,我想问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她努力想抽出手来,他的手太多汗了。

“什么怎么办?”张长远故意装腔作势。

“我们的关系——”她涨红着脸望着他。

“你想我怎么办?”他狡猾地讪笑道。

“你会跟她离婚吗?”她鼓起勇气问道,然后紧张地望着他的脸。

“这——”他点燃一根烟,看着远处的江水出神。

“你不是说你一点都不爱她吗?”她跟进一步。

“可是,社会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却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叹一声。

“难道社会允许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不是理由,总之,我不想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艳朵有些生气地激动地说道。

“你现在还是学生,我就是跟她离了婚,你也不可能嫁给我——”张长远这句话说得很圆滑老练,可是她偏偏没听出来。

“可是我即便爱一个人,也不愿爱一个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男人。”她想道。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爱她就应该死心塌地地爱她一个人,她艳朵才不屑于去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在学校,追求她的人一大把,可在她看来,张长远连追求她的资格都没有,他有老婆、有孩子。

“我想回去几天,请三天假。”沉默了半晌,她换了一种冷淡的口气说。

“为什么?”张长远吃了一惊,他想要是这小姑娘一回去,万一跟她父母说起这事就坏了。

“你回去干什么?”她看他神色紧张,以为他不想离开她,真的依恋她。“我的生活费没了,我想回去一趟。”

他松了一口气,“这是小事,哥不是大款,供应你生活还是足够的。”张长远说着从包里掏出两百元塞到她手里。

“拿去吧,跟哥别客气。”艳朵推开,她不想自己与他有金钱上的关系。

“收下,收下,艳朵,你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了。”张长远生起气来。艳朵推辞不掉,就收下了。

“艳朵,你有男朋友吗?”

“是的,有一个。”艳朵皱皱眉头,心有点虚,好像冷不防被人弧住一个有力的把柄似的。

“你们关系处得好吗?”

“不太好——”

“不太好是什么意思?”

“我讨厌他。”

“那么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他总是寻死,我不敢。”

“你今天收到信,好像很不高兴。”

“是的,就是他来的。”

“那么昨天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他突然问道,脸上分明写着怀疑的表情。

“你——”艳朵生气地扭转头,“你真无聊,问这个,我要走了。”

240。

中国的男人没有一个人不在乎女人的贞操的,姚坚强也是这样,他非常爱她,可是他并没有斩钉截铁地对她说对此毫不在乎,所以她后来还是选择了陈阳,对,男人要处女,那么她只有对于陈阳来说,她才是。她想她可天生不是为男人而生的,她跟陈阳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就是痛,一点乐趣也没有,但并没有什么血迹,她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她的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经过,她不想矫饰也不想作态。你爱就爱电,不爱就拉倒,她想她从不会去乞求别人来爱她。这年头,没有男人的爱,她又不是活不下去。她赌气地想。而她的心里莫名地悲哀起来,“给我支烟——”

张长远递了烟盒给她,她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他给她点上火,她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并不经过肺部。张长远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稚气的吐烟。她吐了几口烟,渐渐平息下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冷漠的对张长远说:“哥,如果你要的是处女而不是我,那么你趁早放手吧,我绝不会纠缠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在乎”。说这话时她感觉心里一阵刺痛,她明白她并没有那样潇洒,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对不起,艳朵,我真该死,我不该问——”张长远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股轻蔑的味道,他不禁给震住了。他想是啊,自己不是也有女人吗,而且孩子都有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而且这个女孩强烈的个性让他感到不知是害怕还是吸引。

“没什么,我不是也从没问你是不是还是处男,有些问题问起来有些可笑。不过既然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处女膜是属于我自己的,16岁时我练短跑时摔了一跤,出了不少血,可能在那时就破了,就是这样。至于其他,我想每个人都有××,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 艳朵说着眼睛就渐渐红了,情绪也激动起来。她想想这男女之间如果是这样斤斤计较也真是没有意思,难道女人就是那一次性使用的商品,任人来检验和评价掂量的吗,那么她宁愿选择孤独。

张长远看看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就想缓和一下气氛,他伸出手抚了抚她光滑的手臂:“艳朵,我说错了,我掌嘴,不行吗?原谅我——”他做出深情的样子一次一次地摩挲着她的小手,艳朵心里虽然委屈,可是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她低头看着他粗大有力的手,又抬起头努力向他笑了笑。

“你家里好吗?” 张长远转换话题。

“不大好。我实习前回家拿钱,下着好大的雨,妈妈挽着裤腿去借钱,给了我两百元。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可是也没有办法,只能等到我工作以后再说。” 艳朵的情绪越发一落千丈。那颗美丽的头颅又低了下来,张长远看出了她的烦恼和不安。这个可怜的姑娘。

“他们在哪儿工作?”

“在0市。”

“你家是O市的吗?”“

“是——怎么了?” 艳朵发现他眼里兴奋的光芒,很是诧异,

“我有一个哥们儿正好调到那儿当市委书记,我这就跟他联系。”她一听这话愣了愣,难道真的有人能改变她那贫寒的家境吗?张老师是不是骗人呢?

他看她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电话本,就三下五下拨通了,“齐书记,哎哟.好久不见,你老兄真是越发春风得意了啊。怎么样,还好吧?请我喝酒?好,没问题,你最近在O市搞机构改革成果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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