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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听我指挥-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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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盆盛开的水仙花。淡淡的花香，带来一室的温馨和芬芳。
海蓝带着老爸到书房，给他看钢琴，“爸，想不想听我给你弹一首？”
“你都学会弹琴了？”老金有点小小的惊讶。
“是啊，高风教过我的，婆婆这次来，又指点了我不少呢……不过，我会的还比较简单……来来来，你先坐这儿，听我弹一个……”
海蓝把老爸按在沙发椅上坐下，然后自己坐在琴凳上，揭开琴盖，叮叮咚咚地弹了起来。
老金听了一会儿，知道这是一首儿歌。似乎在蓝蓝还很小的时候，他探亲回家总能看见阿丹在临睡前哼着这首歌，哄她入睡。
凝望着女儿那酷似她母亲的身影，金爸不禁神思恍惚，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这时，高母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倚在钢琴旁，边听边看海蓝的指法。
当海蓝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后，仰头冲高母吐了吐舌头，笑道：“妈，我没弹错吧？”
“嗯，没错弹得好极了。”
海蓝又转过头来，看着老爸，也不说话，只是头一歪、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明显是在等着夸奖呢。
金爸笑了笑，给面子地鼓了鼓掌，嘴上说道：“不错不错不过，这个曲子是不是太简单了？”
“老爸，我才学几天啊？你就想让我一步登天啊？”海蓝撅起了嘴。
“呵呵，老金，蓝蓝已经学得很快了……她是我教过的学生里，悟性最高的。”高母搂着海蓝的肩膀，毫不吝惜赞美之词。海蓝也反抱住她的胳膊，轻轻地摇晃着，像是在撒娇。
看着婆媳俩亲密的样子，金爸心里微微一动：要是阿丹还活着，看到女儿和婆婆的感情这么好，是会嫉妒还是会为她高兴呢？我想，应该还是高兴吧
高母继续说道：“……唉，可惜蓝蓝的年纪大了。要是她小时候就能学琴，说不定还真能学出点名堂，到国际上拿个大奖呢。”
“那您就太抬举她了……不过，她小时候的确是很聪明的，学什么都快，”金爸听高母这么说，倒也对女儿产生了点愧疚，“只是因为体弱多病，我们就只让她多做运动，增强体质，没顾得上再学别的了。”
“嗨，也没什么啦只要喜欢，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不晚。特别是优美动听的音乐，永远是我们生活中不可缺少的调剂品。”
“呵呵，您这位音乐老师，可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这时，外面客厅传来了高父的声音：“来来来，可以洗手开饭了。”
老金起身后，正好从窗帘缝中瞥见了外面那个特别的玻璃花房。他不禁好奇地推门出去，在中间的那块室外木地板上来回走动了两圈，仔细地将这里的花架花盆都查看了一遍。
海蓝跟在他后面，等了一会儿才说：“老爸，这是高风给我搭的花架子。怎么样？还可以吧？”
相当可以了。
金爸心里默默地想，这个高风，倒还真是肯花心思。
可他嘴上还是不在意地说：“马马虎虎吧。这么多架子，你要种多少花？累不累啊？”
“不累怎么会累呢？就算累，那也是乐在其中。”
看来——这个女儿，无论遇到什么，就是再苦再累，也一定会笑着面对的。
老金心里似乎放下了什么，觉得轻松了起来，便跟着她进屋准备吃饭了。
这顿午饭是高父主厨的，他笑着请老金多提意见，并且说：“蓝蓝可是说了，她老爸做的海鲜是一绝，真希望能跟您学几招。”
“嗯，可惜这里没有海鲜啊……”
“有的，有的……”海蓝急忙澄清，“明天，后勤服务中心会有一批从南方运来的冷冻海鲜卖不过，明天我还要上班，老爸，你和爸……哦，和我公公婆婆一块儿去买哈公公他，可没你会挑海鲜……”
金爸听她改口改得别扭，便说道：“你叫我老爸，叫老高他们——爸爸妈妈，不就区分开了？”
“没事没事，叫什么都一样。”老高很想得开，反正叫什么都是高家的媳妇嘛。
“就是，随便蓝蓝怎么叫都行。”高母也附和道。
“那怎么行？该守的规矩还是要的。你们二位，也别太宠着蓝蓝了。她本来从小就给我惯坏了，你们再这么宠着她，她可就更加无法无天，没规矩了。”
“老金啊，这你可管不着了，”高母也开起了玩笑，“蓝蓝已经是我们高家的媳妇了，我就是喜欢惯着她，宠着她反正，这嫁出去的女儿啊，你这当爸爸的，就是想宠也宠不了了。”
金爸笑了笑，想想也是。这丫头一嫁都快嫁到天边去了，自己还真是想宠也宠不了了。好在，自有想宠着她的人接手。也许，自己真的可以放下这份担子了。
吃了饭，金爸和高父探讨起茶道，海蓝则和婆婆到厨房洗碗收拾。
等她们出来后，高父把茶杯一放，说道：“那，老金，你就在这儿先歇着吧。我们两口子出去转转。”
金爸微微一愣：“哦，那行。”
但是，他见二人拿着个旅行提包要出门，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你们，这是要到哪儿去？”
“噢，我们去招待所……”
“去那儿干什么？”
金爸说着话，却看向了女儿。海蓝看了他一眼，理亏心虚地低下了头。
“没什么，家里有点小，这屋里住着太挤了，我们两口子去招待所住好了。”高父忙解释道。
“那怎么行？”金爸挡住老高要开门的手臂，顺便把他提着的包抢了过来，给海蓝一递，“拿回去——”
海蓝急忙接过包。高父却劝道：“没事的，住招待所也挺好的。”
“不行，不行。这是你们高家的地方，怎么能我来了，倒让你们出去住呢？”
“真的没事啊，老金我们出去住，也挺方便的。”
金爸却将高父推回到屋子中央，然后问海蓝：“那这两天，你们怎么住的？”
海蓝嗫嚅着说：“我让爸爸妈妈住卧室，他们不同意，坚持住书房了……”
“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一开始就做错了，怎么现在还让公婆去住招待所？你的钱多啊？”
“哎哟，老金，你干嘛说蓝蓝啊，”高母倒过来把海蓝护住，“一开始就是我们要住书房的，去招待所也是我们两口子的主意。”
“不是，你们是她的长辈，自然应该把最好的房间让给长辈住了。”
“书房也很好啊那个折叠的沙发椅拉出来，就是一张双人床，我和老高睡那儿都觉得挺好的……倒是小两口的新房新床，让我们老两口去睡，才不好呢”
“那这样，你们也别搬出去，还睡这个书房，我睡客厅的沙发好了。”
“老金，那可不行，客厅那儿进进出出的，休息不好的。你年纪也不小了，睡那儿不合适。”高父马上反对。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这人一躺下啊，头挨着枕头马上就睡着了，睡哪儿都不成问题。”
“还是不好，让亲家当厅长，我们睡屋里，这心里不安啊。”
“让我住家里，你们却跑出去住招待所，我才心里不安呢。”
几个人谦让了半天，海蓝忍不住轻声说道：“都是……家里太小了，让你们受委屈了——要是有三个房间就好了。”
高父高母没说话。
老金急忙拍了女儿的手一下：“胡说，你和高风就两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已经很好了。主要是我们这回来的人有点多，这才住不下……其实也不是住不下，按我说的，就住得下。大家都有床睡，又没人睡地板，这不是挺好吗？”
最后，大家也就同意了金爸的意见。
下午，两位老男人去服务中心买年货，回来后又在厨房切磋厨艺。海蓝则趁着不上班，和高母一起做卫生大扫除。由于平时她都有做清洁，所以打扫起来很快的。
晚饭是金爸主厨。虽然他自己吃得少，但是看着海蓝和高家二老吃得赞不绝口，心里也很有成就感。
他不禁问：“高风呢，什么时候回来？”
“后天，除夕的前一天。”海蓝回答。
“亲家，我这儿子真是太不懂事了，”高母忙对老金带着歉意地说，“泰山大人来了，也不说快点赶回来——就算工作忙，最起码也该给家里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呵呵，没事。我知道，他们部队上忙起来，是很难有个人时间的。”
“唉，你能体谅就好了。我们都没想到，我家这个不着调的儿子，居然能娶到海蓝这么好的姑娘做媳妇。我到现在都还经常在想，我不是在做梦吧？”
高父也说道：“蓝蓝这孩子，能跟着高风到大西北来，真是委屈她了。”
金爸的心理很微妙。虽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高家二老也这么说，语气中又是那么喜欢海蓝，他的心里也就不那么介怀了。
所以，他大度地说道：“没什么啦，这基地里那么多军人，也不是生来就在大西北的，他们不也是来自五湖四海的吗？蓝蓝嘛，小时候太娇惯了，来这里锻炼锻炼也好。我现在看她，也不挑食了，什么都能吃了，这就是受锻炼的结果嘛……”
“老爸，我以前也不挑食啊”
“怎么不挑？小时候，你是有鱼吃，就多吃一碗；没鱼吃，就只吃萝卜干咸菜就一碗白饭了。”
“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你不记得，那是因为后来，我每顿做饭都不敢少了你的鱼啊，大小姐”
“呵呵呵……”高父也难得地大笑了起来，“这一点，我也发现了”
两姓一家人就这么边吃边聊，特别是海蓝和高风成长的故事，让他们有了共同的话题。甚至饭后，都还抱着二人的相册，指指点点地聊到了很晚才休息。
第一卷 205章 放心
205章 放心
一大早，金爸被屋外响起的起床号声吵醒了。
这久未听闻的号声，让他有点怔忡。睁开眼看看窗外，天色还黑得跟墨斗似的。他正要继续睡觉，却听到卧室的门一响，海蓝急匆匆地走出来，然后又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金爸见状也从沙发上坐起身，还没等他穿好衣服，海蓝就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她站在饮水机旁边，接了杯水，边喝边说道：“老爸，你睡你的……这才六点半，天还早呢”
“你起来这么早，是要做饭？还是我来吧。”
“不是，我要去出操”
“你们还出操啊？”
“是啊，我们技术军官虽然不像基层连队的战士们那样天天出操，但也是要出的……一周出两次就行了。”
很快，她就喝完水，拿了军帽换了鞋子，就出去了。
金爸想了想，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跟着起床，很快洗漱收拾好后他也出了门。
此时的天色仍然很黑，街边的路灯倒很明亮。道路上行走着的三三两两的人群，都是刚从宿舍楼里出来、赶着去出操的军官。
老金跟着人流，慢慢走到了位于首区中央位置的大道上。这条大道宽敞笔直，东西走向，正北就是基地司令部的机关楼。昨天，他和老高出来逛的时候，就知道了基地的人都把这条道叫做“长安街”，至于它的本名“胜利路”反倒是没人叫了。
老金在路边溜达着，看到军官们正在按部门集合整队。隔得远，人又多，他一时也认不出女儿在哪儿，只知道她是那些军人中的一员。
接下来，他看到那些分队开始绕着机关大楼跑圈。
秩序井然的队列，整齐一致的步伐，此起彼伏的番号——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让金卫东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岁月。
那时的他，也是这样天天出操、训练、带兵，在军营中以苦为乐、无怨无悔。虽然后来他离开了部队，也不愿再回想起这段时光，但他并没有真的忘记那时的热血情怀，只是将它们都深藏在了心底。
老金慢慢地在林荫下的人行道上跑了起来，虽然旁边大道上不断有队伍超过他跑到前面去了，但他还是坚持跟着他们的路线跑完了一圈。而这时候，大部分的队伍都已经跑了两圈，然后在“长安街”上按习惯的区域，分别带开进行队列训练。
老金就站在路旁的一棵柏树下，一边做些放松的体操，一边远远地看着那些军人的训练，看着他们进行着军容风纪检查和基本步伐训练。
随着天光渐亮，他终于在一支分队里发现了女儿的身影，便朝那个方向走近了一些。
海蓝在那个大多是男军人的分队里，还是比较醒目的。特别是她的队列动作——刚劲标准而不僵硬，舒展潇洒而不散漫，和周围的男军人们相比一点不逊色。
老金看着她的表现，感到很自豪：呵呵真不愧是老兵的女儿，天生就是当兵的料。
忽然，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震住了——我什么时候觉得蓝蓝应该当兵了？
沉思片刻，金卫东又默默地笑了。
他当年觉得都是自己在部队而间接害了阿丹，怀着愧疚和补偿女儿的心理转业地方后，对部队一直有一种又爱又怨的复杂感情。
这情绪被他隐藏多年，尽管从不提起部队，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军营是最好的地方，所以当海蓝因缘际会地也穿上了军装，他才不知不觉地为女承父业而暗自高兴了。
此刻，金爸才真正看清了自己的内心，也终于彻底解开了心结，放下了过去，对女儿的选择也不再是排斥，而是全心支持了。
海蓝这两天上班，就是做一些年终总结和记录工作，然后就是不停地去领自己和高风所在单位年前分的福利。直到除夕前一天上午，台长带着几个人检查门户，给几处不必要的工作间上锁、贴上封条后，他们才算正式放假了。
至于值班，虽然也安排了海蓝，但是导航台的两名年轻士官说，他们又不回家，就帮她值了那两天的班，让她在家里好好陪老人过年。
海蓝千恩万谢后，又将发的年货中的糖果瓜子花生之类的给他们留下，这才拎着大包小包的物资，跟着下班的人坐班车回基地了。
春节不用值班，还是她工作以来遇到的头一个，再加上又是和高风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双方父母也来一起过节，这让她为准备年货的劲头也更足了。
不过，基地为了稳定军心，逢年过节都会发很多东西，这两天她又采购了不少，家里的年货都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就连新衣服和孝敬老人的过年礼物，她也通过网上购置了一些。
在进楼门的时候，她还在想：还有什么没准备呢？对了，还有灯笼、鞭炮没买了，那就下午去买……
回到家，高母忙着上来接东西，嘴里还埋怨：“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提着多累啊？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好让我去接你……来，快点放下……”
说着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在客厅的茶几旁。
海蓝一边换鞋脱衣，一边说：“也没多少，我一个人拿的了。”
“这个高风，快过年了，也不回来，让你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唉……辛苦你了。”高母又开始惯性地责怪起儿子来。
系着围裙的金爸，闻声从厨房里走出来，一边查看那些年货里的食材，一边说：“让我看看，你们都发了些什么啊……嗯？怎么把信也放在这里了？”
“噢，下班的时候战士拿给我的，随手就放那里了。”
金爸把信拿出来，随意瞥了一眼，对那个地址感到有点奇怪：“怎么是海南来的？”
海蓝接过信，很快撕开，一边飞快地看信，一边答道：“噢，这是上次高风在原始森林跳伞时遇到的那个黎族小孩……他叫阿龙，父母都病故了，自己靠着村民和学校的接济才能上学。高风遇到他的时候，他才十三岁，就敢一个人进林子里采药，然后靠卖药维生……所以，高风把他的学费都包了，隔三个月还给他寄点生活费……这阵子他太忙了，我就代他给那孩子寄了点钱去……这个信，是阿龙写来表示感谢的，并且祝我们全家过个好年……哦，他还说，以后也要和高风一样，当个飞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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