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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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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大,于娘娘身体多少不利。”
萧君雅抬手掩了一下唇,拍了拍苏珩的手背,说:“臣妾无事,稍微休息一下即可回凤栖宫。”
这道话落,外面便有人来报,说是太后亲自来了。
萧君雅惊讶片刻,旋即就要下床迎驾,苏珩一把按住她,略带责备的说到:“你好好躺着。”说罢,便起身步出内殿。
太后由明慧搀扶着一路进了殿,平日里这些小宫殿哪里能迎来太后大驾,任淑仪自是急着表现,行礼之后便去搀扶太后。
明慧不着痕迹的避开,没让任淑仪过来,任淑仪吃了暗亏,只得暗自咬牙。
太后显然是急匆匆赶来的,看着苏珩的眼神叠了一层沉痛一层担忧,眼角的几丝纹路都显得清楚,“皇帝,雅雅她如今怎么样了?”
太后平日里唤萧君雅为皇后,只有亲昵之时才会唤一声雅雅。苏珩听见太后这声“雅雅”,一瞬间心里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忙搀住太后胳膊,说:“母后放心,都已无恙了。”
太后松一口气,“这便好这便好,哀家这一路赶过来就生怕雅雅出什么意外。快带哀家进去看看。”
眼见着俩人往侧殿去,任淑仪嘘唏不已,遥想上次皇后小产,太后也没想现在这般急吼吼的,皇上也不像这般焦心不安。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太后进去坐在床沿上好好看了看萧君雅,拉着她的手说了几句“苦了你这孩子了”,萧君雅面上勉强的笑着,只得陪着太后老人家说话,宽慰她的心。
最后还是苏珩开口,让太后先行回去。
太后难得装糊涂一次,说自己心里急,扰了雅雅休息,好生交代萧君雅一番,这才准备起身离开。
末了,太后突地想起来了什么,问起了容修仪。
提及容修仪,苏珩一直缓和的面色陡然一变,似乎是在忍着怒,问太后,“以母后看呢?”
太后神色肃然,眼含怜悯的看了萧君雅一眼,说:“宫中严令禁止巫蛊人偶此类东西,容修仪简直罪大恶极。”蓦地太后眼眸一转,看向萧君雅,“容修仪暗自行巫蛊之术,不但害南婉仪失子,更是险些害了雅雅。她是从雅雅宫里出去的,雅雅是她主子,她居然还有那歹毒心思去加害。雅雅你说,要怎么处理容修仪。”
萧君雅愣了愣,倚在床头,状似虚弱,道:“由太后和皇上做主便是。”
太后那一眼,萧君雅自然是懂得是何意思,苏珩收了容笑,本就让太后心存不满,甚至怀疑是萧君雅故意让容笑勾引苏珩,实则是做为眼线监视苏珩。尤其是那会儿苏珩对定国公府猜忌过多,冷落萧君雅多时,容笑在这个时候出现,就显得耐人寻味了。
太后找过苏珩说过此事,苏珩也只以自己懂得分寸,依旧对容笑宠爱有加。容笑身为下等宫女,能一次侍寝就封为正二品修仪,犹见得苏珩对她多喜欢,然更多的是其中掺杂了一部分对萧君雅的不满,故意封高位膈应萧君雅。对于容笑是不是萧君雅派来的眼线,自是做了一番调查,最后自然得知,容笑和萧君雅半分关系也无。
“那便褫夺封号,赐灌铅!”太后严厉着神色,一字一句,声音平静中带着威严。
乍一听灌铅,别说一向淡漠的如意眉心一阵跳动,春分更是露出一个惊愕表情。殿中气氛冷冽肃穆,太后眼角往萧君雅那处看了一眼,旋即高华庄严,目光极为严肃,“宫中怕是被容修仪给腌臜了,皇帝你回头请几位高僧来,保宫中安定才是!”
苏珩神色如常,自是应下,随后把太后送了出去。
春分拍着胸口说:“刚才还一直恼太后一直拉着娘娘说话,这下里一听要将容笑行以灌铅,心里头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灌铅这种酷刑,也难怪春分不知道该说什么。
“但是,奴婢心里是高兴的。”春分眼里闪过光亮,微微带着一丝恨色,脸上挂着笑容,“容笑叛主,死有余辜。”
听着春分坦然的话语,萧君雅没有做声,在如意的搀扶下躺到了床上,“若皇上来了,就说本宫睡了。”
春分如意点头,应了下来。
良久后,苏珩进来,脚步放的极轻,殿里已经稍许暖和了起来,便吩咐春分和如意俩人先出去。
小心了手脚坐在床沿上,看了萧君雅一阵,突地叹出一声,似蕴含了许多思绪。
因了喝了药,萧君雅身上懒惰,先前又被太后硬拉着说了会子话,早就昏昏欲睡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凤栖宫,只能在这个小侧殿将就一晚。
苏珩看了萧君雅半晌,伸手摩挲她的眉眼,最后终是脱鞋上了床,挨着萧君雅躺了下去。
彼时,萧君雅早已经睡了过去。
翌日一早用过安胎药,又接过如意递上的一番米粥,问到:“皇上昨夜何时走的?”
“回娘娘,皇上是戌时走的。”如意回道。
从外面进来的春分听见这话,接道:“皇上是去了连顺仪那儿。”
萧君雅抬眸,春分又道:“今天秋萱来时说皇上昨夜从仪元宫离开后去了连顺仪那儿,听说皇上发了火,最后怒气冲冲的回了长生殿。连顺仪在皇上走后把殿里东西摔了不少,听那处侍候的宫女太监说,哭了一个晚上呢。”
春分脸上笑意明快,可见的对连可欣这般处境极为待见,话语里都透着一股子舒心,“对了,皇上下了旨,说娘娘要安心养胎,往后后宫琐事都由婉贵妃和德妃代掌,除非是有拿不定的大事才可叨扰娘娘,此外还有应酬一概都免,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娘娘休养。”
“德妃?”萧君雅略觉疑惑。
“回娘娘,正是德妃。今天一早圣旨就下到长乐宫了,让德妃协理六宫。”春分回了句。
“德妃身体不是不好么?”
“娘娘,听说御医昨天去看过德妃,说是已经无大碍了,平日里只要不是太劳神就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协理后宫,这不正是劳神累心的事么?”萧君雅笑。
春分道:“皇上是什么心思奴婢是不知道,可德妃确是千恩万谢的应了下来。”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如意在一旁静静听着主仆俩的对话,外面便有人来报说是任淑仪求见。
皇后在仪元宫住了一宿,身为一宫主位的任淑仪岂有不见之理。
若不是因着皇上旨意不让打扰皇后,任淑仪都要领着殿里一众妃嫔来拜见了。只不过任淑仪来的时间不对,这边刚进来,那边就有人领了明慧进来,说是奉太后旨意来问安的。
明慧来了,任淑仪自然要退到一边去,脸上笑容明媚,心里却悻悻的。
此后明慧走了,任淑仪才和皇后说上话,无非都是一些客套话,讨皇后开心的。
萧君雅心里明白,笑眯眯的听她说完了,就说要回宫了。任淑仪忙不迭的又差人通知殿里妃嫔来送,场面一时甚是热闹。
待回到凤栖宫时,闻惯了荼芜香的味,如今一换成别的,还略有些不适应。
“娘娘,昨天皇上派孙公公过来把殿里从里到外收拾了一遍,这香也全换了。不仅如此,孙公公还遣人去各宫把容笑送出去的熏香收了过来,让御医院的御医挨个给各位主子诊过脉才算完。另外还有,凡是宫里有人偶的,也都被强行收缴了。”
青竹在凤栖宫做监督,没法去仪元宫,这会子见到皇后,说话时都有点激动。
萧君雅不甚在意的“哦”一声,这都是意料之中的。
作者有话要说:消失了两天,有人想窝咩_(:3」∠)_
PS灌铅是一种刑法,铅的熔点是摄氏三二七点四度,灌铅能把人活活烫死。
溶化的铅一入肚腹就会凝固成硬块,这种重金属的坠力也能致人死命。
64
【亲厚关系】
皇后动了胎气一事后宫之中人人皆知;又有皇上下来的旨意;自是没人抱着慰问的心思去凤栖宫。
巫蛊人偶一事,苏珩没打算做隐瞒;自然宫里人也都是知道的。容笑被处以灌铅一刑;大有杀一儆百之说。
萧君雅歇了不过两刻钟;王福安就进殿来报说是沉贵嫔求见,问皇后见不见。
搁下手里的燕窝;萧君雅点了下头;“传进来吧。”
沉贵嫔是因了连可欣的事情来的;昨天里的事早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若不是皇后险些小产;这宫里头的主子们指不定要欢喜成什么样;只是一碰到皇后的事情,再欣喜也只能忍住,面上做一片担忧之色才是。
“娘娘可听说那事了?”
“自是听说了。”萧君雅点头。
“听闻皇上与她吵的厉害,骇的梅婷宫的人心惊胆战了一夜。”沉贵嫔唇角带着丝浅笑,“臣妾觉得,这回连氏算是无力回天了。”
萧君雅沉吟半晌,道:“不见得。”
沉贵嫔蹙眉,听皇后又说:“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她能彻底完了,皇上就不会只是和她吵一架就不再管她了,可见的,这事还没彻底触到皇上的底线。”
闻言,沉贵嫔眉头蹙的更深,“为何?连氏作恶多端,为何皇上能对她一忍再忍!”
萧君雅伸手拍拍沉贵嫔的手背,“稍安勿躁。连氏在皇上心里到底是占据了一部分位置,即使是很小的一部分,但要将她连根拔起,最主要的还是皇上的态度。就比如上次,连氏谋害德妃小产,失宠与复宠之间隔了多久?皇上心里有她,纵使她再作恶多端,那心里的位置确是不动的。不过现在好了,皇上对连氏多少有了些嫌厌,也逐渐能正视自己的心了,慢慢来,还需一步,连氏将彻底无力回天。”
沉贵嫔深深看着皇后,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就道:“彼时我被连氏陷害,心心念念的就是要亲手置她于死地,那时我想,如果不是连氏陷害我在皇上面前出丑,我早已经位于四妃之一,但自从家母来过之后,才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心比天高,在皇上心里,连连氏一半也比不得。”
“后来娘娘亲自来韵湘宫,我这才发现,自己的心因为嫉妒怨恨早已经变的不是自己了,一年的平静,我也算看明白了,与其争那不知何时会消失的帝宠,还不如独善其身,明哲保身,方可在这诡谲的后宫中存得一席之地,即使是没人记得我,但只要过得舒坦便是了。”沉贵嫔一顿,眼神极为感激的看着皇后,声声真切,“娘娘当初让我忍,不要做一些鸡蛋碰石头的傻事,我做到了。如今我能坐在这儿和娘娘叙话,全是娘娘福泽所赐。”说着就要站起来福身,萧君雅忙一把按住她的手,“你我说这些做什么?若不是有你帮忙,我哪能如此一帆风顺。”
沉贵嫔扬唇一笑,眼角眉梢带出一丝明媚,“我想明白了,孩子是我的,我会保护他在这个深宫里不受到任何危险。”即使是用她的命换,她也心甘情愿。
俩人互通了心事,关系更进了一步。
因了萧君雅的身子,沉贵嫔不敢多说,生怕她累着,于是便把一直存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我奇怪的是南婉仪一事,她说她见鬼了?难道真是容笑暗自施蛊所致?还有那流血的人偶,我昨天想了半天,都没猜透其中玄机。”
萧君雅呵呵一笑,问:“你信这个世界有鬼神之说么?”
沉贵嫔神色一正,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巫蛊之术,是从南疆传来的,彼时在家时就听闻极其厉害。”
萧君雅点头,“确实,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连死后重生一事都能发生,小小的巫蛊之术又有何奇怪。
“巫蛊之术确实厉害,但凭容笑,怎么可能会?”萧君雅笑笑,“没有鬼,可以找人去扮。”
沉贵嫔闻言一怔,又听皇后接着说:“至于那会流血的人偶,自是我身边人的杰作了,彼时我去悦仪宫,身边带着暗卫,趁着皇上不备时,动了手脚,没人发现,自然而然就是那人偶的问题了。”
事后纪诗云反应速度的让苏珩带着她先走,何不也是因为猜到了里头玄机,只要苏珩走了,剩下的纪诗云自会处理,且容笑也是逃不掉一个死字。
彼时苏珩因容笑提及连可欣震怒,萧君雅后又受了惊吓,可以说根本无暇顾及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弯弯绕绕,一颗心全搁在萧君雅身上了。
凭着事后苏珩差人收缴了各殿的人偶一事,可以说,苏珩是信了巫蛊一说。于萧君雅而言,这自是好极,无需去管苏珩是真信还是假信,只要拉连可欣下水一事成功即可,而且那些熏香确实是出自连可欣之手,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冤枉她。
沉贵嫔略一沉思,旋即明白过来其中玄妙,却有因纪诗云参与其中,忍不住道:“只这婉贵妃……娘娘就不怕她将来反咬娘娘一口么?”
萧君雅笑,“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会她实行之前扼杀了她。”语毕,她想是想起了什么,呵呵一笑,“其实,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平平淡淡的语气,听得沉贵嫔打了个寒颤,但心里至少是放心了,道:“我就是怕婉贵妃不可信。”她神色静然,对皇后最后一句话不置可否。
萧君雅颔首,“我省的,也自有分寸。”
沉贵嫔听得点头,“这便好。”她站起身来,“扰娘娘休息多时,臣妾先行回宫了。”
萧君雅“嗯”一声,瞄一眼身边的春分,“送沉贵嫔出去。”
春分领命,将沉贵嫔送出了凤栖宫。
不多时,后宫里头就有传言,皇后和沉贵嫔果然是姐妹情深,皇上明令下旨不准后妃扰皇后休息,沉贵嫔不仅去了,还待了那么久的时间。
怡景宫,白容华一脸无奈的扶了陈嫔坐下,接过千恋递过的血燕窝,说:“你也真是的,当初让你待在宫里那儿也别去,你非要去皇后那儿,好不容易云蓝姑姑让你去了,这出去不到一刻钟你又回来了,你这不是折腾自己么?”一边说一边将血燕窝给了陈嫔。
陈嫔手端着碗,蹙眉叹口气,“总觉得我和皇后越来越远了。”
白容华一怔,给了殿里几个宫女一个眼神,让人都退了,这才坐下来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大概直觉吧。”陈嫔摇头,随后低头拿小银勺子舀一勺血燕送进嘴里,慢慢道:“去的时候在路上听见沉贵嫔去了凤栖宫,娘娘和她聊了许久的样子。”
听完陈嫔的话,白容华忍不住笑道:“瞧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你与皇后关系亲厚,难道她会见沉贵嫔却不见你?”
闻得白容华话里打趣,陈嫔低头看一眼肚子,说:“估摸着娘娘又要说我大着个肚子还乱跑了。”说罢,就是一叹。
“如今娘娘身子不好,今天方院判方大人来时不还说娘娘有小产的迹象么。娘娘刚刚与沉贵嫔说过话,说不定已经歇下了。我看,你要见皇后,明天去也好,我陪你一起。”白容华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白容华主动要求陪她一起去,陈嫔眼睛亮了亮,“你不是说要远离这权力圈子么?怎么如今……”
“乱想什么呢?我是陪你去,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我终究是不放心,还是陪着你的好。”白容华微笑。
陈嫔笑道:“此生能得你这么一个姐妹,实属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
午后苏珩来时,萧君雅正歪在榻上看书,身旁春分和青竹绣了一些小孩儿的肚兜之物,萧君雅看的欢喜,便要过来细看。
苏珩瞅着那颜色红艳的小孩肚兜,伸手拿过一件,细细打量一番,赞不绝口,说这俩人的手艺赶得上宫中绣娘。
萧君雅笑盈盈的道:“可不是么。这小肚兜看着就让人欢喜。”这料子细密柔棉,做出来的肚兜针脚细密紧致,极衬小婴儿那一身细腻幼嫩的肌肤,也难道会看的萧君雅和苏珩双双赞叹。
缠绕苏珩一天的阴郁心情算是得以散尽,吩咐孙得忠,春分青竹俩人有赏。
“这宫里没有小孩,清冷许久。朕还记得当初许妃在的时候,母后差人做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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