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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少爱妻成狂-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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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在叫谁?我是米飞儿,你是你说的什么宛?”

心里紧张过度,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敖雪盯望着她,眼睛里眨着一抹蓝光,突然,她仰起头,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那笑是在释放压抑在心里多时的委屈与痛苦。

抬手,抓住了下颌骨处的某个地方,愤然一撕,然后,呈现在假米飞儿面前的容颜,让女人一张惨白似雪。

“你,你?”

“想不到我还活着吧?姐姐。”

“不不不。”假米飞儿连连摇着头,捧住了头,恶声恶气地质问。“为什么你要扮成我?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她仿佛似她是魔鬼,飞儿看到她那个样子,再次放声大笑了,笑中掺出了泪水。

她狠狠地抓扯着她一头乌黑发丝,愤力拉扯着,白素宛被迫仰起了头,因为头皮麻痛,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姐姐,还记得两年前,在转角咖啡屋那地段,你坐在小轿车里,亲手向我开枪的画面么?”

她凶狠地一字一句咬牙问出,这个女人,最初抢了她的老公,破坏了她的第一段情,虽然,如今在她看来,甚至还有些庆幸这个女人当初的破坏,否则,她又怎么会看清楚焰东浩的真面目呢?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不是白素宛,我是米飞儿,你这样子颠倒是非黑白,到底想干什么?”

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飞儿从自己包包拿出一张证明书,凶悍地砸到了她的脸孔上。

她指着那张从她脸上滑落的证明书。

“白素宛,这是你去韩国医院整容的证明,当时,你向我开了枪,我倒在了血泊里,恰好那时,敖雪赶来,见你伤了我,她气得向你冲过去,用刀划花了你的脸。”

是的,敖雪划花了白素宛的脸,然后,她毁了容!

白素宛想到那个穷凶恶极的女人,当时就吓得不知所措,她本来想找一个清静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把米飞儿做掉,没想到,半路杀出那个面情狰狞的女人,破坏了她的计划,不过,在她毁容前,她记得米飞儿好像是倒在了血泊里,而当时,她的那一枪又伤在了她的胸口上,她在医院里生不如死,哀悼自己毁容之时,她也看到了新闻,看到了新闻里说,焰君煌为米飞儿建造的‘飞园’起火,米飞儿被小苏子等人找了回去,但是是死尸一具,焰君煌气得几天几夜走不出书房,守着她冰凉的尸体发呆。

她觉得米飞儿应该是死掉了,可是,为什么敖雪会变成米飞儿?她一直都没有搞懂,这场战争,她输得好彻底。

“敖雪与你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那样帮你,居然豁出了性命。”

这是白素宛最不解的地方。

飞儿凝望着她,嫣然一笑,双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秀发发尾,丝毫不敢松懈,知道不能让这个女人从她手底下溜走,她要把她送去公安局,让她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说出来,你也许很难相信,敖雪与我只是一面之缘,当时,我与她换了衣服,她被一群L国人追捕,你伤了我,我到在血泊里不能动弹,敖雪跑过去伤了你,你狂叫着驱车离开后,那伙追捕她的人赶到,把她杀了,然后,把我带走,为我塑造了一个身份,敖雪,白素宛,没想到连老天也会帮我是吧!你抢了焰东浩还不够,还要步步将我逼入死角,这还不算,你还要拿枪索要我的命,我到想问一句,这辈子,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用怒气已经不能形容飞儿心中的感觉,因为白素宛那一枪,让她整整失去了两年的人生,因为白素宛的那一枪,让她象一个傻子一样活着,被那群L国人操控,不知道自己是谁,傻傻地为人家卖命,过着刀尖上舔血的生活,还硬生生与儿子分离了两年。

即便是一枪毙了白素宛,也难消飞儿心头之恨哪!

“你欠我的永远还不完,米飞儿,你永远无法想象曾经我与母亲在乡下所过的生活,你能够想像得到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居然被一个四十的老恶棍锁在一间暗黑的屋子里,虐待一天一夜的情形吗?那个孩子就是我,那年,我才十二岁,小学还未毕业,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而我在遭受那老男人蹂躏的时候,你恐怕是坐在宽大的房子,穿着白色小公主裙,手里吃着巧克力,与你父母一起坐在电视机旁看着电视,如果父亲不抛弃我母亲,遭受这些不公平待遇的就是你,而不是我,明明我才是父亲的长女,明明最先有了我,明明是我母亲与父亲的感情在先,为什么你妈要横刀夺爱?硬生生将我们一家三口拆散,你说,我能不恨你么?从小,你过得都是公主般的生活,而我呢?我过得永远是寄人篱下与狗争食的日子,爸与你妈结婚的头两年,爸怕你妈发现我的存在,将我与母亲锁在了乡下的老屋里,我与母亲饿得几天几夜没有饭吃,是隔壁好心的阿婆几天没见到我们,才跑过来送了些饭菜过来,把我们放出来,我妈给了阿婆几百块钱后,说要进城去找爸,一去就是五天,阿婆心地善良,她待她虽好,可是,她的儿媳妇是一个毒辣视利的女人,见五百块用完,我妈又迟迟不回,她就不准我吃饭,我饿得直叫,她就把一碗饭端到了一条母狗旁边,等母狗吃了一半后,再把那碗饭给你吃。”

白素宛着说着说着,眼泪就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妈回来了,她说,爸正在给你过十岁生日,你们家好大,好宽敞,好明亮,那么多的佣人围着你,甚至还给你办了生宴会,好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参加了,因为她没有邀请函,所以,她没办法挤进你们家,我听了之后,嫉妒得不得了,你所拥有的本来是我该拥有的,而我悲惨的人生,是你该拥有的,我们的人生错了位,我恨,不恨生错了命,只恨你妈的横刀夺爱,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发誓,你米飞儿有一样,我就抢一样,因为,是你占据了我原本该有的位置。”

听了白素宛悲惨的人生,飞儿不禁有些同情,但是,她扭曲的人生观,她却不敢苟同。

“横刀夺爱的不是我母亲,白素宛,为什么今天你还不能明白?是你父亲对你妈始乱终弃,所以,才造就了你悲哀的人生,如果说要怨,你应该怨父亲,是他利欲薰心,为了名与利,硬生生将你们母子俩抛弃,而我拥有的人生,即便父亲不是付笛豪,我的人生也是光明而灿烂的,因为,我是米长河外孙女,是米秀芬的女儿,我头顶的光环,不是你父亲给予的,而是与生俱来的,所以,我根本没有占据你的位置,白素宛,你错了。”

“是,也许我错了,即然你还认我当姐姐,那就饶了我。”

白素宛想利用飞儿一点怜悯之心逃脱法律的惩罚。

听了她的话,飞儿心中警玲大作,不,她不能放过这个女人,想到自己错失的两年人生,想到与贝贝分离的两年日子,尤其是她的失去那个孩子,如果不是白素宛当时搅局,即便是她逃离了焰君煌,她也不会失去那个孩子。

“怎么饶?白素宛,你觉得我会饶过一个向我开枪,想要置我于死地人吗?”

“司机,去警察局。”飞儿愤力抓扯着她的头发,死命地拽着,咬牙切齿地冲着前面的司机叫喊。

从前视镜中,司机看到了车后座两个纠结女人一模一样的脸孔,早已吓到魂不附体,又听到飞儿这声冷喝,自然不敢怠慢,妈呀!虽然很想赚钱,但是,保命才是最关键的因素,命都没了,要那么钱干嘛!

从刚才两个女一席对话,他已经听出了端倪,司机感觉头皮发麻,这两女人的关系好复杂,应该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他居然猜准了,就是原配与小三的关系,两个之间有血海深仇啊!他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火速地操纵着方向盘。

“司机,去机场,不能去警察局。”

去警察局,她就死定了,她不能成待宰的羔羊!

司机心里一慌,抬脚猛踩了油门,心里暗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居然让他遇到这种破事儿!

白素宛见车子飞快飙出,是返回去警察局的路,心里一慌,忍着头皮剧痛,抓起飞儿的手,狠狠就咬了下去。

“啊!”飞儿猝不及防,手背处突然感觉像是被狗盯了一口,‘啪啪啪啪’,右手抓住她的满头散乱头发,扬手左右开弓,四个耳光打得白素宛眼冒金星。

白色手机从白素宛衣兜里掉到了车座上,恰在这时,手机玲声响斥在狭窄的空间里。

白素宛伸手去拾,没想到,飞儿的速度比她快了一倍,早已将手机拿在了掌心里。

抬指火速拉长了那颗绿色的按键。

“喂!”“素素,在哪儿?”一记男人焦急的声音袭上耳膜。

白素宛面色焦急地伸手过来想夺过手机,飞儿抬起肩膀就向她的头抵了过去,白素宛整个身体往后仰走,头撞到了车壁,感觉有热乎乎的东西从额角涌出,抬手一摸,五根手指全是殷红热热的血汁,她吓得紧缩了身体。

正欲想张口嚎叫,飞儿眼疾手快,随手拿了车座上一块破抹布塞进了她嘴里,成功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哀嚎声。

“你呢?”飞儿聪明地把问题丢给了男人。

“你妈出事了,东西全被截了,还从公司仓库里搜出那么多吨,不是死刑,也是无期,没活路了,我跟你买了机票,你先逃离这儿再说。”

“我在飘园中正机场等你,三点的飞机,你快点。”

“好。”飞儿挂了电话,白素宛已经扯开了嘴里的破抹布,还一个劲儿地发出‘呸呸呸’声,抹破是司机用来擦车的,满嘴都是汽油味儿,让她恶心的想吐。

“米飞儿,你他妈太狠了,好歹我与你身体里也流着同样的血,都是一个男人的种。”

白素宛彻底愤怒,不再伪装了,因为,根本没有必要了。

即然米飞儿已经洞察了一切,那么,她们就来了一个鱼死网破。

“我再狠也狠不过你,白素宛,要不是你两年前做的那么绝,我也不可能这么对你。”

飞儿火速划下几行字发给了小苏子,她相信,小苏子只要接到她的短信便会立刻派人过来。

还有机场,她也事先安排了人马守在那儿。

猛地,前面有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大刺刺地横在了前面,挡住了她们的去路,司机不得不踩下刹车,车身一个颠跛,车轮徐徐停止了翻滚。

飞儿气得在心里直骂着娘,小苏子还没带着人马出现,她现在勉强还能制服白素宛,可是,再加一个,她就不敢保证了呀!

白素宛眼尾透过车窗,瞟到了那抹从黑色小轿车里走出来的高大男人,顿时,喜出望外!

她拍打着车窗,嘴里疾呼着:“爸,爸,爸爸。”

看着那个已经走到她们车窗前中年男人,飞儿秀眉拧得死紧,付笛豪这个时候来干什么?

付笛豪用手敲着车窗,方方正正的国子脸贴在了车玻璃上,向里面望了一眼两个女儿的情形,粗黑的眉毛聚然锁紧。

“飞儿,出来,爸爸想跟你谈一谈。”

后面喇叭声响成了一片,因为车子都截的关系,不过几分钟,整个大街便已瘫焕。

甚至后面已经传来了很没素质的司机骂娘的谩骂声。

见穿黄马卦的交警已经挥着小旗子走过来,计程车司机转过脸,满脸焦急地对飞儿道:“小姐,你求你下去吧!我今天才跑了二百元,我家里很穷,根本没多余的钱去交警队捞车。”

飞儿叹了一口气,心里暗想,也对,她与白素宛的私人恩怨没必要搭上这么多人的爱罪。

所以,她揪住白素宛的秀发,为防止她逃跑,她用一把尖刀抵住了她腰身,伸手打开了车门,她们刚走出去,付笛豪就挥了挥手,他的专职司机得到指令,火速将车挪移开,计程车司机见前面一空,赶紧踩了油门,飞速逃离这块是非之地。

路面很快恢复了正常的秩序!

付笛豪的视线瞟过两个女儿的脸孔,落到了飞儿手中捏握的那把尖刀上。

“飞儿,一定要这样吗?”他的眼神有说不出来的幽伤与痛苦。

“哼!”飞儿冷哼一声,丝毫都不把付笛豪放在眼里,自从他娶了白浅,在她得知父亲背叛母亲的那一刻开始,她就从未再把他当做是自己的父亲。

所以,无论他说什么,对于她来说,都没有丝毫的影响力。

“爸,救我,爸,我是你的亲生女儿啊!呜呜呜。”白素宛叫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现在,唯一能利用的,就是这份亲情了。

“素素,明知道有今天,为什么又要这样做呢?”对于两个女儿的战争,付笛豪一直都很头痛,他不知道该去说谁,因为,他是那个最没资格评论对错的那一个。

“爸爸,你知道妹妹对我做过什么么?两年前,焰君煌让人把我丢入了一片原始森林,还把我强行塞入了疯人院,我已经被他们折磨成了神经病了,精神病院里全是一群老公出轨的女人,她们把我当做了小三,整天折磨我,把我折磨的生不如死,我逃出来了,我当时气不过,所以,才向她开的枪,爸,我们都是你的女儿,你不能手心肉多,手背肉少。”

这一句手心肉多,手背肉少戮痛了付笛豪的心!

这个女儿,自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他就一种强烈的内疚感,因为,他对不起她,虽然他是一个权欲薰心的男人,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没有心,他的成功,是用白浅与这个女儿的一半的人生去换来了,他始终是亏欠她们的,有时候,他甚至在想,要不是当初他对白浅的始乱终弃,白浅应该不会拿他的钱去养那个姓金的小白脸,她们的事东窗事发,他去监猝里探望了白浅,再怎么说,是他先辜负她的,并且,白浅始终是他的初恋,初恋是所有男人一生最难忘的浪漫时光,他付笛豪也不例外,如果说,他爱的女人是米秀芬,那么,他觉得,在这个世界上,他最不对起的女人,应该就是白浅了。

“飞儿,放过你姐姐吧!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有什么要讨,你向爸爸讨。”

“爸爸?”飞儿狠厉的眸光扫向了他。

“你配么?你为她向我求情,你可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父亲,两年的人生与我错位,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被她打死了。即然,我们都是你的亲生女儿,如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那么,你就给我滚远一点,让我们自己解决。”

飞儿冲着自己的父亲怒喊,付笛豪在这个时候插足进来算怎么回事?瞧他那一脸内疚痛苦的样子,在做戏给谁看呢!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不是他攻于心计,想攀龙附凤,对金浅始乱终弃,她的人生也不至于扭曲成这们,她已经被白素宛逼到绝境了,再不反击,就只有死路一条。

“飞儿,如果你们能够解决,我也绝不再开口讲半个字,飞儿,她好歹也是我亲生的女我,你也是,你让爸爸怎么说才好,她已经失去母亲了,她妈没希望了,这辈子,都能只关在里面出不来了。”

他去看白浅的时候,那女人不顾警员在场,冲过来对着他又踢又咬,嘴里大嚷着,是他毁了她的人生,指责着是他误了她一生,要不是警察制住她,她应该会在自己手背上咬上几口,肌肤连着心,他站看守所里,一直目送着她狼狈被几名警察强行架进了那道铁栅栏。

那一刻,他感觉自己白浅好悲凉,而她悲凉的人生是他所造成!

“出不来,是那老女人绺由自取,要不是她,我妈不会错失了五年人生,她把我妈囚禁在那座水牢,整整五年啊!付笛豪,我妈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白浅算个东西,充其量,只能算做是你身边呆得最久的一个情人,我妈给了所有,而你跟了她什么,除了伤害,还是伤害。”

飞儿满身戾气指责着亲生父亲,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所有的事情能够重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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