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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情:霸占你的美-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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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纪梵的表情就恢复了往日里的寡淡,整个人冷静得不行,“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了争夺父亲的遗产,你们跟我们不是打了两年多的官司?已经判下来的东西,我不懂你到现在为什么还这么坚持。”

“我不是坚持,而是有些东西我当时不想要说的,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罢了。”

“你知道?”纪梵听着便冷笑了起来,“你以为你知道什么?凌寒,别真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似的,你不同我们争,你主动从纪家的这场风波里面挣脱出来,不代表你清高,也不代表你有多在乎爸爸的生死!而是你那时候出了车祸,如果不尽快拿到钱做换心手术,你根本就不可能有今天!你后来独自创立了‘冠亚’,又尽做着与我针锋相对的事情,可那又如何,那就代表你有本事,可以不用靠着家里?可你起家创业的资本哪一样不是爸爸的钱?你同我们根本就没有区别!”

说到他的心脏,纪凌寒不觉就皱了眉。抬手捂着自己胸口的位置,闭了闭眼。

“也许在你眼里,我跟你还有四姐并没有区别,你们都是为了爸爸的钱。可是几年前我退出争夺家产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亚盛’的一切我不会也没兴趣再要。”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梵不觉挑了挑眉。

“纪梵,能别在我面前装了吗?这里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我只想知道一个答案,这还需要演戏吗?”纪凌寒紧紧望着他的双眸。

“呵!”纪梵轻呵一声侧开头去,“嘴上说着毫不在乎的人,其实心里才是最在乎的人,我看你是想遗产想疯了,恕不奉陪!”

纪梵转身想要离开,身后的纪凌寒却突然握拳在嘴上轻咳了几声,再次抬眼时却是对着他的背影,“我有时候不知道,在这个家里,最可怕的人是你还是你的母亲。但我却不得不佩服的是,你的手脚比她要快得多与干净得多,当所有人将矛头都指向二太太时,却没人会多怀疑你几分。你一直都是爸爸极看中的儿子,二哥身体不济,总有一天他百年归老之后,‘亚盛’是要交到你的手里。也没人会相信儿子会害他的亲生父亲,可惜,你百密一疏,唯独在病房里留下了不该留的东西。”

纪梵背影僵直,纵是不愿,还是不得不回转过头。

纪凌寒看着他的模样继续,“遗嘱的内容是你改的,害死爸爸的人,也是你!是你拿着他的手指在后改的遗嘱上按上的指印。你记得擦了他手上的红印泥,怎么就忘了带走擦印泥的纸巾?”

纪梵的面色倏然有些惨白,望着纪凌寒的模样,不知道是骇然还是一瞬冷静得有些过了头,竟就那样,站在原地一声不吭。

“遗嘱上的日期是他去世前几个月的,那时候写的遗嘱,纸巾又怎么会出现在病房里头?纪梵,你能跟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吗?”

纪梵盯着纪凌寒的方向沉默了几秒,突又侧头轻笑了起来,“凌寒,有时候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把很多东西想得太过理所当然以后反而都是错的?就算你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可你又怎么确定这些都是由我做的?单凭一张纸巾你能证明什么?爸爸早就已经化为灰烬,你去哪里检验他手指上是不是有和纸巾上一样的印泥?就算可以,当年不说的事情,现在你再拿出来说,觉得有意义吗?”

纪凌寒突就咬牙冷笑起来,“纪梵,人都道二太太才是诡计心机最多的那个人,其实在背后藏得最深的那个人是你!偷改遗嘱和害死爸爸的人都是你!”

纪梵勾唇,笑得有些恍然,左手食指往唇前一比,示意他噤声,“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干了这么多事情?你有证据完全可以去告我啊!你要真有证据,还用得着在这里跟我废话么?纪凌寒,我今天还愿意站在这里同你说这么多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别装得自己好像有多关心爸爸多无辜似的,若你真的关心他,就不会这么多年不理睬他!”

纪凌寒站在原地,浓眉扭做一团,脸色凝重、气息微沉,一直屏着呼吸才能努力压下心间早便翻江倒海的情绪。纪梵说的话一点都没有说错,就算这么多年纪父对自己以及自己母亲的漠不关心,他也到底是他的父亲,临死自己也未去多关照他几分。

第297章 不会再爱任何人

若不是他突然找到了当年在医院里做看护照顾纪父的那个人,他也万是不会料到,篡改遗嘱,做这一切事情的人,是纪梵而非他的母亲。言絝酆暵只是那个唯一目睹过所有事情的看护,已经在上个礼拜因为胃癌离世,也就是说,再没有一人可以证明,当时做这一切的人是纪梵!

“我是没有资格再说你什么,可我总归想不到的是,到最后,做这一切的人是你。”

纪梵弯了唇角,“什么意思?觉得我很坏觉得我无法理喻?纪凌寒你看错了,不管我跟我妈在这之中做了多少事情,我都从来没有主动参与过什么。我不反抗也不挣扎,爸爸快要断气,遗嘱也是我妈提前就拟定好的。你能说我做错了什么?在这之中,我无非不就是拿着已经拟定好的遗嘱给爸爸盖章罢了!”

纪凌寒面色寒凝,“所以,当初你同意跟桑榆结婚,也不过是顺应着所有安排,懒得反抗而已?”

纪梵侧眸望向远方,“有些人终其一生都在反抗,有些人不反抗不代表他没有感觉。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在各自的生命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我的角色是父亲的儿子,是母亲的儿子。小的时候他没有认过我是他的儿子,也没有给过我一个完整的童年,而我后来要走的路又全都是被我妈一早就规划好了的。所以习惯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习惯了冷眼旁观所有的安排,我只是按照既定的一切完成我的宿命。”

“所以你就这样推爸爸去死?!”纪凌寒情绪起伏,第一次觉得,面前这微有些冷漠的男人才是真的可怕。

纪梵悠悠侧转过头来,“我没有推爸爸去死,只是在他需要急救的时候,我看着他,没有出声罢了。每个人都有生老病死,每个人都逃脱不掉这样的宿命。与其痛苦挣扎,到不如早早去吧!”

这最后一句话说完,纪梵立时转身便往屋子里去,却是走到半路又回转过头来,“凌寒,小乔的事上我输给了你,但并不代表,最后你赢了。”

纪梵莫测高深的说完,轻勾着唇角回头望了望大玻璃窗内,此刻正站在骆擎苍身侧的小女人。

“纪梵。”他在身后唤住了他,“宿命这种东西在你眼里到底有多重要,这点我不得而知。也许有些东西在你眼里,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你不主动不筹谋,只是任着身边的人胡作非为,冷眼旁观着所有。你以为这就叫顺天应命了?不是的。就像小乔,你觉得你跟她之间,或许是因为宿命的安排所以才没有明天。又也许在你眼里,我也是那个输了败了的人。可是我不会安于现状,也不会真的相信宿命是多么了不起的东西。她今天可以是骆擎苍的妻子,也可以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但我永不妥协,到最后,她依然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纪梵的背影微顿,这次却并没有回头,而是大踏步走进了会场。

纪凌寒站在冷风中瑟瑟有些发抖,重新回到会场中间时,场内正好飘扬着优美的舞曲,会场中间的舞池里,所有衣着华贵而不失优雅的男男女女相拥而舞,别有一番风景。

然而,在这风景之中,纪凌寒还是一眼便到了人群之中的骆擎苍和殷小乔。他似乎正低头同她说着什么东西,她也似认真在听,间或点头应允。

那夫妻之间潜移默化的和谐气氛,那轻声点头之间的欲语还休--纪凌寒只觉得心间似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再是想要伪装表面上的平静,也因那钝痛,仿似令他心间流了血似的,喉咙里都有些涩涩的味道。

一曲终了,骆擎苍牵着殷小乔的手从舞池中间走出,轻声着刚才的话语,“听妈说,你昨天吹了冷风,不只感冒,喉咙还疼是吗?”

殷小乔轻了轻喉咙,“还好。”他们的离婚手续暂时还没有申请下来,所以乔妈在骆擎苍的眼里心里,仍然是他的丈母娘。

“我在车里给你备了一些降火的药,都是平常你吃了效果比较好的。待会我回酒店以前你记得找我拿药,要是夜里实在不适,爸妈又睡得早,记得打我电话,别自己一个人撑着,知不知道?”

殷小乔怔然抬起头来望他,眉眼轻动,“擎苍,我已经不是你妻子了……”

他弯唇打断,“我们的离婚手续不还没有办下来吗?你只管安心,婚前承诺过你的东西我依然记得,我不是个会轻易违背承诺的男人,既然当初答应了娶你便会照顾你一生,即便到我们离婚,做不成夫妻,你也是我的小公主,明白?”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这样,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算长,就算你爱我,也不该是这样。”

“那该是怎样?”骆擎苍笑得云淡风轻,静静凑上前来,贴着她耳廊,“小乔你一直都在怀疑我的感情,从几年前到现在,似乎任何人没有征兆的爱你都有怀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你这么没有自信,总觉得每个说了爱你的人他的话都这么不可相信?其实有时候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问题并没有那么复杂难懂。我爱你,没有其他多余的理由,只是简单的爱你,这你还不愿意相信吗?”

殷小乔一愣,一时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却在回身准备前行的时候,被面前的纪凌寒一挡。

“纪先生,我想你应该也在,怎么一直没看到你呢?”骆擎苍第一个勾唇笑对,望住面前的纪凌寒,“怎么,听说你出了车祸,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纪凌寒回以他一抹似笑非笑,“骆先生你的肠胃可还大好?今天会场里这么多吃食,可别再吃坏了什么东西,闹得又要上医院了。”

骆擎苍还是点头笑笑,放在殷小乔腰间的大手倏然紧了一下,“那是自然,不然又要害我们家小乔担心了。”

殷小乔的脸色一僵,这针锋相对的场景,直让她有些毛骨悚然的味道。

想要出声制止这两个男人幼稚的行为,纪凌寒的眼睛却并不再看骆擎苍,而是直接落到了她的身上,“我能请你跳支舞吗?”

殷小乔恍然盯住他的双眸,还不待理清他眼中的情绪,直接的小手就已经被纪凌寒一把抓过,一个用力拉扯,让她从骆擎苍的手下挣脱到他跟前。

“骆先生!”纪凌寒先发制人,挑眉望住微微蹙了眉的骆擎苍,“光天化日之下,你不介意我同你太太跳支舞吧?还是你过份担心,觉得我一支舞就把人给勾走了吧?”

骆擎苍还是一副温和优雅的模样,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似对于纪凌寒这颇有些孩子气的做法不以为意,脸上透露出的,也就是完全随便你折腾也折腾不出所以然的模样。。

音乐声再次响起,纪凌寒顺势挽住殷小乔,起步旋转又回到了场中央。

殷小乔微微低着头,不知道现在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心里忐忑得不像样子。

纪凌寒为着先前骆擎苍脸上流露出的一切,心间更像是被刀子挖似的疼痛。好不容易稳定住所有心神,低头盯着她看了良久,这才终于先开口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跳舞?”

殷小乔没好气得抬起头来,“为什么非要让你知道?”

“是啊!看来这几年骆擎苍教会了你不少好东西,怎么偏偏床上功夫一点长进都没有?”

殷小乔被他一句话堵得够呛,慌然望着身边跳舞经过的人们,只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着,“纪凌寒,你是不是疯了?!你非要气得我当初吐血才会觉得罢休吗?”

他点头,“那你告诉我,除了跳舞他还教了你别的什么没?”

殷小乔简直要被他气死,不就是跳个舞么,瞧这男人小气成啥了。恨恨低下脑袋,咬牙切齿地道:“我本来就会跳的好不好,高中联谊会的时候我就会跳了,只是跳得不好,又没有机会经常跳……”

殷小乔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觉被他抓握着的小手倏然一紧,暧昧贴合过来的男人的唇竟然突然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殷小乔惊得轻叫一声,刚侧过头就对上这大胆妄为到极点的男人的眸。

纪凌寒冷笑,“高中?那是谁教你跳的?纪梵?还是我不知道的其他该死的臭男人,他们搂你的腰还牵你的手了?殷小乔你就这么风骚?!”

殷小乔莫名睁大了眼睛,这男人说话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这闷声轻吼的动静,却正好给这周围来回旋转而舞的人们听到。

“纪凌寒你疯了……”她简直被他逼得抓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那你以后老老实实的,只跟我在一起,只陪我玩,只跟我接吻,只跟我上/床好不好?”

“凌寒你……”

“你只说你答不答应吧!殷小乔我老实告诉你,我就是疯了,我要你是我的!我要你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管你现在是谁的妻子谁的老婆,总之我不会再顺应宿命的安排,你就合该是我一个人的!”纪凌寒轻吼。

“凌寒,你别在这时候的这地方说这些话好不好?”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似乎刚才在会场中间看到他的时候一切都是还好,她知道他出去了一会,也感觉得到他手心和全身的冰凉。却不曾料,只这一会功夫,他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纪凌寒却并不言语,只是更紧地抱着她的纤腰,将自己先前被冷风吹得有些冰凉的俊颜不停靠着她脸颊头顶微暖的来源。

他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完全都不知道。

两个人在舞池中间相拥而舞,殷小乔站得离他最近,还是隐隐感觉到他轻舞着的步履有些蹒跚的迹象。

想着,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你的腿……”

“怎么,你还会关心我的腿吗?说要对我负责,说要好好照顾我来着,可殷小乔你就是个骗子,才照顾了我几天你就跑了,若不是我三姐,我真要死在那屋子里都没有人知道。”

“凌寒,你不要这样……”她抿了抿唇,实在不易道明,当时自己之所以走掉,是因为去见了坂本龙一之后,想起关于秦非晚的一切,还有自己与他之间虽然靠近却似乎遥远的距离,觉得心疼,觉得难受,觉得面对不了。

“我不要这样那是要怎样?你还会在乎我这个人吗?”他说着,薄浅的气息轻拂在她耳侧,“殷小乔你就是个坏蛋,小坏蛋,你明知道在这世上除了你跟蕊蕊,我再不会用心去爱任何一个人了。”

提到女儿的事情殷小乔便倒抽了一口凉气,整个人的情绪都开始有些不稳了。

“她长什么模样?她知道我是谁吗?她出生的时候有没有吵有没有闹?她长得像你还是像我?这些我全都不曾知道。”

“凌寒。”她睫毛颤了又颤,“包括乔爸乔妈在内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生了孩子,你怎么会……”

“殷小乔你这个傻瓜,你觉得这么多年我不去找你,可我放得下么!”

这一声微有些咬牙切齿的话语,轻拂在她耳畔,立时就让她有了些想哭的味道。

纪凌寒大抵是因为情绪激动,又急着说话的关系,呼吸突然接连不上,别开头就是一阵猛烈的咳嗽。都然都得。

殷小乔看他面色苍白,额头似也有薄汗浅淡而下。

纪凌寒怕她以为自己是故意在装,所以只能拼命将喉咙里和心间的不适感往下压,放开箍着她身子的力道,错过人群往会场边的露台上急过。

殷小乔没办法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刚快步跟上前,就听到他又是好一阵咳嗽。她急忙找来身旁的侍应,为他添了一杯热水拿到露台上去。想让他喝口热水应该能好上许多,他竟背对着她站在那里并不理她。

殷小乔执拗地拽过他的胳膊,将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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