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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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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那个以为自己被抛弃的孩子王,现在想来,抛弃自己的是那非常没骨的胆怯。

噙月轻笑,自己还是不够坚强。

走下去吧,也没有别的去路了,走下去,说不定会看到希望。

噙月扬起下巴,眷恋地看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点点,眼神中流露出许久不见得光彩。

第十七章 出任务的寒夜

翌日,初晨,下过几场雪后的空气开始凝聚阳光的气味,到处都是暖洋洋的触感,鼻翼,指尖都感受到这份暖意微醺,将军府也一片池塘藉荣枯,兰芷袭幽衿的景色。

去了寒雪的桃花枝头,在阳光下一片波光粼粼。

南珠沏了壶岳西翠兰,执了银碾红蕊镶杏花茶杯带着一众丫鬟鱼贯地进入宝宝居伺候。

本以为吃过早饭的郡主殿下会和以往一般小憩一会,不料想进入主卧,却看到某人穿着厚厚的紫褥白袄,

抱着手炉,叼着毛笔,十分不雅地倚在短榻上,前面的长几上,一推被揉成纸团的上好夹江宣纸。

“郡主要写信吗?”南珠倒了茶放在噙月手边,侧身立于其后。

“恩。”

噙月随意答道。

要怎么写呢,怎么写才写地明白呢,还有那个八道人走之前说不让她泄露身份,也不能让她的师弟师妹们直接来家门口接她。

行动的最后期限就是今晚了,到底要怎么办啊!

噙月一阵烦躁,举起手边的茶杯,准备一饮而尽,唇瓣刚探过去,立马被烫地一个激灵。

“啊!烫。。。 。。。”

“郡主小心,茶刚沏好。”

噙月皱紧小脸,狠狠地嘬了下舌头,“烫死我了。”

这茶和莲宝贤的郡主身份一样,还没享受呢,先把自己烧地火烧火燎,如热锅上的蚂蚁般。

哎,随便吧,斟酌字句什么地太费脑子了。

让她背台词她会,让她写台词确是强人所难。

【今日子时,将军府南门桃园小径出口。】

挺好,时间地点都有了。至于任务什么的,当面告之即可。

其实噙月也不想把地点选在将军府,可是她只知道这么个地儿,她的桃园的尽头,将军府的南门。

“南珠,点香,青香。”

噙月原本还想,直接说青香南珠听地懂嘛,毕竟莲宝贤的另一个身份六月是个地下工作者,也许那个青香是搁在地底下,又或者需要转动机关藏匿于密室之中。

看到南珠自然地从橱柜中取出木托点燃插在上面的线香,噙月松了口气。

不消一盏茶的时间,一只若翠鸟般大小的尖嘴灵物从窗外飞来,扑簌两下翅膀便停在噙月扔执着茶盖的指头上。

好小。噙月低头看了眼桌子上相对于某只硕大的信纸,考虑是不是要重新写一份。

青乌似读懂了月的心思,飞下手指叼起那对折过的信笺,小小的身子一上一下地起伏,豆大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瞅着月。

“呃——”她也不知道他们那帮师妹师弟的名字啊,她忘了问,八道人倒也没记住主动提醒她。

“随便啦,随便一个就可以。”

青乌没有动。

“那。。。 。。。那就那个身手敏捷的,和我合作过的,熟悉皇宫的。”

青乌叼着信笺十分不稳定地飞走了。

噙月伸着脖子目送它离开,心里惊叹道,不愧是神物,通人性啊,还带筛选功能的,都快赶上度娘了。

这地下工作者,噙月没有做过,不过依样画葫芦她还是会的。

前几日,瞒着南珠,深更半夜躲在被子里,把旧衣服,床帘,被罩什么的,有黑布的全部剪了下来,趁着初晨,日光渐起之际,胡乱缝补一通,倒也像那么回事。

噙月见南珠已执了油灯退出房间,一个鱼挺从床上爬起来,从床底下掏出勉勉强强可以称作夜行衣的黑色套装穿了起来。

正执严冬,噙月穿个夜行衣楞是把汗给穿出来了。

她发现她好像把颈口缝地跟袖口那般大小。

噙月忍住那快要窒息的憋闷感,抄了把切水果的小刀,还没有刀鞘,随便拿起做衣服剩的布包了包,就推开窗户,准备学别人遁走。

就在她手脚并用爬窗户之际,身后传来了串珠相击铃铃而动之声,是南珠!

噙月横在窗沿上的身子僵住了,而待她听到南珠平淡的问话后,整个人直接灰化。

“郡主,今晚有任务吗?”

第十八章 轻弦师弟,多多指教

“郡主,今晚有任务吗?”

“。。。 。。。”当她什么都没有想过。

噙月格外郁闷,她披着南珠呈上的黑裘披风,一步三回头地往桃林小径奔去,本来说南珠既然知道她的秘密,干脆再要个体面点的武器,可是对方似乎一点这个意思也没有,她便也不好开口。

还是那身四不像夜行衣,腰间别个没鞘的水果刀。

两个字,寒碜。

那些穿越小说果然是骗人的,主角几秒钟上道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噙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地赶到信笺标注的地点。

枯枝皎月下,早有人迎风露而立。一样的黑色风衣一样的长马尾,只不过一个是笔直立于枯树下的潇洒模样,一个是徐徐前进中佝偻的熊样。

噙月发现一向被粉丝视为神样的自己,来到镶月后就一直找不到状态。

“师姐?”树下之人看着似推土机般奔来的月,面罩后面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一向淡然优雅的师姐,今天怎这般鲁莽。

噙月理了理拆开的腰带做成的面罩,修正了步子,稳当地地止住了小跑,停在黑衣人面前。

“六月。。。 。。。师姐?”他再次确认。

噙月点点头。露出两个眼睛打量着对方。

男人,有着一双柳叶眼的男人,这双眼睛看起来怎么有点熟悉。

还有这味道——

好像在哪闻过。

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到莲宝贤身上以后,噙月对味道就特别敏感,这种敏感表现在喝药这件事上是相当地淋漓尽致,还没沾到药碗呢,就开始反胃。

眼前的这个人,身上有熟悉的味道。

奇怪,太奇怪了。

黑衣人被噙月打量地发了怵,虚咳了两声,打断她的目光,“什么任务?”

什么任务需要在将军府集合,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她是从里面跑出来的。

噙月停止了对于味道的臆想,收回全部精力,用来应付眼前的人。比起味道这种不太可靠的事情,先让这个师弟信任自己才是首要的。

她把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搬了上来。

大概的意思就是你师姐我练了一种武功,走火入魔了,不止武功全失,神智也不是很清楚,这次的任务是前往皇宫太子妃处取出官员名单,手脚不很灵活,你多帮衬点。

当然她还有很多想说的没好意思说出口,比如刀剑来了替我挡着,侍卫抓人让我先跑等等。

黑衣人心里的鼓打地更响了,六月啊六月,你这次又玩什么花招,上次在雷云海峡晒剑没晒够,这整地又是怎样一出?

“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黑衣人换了左手提剑,牵着准备好的两匹马上前,淡淡地回道,“我排行老四,门中名轻弦。”

没错,前来和噙月接应地正是焚心阁公子——折聆。

等了几日都未见八道人前来的折聆本已松了一口气。

但当一只忽上忽下叼着信笺的青乌出现时,他就知道准备开始和暮桀风你侬我侬过寒冬的计划夭折了。

他认得那只鸟,属于六月的青乌,流金。眼睛上有两道异色,一红一蓝。

幼时,他和天元总是拿六月的青乌开玩笑——你看,那只长着八字眉的鸟。

如今这个八字眉肥鸟找上门来了。

第十九章 宫中秘闻

托武侠电视剧拍摄的福,至少骑马没什么问题,像这种由反射神经决定的运动要是也忘了,恐引人怀疑。

噙月骑着马不紧不慢地跟在折聆身后。

对于方向感不强的她,在绕了几个巷子之后便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只知道跟着前面的黑头大马,直到颠地她屁股都吃不消的时候,前面的人终于停住了。

折聆很自然地下马,对于为什么停在这堵墙的后面只字不提。噙月也跟着下马,学着他得样子摸了两下马头。

也是,像他们这些专业人士,皇宫地形勘探什么的都是最基本的,恐怕选中的这个地方也是经过严密考量的,比如说守卫最少,比如说离目的地最近,比如说建筑物密集适合躲藏。

“师姐。”与折聆相貌不符的低沉的声音自耳边响起。

噙月顺着他得目光看去,是被枯枝覆盖的墙头。

要飞过去吗?

噙月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地伸出胳膊,如待太监搀扶的慈禧太后般举在空中。

折聆了然,微低身子,把肩头垫在噙月举起的胳膊之下,手臂顺势拦住对方的腰。

一提一顿,两人已入墙内。

噙月敛住内心的激动,平静地从折聆的怀中抽身。

吊威亚的假动作和真刀真枪的轻功就是有差距啊!

“这就进来了吗?”

会不会太容易了,怎么说也是重兵把守的皇城。

“这道门是通往朱雀大街的正南门,我想玲初珑应该会派人来接应。”

折聆解释道,绕过噙月率先探路。

不出他所料,正南门那果然有一群着光禄寺宫廷宿卫服饰的人等候在那,旁边是皇城每日运输膳食材料的马车。

不用折聆解释,噙月也知道两个人要进道这里面躲过检查。

可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师弟,从这里开始才需要检查吗?”

“恩。”

“那刚才我们为什么要爬墙。”

“从昌禄大街绕到正南门,太远了。”

“。。。 。。。”噙月暗自发誓,早晚有一天她要让遇到她的所有人都语塞。

躲在运送膳食材料的马车里,他们轻松通过了,尚武门和祥天门。

“这样就可以进宫了?”守卫的检查过于松散了,居然连马车的帘子都没有掀开搜查。

如果这样的话,何必劳烦砚叱的两名弟子来取名单,随便一个手下不就可以了。

害地她大冬天大半夜跑出来。

折聆看到噙月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一会凝眉一会咬唇作深思状,为她解释道,“进的时候检查不严。”

噙月看过去示意他进一步解释。

“半月前,皇上午夜驾崩,四王爷和玉丞相随即宣读遗诏,传位于太子。可是兵部尚书龙腾,内侍刘南也在一夜之间暴毙,”折聆顿了一下,“死于宫中。”

“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都是皇上的亲信,与赤隆将军和墨尚书等皇亲国戚不同,他们出身贫寒,没有后台也没有家族,对皇家是完完全全的忠心。”

“你意思是说太子的皇位来地名不正言不顺。”

折聆冷哼一声,“自从皇上驾崩后这皇宫是只许进不许出,京都护御史是太子的人,自半月前就对京城内自早到晚十二时辰不停巡逻。他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他这皇位是抢来的。”

“只进不出,为何?”

“师傅的探子报说皇上传位给六皇子琉澜的诏书还在宫中,而知道诏书所在地之人只有龙腾和内侍刘南,现在两人都死了,太子恐他人拿到诏书,出宫联系六皇子的人,所以,别说是人,就连苍蝇都飞不出去,若非如此,何劳烦你我二人前来取名单。”

苍蝇都飞不出去,我们能飞出去?

噙月偷瞄了折聆一眼,觉得还是不要问好了。

从她这几天的经验来看,砚叱和门中人都已经被神化了。

“那现在那个六皇子呢?”被太子灭了吗?

“探子来报说被禁足涟笙苑,但性命无忧。”

第二十章 半路杀出个太子殿下

马车驶进御膳房后院,车刚刚停下,一声清脆的声音自帘外响起。

“两位道者,请换上衣服,随小婢前往太子妃处。”

“她叫我们什么?”

“道者。”

“WHY?!”

“恩?”

“我是说,为什么?”

噙月不知道自己在在不知不觉中让折聆语塞了,他该怎么回答,国师的门人难道不应该称之为道者吗?

“我们为什么要穿这么奇怪的衣服?”噙月看着从车外递进来的衣服又有了新的疑问。

手上的衣服和古印度的女子着装相似,不过,幸好它的奇特,有面纱做饰,少了些许麻烦。

“这些事鲜挞国使者的衣服。”折聆直接把鲜挞那装套在了紧身夜行衣上。

“鲜挞国?”

“隶属于廖星的岛屿国家。鲜挞国使者在皇帝驾崩前持独山玉棋子觐见,如今也被困在宫中,因为太子妃初珑喜好棋艺,时召见切磋。”

明白了,乔装。

不过这大半夜召见,名目也欠缺了点说服力。

噙月和折聆就这样光明正大地进入太子妃住处——卓然殿。

走在卓然殿的回廊上时,噙月就想这个一个极爱梅的女子。

远远望去,疑似冬雪未销,满庭白梅,紫蒂白,小玉蝶,娉娉婷婷,煞是可爱。

见到玲初珑的那一刻,噙月更确信了自己的想法。

“妾身见过两位道者。”

柔娆轻曼,妩媚纤弱。淡雅如仙,罗袖出单。

一身素白。

天上人间,此处,有伊旖旎玉人。

噙月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这个太子妃身上有一股梅香,很好闻,让人闻后很清爽的味道。

咦,自己这是怎么了,又不是小狗,见了人怎么是用闻的。噙月在精神上收了自己两巴掌,回过神来。

和折聆一起行了虚礼

“雅柔。”如微风振萧的声音自内厅响起。

接引他们前来的侍婢自珠帘后走出,递于噙月一本名册。

噙月接过,作势翻了两下,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名,后面还附有官职和任职地。

终于拿到了,官员名册。

“师弟。”

折聆接过名册,上前一步,背对着噙月,她不知道他面对玲初珑露出了怎样的表情。

对方郑重地保证道,“包括雅柔在内,所有伪装成光禄寺官员的人都是我们玲家的心腹,他们是家奴才,已经传过三代。”

噙月可以从折聆的后脑勺猜测他对玲初珑微微颔首。

“名册已交付两位道者,玲家欠令师的恩情已算还清了,从此再无瓜葛。”

噙月微忡,她本以为这个太子妃也是砚叱的人,原来只是为了报恩。

折聆看向噙月,某人从放空中回神。

“师姐,可有信物交予太子妃。”

信物?什么信物?她一脸茫然地看过去。

师姐,这次的任务是八道人前辈交付于你的,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 。。。”

“道者?”玲初珑微蹙娥眉,看向噙月。

“呃,我——”我真的不知道啊,八道人没有说!!!

“太子殿下到——”

卓然殿外,一声刺耳的通报骤然响起!

第二十一章 伪装成使者

内室的三人先是不自觉地愣了一下,便各自做出了不同的应对。

折聆一时忘记自家师姐现在的状态,轻撩衣尾,一个转身便飞上屋梁的死角。

而噙月——

只见某人一溜小跑冲到衣柜前,把自己塞了进去。

总的来说。。。 。。。也算不慌不忙。

折聆连忙下了房梁把噙月从衣柜里掏出来,提溜着准备从后窗遁走。

玲初珑惊慌地喊住两人,“两位道者且慢,”待折聆和噙月回身,才微敛惊骇之容,召上心腹雅柔,“赶快在这里把棋具摆放好,按照《星目》四十二章摆设棋局,还有,准备微凉的茶水。”

“是。”雅柔受命,连忙退了出去。

“两位道者,妾身长话短说,玲家已不若当年。家父已老,族中无人继承,几位兄长多是不成器者,玲家产业年年亏损。当年太子赞我,吹白玉笛,作惊鸿舞,一座光辉,那时的宠爱如今已被慵妃孟解语占尽。恐怕今日太子突访之事也是她派人监视我卓然殿所起,两位若是现在离去。在这太子下令封锁皇宫之际,进入我寝殿的两人凭空消失,到时候玲家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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