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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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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赌赢了,她的魂还在,她还可以回来找折聆和清清,如果她赌输了,那么……只能笑结局到此为止。

最坏的结局,她只有两天命可活。

倘若上苍真的如此残忍,那么在这两天内,不管是莲宝贤还是叶噙月都有一些必须要做的事。

从皇宫回来,噙月没有回耀王府,直奔将军府的厨房,把负责晚饭的厨娘吓了一大跳。

“大小姐,您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老身我这什么也没准备啊。”

“不用准备,不用准备。”噙月钳住她的双肩,“老人家,您教我做包子好不好?”

“包子?”

“对,包子!”

噙月上次潜入莲鸣书房,在密室里发现的图画日记中有这么一段记载。

在莲宝贤小的时候,莲鸣曾亲自下厨做包子给她吃,当时尝过包子的所有人都没能控制住面部表情暴露了将军大人“非同一般”的厨艺,但那时的小宝贤却吃地津津有味,捧着包子看着莲鸣的眼像星星一般闪啊闪,把一代枭雄的心化地如同一汪水。

在这仅剩的时间里,她希望可以代替莲宝贤为这位又可爱又脑残又帅气的父亲做些什么。如果她的身体真的被烧毁,那么莲宝贤回来的万分之一可能也没有了。

那时候最伤心的人,是一手把她抚养长大的父亲吧。

现在能弥补一点遗憾就弥补一点吧。

于是乎就有将军府的包子全席。

“爹——过来尝尝,你家宝宝我亲自下厨做的包子。”

将军府餐厅,莲鸣看着一桌子各式各样的包子,一脸狐疑地看着她。

“宝宝啊,你这是……你该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老爹我的事吧。”

“爹您就不能往好的方面去想吗?”噙月把他按到座位上,抄起一个包子就往他嘴里塞,“爹你尝尝,我的手艺如何?”

“等,额——怎么一点都不温柔了现在。”莲鸣嚼着噙月生平第一次下厨做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异常平静。

“怎么样,怎么样?”

“嗯,不错。”莲鸣舔了舔嘴唇,端起一边的茶水一饮而尽。

噙月听了他的话,骄傲地扬扬眉,“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是,是,爹我只能说一句‘虎父无犬女’!”

“……”噙月眯着眼,噙着调皮的笑看着他,“爹您这是笑话女儿呢,还是笑话您自己呢?”

“嘿嘿嘿嘿。”莲鸣知道她听出了话中深意,只能傻笑。

“哦,对了。”噙月勾了勾手,身后的仆役递上一叠首饰盒,“暇云阿姨呢,我从阜州给她带的拥有异域风情的首饰,我要看着她试戴,看看漂不漂亮。”

“她啊没算准我今天回来,进宫陪你干娘去了,我也没派人去请,来来回回怪麻烦的,反正明个儿我也要进宫向皇上回禀阜州的事,到时候再说吧。”

“那爹帮我把这些带给阿姨和干娘吧,我就不去了。”

“我们家宝宝长大了啊!”莲鸣长臂一伸大力拍着她的肩,“还知道给长辈带东西了。”

噙月被他拍地差点站不稳,但还是忍着受内伤的危险硬挺了下来,对上他一脸安慰的表情,笑地跟抽筋似的。

第九十九章 最后的时间(中)

   丑时的更被打响时,噙月还没有睡着。

先前回来的时候把礼物带给华昙她们,就在琼花馆聊了一晚上的天,看着那三个女人叽叽喳喳地絮叨家长里短,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老爷们看媳妇唠嗑的幸福感。

现在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那无忧无虑的笑脸,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委屈地想要掉泪。

她就是个普通的十九岁女孩,为什么要让她经历这些,什么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饿其皮肤,都是风凉话。她才不要什么大任,也不要成为英雄,她只想做一个普通的女孩子,和喜欢的人打情骂俏,和同龄的女孩子抱在一起嬉笑怒骂。为什么这么平凡的幸福如今对她来说如同奢望一般遥不可及呢?

说句不好听的,她有屁本事啊,肩膀小,底盘也不稳,压压就倒了,谈什么天下大义。

“呼——”噙月越想越憋屈,再这么躺下去非得抱着被子哭不可,她掀了被子,长叹口气,披了件单衣就走出了房间。

站在春意盎然的院子前,心中的那股烦闷终于得到了些微缓解。

桃花已经开了啊~

噙月歪着脑袋看着逸仙居外的满院桃花,记忆回到初来的那个冬季,当时自己孑然一身,满腔孤独,而如今却已是另一番光景,纵然两天后就要面对不可预知的命运,但为了喜欢的人争取那万分之一活着的希望,让她感受道自己真真正正地活在这个世上。

噙月一边回忆在这里的点点滴滴,一边在这熟悉的庭院中漫步,走着走着,便走到南珠栽种红莲的那处暖池。

她蹲了下来,轻轻拨弄这一池春水,一股暖意从指尖传递自心尖,突然她玩兴大起,一屁股坐了下来,脱下靴子,如孩童般在这静谧的春夜里戏水自娱。

“红莲啊红莲,没想到我在耀王府的最后一晚是你在陪我。”

噙月清脆的声音在暖池的氤氲中显地如斯清澈,如天上仙女的琴音,铮铮而来,缓缓而逝。

“你真的决定了吗?”突然,一声熟悉至极的声音自暖池中央响起。

“我的妈呀!”噙月被幽幽的女声吓了一大跳,突地栽到了池里。

“你怎么那么冒失,怪不得南珠发现你不对劲!”

“哗啦——”噙月从池里仰头而出,匆忙抹了把脸,就来回张望着寻找声音的来源,“谁,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

“我哪有躲躲藏藏,我不就在你眼前吗?”

噙月定睛一看,声音的来源不正是南珠栽的那株红莲嘛。

突然,那些零散的碎片瞬间被记忆的线牵成一幅完成的画面,噙月眼神一凛,脱口而出,“莲宝贤,你是莲宝贤对不对!”

莲宝贤,她来到这个世界最熟悉也是最陌生的人。

“也不算太笨嘛!”莲宝贤中肯地评价道。

“哇,真的假的。”噙月神奇地游到她面前,左看看又看看一脸的惊叹,“这完全是仙术的水准啊,南珠弄的啊,她什么都知道了,她这么聪明啊?还是你告诉她的?”

“我什么都没有告诉她,是她自己猜到的,”红莲内的女声顿了一下,声音变地忧伤起来,“南珠她一直都在我身侧——以前的我,和你一样'文'总是忽略她,其实她什'人'么都知道,包括我身为砚'书'叱门人的秘密,也是她自己'屋'猜到的,但她从未质问过我,也从未怀疑过我。这一次的事也是她寻了记载古仙术的书籍,才想出这以莲承魂的办法。”

“那你……一直都在这?”

“对啊,我一直都在这看着你。”宝贤俏皮地说道,噙月被她的话激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听起来这么别扭啊。

“诶,既然今天咱接上头了,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成不?”噙月伸着脖子,满脸的期待。

“你想问什么?”

“就是……我不是因为你和折聆落湖才来到这儿的嘛,所以,我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哦?想问你心上人的事啊。”宝贤的语气带着调笑的意味,“好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轻弦了,用鼻子闻就闻地出啊,我不过是借他来假死而已。”她把后面一句话吞了——没想到真死了。

“假死,为什么?”

“为了调查天元啊,就是暮琉澜。

他在引我伪造遗诏的时候,我不小心发现的,他可能是天元,所以料想到他的谋反会对皇兄继位造成威胁。

于是我想到了假死一招,以便脱离他的掌控,也可以暗中调查以助皇兄。”

“你当时已经锁定了目标为何还让八道人调查霁月?”

“那是因为霁月他最拿手的事就是模仿我们师姐弟四人,我怕他栽赃天元。”

“那原兵部尚书龙腾,侍中刘南都是你杀的?”

“对啊。”宝贤毫不掩饰自己的狠戾,还颇为骄傲。

噙月挠了挠鼻子,“是因为这个,你才猜出琉澜其实是天元的吗?”

“不是因为味道,是握笔的姿势,他模仿干爹的字时握笔的姿势和小时候我教他写字的时候一模一样,我那时自己也不太会握笔,唬了他一下,没想到他一直被唬到今天。”宝贤嘿嘿地阴笑了两声。

“你们师傅不是不让你们见面吗?”

“可是小时候他被送来我这养了半年的病,那时候我们都小,师傅他大概没想到我记事那么早。”

“你闻不出他的味道嘛?”

“闻不出来,这家伙太奇怪,身上根本没有味道。”

暮琉澜身上没有味道,怎么可能?她都闻地出来,明明有一股很浓烈的冷香。

难道说……

噙月看着眼前在月光下皎洁绽放的红莲,心中突然生出个大胆的假设。

暮琉澜之于她,竟如此特殊?

“喂,小贤同学,你真的喜欢暮桀风吗?”

“你不说只问一个问题嘛。”

“嘿嘿。”噙月厚着脸皮凑过去,“咱俩谁跟谁啊,你就告诉我吧。”

“我就不告诉你!”宝贤冷哼了一声,“天色已经很晚了,快回去睡觉吧,我不跟你聊了,我要睡觉了。”

“别啊,你告诉我嘛。”

“……”

“那你告诉我,你今天怎么想跟我接线了,平时也不理我!”

“……”

噙月看莲宝贤真的没打算跟她说话了,丧气地踢了踢腿,爬出暖池,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此时,皎月下,那株鲜艳的红莲发出异样的光,晶莹中近似于轻喃的女声尾随着她的身影流溢在春夜的静谧中。

“两天,我也只有两天了。”

第一百章 最后的时间(下)

   翌日清晨,噙月天刚亮就起床了,没有惊动南珠或是任何人,自己打了盆水,洗好脸,刷完牙,精神奕奕地去了王府马厩,把七央为她挑选的那批白色公马牵了出来。

“乖啦!”噙月学着马夫的样子拍拍它的马鬃,“姐姐这就带你去见你未来的主人。”

白马王子同志腾腾地打了个鼻响,表现地从容自如,可它的主人见到它的那一刻就没有那么镇定了。

“郡主,这是送给我的?”南珠一脸的怔忡,搞不清自家主子又要玩什么花招。

“帅气吧。”噙月献宝似的把白马推到她面前,“我专门为你买的,来!上去骑骑试试”

南珠听了她的话脸上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反而紧皱眉头,形似担忧,“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她答地爽快,“就是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有机会回来也可能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原以为南珠会问她“再也不回来”是什么意思,但眼前的少女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很久以后,温柔地如姐姐般抚上她的脸,“尽量……回来吧,我们都在这等着你。”

噙月鼻头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南珠,南珠,心中轻喃这个最熟悉的名字,果然如宝贤所说,她不会质问,也不会怀疑,她只是在一边守望,给予最温暖的信任。

噙月突然想起自己重伤差点死掉的那次,南珠的眼哭得红彤彤的,那时她就知道自己不是莲宝贤了吧,但还是哭了,为真正的自己哭了。

她是喜欢自己的。

得到这一认知的噙月又汲取了些许快乐的能量,她豪迈地拍了拍身旁的白马,“以前我就觉得你的形象应该是鲜衣怒马的翩翩美少年,所以为你买了这匹骏马。”噙月说着手指头不老实地攀上她的秀发,“你一点都不适合女孩子的发髻,还是高高的马尾最适合你了。”她有一下没一下转着那柔滑的青丝,眼神溢出淡淡的悲伤,“可惜,我没有机会为你绾发了。”

南珠甜甜一笑,“怎么没机会,我散着头发等你回来。”

“好。”噙月短暂地应着,似做出了某种承诺。她把手中的缰绳递给南珠,故作寻常地说道,“帮我备辆马车,我要进宫。”

南珠听了一愣,随即释然地笑笑,“好,我现在下去准备。”

噙月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突然想到了折聆调戏她时说的那句话,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不知道将来谁这么好命,可以抱得美人归。

噙月出王府的时候没有惊动折聆和暮桀风,进了宫也保持低调,径直去找了玲初珑。

待把那盒刻着白骨字样的棋子送出去后,她又拿出一个藏蓝色锦盒放到桌子上。

“这个,帮我转交给解语。”

“这个也是棋子吗?”初珑比划着锦盒的大小,左看看右看看。

“嗯,不过材质不同,我只给你们买了白子。”她喜执白子,希望以后初珑和解语下棋的时候都可以执白子,一片清明,无垢无尘。

“你怎么不自己交给他。”

噙月咧嘴一下,牵过她的手放在胸前,“怎么,帮相公我跑个腿都不乐意,相公我好伤心。”

“你就不正经。”初珑娇嗔地点了下她的脑袋,“好,我帮你带给他。”

“好了,事情办完了,我先撤了。”噙月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初珑按住她支着桌子的手,把她扯了下来。

“走那么急做什么,陪我聊会天。”

“今天就不聊了,我有事。”

“是要面见皇上吗?”

噙月点了点头。

“那好吧。”初珑温柔一笑,“这次就放你走。”她摇摇手上的棋盒,“谢了。”

噙月走后,初珑小心翼翼地打开棋盒,那白骨雕琢的棋子上,正正方方叠着一封信。

她满心疑惑地打开信,上面歪歪扭扭的字呈现在眼前。

“你早就发现了吧,我不是莲宝贤,毕竟你是她最好的朋友。

选择用这种方式跟你坦白是因为受不住你那小鹿般的眼神,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跑远了,你要追也来不及了。

有很多话想对你说,可是这里很多字我都不会写,所以长话短说——

首先,是关于雅柔的事。希望你不要像其他主子那般为她寻个好人家嫁了,请尊重她的选择,小妾她啊,值得拥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未来,不管以后你们遭遇如何,不要擅自为她决定任何事情。

最后是我对你这个小木头脑袋的交代,我老是说南珠是蒙尘的宝珠,其实你也是一颗不小心落到海里的夜明珠,纵然被家族和世俗牵绊,却也散发着微小而耀眼的光。答应我,将来倘若遇到了关乎一生的抉择,为了自己,为了我,也请你顺从自己的心。恨不相逢未嫁时,这种忧伤不适合你。

我最好的朋友,愿你太平长安——”

噙月不能免俗地用一句太平长安表达了心中那份最重的牵挂。

初珑含着泪放下信纸,伸手抱起桌上噙月为孟解语准备的锦盒。

当她把棋盒拿出来后,眼泪终于止不住流了出来。

那紫色香木制成的盒身上,两个刻印的文字端现于正中央。

珍珠。

从卓然殿出来后,噙月马不停蹄地赶向御药房,她看着自己这个样子都觉得好笑。

以前她是个慢性子,做什么都慢悠悠的,现在就跟被火撩了一般,一个地方接着一个地方的跑。

呵呵,她提着裙子一边走一边乐,来到这里不过两季,却已有了这么多牵挂。

“华庭,你老乡我来看你了!”噙月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华庭的单间,没有看到正主,取而代之的是躺在窗边软榻上的一抹倩影。

噙月单是看了她的背影就生出一种怜惜之感,窗外的风刮进来吹地她一身绿裳如水波般荡漾,风吹仙袂飘飘举,芳馨满体,形容的就是这种意境吧。

“那个,请问华庭他人呢?”

被打扰的“仙女姐姐”缓缓地回过头来,噙月这次很没出息地半张嘴巴,陷入了晕眩之中。

粉腮红润,秀眸惺忪,绀发浓于沐。

如此琼姿花容,含娇倚榻的模样着实把噙月震地不轻。

她不应该说她像仙女,她明明就是仙女嘛。

“你找华大人吗,他出去向胡大夫寻药材了。”

不仅人长得美,连这声音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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