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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斗小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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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宝贤的头好烫。”凌波捂着噙月的额头,直感觉一股热气往手心升腾。
华庭被一众人等看地头皮发麻,双脚不自觉地角落移去,“不应该啊,吃了冰岩胜雪丸按理说不会发烧的,不过,没关系啊。”他连忙摆手,“我们可以想办法让温度降下去。”
“这个好说,我现在就去准备冰块。”玉麝推开门跑了出去。
说到要为噙月降温,华昙想起以前她发烧降不下去温度的时候,母亲就会用酒精擦拭她的身子,然后到了下半况就会好很多。
“哥,你那有酒精吗?”
“有啊!”当然有酒精,要不他拿什么消毒,“你是想用酒精为王妃擦拭身子?”
华昙点头。
华庭也觉得自家妹妹的方法可行,叫了南珠进来与她们一起为噙月擦身降温,自己则和暮桀风,折聆一道被赶了出来。
“我……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大家忙了一晚上都饿了,我去给你们准备。”
华庭觉得人家小两口在外面吹风望月,连铁骑都躲到一边,他在这当什么电灯泡,连忙寻了借口跑掉了。
“这次的事……”
“你不用向我解释,以我的立场无论你做什么都会站在你这边,我喜欢她,却不想为了喜欢的人而伤害爱的人。”
“折聆?”他望向那个他爱了三年的男子,他总是喜欢冲他发火,气急了还会上脚踹,可是在这种他急需别人安慰和理解的时刻,他总能表现地如此善解人意。
爱他,不止因为他的风华,这个男人懂得什么时候选择站在他身后,懂得什么时候紧紧握住他的手。
“你就一点不怪我。”
“不怪你?”折聆披着染了血的衣服立在黑暗中看向他,那模样有些许骇人,“我怎么会不怪你?”折聆说着踏着极其优雅的步子向暮桀风移去,吓地对方连连往后退。
“你刚才还说不用我解释。”
“我是说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也没想要你的解释。我说不会伤害你,我怪你是伤害你吗,我从认识你那天怪你怪地少了吗,你受伤害了吗?”
暮桀风开始眉头抽筋,这个死男人。
“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又想扇你,又想踹你,你最好离我远点,否则我就用华庭的那个钳子夹你的命根子!!”
“……折聆美人你又说黄段子。”暮桀风不怒反笑,猛然探身,把那清冷的男子揽到怀中。
“你还敢碰我,当真不怕断子绝孙?”
“你忘了,我有儿子的。何况……”男人俯下头,“爱上你以后我就注定断子绝孙了。”
折聆原以为他会吻上来,没想到对方只是蹭了蹭鼻子,然后就放开了。
“你不用说那些话来转移我的主意,我这个人铁石心肠,没事的。”
暮桀风背过身去,放弃了一亲芳泽的机会,噙月还躺在里面,若自己此刻吻下去了,那么自己的感情也太廉价了。
“是吗?”还撒谎,明明就是哭过。
不过既然你不愿承认,那我也就保存你男人的面子不揭穿了。
“她们应该忙完了,我进去了。”
“等一下。”暮桀风拉住他的胳膊,“我有东西要给你。”
折聆狐疑地转过脸去,一双剔透尽乎于无的白玉手镯出现在眼前。
“噙月以为自己死定了,所以托我把这个给你。”
折聆怔忡着接过手镯,愣愣地看着白玉中的那朵水仙花。
原来我们都是在意对方的,只可惜——
那四个字说与别人听简单,告诫自己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
我们之间的那份相惜我宁愿当它不存在,也不愿自怨自艾地说出那四个字。
我只希望我们这间的故事都是快乐的,你活着,我也活着,就算将来分散了又重逢也可浅笑着回忆过往。
折聆笑脸盈盈地抬起头向暮桀风抛了个媚眼。
“哟,你这是挑逗我呢,真难得,该不会做了什么亏心事,心虚了?”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不会撒谎骗你的。”
“我没什么好问的。”他别过他耳边的乱发,满脸淡然。
“真的不问,将来后悔了,可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不问。”他坚定道,“你可以不需要我的解释,我也可以忘记我听到和看到的一切。”
四目相视,月光下相对而立的两人细细读着对方眼里的讯息。
只要她活下来,我们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说定了。
说定了……
可是在这人世间,唯有爱是承诺所不能约束的,只要还活着,只要还有气息,那一点一滴的亲昵便可蚀化一切既定的存在。
活着,不就是为了改变吗?
“嗵!”华昙推开门跑了出来,神色慌乱,正好撞上某人与某人的深情相望。
第一次,她没有任何的感伤和尴尬,脑中只有木架上说着胡话晕过去的少女。
“不好了,宝贤现在一点动静也不出,身子好冷,我好害怕,我们该不会用错了方法,反而……”
没等华昙说完,暮桀风和折聆就一前一后地冲了进去。
只见凌波正为她穿衣,那瘦小的身子任人摆布,如没有生命的玩偶。
“华庭,华庭人呢?!”
暮桀风咆哮了,有人要遭殃了。
这一次,某人又搬出来“不应该啊”的理论,差点引起众怒。
“说,现在要怎么办,你要不给我说出一次就能把人救活的办法,本王现在就拆了你!”
“我这,我这……”他冤枉啊,噙月现在根本已经被救活了嘛,“王爷!王妃现在没事了,只是太累了睡死过去了,我把过脉的,真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
“睡得那么死?”
这次换了折聆回答他,“她的确有本事睡地那么死。”
突然,木架上传来小小的呼呼声,众人连忙转头,只见那苍白的唇瓣上升腾起一个透明的粉色小泡泡。
第七十四章 林中木屋怡情小景
华庭应付暮桀风说噙月只是小睡一会,但噙月这个小懒猪却睡了三天三夜,把这辈子的觉都给补回来了。
可怜的是她那个挂名丈夫和折聆,南珠守了她三天三夜,华昙三人两天前回王府休息了,顺便处理王府诸事。
某人醒来的时候,折聆正靠在暮桀风肩膀上有一会没一会地眯着,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呢喃,便猛地从软榻上弹了起来,飞奔到噙月身边,伸长脖子靠近那好似根本没有动过的唇,“小宝,你说什么,你要什么?”
“@¥¥……%&;”
折聆皱着眉头火星语解读中,这时,暮桀风也醒了过来,凑到床边。
“是要水吗,还是什么?”他们以常识判断噙月此刻不是要水就是要食物。
虽搞不懂她在要什么,但都准备好了肯定没错,暮桀风疾步奔出木屋,“堂迎,快把准备好的粥热热,还有把华大人给本王从床上提溜起来!”
噙月昏迷的这三天,重伤不宜移动,耀王府快把半个家当都搬过来了,皇上那边送药材的太监差点踏平这可怜的木屋门槛。
“风,你小声点,我好像能听清她说什么?”折聆冲在一旁咆哮的暮桀风摆了摆手,耳朵压地更低了。
“木——你,结——爷。”噙月不顾伤势不辞疲倦地重复,折聆耐心地逐字翻译,待他明白了她想表达的话时,眉眼不可抑制地抽起痉了。
“她说什么?”暮桀风看他听懂了,急切地上前询问。
“暮桀风你大爷的!”
“……”他随手撞了他一下,“又闹什么小脾气,我问你她说了什么?”
折聆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没闹小脾气,她说的就是,暮桀风你大爷的!”
“呼——”男人重重吐纳,他这个小妻子永远都有本事让他哭笑不得。
噙月醒了,还能骂出这么底气十足的话,暮桀风也可以放下心中的石头,吩咐堂迎和南珠好生伺候着便回宫复命了。
暮琪玉那个小妖精不好应付他一定要编出一个无懈可击的说辞才行。
为了以防对方起疑心,暮桀风决定隐瞒那具身体已灵魂易主的事实,又编造出原来的莲宝贤是为了他潜伏在六皇子身边做内应,六皇子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于是乎下毒使她神智失常做出冰湖事件,这次又趁机逃跑以箭杀之,以绝后患。
禀告完他自己瞎编乱造的故事,暮桀风都觉得自己将来要是被削爵罢官后都不用去乡下种田了,直接在京都摆了摊,说书挣钱也能养活一大家子。
“既然这样你让宝贤休息,等养好病回城了孤再去看她。”暮琪玉自知自己这次被堂哥大人抓到了小辫子,害的人家妻子差点去见阎罗王,立马如温顺的独角兽般又装可爱,又装聪慧。
解决完京中琐事,暮桀风骑着马带着包袱溜回山中木屋,决意要陪折聆和噙月在那里过年守岁。
他回去的时候,噙月已完全清醒了过来,南珠蹲在床上,倾着身子给木架子上的她辛苦地喂流质食物。
噙月本身对食物也没有什么,就算他们跟喂兔子一样喂她她也没什么意见。
只不过暮桀风突然出现了,她的心情以火箭降落的速度往下掉。
某人放下包袱后,就负手在木架旁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怎么感觉那个男人的眼神如此幸灾乐祸呢!
“你看什么看?!”她气闷,是谁让她变成这个样子的,还好意思笑!
受伤重病什么的都不要紧,但为什么她要跟个绑在烤架的猪肉一样。
南珠又舀了一勺稀粥递到她嘴边。
“我不吃,我不吃!本小姐我要吃肉,给我肉吃!”
“郡主,华大人说你现在不能吃肉,也不能吃饭,只能喝一些这样的流质食物。”
“我不管!”噙月撒泼道,“我就要吃肉,不给我肉吃我就饿着,饿死拉倒,反正你们都希望我死!”
她其实根本不喜欢吃肉,不过趁着生病撒娇,把满肚子怨气全都撒出来。
“你要吃肉是吗?”久立未语的暮桀风突然上前,撩了衣袖,把蜜色的胳膊递到噙月嘴边,轻扬道,“吃吧。”
切,你以为我不敢咬啊!
噙月猛地张开嘴,一口小乳牙锃亮一闪,划起银色的弧线。
“吭哧!”她拼尽全身力气咬了下去。
她跟小狗磨牙般在暮桀风的胳膊上咳咳半饷,旁边的南珠看了都不忍地把头撇到了一边。
“吃好了?”暮桀风看着她拖着一线哈喇子收回脖子,眼里升腾起笑意。
其实一点都不疼,只留下了浅浅的牙印,如今的她哪有什么力气。
品尝完暮桀风蜜色胳膊味道的噙月缩回枕头上,突然感觉到嘴里似有异味,吧唧吧唧地啧了啧嘴,怎么那么咸,心中顿时泛起一阵惊恐,先前已经提到过,叶噙月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油腻和灰尘。
“你……你,”她颤抖着无法说出完整的话语,“几天……没洗……洗……”
“四天!”暮桀风心情愉悦地比出四个手指,齐齐地露了八颗牙。
“嗬——”噙月猛地翻了白眼别过头去,浑身不停地抽搐。
“郡主,郡主你没事吧,你别吓南珠!”
林中木屋,诸如此类怡情小景,时刻发生着。
一天,凌波和玉麝围着吃了十日流质食物的如打了霜的茄子般的噙月叽叽喳喳地聊天。
“哎,凌波你听说了没,新年宴那天皇上要宴请寻花季的四位魁首现场献艺,你说折聆公子会去不?”
“不是都说了要陪宝贤一起过吗,他不去,王爷不去,咱不去,估计这次陛下就不请我们耀王府的人了。”
“哪能啊,昙姐姐和雨姐姐要带着卿璎和良玉进宫去见四王妃,还要陪杨妃守岁呢。”
“哼唔——”噙月突然发出一声类似牲畜般的声音,两位佳人连忙把目光转向她。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
“不是我疼,我就是想问问,可怜的我因为参加这寻花宴才躺这儿的,都过了将近半个月了,我也很好奇,你们谁行行好告诉我那四个魁首是谁啊?”
第七十五章 摊牌
“这书艺的魁首是折聆,本来太后说他没有正式报名参加,应该把魁首给成娆雪,但那个成大小姐一副被你的诗词折服的模样,死活都不肯要这个魁首,所以就让给折聆了。”
“就是。”玉麝作鄙视状,“瞧人家成娆雪,再看那个妓子,真不知道她怎么好意思,皇上说要把魁首留给你,没想到她倒搬出太后那套理论来说你不够格,你当时是没看到啊,好多贵女都颇有微词,要是我的话,都没脸待下去了。”
凌波这次也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你生病的时候她带着补品来看望,折聆给赶出去了,你没看他当时那张脸,冷地能让人当场冻成冰块。”
“我看她是想让皇上下旨赐婚,可是皇上因为宝贤受伤的事给压下来了,哎,某人那么急着当七夫人,你说我们能让她如意吗?”
凌波打了个寒战,倾城怎么样她不管,玉麝不要叫上她一起就好。
“那画艺呢,华昙她得了魁首吗?”
“没有。是一个小县主,长得听可爱,就是名字太长了,没记住。”
噙月暗自腹诽,你除了金子银子能记地个啥。
“棋艺的魁首是慵妃?”她记得那个男子的棋艺较于折聆还要略高一筹,输地可能性应该不大。
“差一点,他是第二,魁首是珑妃娘娘。”
原本的太子妃已进阶为如今的珑妃娘娘。
真的是进阶吗?按照祖宗惯例,玲初珑自暮琪玉登基之日起就应该被册封为皇后,可是——那个男人冒着天下大不韪,顶着一众老臣和名士的吐沫兼诗墨延迟了立后之事。
世人皆道他已被那个男妃迷了心思,但事实的真相永远隐藏在你不去注意的角落。
噙月有些许诧异,赢的人是玲初珑,有点奇怪啊,她的棋艺近日突飞猛进了?还是孟解语放水了,但他为什么要放水?
她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对了宝贤,你未出阁前和珑妃娘娘跟双胞胎似的天天黏在一起,如今倒不怎么熟络了啊。”
莲宝贤还和玲初珑是好朋友?
“肯定不是不熟络了,宝贤和珑妃都嫁人了,在一起的时间自然就短,当时宝贤昏迷的时候,她还是太子妃那会不天天派人来看,”凌波说着转向噙月,“还有这一次,玄申赶来请冰岩胜雪丸说再晚点你就重伤不治了,她差点昏了过去,幸亏慵妃扶了一把。”
“看来她还挺有良心的。”
“宝贤你说什么?”
“啊,没有,我什么都没说……”
就在三人说三道四,张家长李家短好不热闹之时,一声低沉的咳嗽声自门口响起。
“啊啦,我想起来了爹派人给我送来一株非蒙山的仙草,我得回去试试功效。”
“我也想起来了,昙姐姐让我帮忙为卿璎选衣料,我也得赶快回去了。”
玉麝和凌波如见了狼的小兔子看到折聆后纷纷甩着短尾巴逃逸。
“你瞧瞧你把她们俩吓成什么样子了!”
折聆端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坐了下来。
“谁让她们老是过来打扰你,说那么多话伤口都不容易愈合。”
噙月翻翻白眼,她哪有那么娇贵。
“我现在已经能吃这么稠的粥了吗?”
折聆点了点头,舀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随即送了出去。
噙月没有戒心地张嘴一口吞下,终于能吃点人吃的东西了,她现在想上厕所都无能无力,那种滋味难受极了。
“我的妈呀!”噙月的舌头刚起作用就尝到了不得了的味道,吸溜了两声,极其痛苦地咽了下去,“你干什么,你家相公刺不死我,你要毒死我啊,你这是皮蛋瘦肉粥还是皮蛋人肉粥,那是什么鬼味道。”
又舀了一勺正准备喂过去的折聆瞬间僵住了。
噙月光顾着抱怨,没有注意他脸上丰富的表情。
“我这就吩咐蓝叔重新做。”他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来,那酷寒之声引起了噙月的注意。
“喂,公子你,”她连忙拉住他的广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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