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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美好人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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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仍旧炎热炙人,短袖短裤荡漾的周街可见。
瞧瞧,2000年的年底就是最好的样板,六年级教室内,端坐狂转吊扇下的晚清,身穿白色短袖衬衫,下着刚过膝盖的翠绿百褶裙。清爽通透的怡人气质煞是羡慕旁人!
“呜呜…………热死了,不是到年底了吗?怎么还热的人发闷啊?”晚清同桌的妙妙,没精打采地抱怨着这赖着的酷热夏天。同样是白衣绿裙的她,硬是给人与晚清决然不同的感觉,清新中带有俏皮捣蛋的气息,叫人又爱有恨的牙痒痒。
说道白衣绿裙,晚清就来劲儿。这可是她的校服中最为漂亮的一套,无论设计、剪裁、款式、堪比后世的诸多五花八门的新式校服,甚至不比动漫中的幻想型服装逊色。圆润有致荷叶边衣领,娃娃式泡泡袖,腰间收身,翠绿不显俗气的百褶中短裙。尤其适合晚清这年龄阶段的少女未满、儿童以上的女孩子穿,可爱俏皮
之余带点淡淡清秀别致。不愧为受尽后世款式多样缤纷色彩的时装熏陶下突围而出的冠军之作。
对好友尽是惯例地抱怨,晚清不置一词,不是她对朋友不理不睬。而是,当听此不下百次的一成不变的话语,想敷衍了事都浪费力气。
“晚清!怎么不见你喊热的?”调整姿势改为侧趴的小脑袋疑惑地问。对于自家无时无刻散发着清凉气息的好友,她怨念已久!
“呵呵!你说呢?”懒懒地背靠椅子,笑问无神的同桌。总不能说,习惯10年后的火炉高温她,现在的气温已经颇为凉爽了吧。
“哼哼!真是的,又在卖关子。”虽然晚清可谓有问必答,可是一旦涉及任何不想说的问题,她是一句也不多讲的性子。算吧!她不过无聊问问而已,不一定要答复。
铃…………铃…………铃…………
单调的三下上课铃声响起,课间小息结束。妙妙又是一阵哀叹,比起炎热的天气,她更加不想上班主任的课,特别是其最近情绪反复无常。
廖国贤一手夹课案,一手自然垂下,步伐稳健地踏入教室,眼神深幽不见底,似紧紧地压抑这某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又似什么也没有。
“上课!”稳重带点沙哑的嗓音,诱惑迷人,定力少的,早已昏头转脑呢。当然,堪堪达到发育年龄的少女们还没有这个悟性感受其魅力,而无论前生、今世均无恋爱经验晚清更是视若无睹,没法子,人家迟钝啊!
“老师好!”
“同学们好!”
“这节课讲《卖火柴的小女孩》天冷极了,下着雪,又快黑了。这是一年的最后一天—大年夜。在这又冷又黑的晚上,一个光着头赤着脚的小女孩在街上走着。”讲台上的廖国贤似认真地照书本念着,双眼深邃但无神,仿佛一台人型机器,只知完成任务。
台下的众人,聪明的很快发现老师的不妥,《卖火柴的小女孩》上节课已经讲掉大半,怎么现在又重新讲起?
晚清宁身观望廖国贤,甚是担忧地紧盯其眼睛,希望引起他的注意。不过几秒钟,敏锐的廖国贤回神发现有道小小的,有力的不同一般学生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条件反射地寻找,见是晚清,眼神带着疑问示意。
晚清会意,稍微抬高课本,翻到课文最后一页面对廖国贤,青葱粉嫩的手指指向该位置。
廖国贤忽地一愣,随即不留痕迹的翻看自己教案,剑眉微沉。果断地翻到最后一页,阅读理解一栏。
“谁也不知道她曾经看到过多么美丽的东西,她曾经多么幸福,跟着她奶奶一起走向新年的幸福中去。好了!课文读完了。大家翻到课后的阅读理解一栏…………”廖国贤脸上毫无讲错内容的心虚痕迹,似乎他刚刚的举动不过早备好的教案程序而已。然而,手里小小变形的课本泄露其真实想法,幸亏,注意力被转移学生们没有留意。
中午放学,晚清手里收拾桌上课本,心里想着廖国贤的事情。怎么回事呢?这段时间他很不正常,心事重重的,连那位表面温文尔雅实际奸诈狡猾的黄季麟也一副心绪不宁的样子,其他老师都没有问题啊。肯定不是学校的问题咯,恩…………搞不懂,不想了!自找麻烦,她现在还不是大人呢。只是!师生三年,他们班跟廖国贤之间的感情匪浅的,不可能视之不理啊!
“晚清!晚清!…………”陷入矛盾中的晚清理所当然地隔绝任何透入脑海的杂声,一心一意地想问题。于是,被忽略的某人无奈了,口不起作用,就用手呗!
“姚晚清!”伴随‘啪’的一声,晚清被一阵疼痛拉回元神,双手反射性地唔住痛处,脸颊!愤愤地问
“嘉良,你干什么?很疼的。”
“我都叫你好多声了,是你没应我。”袭击者,嘉良一脸无辜地摊开双手,眨眨标志性大眼睛说。可是,幸灾乐祸的眼神嚣张地扬啊扬!嘴角的笑容荡啊荡!无不表明,本人故意、有心、特意这样做的。
听此,晚清怒了,敢情她失神没有及时回应,就十恶不赦啦?居然出手拍她脸颊,明知道她脸皮嫩容易发红,顶着晕红面颊,叫她怎么回家啊????????
所以说,腹黑什么最讨厌了!晚清心底狂掀桌子大喊大叫。
填满火红怒火的杏眸仿佛能够吞噬世间所有不洁肮脏事物般清亮夺目,干净透澈,引人注目至极。
两人看似是而非的吵闹,举手抬足间不经意透出的默契,又让人觉得吵架什么的不会出现在他们身上,不过朋友间的嬉骂笑闹而已。旁人根本没有这个闲心参与其中,习惯成自然。
角落处同学们有意无意地躲避、隔离诡异地形成一个1米左右的无人区。除了姚柏伟以外!此人正在无人区的中心位置。他仍旧双手插袋,懒洋洋地不发一言背靠椅背而坐,悠游带点颓废,却硬是给人一种猛兽毒蛇般锁定的阴寒感觉,好像一旦踏入其领地,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绞杀对方。
姚柏伟双眼貌似脑袋放空地神游中,实质眼角紧紧地死盯教室某一处,偶然发出阵阵慑人气势,眼光利的大概猜到他瞄的是嘉良、晚清两人正处位置,只是搞不懂三人有何恩怨,无所谓地放一边。
为什么?自那个无聊晚会后,她的影子无所不能地钻入他的脑海,任他怎样狠辣地抛开撕裂其身影,亦不过徒劳无功。因为一旦闭上眼睛,那双清丽盈盈秋水明眸深深地驻扎他的脑海。
他不明白,这代表的是什么,未知的事物让他懦弱地想逃离,可是,一刻不见她,心口涌向上来的郁闷、渴望、不明的感觉更令他害怕。然而见到她以后,他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触摸她白玉凝脂的小脸,拥抱熏香怡人的娇软身躯,嗅闻如云瀑布的秀发,甚至轻吻那充满诱惑的红唇。
几番下来,他已经无力阻止这纷乱狂放的思绪,任由其肆无顾忌地侵蚀他的一切。
只是,现在他的双手蠢蠢欲动,非常想在她对方的某人碍眼的脸上留下深刻的痕迹。
煞气无节制地外放的结果就是无人区范围扩大至2米,周围的同学们均抖索地逃离他。
打闹中的嘉良不由地打了个寒战,似乎被什么冷血动物盯上的感觉,抖抖身子不做他想。
“怎么啦?大热天的感冒啦?”嘉良少有的失神颤抖引起晚清的注意,柳眉轻皱,话语恶劣中蕴含真诚的关心说。
“没事!估计是衣服未干,一时间冷暖交加所致。”嘉良无所谓地说。
此时,晚清方才看清,嘉良紧贴身上湿透的衬衣,若隐若现,清纯却诱惑魅人。她晕红的脸上又增添色彩,幸亏脸色本来就红未散,不然,肯定被嘉良这个小型腹黑笑死。镇定心神,无奈地
“服了你,我无话可说。”
“哈哈!先不玩了,我想跟你谈一下班主任的事。”嘉良收回嬉笑的脸皮,正色道。
谁在玩啊?大哥!晚清心里抓狂地大叫,恨不得捏坏这张善变的脸。面上尽力维持温和的形象,只是眼角狠抽而已。
“班主任最近是很不妥,有什么消息吗?”涉及正事,晚清只能压下其他情绪,冷静的问。
“恩!听说年前会调离姚家村小学。”嘉良淡淡地扔下个巨型炸弹。
“…………”晚清一脸沉默。她想过许多原因,独独没有勇气触及这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苦笑!
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今年D市的夏天很长呢,闷热让人屏息的天气,好像在寓意着什么似得。可惜,搞尽脑汁也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天意这东西,飘渺得很呢。
中午放学后的教师办公室内空人一人,当然,廖国贤例外,他是住校老师,学校没有饭堂,他又不善厨艺,中午时分多数留在办公室以面包杯面之类速食物裹腹。
在这里三年了,从刚开始口音、食物、习俗等等的无所适从,到现在好像身处其中的一员。他,感触良多。有时会愣愣地想,如果他没有那样的家世,没有那样经历,是否可以在此度过余生。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如果,而从他的存在这个那一刻起,如果便不成立。他能够走的路只有一条!
“啊贤,快点,待会还有5公里越野障碍跑。”门口不知何时倚靠着一瘦削挺拔人。温和的外表配上略带粗野的语气,奇异地契合,仿佛他就应该如此。
“恩。”廖国贤早在此人到来前,已经察觉到其气息,下意识地回神戒备。表面仍旧沉思的样子不过习惯性地隐藏自己的能力罢了。他不是不相信来人,那次的事情令他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到后山荔枝林吃完再练习吧,省时间。”门口的人,即是黄季麟,扬扬手中的巨型饭盒,摸摸光滑的下巴,提议道。
“无所谓。”廖国贤仅是瞄了他一眼,无可无不可地回道,立马当先地走出办公室。
黄季麟无奈地摇头,这木头自廖老爷子来过以后,一直保持面无表情或者沉思不语的样子。虽说之前的表情不见的现在多,起码看得到喜怒啊。啥时候可以再看到那个被他气到跳脚的廖国贤啊?唉……无奈归无奈,他照旧快步跟上前,对于廖国贤决心要做的事情,他唯有支持的份,那身不达目的誓不休的鸭霸气势,震的毫无反抗能力。
学校后山一角隐蔽少有踏入的空旷地方,黄季麟以标准军姿站立,‘啪’的一声轻响,按下手里秒表。抿唇微笑,道
“18分32秒,看来年前应该可以达到你当年的水平。”
仿佛刚刚从水里捞起的湿透衣服黏答答粘在廖国贤身上,他粗喘着气,力持挺直腰板,随意地拎起衣领拭擦脸上的汗水,听到黄季麟的报数,不满地皱紧硬朗的剑眉,说。
“还不行!”说罢便再次立正、转身、像离弦的箭般飞奔出去。
“喂!喂……啊贤…………”黄季麟被他的突发举动弄的愣神,不是说好了上课前练习完吗?怎么突然变卦啦,就算下午没你的课,可都已经第四遍了,今时不同往日小心虚脱啊,大少爷!真是的。
面上不赞同廖国贤的玩命式训练,内心深处很明白,若果当事人换成他的话,估计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廖老爷子来的那个晚上,他就在两人背后的舞台处,目睹两人相遇交谈的经过,自然看得出,老爷子的身体定是出大问题了,不然以他的火爆直耿性格不先把啊贤怒骂一顿才怪。
黄季麟仰头凝望蓝天白云,微风轻抚他俊秀的脸,精光四射的眼眸微沉,看来那边快要变天了!
H省内某个貌似原始森林的偏僻深处,一排整齐坚固简陋的平房坐立庞大的训练场一角,五花八门寻常人不可见的训练设施似有似无的排列顺序散落一块处。此时,六个20来岁的朝气十足青年人随意地或蹲或坐一起,戏骂逗笑。
“累死!再下去迟早有一天被老大操趴。”其中一个大字型挺尸状的男子,怨气万分地说。
“靠,你还敢喊累,不看看人家那些老兵,气不喘、脸不红、身子站的比TMD的旗杆还直。”蹲在挺尸男子旁的大个子给他一个手肘,恨铁不成钢地咬牙道。
“我操,山猴你谋杀啊?”男子猛地一个侧身避过大个子的攻击,怒火中烧地说
“谋你个头,老子这是积极贯彻党的理论方针,代表对你的教育。感谢老子吧!”
“谢屁,你这脸皮厚的连AK47步枪都射不穿的家伙,找打!”
“来啊!谁怕谁。”
然后,一阵你来我往的拳脚相向的厮杀开始。
对于眼皮子下进行的免费打戏,侧边几人均是乐见其成,反正两人自入这个团开始就开始闹,至今还没有出现啥大乱子,也就睁一眼闭一眼吧。
“喂,袍子,赌一把,这次谁赢?一个星期的袜子。”当中一人,肩膀撞撞最近的同伴,贼笑地问道。
“饭桶。”外号袍子的沈锐闻言,目光如炬地紧盯两人的动作,沉声道。
“其他人呢?”坐庄的某人,兴奋地左右相问。
“山猴。”
“跟袍子。”
几人相继下注后,两眼发青光似得死死盯紧饭桶与山猴的对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不过短短5分钟的功夫,几个赌徒却是觉得度秒如年。终于,在饭桶像是脑后长眼睛般的躲开山猴直拳后,还以一记堂腿横扫,山猴轰然倒地收场。
“奥耶!酷毙了。袍子谢了!”跟随沈锐下注的男子开心锤了他开心的欢呼到。
“靠,山猴!老子看错你了。”
“就是,兄弟咱一起上。”
赌输了两人愤愤不平地合伙上前对惨败收场的山猴一阵痛殴。一星期的袜子啊,殴死!
“屁啊!拿老子做赌的事还没有跟你们算账,现在竟敢埋怨老子。”本来输了已经心情不好,让两人一说,更加怒火难平,勇气可嘉地群挑两人,最后还是惨败下场。
“袍子,平时看你正经八度的假仙样子,想不到还挺行的。”坐庄的某人外号啊赌,平日最喜欢那兄弟间打赌而得名。此时一副猥琐奸诈的笑问。
然而,未等沈锐回话,跟着其下注的男子双眼精光一闪,立刻反驳道。
“啊赌你就错了,这家伙坏得很。”男子一副‘我知道一个秘密,但我不说’的欠扁样子。笑嘻嘻的说。
“咋啦?咋啦?狗子快说,甭卖关子。”啊赌同样两眼发青光地奸笑,急性子地催促道。
狗子神气了,眼看同伙好奇心爆灯的样子,高深莫测地淡笑不语。
看到这情形,沈锐不满了,他啥时候做坏啦?毁他名声的家伙,以右手做绳捆不动声色地困住睡神。
“我什么时候坏了,本人还不知道呢?”沈锐逐渐收紧右手臂,浅笑地问手下的人。(果然,腹黑无处不在)
“咳咳!心虚了呐?居然动手不让我说。”狗子一副‘就算你下毒手,我也要本着良心说真话’的正气凌然大无畏样。
“吼吼!有事儿,大伙快来抓住袍子。”啊赌惊觉有戏可听,高声呼叫同伴齐来分享。
打闹的山猴几人听后,纷纷火速归位,一阵七手八脚的动乱后,袍子悲哀地被大伙镇压。
“狗子,可以了,快说。”几个大块头生生地压下欲反抗的沈锐,狡诈地示意知情人士发言。
“嘻嘻,那天是袍子第一次出任务回来,看他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手痒痒地想给他几拳,不想这人狡猾的很,只得碰到他的边。我一生气,就伙同几个兄弟圈住他,好趁机下手。结果,刚一靠近他,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狗子先是奸笑两声,接着神勇地述说亲身经历,最后小声地抛下悬疑反问同伴们。
“靠,到这里还关子,老子抽死你。”不愧为急性子,啊赌气呼呼地勒紧狗子脖子,威胁道。
其他人均是隔山观虎地笑笑不语,虽然他们不介意一起动手,可是,人趴了,没八卦听不就得不偿失。
“好好,我说,我说,别勒,要断了。”狗子悲剧了,咋那么喜欢勒他脖子呢,他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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