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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意外 (为爱"赎"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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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陶瓷杯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女人捂了手,痛得直跺脚,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

谢北看到她抢杯子就冲了过来,始终还是慢了一步;这一下,男人真是急火攻心,“你傻了!那么烫的杯子拿它干嘛?!”

顾不得形象的大吼一声,扯了女人的胳膊就朝洗手室奔去。冰冷的水龙头下面,直冲了两分钟,眼看着那白皙粉嫩的手上,一排排水泡就在眼皮子底下冒了出来!

谢北,从前打架的时候挨了窝心脚、贴鼻轰都没这么心慌过;直看到男人都不敢盯着那只手再看,暗骂一句自己什么时候胆小到这种程度,行动上却是一点没迟缓。

眨眼间又扯着女人出了卫生间,直奔停车场走去。把女人丢上车,飞奔着就冲向了医院。

乔可,此时手上的感觉,早已变成火辣辣的麻木一片;说真的,痛疼感倒是没刚才那么强烈。可是心里却凌乱得无以复加!

怎么是他?怎么还是他?她昨天,才听到他竟然说出那样的话;两个人,搞到要以巴掌相见的境地,可是今天,怎么又扯上了关系?

满心乱到头也抬不起来;眼睛,都不敢投向他一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男人!

可是百般羞涩与矛盾中,女孩子却恍然抓到了另一抹尴尬;尴尬,也好,只要能不再去思量身边的这个男人,随便想点什么别的事情,都好!

啊!是的,为什么要拉她进管理层的男用洗手间?为什么偏偏里面还有人?为什么那人竟然是她的直属上司——‘地中海’大叔?为什么大叔在慌乱之下,竟然连裤子拉链都忘了拉就跑了出去?

女秘书真想哀嚎一声!她以后,还如何跟大叔相处?!

这一天的夜晚,注定,是个难熬的夜晚。

乔可不知道,原来烫伤的后劲竟然这样强大!刚烫到的时候还没觉得怎么样,到了晚上,这一片惨不忍睹才真正开始撕心裂肺起来。坐立不安!怎么呆着,都难受。

一个人的宿舍,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打开电视,想分散一下注意力,却是根本看不进去。现在,就连研究那股票书的精神,也都挤不出一分了!

谢北此时的难过程度,却是一点也不亚于这冒失的伤员。

坐在酒包厢里的男人,周围是一片喧嚣而热闹的吵闹,男人却如失了神般,兀自沉静着。

他想打个电话问问看,她有没有疼得厉害;甚至,他最想做的,其实是奔到她宿舍见到她的面!可是男人知道,这无异于自取其侮!

烫成这样,想都不用想那姓程的肯定在她跟前。谢北!那个女人,她根本轮不着你操心!你到现在,还看不清楚么?

负气般,一杯酒见了底;男人早已恨到无力。

从来没有过的、那种叫作‘自卑’的感觉;即便,是小时候被某两个所谓的兄弟怂恿了学校里的同学,围着骂他是‘私生子’‘狗杂种’的时候,都从没有过的、自卑的感觉。

感情,其实是最没道理可言的事情;就像他想不明白那姓程的究竟好在哪里,她就这样对他死心踏地一样,他同样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想到这里,忽然那张含羞带怯的、氤氲了双眼的小脸,浮现在了眼前;男人一个激灵,好与不好,有什么重要?

正想着,包厢门被打开;胡广涛身后跟了两个女人进来。谢北瞄了一眼,有些面熟,却随即又冷冷回过了头。

谁料胡公子却直接坐在了他身旁的沙发上,前倾了身子在耳边说了一句,“我马子的闺蜜,人家点名说想认识认识你;”说着,下巴扬了扬,不远处一个大眼睛的高挑女孩脸上露出了笑意,“正经女孩;中环那家‘江南城’她们家开的。”

谢北很有绅士风度的回了女孩一个微笑;接着转过头,面向胡广涛,风轻云淡说了一句话,“你跟她说,我最近有性功能障碍……”

“X!”胡公子差点没从沙发上蹦起来,“真的啊?!他们说你几个月没找妞了,肯定是那玩艺儿出问题了。我都还不信,哥们儿,这是大事儿,华二医院我认识一个权威,约了你有空去瞧瞧?”

谢北带了些无奈似的轻佻一笑,“别瞎操心了;我这茬儿,就一个人能治得好……”

说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拎了车钥匙走出了包厢的大门。

第二天上班,乔可去得早。

左右在宿舍里,也是难受睡不着,索性到公司找点事做。可是真到了办公室,女秘书发现其实也没什么活好干的。顺手,又翻开那本《股市指南》看了起来。

不料,没多大工夫,倒也是有人提前赶到了公司。门打开的一瞬间,谢北就火了。

几乎是在乔可的目瞪口呆之下,男人几步跨到她的办公桌前,一手夺过那本书丢了老远。

“乔可!”男人差不多嘴唇都要抖起来,怒吼声一落,可怜的书已经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又摔了下来。

“你疯了是不是?你整天看这破书有什么用?!”他的声音,大得吓人;乔可有那么一瞬间,害怕得话也险些说不出来。

女孩子可怜巴巴望着他,两只眼睛就这样蓄满了湿意,却强忍着不滴下来。直看到谢北,也叹了一口气。

平静了三秒,男人,这才放柔了口吻,“你手都烫成这样了,怎么都学不乖呢?你总想着这件事,能帮到什么忙?”

发怒,倒还罢了;强忍着总也能挺过来。可是谢北甫一温柔起来,女孩子可是接受不了了。狂风之后细雨连绵,最是磨神;所有的委屈都涌上了心头,眼泪‘哗’一下就滚了下来。

乔可根本控制不住嘴角撇弯了合不来;边气边抖、边怨边诉,“还不都是你!仗着有权有势欺负人么?别人付出了多少努力,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下得去手?你怎么能这样坏呢?!”

谢北,望着女孩子边擦着眼泪、边倔强般控诉的眼神,愣了几分钟没有说话。

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看了很久;谢北觉得,他真的是第一次遇到了克星。

就像她现在说的话;轻柔的、近乎软弱的埋怨,可是听在他心里,简直比他爷爷的咆哮更加让他坐立不安!她没有嚎啕大哭,但就是这样不经意间滑下的泪水,滴在他眼里,却比最有威力的强酸还更具腐蚀性!

别人好不好,他从来就不关心;甚至,谢东、谢南这二十年来不停给他制造大大小小的麻烦,他都认为战斗是战斗、生活是生活;就算谢晓西在他身边演了二十年的戏,最终撕开了假面具,他也能理解成利益所然而理性对待。

可是这个女人,她哭了、她痛了,他就无论如何没办法当成别人的事来看待!不可理喻的,就有一种‘这是他自己的事’这样的想法。是他的事,不想揽在身上、却怎么也逃不掉的事!

谢北,没有踏进他的办公室。男人低了头沉默良久,再抬起来,却是直接又走出了公司。

车子开到瑞林大厦下,谢北长舒一口气,直奔二十八总经理办公室!

第四十章

瑞林大厦,作为地产巨擘瑞林集团的总部,坐落在a市最黄金商业街区的中心;浑厚雄伟的大厦,承载了集团三代领导人的历史,却依旧占据着全市最气派、最醒目的商业大厦之一的领袖地位。

十年前,这栋初建为二十八层的建筑物,一夕之间被全盘推倒重建为五十八层;在当时,曾引起过不小的哄动。二十八层的大厦,就今天而言,虽算不上顶尖的建筑物,但也绝不至于掉了身价!一栋造价不菲的大楼,就这样被推倒重建,只为了装饰门面,在任何人眼里,都无异于向天空撒钱!

当时集团领导人林天翔的这一巨型手笔,曾经也被当作该人士一贯桀骜不羁性格的典型体现,而受到广泛非议。直到几年过去,据某知情人酒后无意中透露,原来这一重建的原因,竟然只是缘于林天翔的夫人某日心血来潮想到公司里来探望他,却由于多年不曾涉足这片商务地段而在陌生的街道上迷了路!

街头巷尾唏嘘不已;而更令众人吃惊的,却是林天翔在决定重建之前,曾经说过的这样一句话,‘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哪里,我要让她在人群中,第一眼就看到我!’

自此,所有的争议与唏嘘全部被女人们的尖叫声所淹没;这栋大厦,一直到今天,不仅是一个辉煌的商业集团雄厚实力的代表,更俨然成为了一份刻骨深爱的纪念碑。

如果说,陆昌集团是‘由政涉商’的产物,那么瑞林集团则可称之为‘由商涉政’的典范。第一代领导人林南风白手起家、传到林天翔手里集团实力愈加壮大,更是与政府部门多方合作建立了密切的关系,其势不可掩。只可惜,俗话说的‘富不过三代’这句话,在这个颇具神话色彩的家族,也终究未能幸免。

集团传到第三代领导人林依蝶手里,虽然实力依然雄厚、名噪一方,但这与林氏家族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据另外的知情人士透露,(W//RS//HU)这林依蝶作为林天翔唯一的女儿,虽顶着董事长的头衔,但实际上权力完全被架空了;集团大权,早已全盘落入了外姓人士手中——他就是集团总经理,陆磊!

陆磊,何许人也?来历不明!这个男人,甫一落入公众的视线,就已经是留学归来,作为营销经理进驻到了瑞林旗下的某一地产公司。曾有好事者探究其个人经历,最后发现这个人只有一份完备而辉煌的求学历史。而其出身来历、家庭亲人,竟是毫无线索。

这个人,就像是一夕间突然冒出来;然后就被林家收养、自此扯上了说不清的关系。

其实,不尽然!这个世界上,终究有几个人,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其中,就包括谢北。

陆磊,是他表兄。是谢北的亲姑妈、那为了爱情抛弃了官家大小姐身份的女人,在与一个穷大学生私奔途中,夫妻二人不幸遭遇车祸丧生后,留下的孤儿!

二十八层,瑞林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宽敞的办公室,靠楼外立面是一整面玻璃墙幕,视野端得是开阔到了气派的程度。

一身正统深色西装的男人从办公桌后站起身,稳步走向沙发;三十几岁的年纪,身材高大挺拔;眉眼间棱角分明、刚毅俊朗,不喜不怒却自有沉稳气度。

“二十八是你的幸运数字?”沙发上的男人,斜叉着一对长腿,胳膊架在沙发背上;端得是要多不庄重、就有多不庄重!挑了一对迷离的桃花眼,嘴角也是不老实地微翘着。这人,不是谢北,还是谁?

似是早已习惯这男人没事找事的无聊幽默,陆磊缓缓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并没接话。

“有哪个老总不是坐在大厦顶层的?头上放着那么多人踩来踩去,你不烦么?”谢北点燃一颗烟,可是左找右找,找不到烟灰缸。只好站起身,办公桌上的笔盒‘唏啦啦’倒了个干净,捧回来弹了弹烟灰。

陆磊沉着眉,心下暗道无论如何不能再忘掉让秘书特别为这个人准备一个烟灰缸了;这男人已经摧毁了他五个笔筒!

谢北,却兀自说得畅意;自问自答般,根本没指望这千年闷葫芦搭一下腔。

“还是说……你的恋母情节已经发展到这种变态的程度了?!”

这一句,对面男人脸上那原本的沉稳豁达瞬间被敲了个支离破碎。陆磊深皱了眉,冷冷说了句“你到底有什么事?”

男人向沙发上一靠,头却是扭向了窗外。眼中,慑人的躁怒,却隐隐,带出一丝苦意。

二十八楼;这里,是他留学归来,上班的第一天,来报道的地方。

自小就沉默而独立的养子,已经二十五岁的男人,她却,仍是不放心;硬是陪着送他来到公司。交待了良久,临离开,就在这个门口,她又转回头。四十几岁的女人,眼神,却纯净如水。

‘不要太辛苦,小磊。’温柔,顷刻间融化一切。直到这间办公室当时的主人、他的养父林天翔,拥着女人的肩膀,把她送回去;那个二十五岁的年轻人,握紧的两只手,迟迟没有松开……

想到这里,陆磊‘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要工作,你自便吧。”

面对瞬间降至冰点的温度,谢北却浑然不觉般悠悠扬轻喃了一句,“崇澜那块地……那是什么来着?对了,就34路公共汽车终点站,那一片地……”

忽地,已经转到办公桌前的男人精厉的目光望了过来。

面对这男人简直可称得上是无赖般的笑脸,陆磊,终于叹下一口气;人却是又坐回了沙发上面。

“说吧,你想干什么?”

从前,不知多少次要把那块地舀过来;明明是可以称得上这个世界上所有血亲中最投机、也最亲密的一个兄弟,却一直死咬着不肯松口。用谢北的一句话来说,那块地,就是‘他的脉门’。

一点没错!

明知道,这一次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必定不会是小事,可是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陆磊不在乎,他必须把那块属于她的回忆,留下来!

谢北这才敛起了脸上的笑意,坐正了身体,一字一句,说得清晰,“程通投资,在做一支股票,艾美佳,我要它涨;涨到他们顺利出完货为止。”

“就这件事?”陆磊似是不敢相信般抬了抬眉,这种事,你自己都可以做;犯得着再来烦他么?

心思一转,男人随即说了一句,“据我所知,程通投资的当家人,是个男的!”

谢北没回话;却‘咳’的一声,清了清嗓子。不知用了什么看似既激动又似浑不在意般的复杂眼神,提了个问题,“你见过那个姓程的?你觉得……咳……他跟我比,怎么样?”

此时,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万年冰山也不由得‘噗’一声笑得敞亮,直把那对面的厚脸皮都笑到微微泛了急,陆磊这才停下来。

“说实话么?”男人故意拖延着时间,似乎对谢北脸上难得一见的急躁表情欣赏得颇有兴致。

“我要是女人……”陆磊缓缓说道,“绝对不选你!”

“x!”谢北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你死定了,姓陆的!你死定了!”

一面指着那兀自笑得畅快的男人,“那块地,我本来是想卖给你;现在一看嘛,还是算了。我把它盖成什么好呢?那个小公园,有几十年了?简直都要成名胜古迹了,我不如给推了,盖个市场,专门租给那些卖盗版影碟的……”

男人边比划着,边作势就要往外走;直到笑得一张俊脸都涨得通红的陆磊立起身,挡住了他的去路。

“程通是么?没问题。就这些?”

“还有……谢东,他的宁乾贸易,最近麻烦不小,你帮帮他……”

陆磊一愣,正看到谢北脸上精湛的目光微露出了笑意,随即了然;两人相视一笑,陆磊摇了摇头,“这次,你打算做到什么程度?”

“半年以后,你要是哪天想探望一下那个表哥,恐怕就得买机票飞国外才能见得着了。”

陆磊此时也真正被带着飞扬了心情,稳重的男人甚至开起了并不符合他气场的玩笑,“我没这兴趣!飞国外的机票,也很贵!”

“要不我把谢南一起弄过去?一下子探望两个表亲,你不亏啊!”谢北说得认真,一副助人为乐的表情。

陆磊连忙摆了摆手,“免了;我现在只好奇,那个程通投资未来的老板娘,究竟长什么样……”

本来是故意揶揄他的一句话,谢北却似并没在意他给她安上的这个可恶的称谓;只因为此时,心中警铃声大作,蓦地又想到那个他只见过一面、'。 '却至今记忆犹新的、陆磊的养母,登时就觉得那个年长的妇人跟他的女人,不知道哪里,竟然就有了丝丝缕缕的重叠……

一想到这里,却是连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冷着脸丢下一句,“我希望你一辈子,也别见到她!”推开办公室大门走了出去。

最近一段时间,总经理办公室里的气氛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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