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第三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御宠医妃-第4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妃乌仁潇潇。北狄两位公主共享恩宠,且大晏后位空悬,这几乎是大晏给北狄的最高礼遇。而乌仁潇潇与乌兰明珠姊妹二人共侍君主这一个“娥眉女英”的段子,流入民间也被编成了无数的话本。
  奉天门方砖上的鲜血,已经洗尽,每一个台阶都干净非常。
  城楼之上,如在九天之高,建章帝明黄色的衣袍在一片烟火的衬托下,尊荣华贵。城楼之下,万民跪拜,高呼“万岁”,一同庆贺建章元年的到来。街面上,火树银花,琳琅满目的商品,在火光中,闪着烁烁的光华,好一派盛世的繁华与昌盛。
  “这就是你爹要的盛世吗?!”
  被人群挤在中间,夏初七紧紧攥住赵樽的手臂,看着光芒万丈的奉天门城楼。
  轻唔一声,赵樽冷眸微微一眯,却没有回答,只牵过她的手,把她的身子半揽在怀里,往接踵摩肩的人群挤了过去,“走吧,回了。”
  “爷,她为了什么?”
  赵樽不动声色,只淡淡看她一眼。
  “我说的是乌仁。”看着他肃然的神色,夏初七又添了一句。
  赵樽看这人固执得很,不得不扬眉看了一眼奉天门城楼。
  “不知。”
  “去!”夏初七侧眸撩他一眼,扼紧他的手腕,目光晶亮的看他,“你心里很清楚,她心里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对不对?这个时候她选择入宫,跟着赵绵泽,我猜,还是为了你吧?你想,你如今远去北平,她留在赵绵泽身边,岂不是为你多添一个耳目?她甘愿为你做耳目,你感动吗?”
  赵樽敛住眉目,沉吟片刻才道,“未必。”
  未必是为了他,那乌仁还能是为了谁?
  夏初七看着赵樽的脸色,终是闭上了嘴。乌仁潇潇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没有办法再问,事情到底是怎样的,她也无法得知。事到如今,若是再去追究这些东西,已经是没有意义。一个女人一旦入了宫,便是一生一世的枷锁。在那个重重楼阙的人间地狱里,乌仁到底爱恋着谁,为了谁,除了她自己,恐怕也无人能知。但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导思想,她自己走的路,未来如何,责任只能由她自己承担。
  长吁一口气,她不再看那边繁华,只看向赵樽。
  “回吧,我还要给你包扎伤口。”
  赵樽唇上噙笑,凝视着她,“累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啊!”一声,夏初七挑高了眉,笑着捶他的肩膀。
  “这么多人,晋王殿下你敢么?”
  “我有何不敢?”赵樽拦腰把她往怀里一抱,便气定神闲地低头看着她,“终有一日,我要背着你,走遍这山河。”
  察觉到周围掠来的讶然目光,夏初七臊红了脸。
  “好吧,你赢了。赶紧放我下来,遭人笑话!”
  他一脸正色,丝毫不以为意地捋了捋她的发。
  “阿七,等上元节接了小十九,我们一家三口便北上。”
  “好。”夏初七笑着,把头靠在他的肩膀。
  
  ☆、第258章 解不开的结!
  
  “白天噼里啪啦,晚上火树银花。”
  从建章元年到来的第一日开始,这个正月里,一直持续着这样热闹的状态。年味儿很浓,年气儿很足。经过一场浩劫的京师,整个儿沉浸在过年的喜气之中,商铺、酒楼,布市、茶庄、处处热闹非凡,长街深巷里,大人孩童笑声阵阵——
  只可惜,夏初七的世界,一直处于静谧的状态。
  寂静、悄然、一声都无。
  换了旁人受这样的打击,早已痛不欲生。但她却是一个极容易“自燃”的女人。劫后余生,风雨过去,她还能与赵樽在一起,而且很快可以看见他们的小十九,不管多少不开心的事儿,都自己给燃化了去,除了背着赵樽偷偷吃一些治疗的药,完全不当一回事儿。
  在等待前往北平的日子里,行装不需要她打理,一切事情更是无须她操心,她要做的只是等待,空闲时间一大把,偏生她又难得有机会能如此“光明正大”的与赵樽在一起,心情一直持续在极度的亢奋状态之中。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自个儿捯饬得俏丽可人,然后悠哉悠哉地与赵樽腻歪。或书房,或庭院,或摘花,或逗狗,不去猜测未来,不去遥想往事,只与他黏糊在一起,捡一些好玩的趣事,闲扯出无数的话题。
  他们的生活,仿佛一夕间,又回到了过去。
  但若是仔细一品,与过去又有了许多不一样。
  夏初七给赵樽立了一个与身体健康有关的规矩——晚上熄灯睡觉,不许聊天。
  她不想让赵樽发现她的耳朵出了问题,不想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为她操心。她要把他的担忧扼杀在摇篮里,一直等到有一天她恢复了,才笑吟吟的告诉他,“唉,你不晓得吧,我曾经做过聋子呢”。到了那个时候,他们可以轻松的聊起“做聋子”的岁月,而不必背负太多。
  愉快的时光,过得很快。
  北上的行程越来越近,北上的行装也已经全部打理妥当,只等过了正月十五,二人便可乘船北上,带着他们的小十九,无忧无虑的做他的北平藩王。
  夏初七数着日子,转眼便到了正月初十。
  这一日,大清早的晴岚便入屋来摇她起床,说是有人来找她。夏初七起床气重,最是不耐烦谁在她睡觉的时候打扰,加上也听不见晴岚说什么,只管闭着眼睛赖床。可晴岚也是一个固执的,自有她的拿手好戏,几个痒痒挠下来,夏初七便醒了一大半。
  下床、穿衣、洗漱,等她出现在客堂里时已是半盏茶后。
  “楚七——”
  梅子看到她就冲了过来,抓住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她。
  “你没事了吧?我听说了你的事儿,早就要出宫来寻你的,可是那个傻子最没本事,让他打听了好久,都不知你的下落……我们这才巴巴寻到了晋王府,幸好你没事,呜……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夏初七的事儿虽然外间谣言四起,风言风语不断,但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知道的人却并不多。大概梅子这八卦妞儿听说了那一些“腥风血雨”的事件,担心她“亡故”了,哭得有些狠,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儿似的,这会子都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不停的吸鼻子。
  “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端端的。”
  “呜,吓死我了……”梅子鼻子揉得通红。
  “真要吓死了,你还杵在这儿?快别哭了,丢人。”夏初七好笑的看着她,心里头不免有些叹气。好像她与梅子认识的几年光景里,这姑娘总是充当一种事后来安慰她,结果总要让她反过去安慰的角色。
  不过这安慰,是真的安慰。这关心,也是真关心。
  看着梅子哭得红彤彤的双眼,夏初七扯了扯她的手腕。
  “哟,还哭呢?哭得这么狠,该不会是傻子欺负你了吧?”
  “我才没有欺负他。”傻子这时刚好进来,听了这话,不太高兴地瞥了梅子一眼,自顾自拿起茶吃,那脸色难看得像是谁欠了他似的,与往常的兴奋不大一样。夏初七眯了眯眼睛,懒洋洋地看他。
  “谁又招你了?”
  傻子哼一声,“还不是他。”
  夏初七奇了,“哪个他?”
  傻子别开头,不理会。
  不过只一瞬,他又转了回来,再哼一声。
  “就是那个他,他不喜欢我,从不喜欢我。”
  能令傻子这般别扭委屈还无奈的人,夏初七只能想到赵十九一个。
  “噗”的笑一声,想到他与傻子两个的素来不对盘,她也有些无奈。要知道,晋王殿下为人胸怀磊落自不必说,可他偏生就是对傻子有一点“介意”。用他的话说,便是因为她“在意”,所以他才会“介意”。
  男人之间的敌视很诡异,也很难琢磨,夏初七并不多想,只是留了傻子与梅子两个下来吃午饭。这几个时辰的光阴里,她又听了一些他俩在东宫里“招猫逗狗”的乐事儿,大抵感觉到梅子在东宫过得是愉快的,傻子也是愉快的,他俩就像两个玩伴,见面会斗嘴会吵架,但是在一起又舍不得分开。
  这是一件喜闻乐见的事情。
  受了他们感染,夏初七觉得这个正月不太冷了。
  梅子走的时候,夏初七送她到了府门口。可叙别的话说了不少,她红着眼圈儿,还是依依不舍,不肯离开,“楚七,你带我一起去北平吧。我想跟着咱爷,我还没做过咱爷的通房丫头呢,我这辈子上天入地哀天叫地就这么一个念头,若不然,你成全我一回如何?”
  知她是在玩笑,夏初七摸了摸鼻子,斜睨了眼,“咦,是在东宫里待久了,把胆儿待大了,还是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姑娘我奈何你不得?呵呵呵,你就不怕你上天入地哀天叫地的唯一一念想,会遇上我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逍遥散?我直接把你送傻子床上,看你还横不横。”
  梅子脸儿一臊,瞄了一眼坐在马车上玩着帷布那个憨憨的男人,那小表情丰富得即便夏初七深谙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流传的所有爱情故事也无法找到一个准确的词儿来形容她那一瞥的羞涩与意味深长。
  “我答应你,一定好好勾引他。”
  瞥完了,梅子咬着唇小声说了一句。
  “……”夏初七无言以对。
  敢情这些人干了坏事儿都是她教的呢?上上下下扫一眼梅子又“圆润”了不少的身板子,她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道:“去吧,不要辜负组织对你的栽培。你是晓得的,你跟我的时间最久,若是连我一分功力都学不到,连一个男人都搞不掂,那就太对不住我了。”
  梅子垂下了头,“是,我很羞愧。”
  “嗯?”夏初七看不见她的嘴,不知她说了什么。
  梅子抬头,眨了眨眼,俏皮地道:“我说我很羞愧,得了楚七你的真传,却未习得精髓,连一个傻子都搞不掂,如何能期待将来可以爬上咱爷的床,做他的通房丫头……我太羞愧了,我想去死。”
  夏初七一字一字分辨着她的话。
  好一会儿,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拍向她的肩膀。
  “你可以去死了。”
  梅子当然没有去死,她是笑眯眯地随了傻子离开的。不过,在临上马车之前,这八卦又大嘴的姑娘像是想起了一件极为紧要的事,又一次乍乍呼呼的把她拉到边上,告诉了她一个听来的宫中八卦。
  “听说皇贵妃入宫之后,很得陛下宠爱。为免她孤独,陛下还把先前从魏国公府陪嫁入宫的丫头都拨了过去,由皇贵妃使唤。还说,皇贵妃与七小姐熟稔,用着习惯一些。”
  “阿娇也在乌仁宫中?”夏初七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可不是么?我要说的就是那个顾阿娇。今儿早上我来之前听人说,阿娇昨夜趁陛下喝多了,便狐媚于他……今儿一早,她就得封了一个贵人,如今可是不一样了……”
  那么一长串的话,梅子中途没有停顿,夏初七看起来极是吃力。
  但最后她放慢语速的一句讥讽,夏初七却全看明白了。
  “七小姐,我早就说阿娇那女人没安好心,心思不简单,你看,你那会子对她好,她不过就是为了拿你做梯子,踩着往上爬而已,如今成了美人,听说你落了难,可有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可有想法子来看看你,依我说,她往后,恐怕是不会把旁人看在眼里了……”
  梅子数落完了顾阿娇,就带着她的“革命使命”离开了。
  可夏初七却久久回不过味儿来了。若梅子说的话都是真的,赵绵泽真的睡了顾阿娇,给她一个封赏倒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儿。事实上,以顾阿娇的姿色,会被赵绵泽看上,更是不稀奇。只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赵绵泽也不是那种饥渴得见女人就上的男人,怎会“酒后失德”,突然就宠幸了一个宫女,还直接给了贵人的位份?
  这个“贵人”,倒底是他睡了她,还是为了楚茨院的告密事件给的“恩典”?
  她希望是前者。
  ~
  过了正月初十,宫中的消息,一个一个传来。
  夏初七正当心情愉快时,为免听了不舒坦,除了与己有关的事儿,一律不爱多看。但即便如此,她也知道了贡妃如今住在乾清宫,还一直未醒。戏剧性的变化是,洪泰帝与她如今换了个角色,他成了她的陪护,天天守着,甚至不惜迂尊降贵亲自侍奉汤药。
  这深情的版本,听得无数人唏嘘,只道洪泰帝的有情有义。
  若没有那一日乾清宫的事情,夏初七也会这般想,甚至于,她会觉得贡妃能得到帝王之爱,是一个极为幸运的女人。可有了那一句经典的“一个女人而已,朕牺牲得起”,不论洪泰帝做得有多好,她也只剩下两个字——呵呵。
  另外一个消息,是关于赵如娜的。
  陈大牛奉旨去了辽东,原本是为了辽东防务,可如今赵樽即将北上就藩,赵绵泽的态度就突然间暧昧了起来。在过年之前,他便下旨让定安侯返回京师,但似乎是圣旨有去无回,定安侯一直滞留,以致于他有些光火,宣了赵如娜进宫来,兄妹二人闹得有些不愉快。
  至于赵如娜与赵绵泽兄妹二人关起门来说了些什么,旁人无从知晓,只是从那日之后,赵如娜便被留在了宫中,又住回了她以前的院子。对外的说法是,皇帝近来噩梦,梦到过世的益德太子妃娘娘,说是在天国不安,要儿女为她抄写经卷。
  抄写经卷这样的事儿,自然不能皇帝来做,赵如娜最是合适不过。
  赵绵泽“司马昭之心”,夏初七很容易便猜测得到。他是害怕赵樽北上起兵,陈大牛会一同背叛朝廷。如今赵如娜这个亲生妹妹,便成了一个现成的人质。只要有赵如娜在宫中,陈大牛便如同被束缚了手脚,莫能奈何。
  正月十二,当京师一片欢欣新年之时,南疆传来大捷的消息。
  自赵樽“奉旨返京”后,陈景与晏二鬼领着南征军一路南下,大败乌那、阿吁与安南,捷报频传,已夺回大晏丢失的领土,向朝廷奏请下一步行动。赵绵泽大喜,诏令二人回京述职,除了拟旨要对南征军大肆封赏之外,另有传言称,建章帝欲把自家年仅十四的妹妹永和公主许给陈景。
  一件又一件的事,看上去似乎毫无关系,但夏初七却感觉得到,自乾清宫之变后,赵绵泽更加的小心翼翼,执政手段也越发严苛,一张无形的网也在他手上撒开了。
  那一次若非洪泰帝醒转,他无法阻止事态发展。
  如今,他必定会把于己不利的因素,都趁机消除。
  筹备北上的日子,过得极快,一晃到了正月十五的上元节。
  延续了正月里的热闹,为求来年风调雨顺与国泰民安。祭祀,烟花,拜佛,鸣钟,观灯,看戏,节目繁杂,却一个不少。宫里头为了庆贺太上皇醒来以及建章年的第一个上元节,更是把事情操办得极为铺张。从凌晨时分第一声磬钟敲响开始,各种喜乐一日未绝。到了晚间,麟德殿里的家宴,更是珍馐佳肴,歌舞笙笛,热闹之极。
  火光烁烁照金殿,龙凤琉璃人眼花。
  夏初七今儿也陪了赵樽一同入宫。
  明日晌午就要离京了,这是他们在京师的最后一个家宴,赵绵泽特地差了人来,让十九皇叔务必要参加,莫要缺席。只不过,她身份尴尬,是以赵樽的侍从身份去的,而且她去的目的不是为了吃那一顿饭,而是为了找她想找的人。
  酒过三巡,外头大雪又落。
  她看着乌仁潇潇从侧门出去更衣,便悄悄地尾随了上去。
  落雁湖上的水,似是结了一层薄冰,在月下麟麟耀眼。
  夏初七记得,那一日赵樽归来,也是麟德殿,也是在落雁湖,只是短短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