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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2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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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有此理!”
  赵绵泽得到禀报,气得在东宫大发雷霆。晚饭都没有吃,一个人在书房里挥墨泼毫,写得笔墨纸张“沙沙”作响,发泄他的怒气。
  “主子,好歹吃一口?”
  见他如此,何承安亦是焦心不已。
  “不吃。端下去。”
  “哎!”
  重重一叹,何承安头都大了。
  为了册立太孙妃的事,皇太孙已与皇帝之间起了龃龉。皇帝没有同意赵绵泽立夏楚为正妃的请求。但为了维系祖孙之间关系,他也没有明确拒绝,只答应考虑,让他一定要顾及朝中众臣的看法和影响力,这才是为君之道。
  但是,谁会看不出来,这是皇帝要挟皇太孙的一个筹码?!因此一来,祖孙俩原本一致对外的局势,变得微妙起来,大臣们都是看脸色行事的鬼才和墙头草,自是懂得趁利避害。
  何承安知晓个中厉害,知他心里不痛快,却也不知如何相劝。他到底还未正式登基,明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就这一人,就足够制衡他的行为了。
  皇帝在逼他,大臣也在逼他,眼看落于这犄角之势,大多人都袖手旁观,他心急上火也是正常。
  一个时辰之后。
  何承安第三次把灶上新做好的酒菜呈了上来。
  大概是写字撒出了气,赵绵泽的情绪平静了下来,不用何承安再仔细劝说,他就自顾自坐下,端起碗来,却仍是闷着头,一声也不吭。
  “主子,奴才给你找个姑娘来,唱个小曲儿……”
  何承安原是想讨一个好,结果一句话未完,赵绵泽眉头一挑,差一点把饭菜掀到他的脑袋上。
  “你当东宫是青楼?还唱个曲儿,滚!”
  “是是,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何承安委屈地后退着,正准备出去,可他运气实在太背,刚到门口,就被急匆匆推门进来的焦玉给撞了一个结实,整个人往前一扑,摔得个狗吃屎,牙都撞酸了。
  “哎哟喂,我的爷啊……”
  焦玉嘴唇抽搐一下,把他拉起来,便不与他说话,径直走向一脸淡定的赵绵泽,低低说了一句。
  “殿下,七小姐有请。”
  赵绵泽目光倏地一跳,握着碗筷的手微微一抖。见焦玉眸底有想笑又憋着笑的目光,轻咳了一下,抑制住心里冲动的小儿女情怀,正色着脸。
  “她可有说何事?”
  焦玉摇头,“她只说,有要事相商。”
  这些日子为了夏廷德的案子,赵绵泽一心都是焦躁,加之并未有办好册立她为太孙妃之事,与皇帝僵持着,有些不好去见她。
  如今她派人来请,他即便想忍,也忍不住内心无端升起的雀跃。顾不上再吃东西,他起身便要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他不由看了看自己。
  墨汁沾身,玉带微乱,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狼狈不堪。吸了一口气,他侧过眸子来,看了一眼托着腮帮在边上叫唤不已的何承安,又皱了皱眉。
  “替本宫沐浴更衣。”
  
  ☆、第187章 抢男人!
  
  赵绵泽此时方知,对于心底在意的女人,就会特别在意自身形象,也会在乎在她的心里到底体面还是不体面。说来他与夏问秋相处这些年,看上去恩爱甜蜜,但他成日里有何承安打点着,虽皇家贵胄的风流雅致、衣冠楚楚自是不必说,他却真真儿从未在意过这些。
  不可否认,他待夏问秋极好。他曾经也以为,那便是世间的男女情爱了。他是喜欢过她的,在他娇艳温良,楚楚可人的时候。可如今想来,那样的日子,其实亦如一池死水,看着平静无波,其实从来就没有半点激动的情绪。几年的日子加起来,也无这一刻那般的澎湃,无这一刻那般的紧张。
  沐浴更衣用去半个时辰,他吁了一口气,神清气爽地坐上肩辇,一路往楚茨殿而去。
  半道上,几道“轰轰”的雷声响过,闷了几天的小雨,便淅淅沥沥地落了下来。何承安是个会来事儿的,早已准备好,赶紧撑上了伞盖,尖着嗓子吆喝抬辇的侍卫步子快一些。
  赵绵泽微微抿着唇,似乎并未感知外面的世界,那眉眼间的浅浅笑意,像极一个前去初会情人的二十岁少年儿郎,哪里还有平素端着的储君架子?
  何承安时不时瞄着他,瞧得心痛不已。
  往常他与太孙妃好时,也从未见过他这般小意讨好。
  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不声不响就儿女情长了?
  不多一会,楚茨殿在望了。
  赵绵泽微阖的眸子抬起,呼吸微微一紧。
  算起来,有六七日未见她了,他突觉身子紧绷,急迫得紧。
  “皇太孙殿下,殿下,奴婢有急事——”
  一行数人的杏黄色肩辇背后,一个身着嫩黄宫装的小宫女冒着细雨飞快地跑了过来。何承安回头看了一眼,见是泽秋院里侍候夏问秋的抱琴,偷瞥一眼赵绵泽的表情,并未阻挡,只阴阳怪气地喝斥。
  “抱琴姑娘,宫里不比别处,乍乍呼呼的,成何体统?”
  “何公公,奴婢……错了……”抱琴福身请了安,躬着身子仍在气喘不已,像是急匆匆赶来的样子,接着又急急忙忙的回禀道:“殿下,太孙妃她……不不,奴婢习惯了。殿下恕罪……是侧夫人病了。这两日茶饭不思,整日唤着殿下的名字,请殿下过去……瞧一瞧她吧。”
  赵绵泽鼻翼一拢,眉头微微一动,“找本宫有何用?本宫又不是太医。”
  眼看抱琴瞬间白了脸,他心里一叹,微微斜眼,看向脊背挺得笔直的何承安。
  “去,差个太医去瞧瞧。”
  抱琴眼皮跳了跳,咬着下唇,“噗通”一声跪在潮湿的雨地上,重重朝他叩了一个头,“殿下,侧夫人这恐怕是心病,她念着你……吃了汤药也不见得能好,还有……侧夫人她还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抱琴说着,从紧攥的手心里,拿出一把精致的木梳来。
  那是一把沉香木的木梳,整体呈半月弧形状,一面梳柄雕刻戏水鸳鸯,一面梳柄雕刻并蒂荷花,保存极好,尚未接过,似乎就带了一抹沉香的味道。
  木梳是当年赵绵泽亲手雕刻了送给夏问秋的定情之物。洞房之夜时,她娇羞地告诉过他,她出嫁那一日,母亲为她梳头,便用的这把梳子。母亲一边梳一边笑说:“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
  那个晚上,红烛喜燃,她躺在他的怀里,问他可会一辈子待她好。
  他记他回答,会。
  接过梳子,他目光有刹那的凝重。
  这几日泽秋院那边发生的事,虽然他并不去关注,但不表示他什么都不知情。
  说来,夏问秋对夏楚所做的种种,他是怨恨她的。可到底相处了那样久,不要说是一个女人,即便是一只阿猫阿狗也会生出情分来。
  更何况秋儿还救过他的命?
  他原本是想着,她这几年被他惯得不成样子了,太胡作非为,胆大包天了,是得给她一些教训。而且,再怎么着,也得等这件事情平息下来才能去看她。可如今见抱琴的样子,再看到这把承载了二人过去情分的木梳,他突然心生不忍。秋儿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如今受罪,估计也是难熬。到底夫妻一场,去看看她,也是应当的。
  可是,小七……
  他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楚茨殿,一时两难。
  “主子?”
  何承安低低的喊声,收回了他的神思。
  轻轻“嗯”一声,他强压着心里的烦躁,吩咐道。
  “去告诉七小姐,我晚一点再过来。”
  何承安一怔,点点头,“是,主子。”
  抬着赵绵泽的肩辇调头没走几步,楚茨殿的朱漆大门就开了。
  门口,一道女子清丽婉转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带了三分嘲讽,七分漫不经心。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原想这下了雨,怕殿下淋着,赶紧撑了伞出来……呵,殿下这是要走了么?”
  赵绵泽脊背一僵。
  一阵狂喜几乎淹没了他的心脏。
  她竟是怕他淋了雨,特地撑伞出来接他?
  恍惚间,一个来自旧时光里的声音,也响在了他的脑海。
  “绵泽,我是怕你淋了雨,这才撑伞来找你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最多下回我不来了。”
  在斑驳的旧时光里,那个粉嘟嘟的小姑娘,嘟着一张粉嘟嘟的嘴,也曾这般对他说过。可那个时候的他,为何对她那样的厌恶、心烦,乃至恨不得永远也不要见到那张脸?一想到要被迫娶她为妻,心口就堵死了。而此刻,他竟是时时都想见到那张脸。
  猛地回过头,那人已转身。
  他看到那一道纤瘦的背影跨过了门槛,心里倏地一痛。
  “小七……”
  “主子……我们去哪儿?”何承安见他僵硬着,头痛的请示。
  赵绵泽眉头狠蹙,终是叹了一口气,瞥了抱琴一眼,吩咐他道:“你领抱琴去太医院,找一个好点太医去瞧瞧她。就说,本宫不过去了,好好禁足反省吧。”
  何承安轻轻应一声“是”,看着那一乘肩辇加快速度往楚茨殿而去,而肩辇上的人,俊朗的脸上是一抹懊悔不已的样子。
  感慨地垂下了双手,他看了抱琴一眼,无奈的撇了撇嘴。
  他想,他的主子,这一回是真完了。
  “殿下——”抱琴也唤了一声,其声却微。
  她也知道,她的主子,这一回也是真完了。
  ……
  夏初七懒洋洋坐在窗前看雨,见赵绵泽急匆匆入屋,只叫晴岚拿一张大绒巾来,为他擦拭雨丝湿润的头发。自己则是一动不动,浅抿着唇,靥靥带笑,样子极是好看,却并不与他说一句话。
  “先前是秋儿病了,我这才准备去一趟。”
  赵绵泽垂下眼眸,像是解释,似有尴尬。
  “哦?那殿下应当先去看她才对。”
  看她满不在意的样子,赵绵泽眉梢一扬,只好无话找话。
  “你的伤好没好彻底?”
  “好多了。”夏初七乐得配合。
  “我原本该早些过来瞧你的。”他坐在她的对面,瞥了一眼她端着茶盏的青葱手指,心里微微一荡,见她不说话,在这安静得过分的气息里,他的声音,多出一丝无奈的叹息来,“可这几日太忙,本该办成的事情,一样也未办好。就连该给你的名分,也没有做到,自觉不好见你。”
  夏初七莞尔看他,淡淡道:“我从未怪过你。”
  不怪,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稀罕,不怪,只因她有比怪更深的情绪——恨。可她悠然自得的话,赵绵泽听来感受却并非如此。她今日的笑容太多,久违得仿佛隔了好几年的时空,再一次温情脉脉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竟像极了当初那个狂热爱恋他的小姑娘。
  胸腔莫名一堵,他突地有些庆幸。
  庆幸他终究还是找回了她。
  虽然彼此错过了几年,但他们将来还有长长的时间。
  寂静无声的沉默片刻,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过去,握紧她的手。
  “小七……”
  她指尖很凉,触上去竟不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温热,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缩开。他吃了一惊,飞快将她的手纳入掌中暖了暖,语气是说不出来的怜惜。
  “春寒料峭,坐在窗口风又大,你该多加件衣裳。”
  “没事儿,我不冷。”
  如果不是被他捏着手,她又怎会觉得冷?夏初七唇角扬了扬,赶紧缩了缩手。
  “殿下先坐着,我去吩咐灶上,做几样小菜来,我们边吃边说?”
  门口就站在丫头,哪里需要她去?
  赵绵泽察觉到她的不自在,虽有不舍,却没有勉强,温雅地笑了笑,放开她的手,端起桌上砌好的茶水,轻轻抿一口,恢复了淡然。
  她施施然从他身边走去。
  不多一会,她又回来了。
  二人相对而坐,她浅浅一笑,却久久无言。
  楚茨殿的厨子速度很快,不多一会,梅子和晴岚来摆桌了。
  菜式不算丰富,几个家常小炒,一盘水果,一碟糕点,另外有一个白阖玉的酒壶。
  夏初七笑着为他斟满了酒杯,语气轻和道:“殿下,今日我借花献佛,请你吃饭,不要介怀。”
  赵绵泽未动声色,黑眸半眯,瞥着她不吭声。
  夏初七唇角一翘,笑着眯了眯眼,恍然大悟一般,拿过他面前的酒杯来。
  “殿下是怕我下药?不好意思,我不懂宫中规矩,逾越了。”
  说着,她拿过酒杯来便要往自己的嘴里灌,赵绵泽却飞快地拦住了她,从她手上夺过酒杯来,“你伤未痊愈,喝不得酒。”见她抿笑不语,他只好解释,“我并非这意思,只是你……”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夏初七笑着接了过来。
  赵绵泽确实有这个意思,但这句话他却不好说出来,见她毫无介蒂的笑着,若是不以为意,他窘了窘,为免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没再言语,端起酒杯,大袖一遮,悉数灌入喉间。
  “好酒!”
  轻轻赞了一声,他突地奇道,“这酒我竟是未喝过,很是香醇。”
  夏初七眉梢一扬,笑眯眯看他,“是啊,很好喝呢。这酒名叫茯百。”
  赵绵泽眉头狠狠一跳,好半晌儿才吐出一口话。
  “你哪里得来的?”
  “今儿白日里菁华来过。”夏初七没有看他,神色并无异样,唇角的笑意未绝,“我前两日差人给她捎了信,拜托她夫婿去了一趟晋王府,替我拿来的,府里边存了好些。呵,我好久没有喝过,有些想念这味道。”
  赵绵泽斜睨着她,久久无言。
  “怎的,你不喜欢喝?”她问。
  赵绵泽手指在酒杯上转着,突地失笑,“你即知它是茯百酒,想来也知道,这酒是陛下专为晋王酿造的,旁人不能喝。即便是我,也不成。”
  夏初七微微一笑,“那有什么,酒而已。人有高低贵贱之分,酒这东西,难道也有?再说,我们偷偷喝了,陛下能知道?”
  赵绵泽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皱了皱眉。
  “你若是喜欢喝酒,等你的伤大好了,我为你找些好酒来。这酒,不要喝了。”
  夏初七眉目沉下,状若无意的为他盛了一碗汤,把酒壶拿了起来。
  “好吧……你即是不喜,那算了,算我自讨没趣。”
  她看似没有情绪,但眉目间分明有些生气了。赵绵泽手指微微一僵,叹一声,把她要拿走的酒壶抓了过来,杵在桌上。
  “酒都开了,不喝掉,岂不是浪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
  夏初七笑得唇角扬起,灿若云霞。
  茯百酒的滋味儿别样,气息也极是独特,那香气并不浓郁,清幽得若有似无,不仔细闻像是不觉,可一旦入鼻却极是醉人。
  这香醇之气,夏初七从未在别处闻过。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突然很想喝一口。
  她是多么怀念这种味道。
  若不是肚子里小十九,即便是毒,她也愿意喝下的。因为那是赵樽的味道。
  赵绵泽浅酌小饮,样子极是优雅。
  她看着他喝酒,只面上带笑,却不言语。赵绵泽目光一凝,眉头倏地一蹙。
  “你今日找我来,到底有何事相商?”
  “你应当已经猜到了吧?”夏初七唇角微勾。
  “我不知。”赵绵泽眸底波光闪过,握杯的手紧了紧。
  迎着他极富洞悉力的目光,夏初七弯了弯唇,忽然怅惘一叹,坐正了身子,直直盯着他看,“好吧,既然你没有发现我这般示弱,是为了百般讨好你,那我便直说了。皇太孙殿下,如今我在宫中的身份极为尴尬,满朝文武当我是祸水,贡妃恨我入骨,陛下更是对我心生嫌隙,我真的很害怕,哪一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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