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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医妃-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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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爷?”
  赵如娜抬头起来,看着他,目光满是疑惑。
  被她一提醒,陈大牛才发现自己在发傻。
  “咳!俺这就走了,你躺着去……”
  “侯爷!”这一声是绿儿喊的。不等陈大牛的话说完,他便红着脸风一般冲了进来,两边脸蛋儿像熟透的樱桃,大概在备水时浸湿了,像是被熏蒸过似的,格外红润好看。
  “奴婢给您备好水了,您去洗吧。”
  绿儿的到来,给了陈大牛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对啊,他明儿就要走了,凭啥不留下?媳妇儿是他的,凭啥不睡?在营中不方便,他两三天都没有好好洗洗,凭啥不洗?一想到这个,他心情好了,嘿嘿一乐,给了绿儿一个极是温和好看的笑容,看得绿儿脸颊一红,飞快瞥了赵如娜一眼。
  赵如娜自然知道这一眼意味着什么。
  她早看出来了,绿儿喜欢陈大牛。作为她的贴身丫头,从她出嫁开始,绿儿便是为侯爷准备的通房。当初在松子坡,绿儿为了她没了一根手指头,这些年来也是尽心伺候。既如此,只当成全了。这个男人本就不可能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一念至此,她微微一笑,“绿儿去侍候侯爷沐浴吧。”
  绿儿心里一喜,朝她感激的一瞥。
  “是,侧夫人。”
  听了这话,陈大牛原本兴奋的心情,突地一沉。
  她让绿儿侍浴的意思,他怎会不明白?但那妇人为啥就愣生生要把他推给旁人不可?若是往常,他也就拒绝了,可这会子,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邪火,他咽了一口唾沫,愣是没吭声,大步走在了前面。
  “侯爷,奴婢给您拿衣裳……”
  绿儿几乎是小跑着跟上去的。
  赵如娜吐了一口气,慢慢倒在了榻上,拉过被子来盖住自己,目光愣愣的。宫里宫外,这样的事情,她见得太多。像她这样的女子,早晚也就是这样的命运,她原以为自己能坦然面对,可这会子想到他会与绿儿发生些什么,心里仍是堵。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她慢慢念着《心经》,试图拂去那些杂念。可几日前在客栈那一幕,就像入魔似的闯入她的脑子。陈大牛先前没有通房,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可未来……他还是她唯一的男人,他却不可避免会有许多女人。
  “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
  她越念越快,终是念不下去了。
  连头带人钻入了被子,再没了声息。
  ……
  漠北雪原,晋王赵樽的旗帜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赵樽明日要带兵去阴山了。
  这一晚,是不眠之夜。
  寒冬里的漠北大营外,是呼呼的风声,白雪如月一般皎洁。营中的火光也淡淡闪烁,氤氲出一抹别样的温情。
  夏初七半趴在床榻上,下半身全裹在被子里,只探出头和手来。赵樽则坐于她的对面,身姿端正潇洒,风华处处,即便是这简陋的大帐,也能让他坐出一个高雅轩昂来,极是好看。
  两个人的中间,是一个棋盘。
  夏初七要在赵樽临行前做最后一搏。
  搏什么呢?有搏棋艺的,有搏银子的,甚至有搏江山的,但她这个搏法,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她在搏睡。
  每一次分别,她都有一种即将山高水远的感觉,所以她想在今天晚上睡了赵樽。但是赵十九依旧傲娇高冷,在她委婉暗示时,他愣是不同意,只说很快就要与她大婚,定要留到新婚之夜。
  结果她便想了个法子,软磨硬泡要与他赌一局棋。
  输局的筹码是——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
  他拿她无奈,答应了她。当然,除了让先,还让子八十。
  “嘿嘿,让子八十,赵十九,你输定了。”
  想着一会儿就能拿下他,夏初七心肝儿就欢脱了。赢了该怎样处置他呢?脑补着各类画面,她顿时觉得眼前的棋盘比战场还需认真对待,至于结果能不能在棋上赢得了赵十九……她没把握。
  不过,让子八十还是有希望。
  看着他眸子里被油灯映出的红色星芒,她笑着打趣。
  “赵十九,你就不能让我一局?”
  “不能。”赵樽很严肃。
  “为什么啊,我就算赢了,也不会为难你的。”
  “失身事小,输棋事大。”他答得很淡然。
  “你这人……真是。去去去,谁要你的身了?”
  这话当然是假的。实际上,夏初七自打认识赵樽第一天开始,还在清凌河的边上,她就觉得这个男人可以入口。以前与他好的时候,她顾及着自己年纪还小,想再养养,这一养就养了两年,可如今想到他要去阴山,又是一场凶险,她胃肠肝脾肾通通都不好了,觉得面前这块小鲜肉必须要入腹为安。
  怯生生走了一手,她小心翼翼地说:“赵十九,你就让我赢吧。我赢了最多不过吃了你。你看我这年纪也不小了,长得这样好,你不是暴殄天物么?再说,万一你走了,我一不小心出了轨,那你可就惨了。”
  她就像一个极想欺男霸色的女土匪,软硬兼施。
  赵十九仍是一本正经,板着脸思考他的棋子,在让子八十的情况下,如今他还胜二目,瞧得夏初七直犯膈应。
  “你有必要这样认真吗?你就是随便走几手,我也赢不了你。去,就没有见过你这种把贞操看得这般重要的男子。”
  捻一颗棋,放下,赵樽从坐姿到相貌到气质再到举止,都与在床上打滚撒赖的夏初七不可同日而语。他尊贵优雅的样子,让夏初七越看越感叹。
  “你这朵一朵鲜花,怎就不肯插在牛粪上?”
  这论调,这暗喻,让赵樽顿时绿了眼。
  “阿七这话,晚上可与爷说,白天不要出去吓人。”
  对他的暗讥,夏初七不以为意,眼看棋盘上风云变化,她赶紧补空一手,发现不过几句话的时候,先前的二目差距,已然变成了八目,仍是赵樽领先。
  气不打一处来,她走棋时,故意将手摸到他的手背上,斜着眸子,看他俊朗的面孔,叽叽笑着调戏。
  “爷,姑娘的手,软不软?”
  这一招,叫美人计,用来让他分心的。
  赵樽看她一眼,却不中招,“有茧子了。”
  夏初七瞪大了眼,急得咬牙,“可恶。”
  赵樽叹息,摇了摇头,“阿七还是专心下棋吧,你快输了。”
  无所谓的翘了翘唇,夏初七泄气道,“输便输呗,大不了就不睡你呗。反正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你放心,赵十九,总有一天,我定要踩得你跪下唱征服,输得裤头都不剩。”
  “嗯,爷很期待。”赵十九从容的喝了一口水。
  夏初七哼一声,又笑了。
  每走一步棋,她都笑吟吟故意摸他手。
  “帅哥,让几手呗?”
  赵樽不抬眼,只面无表情地叹息,“已让子八十,阿七还赢不了,怪谁?”
  “徒不教,师之过!”
  “……”
  见他被噎住,夏初七嘻嘻一乐,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哈,“赵十九,你家阿七向来以厚脸皮闻名天下,即便你把全子让与我,我也是不会客气,直接笑纳的。”
  两个人嘴上不停,手上也没有停下。
  赵樽执黑子,稳健如风,姿态优雅。夏初七执白子,飘逸撒赖,悔棋不断。一盘棋在她悔来悔去的时间里,走了许久,仍是未决出最终的胜负来。
  不过,如今已误了一些棋道的夏初七,看着这一局,也晓得她的白子已然被黑子逼入了绝境了。中盘几乎投降,左盘被围了大龙,要存活下去相当艰难。
  要赢,已是无望。
  但夏初七向来不肯轻易认输,还在苟延残喘。
  “赵十九,放水吧,放水吧!容我赢一回。”
  她撒娇耍赖,娇声软语,字字句句都是戳向他的身上的“软”,惹得赵樽身子发热,并无她想的那样好受,想要她的心情,甚至比她更过不得。喉结滑动了几下,他终是忍不住抬眼,提醒她。
  “阿七,良宵苦短,不要挣扎了……”
  “这话该换我说吧?”夏初七微微一眯眼,哼了哼,极邪恶的看着他,“算了,不要你放水了,姐今儿一定要赢了你,赢了你!不杀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
  话音未落,赵樽“啪”一声,一颗黑子清脆落盘。
  “绞杀!”
  夏初七一愣,面色僵硬。
  她虽然还是一个棋界新手,可名师出高徒,好歹她是赵樽亲自教出来的,只一眼就晓得这棋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了。黑子断白,白子左侧全部战死,右侧第二条白子大龙也被他围死。短兵相接良久,一次致命打击就灭了她。
  “好吧,我输了。”
  看着赵樽淡然的眉眼,夏初七脸色难看了,可她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更不会输不起。侧过身子就把事先放在枕头边上的“赌约”拿了过来,摊开在棋盘上,四个角用黑白子压好,只见上面写着。
  “赵樽与楚七自愿以一局定输赢,赵樽让先,让子八十。楚七若胜,赵樽必须达成楚七一个愿望,马上实行。赵樽若赢,楚七必须达成赵樽一个愿望,不可反悔。双方愿赌服输,苍天为鉴。谁若不愿执行,可趴在地上学狗叫三声。立据为证,绝不食言——洪泰二十六腊月初六。”
  又看了一遍,她瘪了瘪嘴巴,看着赵樽。
  “说吧,我输了,你要我怎样?”
  赵樽瞄她一眼,手指搭在棋盘上,慢吞吞地收拾着棋子,放入棋盒里,怡然自得的声音极是讨打。
  “不急,等爷想好的。”
  夏初七磨牙,受不得他如此淡定,“你就不问我,惹是我赢了,我准备让你做什么吗?也许不是你以为的那个那个啥?”
  “不必要。”
  “为什么?”
  “因为阿七你永远赢不了我。”看着她气得发狠的样子,赵樽一撩唇,“好心”的伸手过来,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安慰,情绪淡然无波,“气什么?输在你家爷手上,是你的福分。”
  “靠!你不好奇,我可好奇死了。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呢?说出来吧?你想想,你赢了我,我已经够痛苦了。你还要吊着我的胃口,我更痛苦,阿樽,樽哥哥,奴家痛苦得心都痛了。”
  说“心都痛了”的时候,她瘪着嘴,做黛玉捧心状,却一不小心做成了东施效颦态。看得赵樽嘴唇狠狠一抽,但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毒舌加淡定。
  “阿七是想出恭吗?样子实在很逗人。”
  丫竟然敢说她是一张便秘脸?
  夏初七苦恼极了,终是不装软弱小白花,认真严肃地问他,“赵十九你太可恶,既然知道让八十子我也赢不了,为什么还与我下?”
  他一叹,“有些人不到黄河,心是不会死的。”
  夏初七磨牙,“不要嘚瑟,总有一天,我不仅要赢你,还要在棋盘上也给你摆一个字。”
  他起身收拾地方,不以为然地揉揉她的脑袋。
  “摆什么字?”
  夏初七狡黠一笑,“你猜?”
  说罢见他挑眉,她暗笑:吊胃口谁不会?
  ……
  棋局虽然输了,但这天晚上,夏初七仍是缩在赵樽怀里睡过去的。只不过此“睡”非彼“睡”,傲娇的赵十九愣是不想伤害她,非得守住重要防线,要给她留一个清白之身。
  她觉着,自己是史上最悲剧的穿越女。
  原以为会气得睡不着,没想到,一沾他的怀抱就睡过去了,中途都没有做梦。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未见亮,帐中黑漆漆一片,只有少许光影,她心里一惊,下意识便探手摸向了身侧。
  他果然不在了。
  只是他躺过的地方,余温还在。
  好久不曾与他分开,这感觉极是嗤心。
  顿时,她腾地坐起,低喊了一声,“赵十九。”
  话音未落,她飞快下床往营帐外面跑去,刚撩开重重的帐帘,便撞进来一股子凉空气,冷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寒战,但头顶上,也适时传来一个声音。
  “怎不穿鞋子就跑出来了?”
  他语气不太友好,还有些生气,显示是在担心她。
  可夏初七先前太过急切,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忘了穿鞋。闻言,左脚与右脚互相搓了搓,她拽着他的衣袖,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慢慢靠入他宽敞的胸怀里,不吭声,就装乖顺。
  “哎!”
  他的叹息,全是纵容。
  一年多来,两个人每晚相拥而眠,呼吸交错,如今分别,她原本是闹着要跟他一起去的。可他交办了营中重要的差事与她,她走不成了。在她的记忆中,这还是赵樽第一次郑重的向她交办军务,她不能让他为难。再且如今又有了李邈的事情,她更走不开。但想到这些,她突然有些恼火,恼火往后一段日子,或两三天,或七八天,或十来天,或一个月都将感受不到他令人心安的心跳和呼吸,再不能睁开眼睛就看见他了。
  “我以为你走了。”
  她的脸色在薄暮下的营帐门口,显得有些苍白。
  “傻七,我即使要走,也得和你道别。”
  “嗯。”她环住他的腰,眼睛里满是依依不舍的别情。她喜欢他用这种沙哑又无奈的声音叫她“傻七”,喜欢他用这深邃专注的视线看着她,喜欢他明明不悦还默默地抱着她,任由她撒赖。
  夏初七不爱太矫情。
  那情绪被压入心里,她转瞬又恢复了正常。
  “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我一定会办好的。”
  “好。”他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到床沿上坐好,又蹲身下去,拿过她的靴子慢慢套在她的脚上,做得极是认真。夏初七一动未动,只是认真看着他为她穿鞋,眼眶里慢慢就蓄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气。
  夏初七心里的赵樽无所不能,可他并不太习惯侍候人,所以,为她穿靴子的过程便做得复杂和缓慢,等他好不容易一板一眼为她穿好,将脚放下地时,他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在轻雾般的灯光下,低低一笑。
  “阿七长大了,得做新鞋子了。”
  他不提,夏初七也知道。
  漠北的生活资源少,但她这身子十六七岁的年纪,正是长个头的时候,脚长大了,脚上的靴子属实有些紧,尤其是她穿上了厚厚的棉袜之后,更是难为了双脚。
  但她没有提过,更没有告诉过他。
  一双鞋不合适,比一个人不合适要轻松许多。
  只要与他在一起,穿什么都无所谓。
  “才不要!旧鞋穿着最舒服。”
  她笑吟吟的说着,却从赵樽的眼睛里看见了一抹歉意的光芒。她知道,赵樽是一个骄傲的男人,他的女人在长身子的时候,竟然没法子有一双合脚的靴子,这对于他来说,比被人扎上几刀还要痛心。
  “阿七,再等等,很快一切都好了。”
  听着他几乎没有情绪的解释,夏初七点了点头,笑着站起来在他面前转了一圈儿,“我相信,你马上就要走了吗?”
  她问得极轻松,可眼眶是红的。
  “嗯。”赵樽看着她,“刚点完兵,将士们都在校场上等着,我是过来与你辞行的。”
  “哦,好,那你走吧。我就不送你了。”
  见她淡然,赵樽明显松了一口气。想想,又将她抱起来,放坐在床沿上,“不然,你再睡一会?”
  “不睡了,等下我便要去找表姐。你快走!”
  她笑着推他离开,想尽量表现得轻松点,可沙哑的声音,却掩不准她的情绪。在他转头离开的刹那,她心里一激,冲了过去,紧紧环住他的后腰,把脸贴在他宽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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