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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火未阑珊-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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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并不累,相反,还很有兴致地替自己盘了别致的发。他看了眼她发上陌生的簪,忍住了没有发问。
“奶奶和爸爸刚才打电话来问你感觉怎么样,怕影响你休息,没有打你手机。”他平板的声音。其实他进到她房间是想问另外一件事。
“我很好了。”她像个被抓住做错事的孩子,脸庞都有了红晕。
“嗯,好。”他望着她:“出去旅行,想过吗?”
“出去旅行?”她有些傻了。她只把结婚当作任务一样地完成,根本忘记了还有旅行这回事。
“好吧,我最近会忙一段,那就再说吧。”他早料想到她的反应:“你太累,暂时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其实关于她的工作,她早就有了打算。她踌躇着要不要告诉他。
他看出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
“我……我能不能辞职?”她吞吞吐吐说了出来。
他沉默了下,实际上他也考虑过,毕竟婚后她不太适宜再出现在墨氏。而且按照母亲的意思,并不太希望她继续工作。
“好,就在家呆着吧。”他答应的非常爽快。
“雅琳刚刚开办了一所双语幼儿园,我……”
“在家呆着。”他再度重复了刚才的话,扫了一眼托盘:“好了,乖乖把饭吃了,然后休息。”
他不容置疑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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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墨子风独自坐在书房里,手中握着一杯酒。
这间房子,除了定期的打扫,他从未让人进来过。所有的佣人甚至墨夫人和墨子菲都认为那是他的禁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里面装了一个结。一个深深的他打不开的结。
他向着打开的窗,午夜的风拂进来,带着初冬的寒凉。
他的目光从无光的暗夜转向面前的一张双人合影。许是照片太过久远的关系,边缘已显出淡淡的黄。
照片中的女孩一如既往的明媚动人,那抹唇角温婉纯净的笑更是从未褪色,然而,她也是始终如一的沉默……
他向她举了举杯子,唇角勾起一个凉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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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西按照平时的习惯起床,梳洗好下楼的时候发现偌大的客厅内静悄悄一片。
然而很快,管家出现在她视线里,微微鞠躬:“太太早。”
若西应了声,一时间还不太习惯被这样地称呼。
“先生已经用过早餐去工作。太太,您现在要用早餐吗?”管家自觉地汇报。
听到他已经离开,若西顿时感觉轻松了许多。不过她从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一个工作狂人,他昨晚似乎还提到旅行,怎会一天假期都不留给自己呢?看来他也只把这场婚姻当作名义上的而已。对他的不在乎,她心内竟略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过他离开了还是好的,若西庆幸自己顺便拿了手包下楼。
看到她往客厅门的方向走,管家跟了过来,似乎欲言又止:“太太……”
“怎么了?”若西疑惑地。
“先生交代让太太在家好好休息,他说您的身子弱,不宜出门。如果太太一定要出门,我需要跟先生请示……”
若西呆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管家微俯的头。她昨晚还在感激他给她自由,没有为难她。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若西深深地吸口气,继续往门外走去。
“太太……”管家着急地叫住了她。
“怎么?你要限制我出门吗?”若西不由冷了声音。
“我不敢。”管家赶紧摇头,他吞吞吐吐地:“只是先生会扣发我的工资,还会把我赶走……”
若西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来,又是老一套!他一直在利用她的妥协心理来限制她!
她越过管家,拿起了客厅内的电话,直接拨打他的私人手机。
手机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响过,一直没有被接起的声音。她已经想放弃时对方终于按下接听键,却并无应声。
“喂,我是梅若西。”她不知道他会是这么笃定的沉默迎接她,刚刚的理直气壮瞬间变成了底气不足:“我,我想出门。”她觉得自己活像一个向老师请假的战战兢兢的学生。
“做什么?”半响,他才勉强回了句。
“我是个成年人,我应该有行动自由。”她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没有人说要限制你的行动自由。”他随便的语气。
“可是管家说你要扣发他的工资,还要把他赶走。”
“哦。”他似乎终于想起的样子:“是有这么回事,这跟你的行动自由有关系吗?”
她一时语塞:明明他在限制她,威胁她,他为什么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她泄气地意识到自己无论哪方面都不是他的对手。
“没有别的事我挂了。”觉到她的沉默,他近乎礼貌地提醒了句,然后收线。
若西举着电话的手终于放下。她慢腾腾地仍向客厅门走去。
“太太……”
若西住了脚步,秀眉微微蹙了:“我在园子里散散步可以吗?”
第七十二章 “我是你丈夫,墨太”'VIP'
若西凝神坐在书桌前,构思着又一个小童话故事。结婚以来,由于他的独断和坚持,她暂时放弃了在雅琳的幼儿园当幼师的计划,开始潜心在家写一些童话故事。
那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或许是从小的挫折和困苦太多,她总习惯沉溺于幻想。而所有的故事里面,她独独钟爱童话。
看着自己脑海中的一个个小故事成形,铅印在书刊杂志上,那便是她最快乐的时候。
她也渐渐觉得自己像只被圈养的猫儿,在新家度过了最初的不适之后,开始懒得出门。
而自从“新婚之夜”他出现过,一连许多天,他都像是神秘人。工作日早出晚归不说,连周末也难得呆在墨园。
生活中的一切都是那样平静,不涂涂写写的时候若西不免发慌。
而除非有事管家和佣人才会出现,如果没有什么吩咐,若西经常会觉得整个园子都是空荡荡的。
这样的生活也算是满意吧,只除了他交代管家她每日必须完成的营养餐。还有,就是他偶尔也有发神经回来跟她找麻烦的时候。
那样的时候通常是在午夜,他从外面应酬回来,带着一身的酒气和迷离的眼神。第一次撞上这样的情况,若西一头雾水。后来她也渐渐找出规律:没有应酬的时候,他基本上会在晚上十点钟以前到家。如果过了这个钟点,她便不能早早上床休息,就要呆在客厅“迎接”他的回家。
这是基于第一次的教训,而自从那次之后,白杰明也会提前告诉她老板的应酬时间。
他还有的好处是从不勉强她陪他应酬。
夜又深了,若西停了笔,不知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他再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她看了一眼钟表,白杰明下午跟她说过,今晚的应酬会比往常晚一些。她记不得是什么地方的酒会,因为那些东西对她从来都像隔着遥远的距离。可是,这次真的晚了许多,已经马上就到凌晨一点钟。
她干脆将电脑合上,推到一边。来到起居室,把已经有些放凉的宵夜吃下。然后她站到窗边打开窗帘。园子里还是那么寂静,远处也没有车灯闪亮的痕迹。
她在窗前站了会,犹豫着要不要打他的电话问一问。后来终于放弃,她选择到楼下去等。
她窝到客厅宽大的沙发里,打开随手拿出来的一本童话书。可是随着时间滑过去,她的眼睛已经酸涩乏力的再也张不开。她告诉自己稍稍眯一会,很快,她就进入了睡眠。
她是被一阵痒痒的什么东西弄醒的。她张开眼睛,因为光线太强烈,她不由闪着睫毛。然后她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回来,西装和鞋子随意扔了一地,黑发的头靠在她的胳膊上。他就那么坐在地上。
这次的他显然比任何一次喝的都要多。她欠起身子,发现他英挺的剑眉微蹙,脸色泛着酒后的潮红。
她的移动似乎吵到了他,他的黑眸慢慢张开,性感的唇勾了勾:“你好,墨太!”
又来了!若西隐隐地叹了口气:他每次喝醉后几乎都以这样的口气称呼她,醒来后则尽可能把她当透明人。
“要喝水吗?我去倒。”她试图从沙发上起身。
“不要!”他孩子气地往她身上靠了靠,很疲劳的样子:“让我睡一会。”
“喝完水后到房间去睡好不好?”她尽量让自己是商量、温柔的口气。
“不好!”他倒是十分干脆地回答她。
她只好僵硬地停在那儿,然而这样的动作似乎造成了他的不适。他刚刚闭上的黑眸又张开,发出探究的光:“你就这么不习惯我靠在你身上吗?我是你丈夫,墨太。”
她语塞,却突然觉得不能一直由着他的性子来。她利索地从沙发上抽身,让他独自靠在那儿:“我去给你倒水。”
他一下就拽住了她,她站立不稳,两人一起倒向了宽大的沙发。他的动作之迅速和有力让她怀疑他究竟是不是真的醉了。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吗?”觉到她的挣扎,他把她固定在沙发上。他的脸紧贴住她的,他的燥热遇上她微凉的肌肤,似乎稍稍缓解了酒后的不适。
若西被动地躺在他臂弯里,两个人的脸贴的那样近,以致他带着酒气和男性气味的呼吸直接抵到了她的鼻腔。她皱了皱眉:“子风,别闹了好不好?”
“你嫌我闹?”他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盯住她。然后似乎是醒了,张大了眸子,慢慢打量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明亮的灯光下,她更加的肌肤胜雪。而且经过一番折腾,她原本已经很低的睡衣领口愈加下移。(她后来才知道那是他的阴谋,他给她定做的睡衣,全是偏低胸的。)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某处,那儿因她的呼吸时隐时现的风光让他像个贪婪的孩子一样咽了口唾液。
她的目光随着他的停驻,马上意识到什么,迅速将睡衣往上拉了拉。而她此时的脸庞已经像熟透的苹果。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热热的呼吸拂在她面上,他的目光那样迷离沉醉以致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修长手指移上来,痒痒地挑逗她的红唇、优美的颈项、肩胛……
他的吻就在此时落下来,堵住了她原本想出口的一切。他的身子也轻巧地压上她,猛然的肌肤相接让她像通过电流一样微微颤抖。而他的吻更是长驱直入,纠缠的她毫无反抗之力。他的一只大手环抱住她的脑袋,另一只则托住了她一直挣扎想躲开的身体。
她努力隐忍住自己,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是你丈夫,如果他要你,是再正常不过的。何况,这只是早晚的事。这样想着,她心一横,几乎已经放弃挣扎。
觉到她的默许,他趁势拨开了她的衣领。她羞涩地闭上了眼睛,身体还是僵硬而微颤的。
“若西……”他沙哑的声音被阻住,因为他火烫的唇已压上了她胸前。
他的大手抚摸到她高高的发髻,熟练地抽走她发上的饰物,随手远远扔出去。随着“叮”的一声簪子落地,若西的身体猛地僵硬起来。她自己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大力,飞快地就推开他坐起来。
迅速掩上了睡衣,她不敢抬头迎视他的目光,只讷讷地说了句“对不起”就想逃离。
他轻松地反握住她细细的手腕,声音已经是减掉了热情的冷淡:“怎么了?”
第七十三章 一个叫安尔卓的男人'VIP'
一种尴尬的僵持。
她被动地立在那儿,心跳还是杂乱的,面色却渐渐苍白起来。她的额头和手心也慢慢透出虚汗,不愿接触他幽深的眸,低身下去,她捡起了那只簪。直觉地将它紧握在掌心,她仓促地说:“我去厨房帮你拿蜂蜜水。”
他紧攥住她的手却没有松开。
“子风……”她的声音已经有请求。
他抬头,看到她哀告的眼睛,心内立即明显地刺痛:若西,你真的没把这场婚姻放在心上,没把我放在心上吗?即使我说过,这是我的“需要”,可是在你心里,我难道真的那么差……
他颓然松开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往楼梯上走去。“去睡吧。”他累极的声音飘落他身后。
若西呆呆立在原地,不知为什么,她眸中的泪水就排山倒海般争先恐后涌出来。她甚至拭泪的愿望都没有,收拾完了沙发就去收他扔到地上的衣物。抱着衣服,她大颗的泪不停地跌落到上面。
若西几乎一夜无眠。
收拾完了客厅,她原本想直接把蜂蜜水送到他房里,可是他锁了房门。她不想吵到他,又怕他夜里闹酒,只好把托盘放在了他房门前。
回到房里,随便把自己掷到床上,她就那么怔怔地凝着天花板到曙色浮现。然后,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她睡的并不安稳,无数个梦境在她脑海中叠加,无数张面孔出现在梦境里。她一直试图从梦中醒来,无奈怎么也挣不脱那一串梦魇。她与混沌的梦境搏斗,等到终于醒来时,已接近中午时分。
是喧闹的手机铃声把她吵醒。她这才记起晚上睡觉的时候忘了关掉手机。
是老宅周阿姨的电话,说奶奶的哮喘病又犯了,难受的很,希望她过去陪陪老人。
她知道奶奶的哮喘一到秋冬就会发作,而且因为年龄增长,症状也越来越重。
她赶忙从床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梳洗干净。下楼,她发现管家正等在那儿。
“太太,先生让我开车送您回去。”
似乎为了解掉若西的疑问,他又补充了句:“先生一早在客厅接了电话,跟那边说您昨晚睡的晚,会晚些时候过去。”
“先生呢?”若西知道虽然是周末,他也会照常出门。
“先生说晚上会亲自过去接您,顺便看看老夫人。”
他的细心让她产生了莫名温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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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西下了车子。天气是寒冬的彻晴,蓝的耀眼。可是风却是冷冽的,直入骨髓的那种干冷。若西竖起了衣领。看着周围已然光秃的树干,她心里模糊记得不久前叶子还是繁盛的,却这么快就是凋零的光景。
周阿姨到门口迎着她,直说她的气色好多了,人也丰润了不少。她这才想起,婚后的月余,她是第二次回到老宅。
进了正房,奶奶正靠在躺椅里午休。老人的脸色明显暗淡许多,眼睛周围也有淡淡浮肿的痕迹。
周阿姨要叫醒老人,若西冲她“嘘”一声,摆了摆手。她悄悄把包放下,正想到窗前的沙发上坐会,一只纯白色的小博美不知从什么地方跑了出来。
一看就是纯种球体的小家伙,若西几乎惊喜地叫出声来。她掩住嘴,向小家伙伸出手去。它居然一点也不认生,直接跑到她掌心。
周阿姨走过来,看到若西那么喜欢这只小家伙,压低了声音告诉她:“隔壁安家院子的人从美国回来了。听说是动物医生,在前面开了家宠物医院,只接待贵族犬……”
若西对所谓的安家并没有什么兴趣,她指了指掌心的小家伙。
“是安医生送给老夫人的。两家之前是世交,后来安家移民去了美国。不知道为什么是安尔卓一个人回来,看样子还要长期呆下去呢……”周阿姨有些诧异,她的话并没有说完,因为院子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呀,我忘了。”周阿姨着急迎出去。
若西好奇地跟在后面,却没有出房门。从她的位置,正巧看到那个挺立在院中和周阿姨说话的男人。
瞬时,若西就呆住了:那俊逸的眉眼,那颀长的身子,那儒雅的气质……他为什么活脱脱是另外一个人的翻版?!他是谁?!
她发着呆,怀中的小家伙却早已沉不住气,着急地挣扎着要下地。见若西怔怔的,小嗓子里早已呜呜发着抗议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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