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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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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张唇,喉间酸涩,江夏初终是什么也没说。
“夏初。”
轻若叹息,她的名字,便是他心口的伤,重了一点,都会疼。
“我的夏初。”
他吻她,抱她,却总觉得不够。
忽然,她伸手,握住他的手,那双最美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左城。”她轻轻喊他的名字,带了轻颤。
“嗯?”
他,似乎也带了轻颤,环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声音戛然而止,她抬眸,只是看他。
到底怎么了?该说什么,想说什么,能说什么,她方寸大乱了。
“想说什么?”
他想,大概这一刻,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光是这双毫无杂质的眸子,便要了他整颗心,如多年前第一次相见,她便是用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叫他着迷,叫他沉沦。
半响,江夏初低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心口似乎堵了什么。
左城只是笑,吻了吻她的脸。
他没有追问,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不需要出去应付吗?”
“不用,我陪着你就好。”
“那是左氏的庆典,你是这会所的主人。”
“怎么办?我只想抱着你,吻着你。”说着,抱着她的身子,他便去吻她的唇。
江夏初喉间一梗,不知说什么了。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将这情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难道接吻拥抱也是一种瘾?不然左城怎么这么热衷。
好一会儿,江夏初才推开男人并不打算结束的长吻:“一般庆典不需要做什么吗?你不需要出面做什么吗?人脉,生意,谈判,这些都不需要吗?”
至少一般来说,一个商业庆典,利益为重。
左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唇:“不需要,我左氏的庆典只有一个目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左城的女人,我想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如果你觉得没有,我们可以出去继续。”左城笑意浅淡,眉间似乎融了所有绚丽的灯光,美得勾人心魄。
如此语气,乍一听,循循善诱,不似左城的风格,江夏初懵了一下:“继续什么?”
左城只是笑笑,低头便去吻她。
她眸子怔了,猝不及防,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恍惚了,闭了眼。
“咳咳咳——”
密不可分的两人顿时分开,江夏初一张巴掌大的脸,绯色妖娆,左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眸光一冷,睃向门口。
“那个——”左鱼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消失了,但是无奈左城视线太逼人,她无处遁寻,只得再硬下头皮,“先生,都办妥了。”
左城沉默,一双眸子寒气泠洌的。
我的主子哟,来点痛快的。左鱼心发渗。
想来,这男人是被打扰了好事,心里不畅快。
“你有事的话先去,我在这等你。”一只小手拉了拉左城的袖子,江夏初声音软软的。
“嗯。”前一秒还寒气逼人的男人一瞬便柔和了所有冷峻。
左鱼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少夫人比先生可爱多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江夏初刚要点头,却见左城抿了一口酒,俯身便渡给了她。软软酒香弥漫,在她唇边,他唇边。
她听话地吞咽,胃里暖暖的,那酒,似乎染了左城的气息,少不了诱惑。
门口站着的左鱼撇开眼,识相地充当空气,心里却想着,主子中毒太深。
一吻罢,酒香晕开,左城才放过她:“这酒助眠,你睡会。”
江夏初有些恍惚,眼皮子也有些重了,便点头。
左城又吻了吻她的额,抱起江夏初,放在床上,又掖好了被子才转身出去。
关上门,左城眸中温柔尽褪,覆了一层寒烈。
“外面的人已经都解决了。”
“没有援手?”
“没有。”
左城沉吟,眉间蹙紧,“好好守着她。”
“是。”左鱼狐疑不决,“那酒里……先生为何让少夫人睡着?”
想来今夜是多事之夜,睡着不如清醒,还是先生不想让少夫人知道外面的血雨腥风?
猜不透啊!
“让成初影过来。”
左鱼一惊,顿时大悟:“是。”
“有些人,该解决了。”左城留下冷冷一句,走了,身后,杀气泠然。
左鱼心惊,大概今晚,动了心思的人,一个也逃不掉了。
左城走后,片刻时间。
“来了。”左鱼依旧守在门口,一步不离。
成初影只是点点头,推开江夏初的门。
床上,江夏初呼吸沉沉,并未醒来,成初影走近,看着床上的人,苦叹:“你何德何能。”
冷笑一声,缓缓脱下身上的外套,灯光下,那一身白色长裙,与床上人儿一模一样。
成初影转眸,看着镜中,她皱眉,镜中的人也皱眉,似嘲似讽:“他说得对,白色,果然还是最适合你。”
对着镜中冷笑,转身,她出了房门。
会所里,依旧觥筹交错,会所外,血色漫过这夜清光。那男人端坐高台,只是冷冷睥睨。
“先生,左青左林回来了,亚联还有程家所有背后的势力已经清理干净,张傲天的一部分人马跟着初影,但是似乎留了底牌。”
“那只老狐狸,还没那么笨,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起身,“该接我的女人回家了。”眉宇间褪了寒色,柔和了冷峻的侧脸。
“左城。”
身后,女人声涩,轻颤,沉甸甸地压抑着。
他缓缓转身,漫不经心,看着她:“你来做什么?”
关盺喉间哽塞,眸子暗了,强颜欢笑得明显:“怎么说也是前女友,这样的场合我若是不出现,岂不是少了不少看点。”
左城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关盺猛地抓住他的手:“给我几分钟。”似乎央求,却小心翼翼着,细听,声音有些颤抖。
左城顿住,看了一眼身后的进叔与左翼,两人会意,空出地方。
“松手。”
关盺苦笑一声,还是松了手。
“先生这是做什么?那个女人明显居心不良。”左翼心直口快,眼睛频频后看。
进叔只是笑笑:“对少爷居心不良,代价也是不小。”顿了顿,进叔收了笑,“怕只怕有人不怕这后果,要拼个鱼死网破。”
左翼不懂,进叔却不再说什么。
那边,两人相对而坐。
“我上次便说清楚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
“我知道。”关盺依旧笑意不改,“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和你这么游戏一场,我到底落到了什么好,想了几天,结果发现,似乎什么也没得到,那一枪,你虽保了我,但是源于你,所以我亏了。”她笑得明媚,凤眸里,潋滟微凉,直直看着左城。
是啊,她亏了,亏大了,输了骄傲,输了自信还不够,还赔了一颗心,只是心甘情愿不是吗?即便现在在他面前,她也毫无姿态,抱着那么一点幻想恬不知耻地索要。
那个男人的眼,果然是薄凉的吗,一点温存也吝啬:“你今天来是要讨要什么?”
她顺着他的话,软软的嗓音却不知道哪里来的决然:“我要什么,你都给吗?”
左城唇边似笑非笑,是冷的。
这个男人,对她,绝没半分通融。
她心下一冷,牙关咬得死紧,半响,她艰涩开口,一字一字毫无姿态:“我要你今晚不要和江夏初在一起,就今天晚上,不要和她一起回去,不要和她待在一起,好不好?就今天晚上。”
她语气越发急促,眸子沉沉浮浮光影难抒。
这般挽留,是她最后的退路。
他无动于衷,眸子凌厉:“理由。”
她一顿,似乎狐疑,徘徊,挣扎,犹豫,所有情绪在眉间变换,最后归于平淡:“如果说,我舍不得你,你信不信?”
冷冷的眼,绝美的侧脸,都是寒冰般温度,他起身,睨着她:“我从来不欠你什么,也未曾给过你讨价还价的资格。”
说完,他转身,未曾转身。
这个男人,骨子是决然冷漠的。
关盺呆愣在原地,看着左城背影,她笑,眼泪滑下:“他说,凭你的能力,可以自救,我本不愿冒险的,是你在逼我。”
他,又是那个他?喜欢借刀杀人的人啊……
“你为什么不信呢?我真舍不得你。”她擦着眼泪,眼神忽地幽冷,嘴角笑得阴鸷:“舍不得你陪她冒险。”
一句话落,她重重跌坐在地,抚着心口,那里很疼:“万一……”
万一什么,眼泪滑入唇边,很涩,难以开口。
国贸大道上,一辆豪爵急速,身后跟着数十辆黑色轿车。
“还真是下了老本。”成初影笑靥如魅。
“他们这么穷追不舍的,不如我们下车干掉他们。”说着,左鱼挂挡,减了速。
“别忘了,我可是替身。”说完,回眸看着车外。
远远那几辆车,跟着减了速。成初影眸光一凝:若是这辆车是目标,没有理由跟着减速,只有一种可能——
“不对。”成初影呢喃了一句。
“什么不对啊?”
成初影忽然沉默,眸子里暗影层层,半响,又归于平静,成初影回:“我也觉得不如干掉他们。”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六章:溃烂的真相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窗外,刮起了秋风,夜,未满,染了淡淡光晕,越发浓了。
房里,男人动作极其轻柔,俯身,亲了亲床上的人儿,声音染了酒香:“夏初。”
“嗯。”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床上的人儿半睡半醒,眼儿眯成弯弯的月牙儿,含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我们回家。”
“事情办好了?”江夏初睡眼依旧惺忪,嗓音软软的,柔柔的,吴侬软语般好听。
“嗯。”俯身吻了吻江夏初迷糊的眼睛,柔声哄着,“乖,我们回家。”
江夏初揉揉眼睛,像只未睡足的猫儿,犯得左城心痒痒,他俯身便含住她的唇,辗转了好一会儿:“这下醒了吗?”声音微哑。
江夏初一双半眯的眸子渐进清明,转而又雾蒙蒙的,看着左城,脸上一点一点转红。
左城轻笑了一声,啄了一下她唇角,抱起她就往外走。
“外面的人散了吗?”江夏初窝在左城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没有。”
“那现在我们走合适吗?”蒙着头,偎在左城怀里。
“没人敢说不合适。”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又拢了拢她的外套,左城温言细语,“乖,好好睡会儿。”
江夏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在这左城说了算,便找了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睡觉。
看了看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左城唇角扬起,眸中融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先生。”门口,十几个躬身候着的男人站成一排。
左城怀里的人儿皱皱眉,他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人又安静下,才开口:“小声点。”
十几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顿时脑子抽了一下,却下意识地噤了声。
左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又系上安全带,俯身亲了亲。
“进叔呢?”
回话的男人不由得声音小了,轻了:“善后。”
左家的人将主子的言简意赅学了个入木三分,一个一个,光看气质,就知道是左家出来的。
“前十米,后十米,跟上。”
“是。”整齐一致的回答,再是动作,是效率,是绝对的服从。
都说左家的人都能以一敌十,那是谦虚了。
左城吻了吻浅睡的江夏初,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实,江夏初蹙了蹙眉。
“乖。”
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又睡去。
看了看车上他的女人,好一会儿,左城才挂了档,车行驶在国贸大道,速度极慢。
车里,电话忽然响了,左城极快接起,嗓音压得低沉:“如何了?”
“初影左肩中了一枪,无大碍,人都解决了。”电话那边是进叔的声音。
“擅自行动,后果她们自己知道。”声音无波无澜,清润里带了寒凉。
“少爷——”
左城冷冷截断,毫无温度:“让左右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毫无余地,是左城一贯的作风,微微侧眸,一汪纯黑,瞬间柔和了。
已是深夜,国贸大道上,车辆稀疏,天际斑驳的星光微微闪烁,与迎面而来的车灯交映,一束刺眼的亮光划过,迎面黑色的越野车忽然换了车道,直直撞向豪爵。
“呲——”
道上一条长长车辙,蜿蜒了一路。
“左城。”一声惶恐,她睁眼,便看见汉江的铁护栏,越发近了。
“夏初,不怕,有我在。”左城抱住他,一手控制方向盘。
“停车,快停车。”她大叫,失了理智,只看见那高高铁护栏近在咫尺。
“左城。”她惊慌失措,除了喊这个名字,忘乎所以了。
她回头,却见左城松开放在方向盘的手,之后眼前一黑,鼻尖,全是那熟悉的微凉气息。
她闭上眼,耳边环绕着左城的声音,他说:“别怕,有我在。”
她其实想说,我怕,怕你再一次为了我弃了自己。
“不——”她张嘴,声嘶力竭,口鼻中,全是左城的气息,除此之外,天旋地转。
“咚——”
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缓缓归于平静,可是,她脑中,再也无法平静了,许许多多声音,轰轰烈烈,卷土而来。
“夏初,夏初。”
“先生,少夫人。”
“夏初,你应我一句。”
“车漏油了,快点,将先生先弄出来。”
“夏初,夏初,说说话,不要吓我。”
“夏初——”
“……”
脑中似乎碾碎一般,裂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很远很远,像被存封过,忽隐忽现。
“夏初。”
“不要这样叫我。你滚开,我不要看见你。”
“夏初,听话好不好,停车,快停车。”
“是你,是你害死了姐姐,你去死,去死。”
“夏初,你若不想和我一起死,便停下来。”
“不,我不要看见你,不要。”
“呲——”
“夏初。”
这个声音,是左城。
“夏初。”
那这个声音呢?温柔,像春天软软的风,总是轻轻的,那是,是谦成啊。
欲裂的头太痛了,她缓缓抬起,若隐若现,有个单薄的少年身影。
“夏初,快停车。”
“别怕,有我在。”
与刚才分毫不差的一句,那是五年前的声音。
耳边全是杂乱的声音,忽远忽近,眼皮沉甸甸的,她微微睁开,一幕一幕,像老电影一般,黑白的,却清晰地,她看见了——
大雨磅礴,血染红了车窗,还有白色的裙摆,车镜前,有个少年躺在血泊里,满脸是血,看不清面目,然后,雨水一点一点,洗净了他的脸,一张惨白的脸,那是……
“谦成!”她大叫,脑中撕裂一般,那些影像裂成无数碎片,一片一片,全是血里的少年。
“夏初,别怕。”她被带进了一个微凉的怀抱,眼前,所有幻想,碎了。
耳际缠缠绕绕着这样四个字,忽然,世界便宁静了,没有雨,没有血,没有染红的裙摆,没有浴血的少年,她身边,只有他。
左城。
是他来了,不,他一直都在,五年前的那天,还有今天。
缓缓地,她抬头,看见了左城的眸子,与五年前,一点一点重合。
“左城。”忽然安静,她声音嘶哑。
“没事了,夏初,我在呢。”他抱紧了她,吻着她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泪。
她抬眸,泪不止,她哽塞:“我想起来了。”
左城将她抱在怀里,没有看她的眼,声音急促,回荡在她耳边不散:“别想了,乖,听话,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五年前,撞死谦成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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