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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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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着锁,走到桥中间,站定,四处看着,十分苦闷,拧着眉头:“挂在哪里好?”看着满满的锁,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地方,回头看左城,“你说呢。”

他随手一指,指了半露天的外面一侧。

她摇头,苦恼:“不好,江南雨水很多。”

既然如此,他指了中间,雨水淋不到的那一处。

她还是摇头,不满意:“不好,那里锁太多了。”

外面不行,中间不行,只剩下一处了,左城指着,觉得甚好。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章:不是谁的谁

只是,她还是摇头:“不好,我怕被别人弄坏。”

她从来没有这么挑剔过什么,由此可见,她对那个莫须有甚至有些幼稚的传言深信不疑了。

看着女人已经冻红的小脸,左城心疼,皱眉,语气僵硬了些:“随便挂。”

女人随即摇头了:“不行。”

这么神圣的事,万万不能随便,她一脸坚持。

左城拨着她额前的碎发,宠溺又无奈:“那我将这里买下,随你挂哪好不好?”

别说一座江南天桥,只要他的女人喜欢,就算是整个江南他也照样给她弄来。

这个男人从来说到做到,她也当真了,揶揄:“这样不好吧。”

似乎书上说,这连星天桥是政府所有,委实麻烦了点。

左城不以为意,一把将女人揽到怀里,语气桀骜到张狂:“你喜欢就好,别说这里,你若喜欢,我把这个城市送你又有何妨。”

这话绝对不是大放阙词,更不是信口胡诌,便如左城说的,只要他有的,他能给的,都舍得,也给得起,因为那是她的女人。

她看着他认真的脸,笑颜逐开:“那好。”

风雨未停,她笑着,他只觉得天际开了一朵灿烂的烟火。

“你在这边等我。”

左城点头,拨了拨她的头发,给她戴上风衣的帽子,她走到露天的外侧,寻了个靠里侧的位置,低头,长发遮了她半边容颜,只见一双细白的小手捧着锁,小心翼翼地。

“江夏初!”

猝不及防,一声急促的大喝划破了这雨夜宁静。

她手一颤,那把锁擦过天桥的锁链,坠下了桥面,水花溅起。

天桥挂锁千千万万,独独少了她的那一把,心里空落落的,她摘了风帽,转过头,隔着远远的桥段,视线只落了一瞬便转开,看着桥下的水面。

真可惜,差一点就能挂上了,那两个人真可恶。

左城的心,狠狠沉了一下,眸光染了森然的冷,睃向突然出现的男女。

叶在夕直接忽视某些强势的气场,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我有话和你说。”

走到中段,一只白得有些森然的手挡住:“看来上次我的话你当耳边风了。”

左城侧身,黑色毛衣衬得一张极美的脸惨白,叶在夕冷哼一声,懒懒转眸。

眸光相遇,在这阴冷的冬末,竟擦出了火星子。

“那是和我她之间的事。”叶在夕睃了一眼横在面前的手,心里不爽,该死的男人,手比他见过的任何女人都要美。

“若是你现在离开,我可以当做你没有来过。”

那样怎样的一双眼睛,阴鸷,森然,仿若那凌晨时分的夜幕,黑到极致,冷到极致,却美到极致。

这样的左城绝对致命。叶在夕深知,只是,一步未退,因为那边是江夏初啊,是那个他牵肠挂肚的女人,他不能退。

“江夏初!”

叶在夕使了全力,三个字在夜里回荡了数遍,桥头的她缓缓抬起了头,无波无痕的一双眼看向他。

“够了。”左城大喝,眸子有丝丝微红在晕开。

隔着两米不到的距离,女人怔怔看向左城,那无波无痕的眸子似有急湍而过。

死寂森然喧嚣在风中,须臾,一个冷笑散开:“你丫的给我听好,我只说这一次。”风很大,刮在耳边,叶在夕用了所有力气开口,“你个蠢女人,你***居然把自己忘了,什么江深夏,你是——”

“锁掉了。”

三个字,在最不恰当的时候,用最淡薄的音色念出来,却静止了一直在肆意喧嚣的火焰。

叶在夕骤然被噎住,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已经提到了心尖的情绪突然生生堵住,他浑身愣住了几秒,随即,一张俊脸由红转白,再转黑:“你个女人在说什么鬼话。”

一米之外的女人指了指桥下面:“我的锁掉下去了。”声音的淡得像青烟。

左城紧握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转身,走到女人面前,将她揽进怀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犹豫,还看着水面。

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鸡同鸭讲,叶在夕可算是知道,恼怒、不甘、怨愤……统统堵在了心疼,火冒了三丈不止:“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女人转过头,凌乱的眸光细碎凌乱,肩胛忽然一疼,鼻尖全是左城的气息,耳边传来错乱的声音。

“只听我说好不好?”

这是左城央求的声音,缠缠绕绕的温软。

同一个时间里,还有一个声音,是那个男人的,他只念了三个字。

“江夏初,江夏初,江夏初。”

重复了三遍,然后她耳边回音了很多遍,一点一点盖过了左城的声音。

又是这三个字,她心脏抽疼,一阵一阵的,她侧头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在嘶喊:“江夏初是……”

忽然一双毫无温度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只看见了那个男人嘶吼的唇形,张张合合,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忽然,左城凑过来,贴着她的耳边:“乖,别听。”

是左城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她紧紧揪住的心脏忽然便松开了。

这是左城啊,是她的丈夫,她的唯一,她说过的,只要他说的,她都愿意去听,愿意去信,即便毫无条件。

她伸手,覆着,她小小的手心裹紧左城大大的手,冷得发白的唇扯出笑来:“嗯,我只听你说。”

叶在夕脸色骤白,毫无血色。

左城莞尔,迎风而笑,妖异却极美。

“我们回去。”

她点头,左城牵着她的手,走在桥上,她走在左侧,风撩起的衣摆擦过那人的指尖,耳边,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终于相信,你是真的疯了。”

很苍凉的声音,又荒诞,就好像亘古流传的悲调。

她收了笑,走得快了,将那一袭冷声嘶叫的幽然扔在身后。

疯子便疯子吧,一个人一辈子总要为了那么一个人,疯一次,比如她为了左城,那个男人为了口中的江夏初。

风起,又落,远去的身影湮没与黑色的夜里,天桥的千万挂锁依旧,徒留冰冷给那个桥中央伫立的男人。

“呵。”叶在夕一声悠长的冷笑。

倾尽所有赌了一场,假设了所有成败结果,却没有设想过这样落幕。

这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那个女人连观众都不是。

他转身,从桥头走来,一步一步,沉甸甸的,垂下的眸子映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在夕。”

这场闹剧唯一的观众,竟是她林倾妍。

“不要我和说话。”因为刚才的话用了所有力气了,现在他很累,很倦。

他擦过她的肩,她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放手。”苍凉的音调很冷漠。

她不松开,握得更紧:“左城你惹不起的。”

叶在夕死沉的眸子骤然一厉,紧紧锁着她。

叶在夕,还是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得好,即便是玩世不恭好过现在的模样,她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慌意乱,移开眸子,咬唇继续:“这是两年前你对我说得话,现在我原封还给你。”

“滚!”

手被狠狠一甩,她连着跌了好几步,就一个字,滚滚怒气扑面而来。

果然,那个女人是他的逆鳞,触碰一分不得。

她嗤笑了几声,将散乱的发拨开:“一个疯了的江夏初,再加上一个疯了的左城,明明一趟浑水,你何必去淌,你也知道,这只不过是搭上你生路的一条死路而已。”

“最后一遍。”声音从嗓子眼磨出来,火气腾腾,他咬牙,嘶吼,“滚!”

一个字,在风起雨落的静夜起起落落了几遍,最后扎进了她的心坎。

她冷笑,男人啊,爱与不爱的界限太决绝了。

笑罢,她不退,进了一步:“还有一句,两年前我说过,现在我再说一次,说完我就滚。”迎着男人冷漠的眼,她咬紧了一字一字,“江夏初,你要不起。”

叶在夕一眼针刺般的凌厉,失控大吼:“谁他妈说过我要她了!?”

“那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同样的声嘶力竭,同样的疯狂偏执,他们一直都是最相似的一类人。所以,他疯狂,她也疯狂,为了各自不可替代的某人。

耗尽力气的嘶吼过后,他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缓缓跌坐桥面。

没了撕心裂肺,没了失魂落魄,这个总是玩世不恭的男人第一次露出这般荒凉寂寥来。

他嗓音破碎,断断续续,他说:“我只是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她疯下去。”

一句话落,不经意的时候,她泪流满面了,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他是男人,心疼的时候不能哭,但是她可以,她想,便再为他哭这么一次吧。

半响,叶在夕抬头,眸光木然:“你走吧,我不想你看到现在的我。”

“在夕。”

含着泪,她转身了,不是因为他无情冷漠,而是因为他垂眸那刻眼里的晶莹。

他哭了,所以,不需要她替代了,一步一步,她走得极慢,泪流不止。

已是夜半,空中的风大作,一缕昏暗的灯射进了半露天的桥头,男人跌坐在地,久久,不曾动作,一双眼凉过了这夜的雨。

骤然,雨下起来,淅淅沥沥里的,缓缓变大,冰凉冰凉地砸下,叶在夕微微瑟缩。

然后,一把红色的伞猝不及防挡住了视线。

记忆里,独爱的红色的女人只有一个,红色的伞,红色的高跟鞋,红色的风衣。他抬头,看着那红色风衣:“不是让你走吗?”

她苦笑,坐到他身边,叹了句:“下雨了。”

“你怎么和我一样犯贱。”他骂着骂着,眼里便氤氲了。

“和你一样啊,我也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你疯下去。”

叶在夕笑,荒败落魄,却一直笑着,沾了雨水的眸子冰凉冰凉的,没说话。

他们真是两个相似的疯子。

“别笑了。”她伸手,拉扯叶在夕的脸,“真难看。”

叶在夕大笑:“哈哈哈——”

他笑到癫狂,她看到流泪。

“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伸手,覆在他脸上,细细拂过,她咬着唇,没有哭出来,声音干涩极了,“在夕,这一次,我求你。”

叶在夕不笑了,湿漉漉的发粘在额前,狼狈不堪,英俊的眸子花了眼妆,脏乱得一塌糊涂。

以前她总笑他爱美,现在,她倒希望他爱美了。

她拂着他的脸:“放手好不好,对江夏初放手,不要去管她,不要去看她,也不要去想她,就算不是我,也可以由别人来替代,我求你,将你心里留给江夏初的那个位置腾出来好不好,不管将来谁占着,只要不是江夏初。”

她伸手去擦他眼下化开的青黛,一遍一遍,红了她的手,还有他的眼睛,却怎么也擦不掉。

叶在夕忽然抬眸,凌乱破碎的眸子像琉璃破碎前折射的一点光。

“倾妍。”抓着她胡乱擦着的手,他声音嘶哑喊着她的名字。

她只是哭着,不发出声音,浑身都在颤抖。

叶在夕伸手,擦着林倾妍的眼睛,灼热的泪,冰冰的手,相触。

他说:“这个世上,总有些人,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你有,我也有。”嘶哑的声音平静到死沉,“比如,你为了我,而我为了江夏初,都是彼此左右不了的。”

林倾妍猛地摇头,眼泪又打湿了他刚擦干的眼睑:“不,不是的,我会放手,我会学着不爱你、总会有一天我会忘了你,两年,三年,五年,或者十年,总可以的。”她半跪在他面前,仰着头央求,“在夕,你也忘了好不好?”

叶在夕摇摇头,苦笑,没说话,眼中的最后一抹光在淡去。

她眸子慢慢的灼热,晕染开很多个那人萧瑟的影子,一个一个都像刀子剜在心口。

“在夕,我求你,不要爱她,不要爱她。”伸手揪着叶在夕心口的衣服,哭得一塌糊涂,含糊了言语,却不停开口,“把这里腾出来,不管是谁都可以,不要让江夏初占着好不好?”

他嘲讽地扯唇,将她的手握在手心,俯在心口:“这里若是腾出来,就什么都不剩了。”眼睫下,一滴晶莹,不是雨。

林倾妍重重跌坐在地,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

“那你该怎么办?你要怎么办。”

“我的在夕,你要怎么办?”

“我又要怎么办?”

“……”

一声一声嘶喊,肝肠寸断莫过于此。

这辈子,林倾妍只为那么一个男人这么哭过。

这辈子,只有那么一个女人为叶在夕那么哭过。

只是可惜,他们不是彼此的谁。

这夜里,大雨,有风,连星天桥上,女人的哭声漫过了夜里风雨,久久未息。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五十一章:左家大乱

这夜里,大雨,有风,连星天桥上,女人的哭声漫过了夜里风雨,久久未息。

同样的夜里,同样的寒烈,中山塔下,还有同样喧嚣的雨在下着,一把黑色的大伞仰着倾泻的弧度,伞下一张娟秀的小脸上嵌着一双格外大的眸子,望着那天桥黑沉得看不清轮廓。

“在看什么?”伞下,左城一双凉眸敛在雨水打湿的睫下,一望无际的黑沉。

她仰着头,眸子有些潮湿,蒙了雨雾:“雨下大了,他们还没下来。”

“你担心他们?”

忽然有股冷风而过,她不觉打了个寒颤,转身,望见左城的眸子,很冷,她却不转开,点点头。

“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语气强硬,不由分说地霸道,说完便把她紧紧箍进怀里,似乎上次她抱了左右养的贵宾犬,左城也是如此态度,她有些好笑地想着天台上的男人与贵宾犬到底有何雷同。

其实她是知晓的,似乎左城极不喜欢她与天桥上的男女有任何瓜葛,她只是好奇,左城为什么如此,更好奇为什么她自己也如此,明明没有瓜葛的,偏生要扯出一丝瓜葛了。

若有若无地轻叹了一句,她乖乖挽着左城的手:“我们回去吧。”

“嗯。”

左城唇角勾起,心情似乎好了些,唯独眉间阴翳没散。

总是细雨绵绵的江南在夜里下了一场暴雨,这是入春以来的第一场大雨,十分来势汹汹,将这温婉水乡添了几分无常。

窗外雷雨交加,狂风大作,屋里的人辗转难眠,床头柜前亮了一盏小灯,一双秀气凌清的女人眸子眺着窗外。

她在想,下这么大雨,那两个人应该早就离开天桥了吧。

她想得出神,忽然一双手托起她的脸:“怎么还不睡。”

左城嗓音毫无惺忪,显然也一直未眠。

她没说话,咕哝了一声钻进左城怀里。

“深夏。”

她蹭了蹭,含糊地应:“嗯。”

“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又是这样带了魔力的蛊,她哪里抵抗得住,嘴巴先于脑袋就答了一个‘好’。

只是她应好之后许久左城不做声,她抬头,接着灯光看他,只见他黑眸深邃,他说:“除了我,不要相信任何人。”

被声音惑了也好,被俊颜魅了也好,乖顺极了:“好。”

“刚才见到的人,听到的话,都忘了好不好?”

真一副好极了的嗓音,女人软绵绵的,乖顺得像只猫儿,蹭着左城的胸膛说:“好。”

她想,她真是栽在这个男人手里了,无奈地笑笑,又嘟囔了句:“真遗憾。”

左城环在她腰间的手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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