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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妻乐无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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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战侨,你今天带我来酒店就是要打这个注意,是不是?”是黎自纯想。
黎是被这样的陌生动作吓得浑身僵硬,尽管双手已经准确不误地抓住裙下揩油的魔掌,却只能被迫跟着他移动不能制止。
室内的温度有些偏低,可她只觉得陆战侨的双手滚烫得有些骇人,油走之处如同被点燃了簇簇火焰,燃烧着她的感官和理智,颈部的酥/痒舔吻和微麻微疼的吸允让她恐惧得颤栗,缩起脖颈想要逃避却又无力躲开,只能在不停地转头间与他开始逃与追的嬉戏。
“小是,你二十七了。”
陆战侨缓缓抬头,正视着身下的女子,双手已经占据她胸前的内衣扣子,只稍稍用力,前扣式的粉底白点内衣已经被解开。
“啊——”
黎是尖锐的惊呼在陆战侨的大掌覆盖住她可怜的A cup时响彻卧室,大腿上感受到某人亢奋的表现,身体顿时闪过一个激灵,脸颊已经滚烫绯红,她不禁怒气冲冲地大叫着:“你这个色魔!淫贼!你给我松手——”
她二十七怎么了?就算她已经成了个老初女,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被人下药再破身!
此时此刻,黎是才顿然觉悟,陆战侨这次给她买内衣的真正原因,这前扣式根本就是为了方便他下手!
当然,她的感觉完全正确,并且,催她洗澡换睡裙也是为了将她留在室内,还有,她根本不知道身处的这个豪华商务套间具备了密码锁功能。
这就是让陆战侨有恃无恐去冲澡的双保险。
见黎是如此激动,陆战侨果真停了下来,将手从裙子下探出,轻柔地捧住黎是憋红的脸颊,淡淡地开口:“你身上还有我没看过没摸过的吗?那天你还不是求我帮你洗澡?”
“那天我喝醉了,根本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不尊重我?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黎是瞪着双眼低吼,情绪很是激动。
那天的情况怎么能一样?如果他真的对她这具身体有兴趣,那天为什么不下手?现在因为憋得慌了才饥不择食,她凭什么让自己这么委屈地成为他的泄yu对象?
虽然她不是个思想古板的女人,可她就是不愿意这么轻率地‘处理’自己的初YE。
“真的这么讨厌我?”
陆战侨凝视着红了眼眶的黎是,心底有股说不出的酸楚,尽管如此,身体却没移开半寸,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她,等她的回答。
室内突然静了下来,似乎只剩下两人临近的心跳声。
透过模糊的视线,黎是怔怔地望着陆战侨。
是她看错了吗?他的语气和他此时的眼神,像是透着一层受伤。明明是他不对在先,为什么反而成了她的不是?
“我的意思你很清楚,为什么要故意曲解我的话?谁都不会喜欢被人下药,难道你想让我说自己很开心很欢迎你给我下药再拿我当泄yu对象?阿侨,你怎么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拿这段婚姻来约束你,是你自己许诺发誓……”
她怎么会讨厌他?
她不过是不喜欢他的这种做法,也无法认可他的这种思想。就算他们之间有了婚姻还可以保持以往的关系和感情,可一旦有了更亲密的行为,还能回到过去吗?
对他的依赖已经这么深,她怎么还能纵容自己对他再多一分贪恋?
“好了,别哭了,小是。”
陆战侨叹息着俯首吻着黎是的脸,将她委屈的泪滴一点点地含入口中,化成他内心的苦楚,他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喃喃自语般地低声说道:“这一天,我的确等了很久。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想就这样宠你到老,想让你的生命里除了我再没别的男人。小是,可就算是这样,如果你不愿意,我又怎么舍得强迫你?别哭了,我没给你下药,我还不至于无能到要给妻子下药才能得到我想要的。”
尽管来之前他已经狠下心完完全全拥有她,却还是无力抗拒她的眼泪,毕竟,把她逼急吓哭不是他的初衷。
“我只是从来没想过我们要发生这种关系……”
黎是泪眼朦胧地望着神情哀伤的陆战侨,恍恍惚惚地沉溺在他的这番说辞中,隐隐地感觉到一股来自他内心的无力感。
他们一直都是和睦相处、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可毕竟从未在情侣的位置上对彼此有过丝毫的欲念。或许她错了,她没有不代表他也没有,他刚才的这番话不正说明了此意吗?
只是,这怎么可能?
自上了大学之后就跟女人开房,出国后更是与女人同居,再之后就女人不断的阿侨,怎么可能对她有过这种想法?就在他们结婚前,他还是乐此不彼地油走在女人堆中,跟她同睡一张床都会套上长裤防备她狼性大发吃了他!
这样的他,让她怎么去信那番话?
“我们已经是夫妻,难道你希望我像过去一样只当你是个儿时玩伴而继续游戏在不同女人之间?还是,尽管我们结了婚,在你心里我却始终比不过别的男人,就连左锐衍都曾经让你有同居念头——”陆战侨自嘲地勾了勾唇,翻身躺在了一旁,将腰间的浴巾一扯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没有侧头看黎是,只淡然地说了声,“睡吧,这几天你显然也没睡好。”
事已至此,他还能说什么?
然而,陆战侨语气里的落寞和哀伤让黎是的胸口像是堵了铅块般沉重。
她的确曾经考虑过和左锐衍同居时会发生的种种情况,但这并不能代表他在她心里的重要性不如左锐衍。
“我和锐衍谈过恋爱,真心喜欢过他,就算跟他发生过什么也是常理,我又不是思想封建的老杨同志。但你别把话题扯远了,我不是在意、在意那什么……反正我只是气你给我下药!”黎是哽咽着瞪向身旁已经闭上双眼的男人,他这幅失落样子简直就像个要不到糖的孩子。
刚才那番撩拨引发的热度还没退却,体内更像是有股难抑的兴奋在不断涌动,虽然不像书上描写的吃了春/药的感觉,却绝对不是那瓶拉菲引起的“酒效”。
他还敢骗她没下药?
“我说过,没给你下药,那只是逗你玩而已。”
陆战侨慵懒地仰卧着,连语气都像是有气无力,仿若已经没有心情再多跟黎是说一句话。于是,他的这幅态度成功地惹毛了她。
黎是气得不行,将被子一提便钻过去压上了陆战侨,一双怒目燃着火焰般瞪着他那副透着疲倦乏力的俊脸,滚烫的掌心发狠地掐上了他的脖颈,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没下药刚才怎么可能说得那么煞有其事!你还是不是男人?居然敢做不敢当!”
一股浓郁的酒香从黎是愤怒的指责中扑向陆战侨。
他皱眉睁眼对上她的视线,抬手拽开颈间的束缚,怅然地叹息道:“别闹了小是,给你喝的那杯酒里什么都没放。今天我没精力起来冲冷水,你坐了不该坐的地方。”
现在的她,正跨着腿坐在他的腰间,身体的某个部位正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亲密接触着,欲望已经呼之欲出。
“可我的情绪明明处于亢奋期,你还想隐瞒欺骗!我又不是没喝过酒,就算那拉菲再贵都不可能喝出这么明显的兴奋剂效果!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黎是懊恼,已经顾不得自己坐了什么不该坐的东西,只是心急如焚地想弄清自己到底喝了什么,该怎么处理。
陆战侨无奈地笑出声,将黎是的双手往两侧一拉迫使她俯在他的胸膛之上,不轻不重地环住她纤细的腰身。
“听着小是,今天来住酒店不是因为我想要你,但我承认不管今天住哪里我都有这个打算。不过,尽管我很希望你能记住让你痛的人是我,却又不想让痛楚坏了你对初YE的印象,所以我准备了些药水用来以防万一,让你自己选择是喝还是不喝,但我发誓给你喝的那杯酒里,没有动过手脚。或许,是你在潜意识里……想要我?”
尽管黎是刚才的反应让他气馁,可他始终没办法忽视她的主动靠近。这个丫头也太会折腾人了,他已经退开,怎么她反而贴上来了。
“那药……你放哪了?”黎是脑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虽然我希望你能热情一点,但我更希望是我让你热情,而不是靠药物,所以放心吧,我并不是真的想让你喝——”陆战侨说到此处突然打住,原因正是他身上的那具滚烫娇躯难耐地扭动,摩擦着他那正昂然挺立的部位。
他疑惑地打量着眼中的黎是,那半迷离的黑眸、绯红的脸颊与滚烫的体温……该不会是?
思及此处,陆战侨一个翻身换了位置将黎是压在了身下,俯首吻上她微启的红唇,舌尖迅速钻入她的檀口探索着他的答案。
果然是酒香浓郁过头,酒气颇重!
“你后来又喝过酒?”
他诧然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问道。那药他是加在醒酒皿里,她不会是趁他在冲澡时又偷喝了吧?
“是你说下药了,我是想去吐来着,可没吐出来。就、就想着再喝点可以冲淡一些,就算不能冲淡,也能喝醉一点儿,就不会那么清醒,所以那玻璃皿的,我都喝了……”黎是耷拉着眉目一副挫败模样,说到后来,连声音都快发不出了。
她已经隐约察觉到了,貌似是她自找的麻烦。
“我都说下过药了你还敢再喝?就算要喝,你怎么不喝我杯子里的?我总不至于给自己下药!现在可好,药全在醒酒皿了,因为有将近四百毫升所以用了双倍的量,你可真能喝,就算没下药,那酒劲上来也够折腾的!”陆战侨嘴角抽搐,显然被这个情况雷到了。
原本也只打算给她喝上一点,没料到她全给喝了。
“那怎么办?都是你,打坏注意就算了干嘛要骗人?现在怎么办?我难受,热得慌,像是中暑一样胸口闷闷的,那到底什么药?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吧?”黎是惊恐地抓住陆战侨的肩膀,吓得哭出了声,哽咽着说道:“死阿侨,你安得什么心?前些日子还闹过男人吃假伟哥引起死亡的新闻,你要是害死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这会儿,她的担心是真实的。
要是吃劣质春/药死翘翘,上了报纸就让老黎家丢脸丢大发了,老杨同志没准会鞭尸泄恨,怪她闹出这种惊世新闻!
这样的结果貌似太悲惨了些吧?她黎是虽然从小坏事没少做,但也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药死吧?
“行了姑奶奶,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不就两瓶催情剂嘛,放心,圈子里常用的,要不了你的命。”陆战侨哭笑不得地替黎是擦着眼泪,想笑笑不出来,想恼又很无奈,于是翻身下床准备穿衣,转身说道:“起来去医院吧。”
黎是一听去医院,立即弹坐而起,见陆战侨战在床边已经套好衬衣,上前一跳挂在了他的后背。
“你丢得起人你去,我才不去!”
喝多了催情剂去医院洗胃?光天化日之下为了这种原因进医院,她实在拉不下脸!
“你不去我去做什么?”
陆战侨苦笑连连,拽住黎是勒在他颈部的双臂将她甩在床上,勾着唇角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其实这是药性最弱的一种,也许……忍忍就过去了?要不然,你可以冲几次冷水澡试试,降降热度或许就没这么难受了,据说胸闷发热只是开始的症状。”
给她洗澡那晚,他冲冷水澡的苦楚可是记忆深刻,也得让她尝尝滋味。
“陆战侨,你混蛋!”
黎是咆哮着再次扑向床边的男人,牢牢吊在他胸前捆住不放,“我不管,都是你害的,在你走人之前,你给我想出办法来!”
冲冷水澡有个屁用!
刚才喝酒之前被他吻得七荤八素,冲了那么久冷水还不是没缓解吗?这会儿还是初期的症状她已经难受了,要是发作起来还不兽/性大发?
“你什么意思?你想让我给你找男人?”
陆战侨脸色一沉眸光瞬间犀利无比,尖锐的语句不可控制地溢出:“如果我没记错,左锐衍应该还躺在医院里吧,我想他应该是‘无能为力’!”
“我没那么随便,我又不是你,不会顶着陆太太的身份打别的男人注意!你脑残还是脑瘫?我要是想着他还用得着哄你娶我吗?”对陆战侨此时的较真,黎是勃然大怒。
要吃醋非得挑这个时候吗?
陆战侨默然,抱着怀中的黎是颓然地坐在床沿。
斟酌再三,他仍是叹息地劝道:“去医院吧,可以告诉医生是你误食了,我们是夫妻,没什么好丢人的,不是有我陪着你吗?小是,我不希望在这种情况下……要你,我们结婚半个月了,如果我不够认真,不会等到现在,真的感觉不到我一直在等你心甘情愿接受我吗?”
如果他再多一点心机,她还能逃得过吗?有如此纯洁的同床共枕,还不能让她看到他的尊重和等待吗?
“狗屁的一直等,你是嫌我是A!”
黎是瘪了瘪嘴,轻声地反驳着。那个殷小姐怎么看也该有个D,楚芸芊也至少有个C,他哪里还能对她的A有半点兴趣?
“尺寸的确小了点,尤其是今天,我感觉似乎比出差前更小了,不过……”
陆战侨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视线却不可控制地转移至黎是胸前,用看似极度认真的审核态度打量了一番,徐徐开口:“形状挺漂亮,我很喜欢,小有小的好处,以后给女儿喂了奶也不容易下垂变形,我老婆身上的都是最好的,完全不用自卑——唔……小是你……”
后面那些安慰的话,陆战侨没有机会说完,被突然扑上去狼吻的黎是堵在了喉咙。并不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而是话里的“女儿”和“老婆”,她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有可能骗她,但她肯定她的阿侨不会。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今天所说的话,选择面对内心的发现,选择在药效真正发作之前,心甘情愿地付出。
“我现在还只是胸闷,先说好,这跟药效无关。”
唇齿相磨间,陆战侨只隐约听到黎是发出了这一句含糊不清的呢喃,如一股温暖柔和的溪流涌进他的心田,顿时滋润了这为她而留却干涸多年的圣地。10sSE。
这一天来得这样晚,却又这样幸福,他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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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之前的被退稿,这章是修改版。
【第055章】心中不安
因为近期扫H,让大家失望,这章没有继续接上章的肉,先欠着,总有还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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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已是下午一点。
黎是睁开眼皮时,身旁已经没了陆战侨的身影,只放着一套崭新的衣裤。隐约记得陆战侨接了个电话,告诉过她要去公司处理点紧急事件。
她忽感轻松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至少避开了清醒时的尴尬。
黎是挠着发麻的头皮坐起身,却因身体的过度酸软疲累再度倒了下去,大腿/内侧和臀部腰部的无力与痛感让她懊恼得想要捶胸顿足。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明显的纵欲过度呐!
只不过,想起陆战侨的嘱咐,黎是还是硬着头皮下了床,颤颤栗栗地抖着腿走向浴室,嘴里更是碎碎念地将某个贪欲的男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咒骂了无数个来回。
她不知道那药效最后有没有发作,反正酒劲是上来了,对发生的详细过程并不是特别清楚。似乎只记得从下午折腾到夜幕降临,在床上被陆战战侨强迫着吃了点东西,刚迷迷糊糊地睡着又因他不断撩拨的魔掌清醒,真弄不清到底是谁喝了那催情剂。
快速收拾完毕,黎是忐忑地离开房间,在众多酒店员工的注视下,僵直着背脊走出了大门。
那些礼貌微笑的女服务员怎么看都像是在观察她的走路姿势,视线明明是落在她的脸上,她却觉得一道道灼热的目光带着偷窥的欲念是落在她的臀部和大腿。为因醒衣时。
她出门前已经检查过那床单,并没有所谓的初YE落红,这些人到底是在看什么呢?
难道男欢女爱过就能留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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