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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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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道,四儿快去把你六爷叫下来,就算这会儿不做,临睡前各房又不是没有侍儿支应,哪儿用得着劳烦他?

墨宇忙道,奴儿们去吧,先收拾好也好,只是先让六爷下来歇着。

墨宇便要带着奉言、四儿上楼,却又回头道,刚才奴儿看见月亮已经出来了,是不是该先把人叫下来祭月?

子云道,是了,别误了时辰,墨宇哥哥先把人叫下来,四儿去厨下叫人,咱们祭月要紧。

我站在窗前看子云他们祭月,侍儿里只有奉言一个不能参与,也去厨下看着他们刚才抛下的汤锅之类。

和两年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这次人更多些。破虏却没有下去,他找了个托辞,这祭月要求是及簪的男子,已经出嫁了的,他虽然出嫁,但他现在是短发,无法配簪,就不去了。

子云他们有相劝的,见我不说话,也就作罢了。

破虏坐在我身后,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倚在窗框上,轻声道,去年就是这个时候,天比现在还早些,子云他们准备祭月的事,我和暮春出去骑马,就在溪边草丛里碰见了身受重伤的你。

我听见破虏深深的吸气,只是答道,奴儿知道。

我又道,那时候的你,在我眼里太特殊了。

破虏仍是冷冷的道,现在也是特殊的吧。

我笑道,但是现在是我的人了。

破虏道,别提这话了,虽说我现在明白,当初无论我做什么决定,现在都会是后悔的。

我扭过头去看着他,道,我们总是会做一些不该做的事,破虏,你可知道,对于你,我犯的错应该算是少的了。

破虏冷笑道,奴儿该感恩戴德了?

我苦笑道,爱之深恨之切,我只盼着你少恨我一分。

破虏怔了怔,却道,那些话说起来没意思。那个韩子苏现在在这里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破虏干脆的道,那他也就快好了,我也就该正常了,你也不必担心我太多。

我没什么话好说,破虏道,什么时候让我见见那个韩子苏,或者说你打算在这儿把他介绍给我们哥儿几个?

我道,其实今日我还没想好,把子苏的事说出来可是意味着把很多事说出来。

破虏皱着眉道,这些人里边还有你不信任的人?

我道,我一直尽量避免让自己不信任的人睡在枕边,虽说偶尔身不由己,但是我一般不轻易冒险。但是我总是不放心,我觉得事情永远都不会那么顺利的进行的。

破虏凝神片刻,道,奴儿是想不出来了,这些人里那些跟了你年岁比较长的,要是还没给验出什么问题来就该没事了,我还是信任你那个什么罗生门的实力的,而你既然也信得过清诩,我又没有带任何人来,还有谁能怀疑?

我道,轻易相信别人是个坏习惯。但是我总学不会怀疑也是个大毛病。

破虏还没说说话,呼呼隆隆一阵嘈杂,子云他们祭月结束,从外边进来了。

妩君过来笑着道,晚饭就快好了,还请主人再等半盏茶的功夫就开始上菜。

子云道,待会儿可要多敬妩君哥哥一杯。

第四卷 搏· 第一百四十五章·释然

他们七手八脚准备的晚饭,虽说跟府里的好几个大厨是没法比,但是也别有一番风味。

蘋儿、墨宇侍候着,让其他人就在厨下用了。

简单吃过晚饭,众人都是疲乏之态,墨宇轻声问道,主人今儿哪儿歇着?这次奴儿和墨璃他们四个单独有一间屋子,倒是方便了不少。

我笑道,他们都乏了,我就在自己那儿歇着就是了。

这时满面通红的四儿进来,道,水也烧好了,请各位爷回房沐浴更衣吧。

子云道,可苦了你们,烧水这样的粗活也干。

墨宇道,大爷哪儿的话,怎么不叫人劈柴去?都是外边暮春叫人备好了,他们弄进来就是了。

子云道,看他小脸通红,我还以为是烧水烧的。就是抬水也是个力气活,墨宇哥哥也太不知道心疼他们,只知道疼那一个!

四儿忙道,各位爷起身吧,别把水放凉了。

我道,你们只教奉言、宛宁、宛如去抬,他们有力气。来,咱们上楼去。

我坏笑着拉着四儿的手就上楼去了,进了我的屋子,四儿方才挣开我的手,道,主人总是这样——奴儿也听说了几句,知道奴们几个出身不好,平时洁身自好还嫌闲话多,主人偏偏要显得我们狐媚不可!

我笑道,你怎么别的不学只学他们小心,狐媚我怎么了?难道不就是正经事?

四儿见我堵着们,忙道,还不放奴儿下去,难道要墨宇哥哥亲自抬水不行?您这样把人拉进来,想来他也是不好进来。

这时却有人敲门回话,奴儿奉言,给主子送热水来。

四儿连忙开门,帮着拎进两桶热水。四儿调着水温,我已然脱了衣裳。

四儿刚说了一句好了,未及回头,我已经轻轻的跃进了水中。四儿见我连件小衣也不曾穿,登时红了脸。低声道,他们怎么都不来……

我笑道,你一个人还伺候不过来?想来他们必定回房沐浴更衣去了,不如你也进来,咱们一起洗。

四儿不从,我道,待会儿你回去,他们必定以为你从我这儿洗过了,一口热水也剩不下,难道你就这么脏着?

四儿正犹疑着,我已经从浴盆里欺身过来,胡闹了几下,四儿只好半推半就的脱了衣裳进来。

我到还算规矩的沐浴完了,却没有换上睡衣,而是取了平常衣裳穿了。

四儿道,主人还要出去?几位爷怕是都已经歇了。

我道,你睡就是了,明儿有人问,就说我歇在这里了。

四儿是个聪明孩子,听了这话也没有多言,任我出门去了。

子苏被安置在一个半地下式的暗室,虽说挨着厨房,但四周都是五尺厚的困龙石,甚是安静安稳。

我打开机关,进了暗室,里面还算宽敞。子苏在床上趴卧着,简容儿也斜在一边看书,明净在一旁打着盹儿。

见我进来,简容儿忙起身相应,明净也站在一旁揉着眼睛。子苏仍是没有动静,我问简容儿道,可是睡着了?

简容儿只干净的回了个没有,又道,难得您这一宿得便宜,属下求出去一趟,门里有些事还要去打点。

我忙道,简前辈自便吧,您乃副门主之尊却还要亲自照看子苏,实在让宏宇过意不去。

简容儿道,做什么都是为主上分忧,主上不必如此,属下告退。

听得我要替简容儿,子苏心下慌张,可又不能言表,还没来得及起身说句话,简容儿已经走了。

我坦然的坐下,只问明净,你们公子晚上用过了?药也吃了?

明净连忙称是,我又道,你累了便睡就是了。

明净人小觉多,也不推脱,自己便收拾小床铺。

我拿起简容儿扔下的书,是本笔记小说,就着灯就看了起来。

子苏转了个身子背向我,也不说话,不知何时睡着了,这就是一夜。

四更天的时候,门口轻响,一长二短,知道是宛宁送早饭来了。我打开机关,亲自端进一个大煲,里面是煲好的银耳莲子粥,煲上放着五六个我最喜欢的马蹄饼。

明净已经起身,低声道,等公子醒了粥也凉不了,您现在用吗?

我道,待会儿简容儿来了我出去再用便是了。

只说了两句话,也许是子苏睡的不踏实,一回头他已经睁开了眼。

我仍是对明净道,打水侍候他洗漱吧。

明净应声去打水拿毛巾,子苏艰难的束起头发洗了脸,我已经盛了粥到眼前,明净要接,我道,你自去洗漱用饭吧,我来就是了。

明净退到一边,我坐到子苏床沿,耐着性子吹冷了粥,笑道,今儿我可没佩剑,你肯不肯喝粥?

子苏竟有些委屈的望着我,这十四岁的孩子撅起的嘴唇颤抖着,慢慢的眼里也聚上了泪。

我仍是浅笑着道,怎么还哭上了,这些日子,把你的脾性养的是愈发娇弱了,眼泪说来就来,无论受了什么委屈,咱们喝了粥再说,可好?

汤匙喂到嘴边,他薄唇轻启,我心中松下一口气,面上却不露分毫,又是一匙送到口边,他抬眼看着我,略带哽咽的声音,道,我原以为你又不理我了……

我道,只有你不理我,哪有我不理你?

子苏复而不语,我笑道,好好好,终归都是我的错,你乖乖喝粥,就算饶过我了,可好?

子苏一双点漆般的眸子里仍是气不消,却不拒唇边粥匙。喝了大半碗,他不肯再用,我便让明净收拾了,问道,这恢复的究竟如何了?我看睡觉还是趴卧着,仍是不能下地行走吗?

子苏看我的眼神儿仍是带着那点较劲儿的怨恨,扭过头去不理,我好脾气的转到另一边,笑道,你刚才已经把话说漏了,现在还要不理人家?还是知道我放不下你,偏要有恃无恐的惩治我一番?

这孩子那倔强的眸子里又添了些羞涩之意,却又转过头去,我不管明净巴着眼儿看戏似的守在旁边,又绕着床转过去,道,打重又见着你,我陪了多少不是?韩家二公子要是再饶我不过,那我可就没辙了。可你既然怕我又不理你,想必已经是饶过我了?

他索性把头埋在枕头里,我叹道,这次惊险的重逢,开始时,你多的是恨,后来你多的是怕,好容易等到现在,你多的是羞,看来,我算是等到了。

他埋在枕头里,闷闷的道,想必现在是早上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你出来过迎暑节,不担心你那一大屋子男人找不找你心焦?

我只认真的答道,按着跟宛宁、宛如吩咐好的,卯时初刻来送粥,这会子大概是太阳初升之时,想必侍儿们快进去了。

他扭头赏脸看了我一眼,道,那你还不快上去?

我笑道,你终于肯对着脸跟我说句话,我倒要赖一会儿。

子苏又把头别过去,嘟囔着,我可没说这样过去了。

我道,等你好了,想怎么着都可。

子苏忽的回过头来,冷笑道,这话说得轻巧,如何想怎的就怎的?我现在这样子,你打算让我在各种地牢住一辈子?

我却道,只要你是肯交给我让我给你打算的,那我自然不仅要护你周全,还要让你安乐。

子苏怔怔的道,安乐……阳光下的安乐,真的还可能吗?

我道,我知道你最喜春色,只可惜现在已是迎暑节,春色是已完全的错过了,也许要躲过夏景,但是这秋景,我是定要与你同赏的。子苏,你还肯再信我一次吗?

他低下头,我看见泪滴在枕上,忙又坐在他床边,他微微抬起头来,哽咽的道,你可知道,子苏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了结了——奴儿万念俱灰的时候不是陛下拿着剑说要杀了这个贱人的时候,而是你,是你背对着我,说,我已经通知韩家来接人了……

我终于忍不住把他紧紧的拥在怀里,道,我原以为那时候我心里的痛不会比你少多少,我以为我再也不可能如梦中所愿如此这般的抱着你,可是我错了,我不知道我所承受的和你所承受的根本不能比!子苏,我知道这话说来让人听着假,可我只能这么说,让咱们重新来过吧。

我的泪不知不觉落在子苏身上,他终于抬起手臂,也环住了我,他终于哭出了声,他的痛彻心扉,他的痛不欲生,他的痛入骨髓终于淋漓的哭了出来。

我始终紧紧的抱着他,也不劝慰,只是抱着。等他渐渐哭累了,我叹道,你终于哭了出来,我才算放心了,多大的孩子,受了委屈怎能憋在心里。

他却缓过神来一般忙着把我推开,又埋回枕头里,道,你还不上去?你说要与奴儿看秋景,奴儿便等你看秋景,可这时候,还是非礼勿动才好。

我缓缓起身,道,想来简容儿也该回来了,我先上去,这几日,大概天天能来看你。

子苏不再多言,却看着我离开,那目光,让我觉得踏实。

这暗室虽挨着厨下,出入口却在后院子一个极不起眼的角落里,我悄悄的出来,见四下无人,认准了我房间的窗子,昨晚我特意留着的,一个腾跃便攀住窗边,翻了进去。

唬了四儿一大跳,差点没叫出来,见我进来,急急的道,主人怎么才来,墨宇哥哥隔着帐子轻声问了几次了,我都回说您还没起,待会儿他们非要羞我不可。

我眼眶虽还红着,心里却是敞亮了,拉着四儿道,他们要羞你什么?你与我说说,我给你做主。

四儿原本是说墨宇他们要打趣他把我弄得睡懒觉,看来床上功夫了得,这话哪里对我说的出口?便道,既来了,奴儿去叫他们进来侍候更衣。

我一把拉住四儿道,这时候你急什么?天刚亮,又不上早朝,出来玩儿,睡个懒觉又如何?昨晚我不在,你这里是不是空落落的?

我把头埋在四儿胸前听着心跳乱问,他半推半就的一面推我一面也起了春意,我笑道,你这小狐媚子,平日既然要受别人闲话,今儿也不能白让你让他们羞。

说着已经把人按在床上,上下其手,四儿已然动情,禁不住呻吟道,主人略略高抬贵手,好赖留些面子,哥哥们这时候可都醒了。

我已经开始攻城略地,伏在耳边道,这时候了,你到教教我如何高抬贵手?

一番云雨,我想想竟是不知多少日没好好纵纵情了。四儿侍候我更了小衣中衣,自己系好衣裳,便叫了墨宇他们进来。见少了盼儿,知道是去伺候破虏了,只是四儿这没用的小东西,不用墨宇、墨璃他们羞他,自己红了脸躲出去了。

墨宇道,几位爷都起来了,平日早起惯了,现在在楼下候着呢。

我简单的梳妆完毕,不带珠翠,便下了楼来。他们倒是随了我的性子,在外边不守京里的规矩,都不起身,我看满桌子上的早饭,简单的不行,笑道,看来这次不带厨子不一定是明智之举呢。

非烟道,罢了罢了,亲自带人忙活了一早上就这么一句评价,妩君哥哥,日后这厨房还是你来管吧。

我忙道,原来是非烟的手艺,不易不易,怪我刚才没尝尝就妄下论断!

非烟听我笑话他,眉毛一挑,道,可是不易!不仅不易,还错过听一场好戏,真让人后悔。

我看脸子云都抿嘴偷笑,心中暗骂这房子隔音实在太差,一回头来玩的四儿正从楼梯上匆匆下来,羞的满面绯红。

我道,谁要听你的疯话,快用完饭,咱们今儿去哪儿?这儿风景是不错,到没什么好玩的,一个湾一个不大的山谷,就这些了。

倾城道,不如趁几位哥哥刚出来兴致还好去山谷走走,要是水湾边上玩去,想来要带上不少干净衣裳,麻烦死了。

知道倾城是在说那次在西郊非烟因和妩君戏水,后和抱琴他们打起了水仗,他还帮腔,把抱琴弄的和落汤鸡似的事儿,便笑道,这话说得有理,咱们今儿入谷去,听说那谷小号逍遥谷,中有各色鲜花,景色不算有名儿但还算秀丽。

子云道,没名气最好,不然人人都要来一观,反而那自然的灵气就没有了。

第四卷 搏· 第一百四十六章·布局

早饭用的差不多,其实也就是填饱肚子心里就舒服了,我道,各房回屋子打点打点,咱们一会儿便走。

刚上了楼,墨宇便搀住我的手急急的把我拉回房间,一进门却看见盼儿,竟在暗自垂泪。见我进来,盼儿一面急着抹泪一面站起身来,我忙过去拉住他的手道,这是怎么了?大过节的怎么哭上了?

却看见盼儿左边脸儿又红又肿,心下就有数了,他哭泣不语,我道,可是破虏跟你动手了?

盼儿一屈膝跪地哭道,是奴儿不好,笨手笨脚的,去伺候六爷却打了茶碗污损了他的新衣裳……奴儿原来也不是受不住委屈的,只是……只是进府这一二年给主子们宠惯了,一时忍不住,落这些泪,给主人添事了……

我忙把他拉起来,道,府里的几位爷没一个欺负过哪怕一个小侍儿,这几日你们六爷心里不痛快,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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