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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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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二小姐压低了声音,道,这种事怎么能让大人亲自动手?罗生门要是想要,恐怕没有要不到吧?
我冷笑道,罗生门的内务外人不知道,罗生门的老门主过世几年了,现在还真没有哪个人敢站出来说自己的剑法天下无双呢。
凌二小姐略有失望,却仍是笑道,凌某只是这么一说,相信肖大人自有打算。这种时候恐怕肖大人的时间也金贵的很,凌某就先告辞了。
凌二小姐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我慢慢踱到后院,想着刚才的话。叶思桐通过慕容氏剑会已经在江湖上立威,而且慕容氏剑的召回也让她实力大增,照理她不会放弃无双剑。可是我们现在该如何拿到这把剑?就算我现在没有谋反之心,有个道理我还明白,弱肉强食,如果不能保持自身的强大,很可能明天就会被碾成面儿。
到了后边却觉得酒上来了,到了堆秀楼院门口,院子里玩儿雪的孩子道,哥哥们都不在院子里,主子回来歇着的?
我道,那我便去余华轩歇着去,都还没回来吧?
往余华轩的路上正碰见往回走的子云,他问道,妻主可是回余华轩?
我笑道,本想回堆秀楼歇着,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
子云道,他们在余华轩乱着呢,您要去歇着,不是被他们乱着就是扰了他们的兴致。
我道,那我还没个容身之所了不成?
子云道,奴儿回去还有中午积下的好些事儿,也侍候不好。您不如去非烟那儿,他刚刚酒上来,就回去歇着了。
我笑着说好,子云见我确实有了酒,又让丝雨过来搀着过去。
便只有我和丝雨二人往木樨居去了。
偏偏已经走下了大路,小路化了点雪泥泞的很,我和丝雨嘻嘻哈哈的相互扶持着往前走了不远,我手上便不老实起来。
丝雨红着脸道,主人小心!这路不好走,弄的人腿都软了。
我笑道,我做了什么你就腿软了?
丝雨不答话,只快步走着。
前边经过一个院子,我装作迷糊道,这不是木樨居了?
丝雨道,醉鬼,这是大爷给小小姐收拾出来的春意居,您是真罪还是装醉?
我不管不顾的带着丝雨撞开了春意居的大门,这儿平日自然是没有人的。
丝雨知道我肚子里没什么好东西,也不好叫嚷,便深一步浅一步的跟我走过没人扫雪的院子,一直被我推进春意居的卧房。
床上既没有帐幔也没有被褥,我把披风往床上一扔,便把丝雨推倒在其上。
丝雨也是半推半就,一面是自己难熬的欲望,一面又怕被人撞破毁了自己的名声。
我却什么都不在意的褪下他的长裤,提裙便压了上去。
很快丝雨便也什么都不在意了,两个人紧紧缠在一起翻滚着,从披风上滚下滚到冰冷的床板上都不觉,一番畅快的云雨完了,我笑丝雨道,你的灰鼠大氅都没摘下来,也够疯的。
丝雨歪在床上,伸手解开颈间的缎带,除了大氅,才把衣裳整好,仍不愿起身。
我把他的大衣裳拿起来替他盖好,丝雨见我就要睡过去了,强打着精神坐起来,道,咱们快走吧,一会儿说不定就要有人来寻了。
我道,在这儿歇一会儿再走。
丝雨不依不饶的摇着我的身子,道,给人家撞见像什么话,这说这光床板子该睡出毛病来了。
我被他闹不过,便只得起身,任丝雨整理好我的衣衫,又重新盘了头,半拉半拽的拖出了春意居。
丝雨掩好了大门,二人便往木樨居去。
非烟已经歇好了,亲自过来脱了我的披风,大惊小怪的道,您这是哪儿蹭了这一身灰?可怜这好皮子!
丝雨的小脸红晕未褪,门只进来一半便跟非烟行了个礼就逃也似的走了。
非烟斜了我一眼,道,也不知道被这小狐媚子勾到哪里去了!
我笑眯眯的不说话,一脸醉相。非烟让人端了茶来给我喝了,才打发我睡下,一面还嘱咐,过一个时辰便醒,别误了晚上的酒!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因占着非烟的床,他正在里间轻手轻脚的走来走去。
我迷迷糊糊的问,做什么呢?
非烟道,晚上该穿哪身衣裳?
我道,你就是穿身麻袋去,也不见得有人比你好看,还在意什么?
非烟笑道,主人今儿好会说话,可奴儿不能真穿麻袋去吧?
我看三四个侍儿捧了三四套衣裳站在边上,便道,你穿身上这身就最好。
非烟道,你们就会图省事儿,这身真好?
我道,可不真好,红的那样喜庆,风毛出的也好,大气。
非烟道,可这样就不好穿大红猩猩毡了。
我道,都穿一样的反而不好。
非烟道,可晚上也就那身鲜亮些。
侍书道,爷那件亮蓝缎面银狐包边灰鼠里子的对襟大袄不好?
非烟道,红的蓝的不太乱吗?灰鼠里子也不显大气。
我和着稀泥道,蓝色就蛮好,谁在意什么里子,暖和就是了。
侍书把那件衣裳从橱里拿出来,非烟皱着眉打量了半日,道,还是我从外边带进来的,一直没穿过,都二三年了,原本想赏了人算了。
我笑道,你就再宠幸它一次吧,这都什么时辰了?难道不急着把我给收拾妥当?
非烟便道,大衣裳出门再穿,先侍候您更衣吧,这倒方便,墨宇哥哥已把衣裳送过来了。
我更衣完毕,非烟亲自给我重新梳了头,我只让绑一个马尾,道,有些野性才好。
出门前非烟又犹豫了良久,那件蓝缎面的大袄还是没穿,因为这二三年他长了个子,嫌那件衣裳不够长了。换了一件雪貂大氅,原本他是怕今晚外边闹腾还要弄火毁了这件衣裳,但还是臭美的穿出来了。
他挽着我的手臂往绿蚁居去,让两个孩子在后边拎着后摆以免扫了雪,我笑道,你还真不嫌麻烦。
非烟看了我一眼,道,瞧你这马尾,就不该穿什么大毛衣裳,要么就弄快老羊皮裹着,要么就该穿件蓑衣防雪。
我笑道,佩上把剑难道不像行走江湖的侠客?
非烟笑道,眼神里少了三分正气。
正说着便到了绿蚁居,天已经几乎全黑了,一推门便是不同寻常的景象。
桌子设在老石榴树边上,桌上一个大大的火盆,架着铁网子,围着好几盘子肉,桌子旁边还放着两个大大的熏笼取暖。
非烟笑道,弄这么暖和,待会儿该热着了。
桌上一圈碧玉杯子,玛瑙壶里装着血色的葡萄酒,清诩拿起那酒壶便要先尝一杯,子云道,不先烫烫?
破虏笑道,可见大爷是不爱酒的,这葡萄酒可没有热了再喝的。
子云笑道,可是我孤陋寡闻了。
倾城过来笑道,难怪今儿墨宇哥哥得空过来帮着我忙活,原来咱们主子有非烟哥哥照料。
非烟道,瞧这话酸的,比那葡萄酒还酸!
我道,人齐了?咱们坐下把肉烤上吧?
倾城转身拉过墨宇,往座位上一按,道,今儿设了八个座位,就留墨宇哥哥在外边,屋子里给那帮小蹄子们摆了三席,咱们不用别人侍候,自己吃喝就是了。
我笑道,你倒是会收买人心,各院子里的孩子这次都要买你个人情了!
倾城道,今儿奴儿可是认认真真下了帖子的,可有谁不买我面子没来?
子云道,丝雨下午不知怎的伤了风过不来,特意让我给他倾城小爷告罪,等他好了再亲自来。
倾城道,那只怪他没福了。
子云道,可是因为我今儿说他设席吃的喝的都是我的,便另设了三席请那帮孩子,那菜那酒可是一点不带掺假的。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三十五章·夜饮
众人都坐定了,才算真热闹起来。清诩人小臂短,却坚决不肯放下烤肉的夹子,干脆跪在自己的椅子上。
忙活了好一阵儿,第一块肉烤出来了,他们却谁也不敢第一个吃,好像那肉上有毒似的,推让了一阵,非烟对抱臂坐在边上笑看的我道,你们争什么?第一块当然给主人吃,这点规矩都不懂?
我只得夹过那块肉,装作痛苦的样子沾了许多的酱料,才填到口里。看他们聚精会神的盯着我的嘴巴便忍不住笑了,道,又不是只有厨子做的东西才能入口,这肉熟了便没什么不能吃的!
他们放下心来,第二次便烤了一大盘子。子云端起酒杯,道,虽说月亮还没出来,咱们先干了这杯吧。
众人举杯,清诩只喝了一口便喊凉,他旁边的妩君拿过她的杯子,道,你只管吃肉,这么大小的孩子喝什么酒?
清诩道,不过小你四岁,怎么就孩子了?
破虏道,葡萄美酒夜光杯什么的,有这么个意思就是了,还是烫些黄酒来。
墨宇起身道,奴儿去烫酒。
倾城拉住他,道,今儿偏不叫你动,我自去叫个孩子来就是了。
墨宇又拉住倾城,他身边的非烟把他按住,道,今儿倾城做东以他为尊,知道你是主人身边的贴心儿人,少不得也要听他的。
墨宇便说不出别的来,只得端起非烟的杯子喂到口边,道,什么时候你也积点口德!
非烟就着墨宇的手喝了半杯,妩君道,墨宇哥哥别灌他,小心他仗着酒越发浪起来。
非烟做个哭脸,道,好哥哥,奴儿是不会为人,连你都不和我站一边儿了。
黄酒烫了来,有愿换的便换了。
开始桌上还是切好的肉片,再上来便是整块的鹿肉、羊肉,倾城和破虏直接拿匕首割了扔到架子上。清诩的兴致也不在烤肉上了,刚才妩君还嘱咐他少喝酒,现在也不知是酒劲儿上来了还是怎的,脱了大衣裳,挽着袖子和非烟划拳灌酒,妩君拉也拉不住。
这时他才饮一杯,却又想起什么,问倾城道,不是说要叫茶山来着?人呢?
倾城道,我哪知道这小孩子还跟我拿大,居然请不来!
我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像话?长辈叫她进来还这样,都是你们平日惯坏了她。
倾城忙道,说不定是今日天气多变病了吧?着人去问问敏儿。
子云道,想必妻主小时候母亲就管教颇严,茶山现在怕你怕的和什么似的。
我道,管教女孩子又不是养公子哥儿,没规矩成什么样子?快叫人去问。
清诩吐吐舌头,道,今儿可别是我害了小茶山。
我道,吃你的肉吧,少喝酒便没事了。
清诩兴致转的到快,又看上了倾城的匕首,拿在手里细看,道,宫里也没有这么精致的匕首。
破虏笑道,仔细手,锋利的很。
倾城道,波伊宫里的东西,论精细也不输大梁皇宫。
非烟不声不响的也掏出一把匕首往肉上一掷,道,伤人的东西做那么好看干什么?
子云道,你们随身带着匕首做什么?真是看了都害怕。
清诩却把匕首拿在手中,仔细看了半天,道,这匕首除了朴素还有什么?
破虏却是识货的,拿了自己的匕首在清诩面前一划,当的一声吓了众人一跳,清诩啊了一下,他手上的匕首完整无损,破虏的那把却已经段为两截。
破虏小心的把断刃收起,道,我手上这把普普通通,非烟哥哥那把却是不可多得的削铁如泥的利器啊。
倾城从清诩手里拿过那把匕首来细看,道,这匕首值一把顶尖的好剑了。
非烟一脸得意的吃着东西,破虏问,哥哥哪里得的这样的宝物?
非烟装作不在意的道,谁还没有个定情的物件儿?
妩君笑道,说什么来着?仗着酒可不就浪起来了?
我笑道,什么年月的事儿了,从我这儿抢去的,还拿出来炫。
破虏道,我们要不依了,凭什么就非烟哥哥有?
子云道,这可就遂了他的意了。
倾城道,他们有春水剑还有流云百福佩,当谁不知道呢!只我们这些无关紧要的,才什么都没有。
子云道,你这一棒子打死了多少,我也无关紧要了呢。
我道,你们少理非烟,我身上的屋里的,看上什么自己拿,什么都是你们的。
破虏道,果然是不在意呢。
我无可奈何的笑笑,这时进来个孩子,道,小姐来了,外边候着呢。
我没吭声,墨宇忙起身,笑道,今儿怎么这么规矩,还在院门外边候着,我去领他来。
非烟见我蹙了眉,便道,叫他来了热闹热闹就罢了,不然咱们说话反而不方便。
墨宇已把小茶山领了进来,先依次行了礼,我道,怎么叫你来吃东西却不来?
小茶山垂首道,敏叔叔说叔叔们喝酒玩笑,茶山来了多有不便,谢个恩也就罢了。
子云忙把孩子拉到自己身边儿,道,还是你敏儿叔叔想的周全,来,尝尝你叔叔们的手艺,想吃哪块肉?
清诩笑着把自己的酒杯凑上来,道,看看可不是又吓着了?先吃口酒压压惊。
我见他们全护着她,只得道,今儿就罢了,你们师父歇到几日回来教书?
小茶山忙规规矩矩答道,歇到初五,初六复学。
我道,这几日只管着疯玩,看把书都忘了,要是师父再来找我告次状,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茶山吓得一缩,非烟道,怎么偏挑这种时候管教孩子?茶山别怕她。
我道,还知道隔一日进来问一次安?
茶山忙点头,我道,那就先下去吧,这几日我得了闲便查你的书,给我仔细着!
茶山忙从子云怀里出来,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告退了。
子云道,您轻易抽不出空来管教她,好容易有点儿空了便把她吓成这样。
我道,你们只道她可怜,不好好管教将来像肖宏峰一样,那我不要亲手废了她?
墨宇忙道,好了好了,喝酒吃肉,先不说这些。
破虏叹道,要是以后都是这样的日子该多好。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虽都还是笑脸,却都不出声了。
我道,我何尝不想如此?
倾城道,那究竟有何不可呢?
我苦笑道,要是什么都像坐在一块儿喝顿酒这么容易就好了。
倾城不语,子云道,现在不就挺好,我是知足了,咱们喝咱们的酒,让那些不知足的自己叹气去。
正说着,又一个孩子跑进来,道,紫玉哥哥说小小姐和小公子哭的厉害,问大爷过去看一眼?
子云一听这话已经站起身来,道,紫玉什么时候回去的?
蘋儿听见动静已经从屋子里出来,道,紫玉哥哥只坐了一会儿,放心不下那几个奶爹,便自己回去了。
子云已经收拾妥当,问,他一个人回去的?
蘋儿和未雪拿了灯笼,回道,将雪也回去了。
妩君也站起身来,道,我也陪大爷去看一眼,再呆着就醉了。
我对子云道,安稳了叫个孩子来说一声,明儿我再去看他们。
墨宇也悄悄的跟着子云他们回去了,非烟笑道,这也太没胆儿了,醉一回又何妨?再说妩君也不是那会醉的。
我看他已经是桃花满面,便笑道,今儿也太没趣了,倾城不是要弹琵琶?咱们该留着妩君合奏一曲,要么就你给我们跳一曲儿。
倾城忙道,取琵琶来,要是非烟哥哥跳,奴儿抚琴。
非烟满目含笑,道,这算得什么?弹曲十面埋伏,我舞剑给你们看。
蘋儿忙去拿了琴取了剑,破虏拉他坐了,倾城接过琴去抱在怀中,轻拢慢捻的试了几个音,看了非烟一眼,他这才不紧不慢的提了剑,站起身来捏了个剑诀。
倾城的琴声柔中带刚,只听得珠玉满地,非烟的剑舞的仿佛带着酒香,舒展飘逸,忽的一剑刺来挑起桌上酒杯,转瞬间三招已过,酒杯仍问问的落在剑尖。
破虏叫好,我道,也是他醉了,不然怎会洒出酒来。
话音刚落,倾城干净利落的尾音如裂帛一般收束,非烟的剑直直的停在我眼前,还带着半杯酒。
我拿下酒杯,看着非烟略略颤抖的剑尖,笑道,下次你喝了酒可不敢让你舞剑,说不准一下子就刺过了。
非烟白了我一眼,也不接蘋儿递过来的大衣裳,只自顾自饮了一杯。破虏道,可惜大爷他们没这运气看见。
非烟道,可惜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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