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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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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摇摇头,却道,这事你们不必再查了。要找个人背黑锅,就找郭佳敏吧。说是她失职毁了唯一的线索,此案成为悬案,把她发配边疆了事。
我道,那这事还是不要急,事情才出了几日,就说是成了悬案,恐怕有人会多心。
陛下有些怅然的点点头,看得出她很是失望。沉了一会儿,道,肖爱卿回去歇着吧,这事儿的分寸,你也懂。
我道,那下官先告退了。
这次罗生门也是下了大力气。大内暗卫没几个吃素的,除了常年盯着肖府的几个能被她们跟住,其他的能抓住影子的没几个。但是大内暗卫一死,陛下就是不想相信上林公主会做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居然动用大内暗卫杀人,恐怕也信了五分了。再说,说不定陛下还会觉得,上林公主敢这么做,是因为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有时候皇帝的心是很难猜的。上林公主已经为了当今陛下放弃了帝位,但是你很难说陛下就彻底的相信自己这个亲姐姐。
我刚从宫里回来,成副侍郎就神经兮兮的跟我说,上林公主和蓝家长公子到蓝家把蓝大爷接走了,还留了公主府的二管家在蓝府主事。
我笑道,你消息还真灵通呢。
成副侍郎有点不好意思,又一本正经的说,咱们的人现在还在蓝府看着,要是蓝大爷要搬东西,可也拦着?
我道,不担心,蓝大爷顶多拿些体己日用,不会像拿些混蛋一样乱搬东西,公主也是要面子的人,总不会想着有人说她是为了争蓝家的家产吧?那可给皇家丢了大人了。
这时陈春正从外边回来,道,成大人说的都是上午上林公主一回京的旧闻了,下午我刚从大理寺调了案宗回来经过蓝府,您猜怎么着?户部尚书刘大人的车马赫然停在门口,不过蓝家二公子倒是没跟着,刘大人自己亲自将二公子的生父蓝家三爷接走了。
我道,三公子惠儿是回不来了,他和二公子是不是一个爹生的?
陈春笑道,不是,听说三公子的生父早没了,一直是蓝家大爷带着。
我心道,难怪蓝惠儿和蓝采儿关系这么亲密,也是人之常情。
大家又随意聊了几句,陈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拍脑袋,笑道,该死,下官只顾着玩笑了,大人,您要的卷宗都在这儿了。
我刚接过来,就有小厮进来送帖子,是沈大人的,说在凤仪楼设宴,为上林公主接风洗尘。
这自然是要去了,我特意回府换了身衣裳,早早的就到了。
路上碰见沈大人,自然的打马同行。我笑道,怎么这么没诚意?不给上林公主定楚语轩的营营?我记得她蛮喜欢那个孩子的。
沈大人笑道,你自打有了孩子是多久不出来了?凤仪楼前日才挂牌的两个孩子,恨不得一出来那排号的就到了明年年根儿了,上林公主多日寻不到这灯红酒绿的好去处了,这么新鲜的货,我还不够意思?
我笑道,还是沈大人够义气,我是有半个月没去凤仪楼了,今儿一定要喝痛快。那两个孩子好大的声势,怎么,有多迷人?
沈大人笑道,其实挂牌那日我见了一眼,觉得比当年轻寒、非烟等人还不及些——您别见怪——不过这可是一对粉雕玉琢的双生子,又是一起见客,从不分开,自是别有一般风味。
我坏笑道,要是能弄到床上,恐怕更是有一番风味。
沈大人也笑道,听说有人出三十万买这哥儿俩,凤仪楼不肯放。
我笑道,这可算不上大手笔。这俩孩子在凤仪楼一年至少也能有十万的进账,等众人看上三五年腻了,那时候恐怕还有人会出三十万的。
沈大人道,这样想想,您当年凤仪楼一掷二十万,也不算多了。
我们说笑着就到了凤仪楼,果然上林还没来,上楼的时候,我悄声问沈大人,你还没告诉我那俩孩子叫什么呢。
沈大人笑道,是你现在已经不够上心了!两年前你可早就追着问了!
我道,少打趣我了,快告诉我吧,待会儿你给我引见,算我欠你一顿酒。
沈大人道,一个叫温如,一个叫软玉。够勾人吧?
我笑道,温软如玉,算是个好花名吧。
已经到了当年属于非烟的飘渺阁,看来那雪霏是又给挤出去了。沈大人道,知道填不饱你的胃口,当年那花间三绝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现在再怎么香软的哥儿,总不是那个味道了。该死,我不该再在你面前说这些的,都是你府上的人了。
我笑道,不打紧,你也只能说说而已了。
上来个妈妈问有什么吩咐,我笑道,别忘了去把我的四儿叫来陪着,又对沈大人道,你没一起叫上雪霏?这样不显得更有诚意?记得上林公主对他也是多有青眼的。
沈大人笑道,你就是真不怎么常来了,这点人情怎么还能不懂了?雪霏把自己的位子又让了出去,能好受和那哥俩一起陪客?
我笑道,也是,不过雪霏虽也不错,还是弱了些,一般的楼子还镇得住,凤仪楼还是不行。
正说着,范将军进来了,紧跟着她进来的是我在凤仪楼包的妓子四儿,三女一男的坐着,四儿又算是我的人,多少有点尴尬。
沈大人不在意的道,四儿跟了你一年了吧?怎么还不接人回去?
四儿低头不语,我笑道,接了他回去我还不是要再找一个?现在只嫌麻烦了。
未及多言,孟大人到了,沈大人笑道,你怎么到来得早,不在家看孩子?
孟大人道,早来早走,你们可别想再把我灌醉了。
紧接着山林公主和文侍郎便一起上来了,倒算是姐妹二人。
上林公主和众人行礼寒暄完了,便道,刚才致远跟我说这凤仪楼来了两个好孩子,原来沈大人是如此有心!
沈大人笑道,我是忘了嘱咐她了,本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公主刚坐定,那管事的妈妈就拉开了大门,几个出水芙蓉般鲜嫩的孩子依次走了进来。
先是两个熟脸,莺莺燕燕的我也记不清了,接着便是那两个双生子,名字没有取错,果然是温润如玉。
两个白衣少年,看着便舒心。上林公主已经起身相应,口称公子,很久没见她这么认真过了。
我们自然也跟着起身,二人含笑还礼,又归了座。我坐在上林公主右手边儿,她转头问我,宏宇快给我引见,还不知二位公子的芳名呢。
我笑道,我只知道二人是温润如玉,也是第一次谋面,还是沈大人给引见吧。
沈大人笑道,你可是一上来就犯错,什么温润如玉?哥哥叫温如,弟弟叫软玉。本来兴有名有姓的,可是哥儿俩有了姓也分不清楚,便只有芳名了。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酒菜已经齐备,凤仪楼还是老样子。
公主便端起酒杯,道,这第一杯酒本应是沈大人给我洗尘的,我先抢了她,便敬我们诸位凡夫俗子有生之年得见两位公子,来,干一杯!
众人先干了酒,我道,公主这次真的是好兴致。
两个人一边一个侍候在公主身侧,我也分不清楚。一个道,公主真是说笑了,您什么人没见过,我们哥儿俩可担不起。
上林公主笑道,人是见过不少,这样的却不多,便是有,也给那上辈子积了德的抢走了,从没捞着过。
众人都笑了,沈大人道,虽说在这儿说以前的事不太好,可是花间三绝那时候,真是京城花间最盛之时,可惜接连被人辣手摧花,也太短暂了。
我笑道,你们越说越没边儿,小心我不在意,孟大人恼你们。
孟大人道,我是不急,由她们说去,不过眼馋罢了。
又一个孩子道,我们小时候也见过非烟哥哥,奴儿们连给他添茶怕也不配的。
上林公主笑道,沈大人快给肖大人引见吧,这俩孩子还不知道她就是抱的美人归的那个呢!
沈大人便先给我引见了,我起身和他们哥俩行了礼,又喝了酒,上林公主还是不依不饶,说什么以后谁要是请凤仪楼的局找温如和软玉相陪还叫上我,那边是跟她过不去。
喝了不少的酒,上林公主对北疆的事只字不提,对蓝大人的事也只字不提。今天上午他刚接走蓝家大爷,众人也没人问一句。本来在这种场合白事就是忌讳,可是上林公主也太不着痕迹了。
晚上喝到很晚,自然的就歇在四儿房里。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三十章·情事
今儿四儿的情绪有些低落,但是他毕竟还是个懂事的孩子,该笑的时候笑,该满酒的时候满酒,尽着自己的本分。
借着酒劲儿,一进房间我便抱住了他。半眯着眼又吻又亲的,动作略略粗暴了一点,只听刺啦一声,他的中衣被我撕坏了。
我笑着继续,道,赶明儿姐姐陪你一百件。
四儿只是由着我折腾,冷冷的道,奴儿可不敢再给主人添麻烦。
我一听这话不对,忙赔笑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我还怕麻烦?
四儿道,主人自己说的,您现在府上也不缺人,只是嫌多了吧?我们这些可有可无的只是给您添麻烦罢了。
身下人都这样了,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我翻身下来,道,怎么又找别扭了?这种话也挑。
四儿把被子一裹,道,奴儿知道,奴儿是没资格跟您找别扭的。您要是恼了,奴儿可就没什么好活了。可是奴儿就是这性子,反正您现在也看不过眼了,破罐子破摔罢了。
我道,是为了不愿在凤仪楼呆下去了?怎么说这种话?
他说着狠话,眼角却有点湿。我这样问,他又不答话。
我叹口气,道,你要是真想跟我回家,我便答应你。其实我也知道,在这儿一天,你就一天不踏实。
他还是不语,我道,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把你包下来?我和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他这才点点头,但还是没有开口。
我叹口气道,我跟你说过我在登州包过的两个孩子吧?我没有带他们进京,后来软儿冤死,这算是我心里第一个暗伤吧。
四儿见我这样了,便小心翼翼的道,奴儿知道主人不会抛下奴儿的,只是年根儿了心里有些不舒坦罢了,奴儿错了……
我轻轻抱住他,道,谁还没个不舒坦的时候,谁又规定你就不能冲我发泄?要是那样,我到你屋子里来,就只是找乐子,那我去哪间屋子不是去?常换着还新鲜。这样倒有些过日子的样子。
四儿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奴儿还是不该的。难道主人府里的哥哥们长和您找别扭?
我笑道,亏了有小脾气的只有几个,不然我天天就别扭死了。
四儿也一笑,我的心里却突然一痛。
喝酒的时候他一直坐在我身后,现在两个人躺在床上四目相对,我突然发现,他笑起来的时候好像落雪。
或许只是我的错觉吧。
落雪也找了别个扭,却是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四儿疑惑的看着我突然僵住的脸,道,主人……还是生气了?
我忙笑了笑,却觉得眼角有点潮,道,不是的,主人没生气,不过,不过我想起了你的一个哥哥,前段日子他生了我的气,就离我而去了。
四儿不傻,小心翼翼的问,奴儿前些日子是听说主人府上有个哥哥没了……
我道,是我太混蛋了。把他收在房里,却给不了他想要的东西。
四儿垂下眸子,道,奴儿今晚是错了,勾起了主人这些伤心事。
说着他主动往我怀里靠了靠,我笑了笑,道,没什么,你没看经了这些事之后我温柔了不少?今儿乏了,咱们睡吧。
四儿给了我一个疑惑的眼神,我道,今儿就先放过你,下次来再把你喂饱。
二人终于安寝,第二日一早起四更,换上昨晚立夏送来的朝服直接上朝去了。
过了几日,已是腊月初五,蓝大人的案子没有别的进展,我便写了悬案难结的折子给了陛下,郭佳敏被判流放北疆,蓝大人的尸首也可以尽快落葬了。
在我府里的蓝惠儿,还是在进内府和子云他们闲聊的时候从子云口里知道了自己母亲遇害的事,子云他们并不知道蓝惠儿的身世,说的也不在意,蓝惠儿知道了,居然也不太在意。
这日,南宫繁中来和我辞行,说是明日要走。我这几天一直等着她来辞行,便道,宏宇也还有一事相求,关于蓝家的事,有些东西还要再问问惠儿哥哥。
南宫繁中迟疑了一会儿,也不好不答应。便道,今晚咱们饮酒作别,您自己问吧。这几日他只问我为何要在府上逗留,我也无法回答,还望帮忙遮掩过这件事去。
我道,那是自然。
南宫二人就住在我二进院子的一角上,挨着暮春和敏儿的住处。晚上在他们这里,却还是要算我做东。
三人没有什么寒暄,两三杯酒进肚,蓝惠儿一笑,道,今儿又有什么幺蛾子?这几日凭我问她什么怎么问都说不出什么来,今儿肖大人也有事吧?
我道,瞒是瞒不过去的,宏宇却有一事相求。
蓝惠儿道,大人不说,惠儿也知道。
我道,那蓝公子可愿给宏宇个答复?
蓝惠儿轻笑道,那日您什么都没问便走了,那奴儿就不会瞒您一句了。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我略略吃惊,抬眼看了南宫繁中一眼,她却道,既然你们有话,那干脆我出去逛逛吧。京城的夜色,以后也赏不了了。
我未及多言,南宫起身略欠了一下身子,就走了。
我冲蓝惠儿笑道,还真是大量的女子。
蓝惠儿道,她有话背着我,我自然也有话背着她。她轻松的笑笑,道,其实还是那句话,您知道的差不多了,只是想找奴儿确认一句,是不是?
我笑着点头,蓝惠儿道,那我也要先确认一句,我娘亲是怎么死的?
我脸上一冷,只道,是被毒杀的,这案子没有破。
蓝惠儿道,要论用毒的本事,天下可还有人超得过南宫繁中?就连唐门的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我注视着他的眼睛,没有说那毒是大内的毒。
蓝惠儿道,惠儿也只是想确认一下。
我道,我受人之言,忠人之事,这话不能说。
蓝惠儿道,这话还不能说?惠儿其实并不在意,这世上奴儿在意的也就哥哥一人了。既然她与蓝家有仇,却还能陪在我身边,反而让奴儿心中感念。这话大人就装作瞒住了奴儿吧,说开了反而不好。
我这才放松的道,原来你都看出来了,这种事果然还是瞒不过枕边人的。
蓝惠儿道,大人所问的,还是哥哥的事吧。
我点点头,蓝惠儿又道,上林公主小的时候,和我哥哥不说是青梅竹马,也算的上是两小无猜,那时候公主胆子大,竟还扮作小厮混进过蓝府。只不过有一年元宵佳节,哥哥看灯时撞见了你娘亲,不知道发生了点儿什么事,哥哥就陷了进去。可是哥哥是一定要嫁进公主府的,娘亲那边,半个字都通融不得。后来年少无知的哥哥和你娘亲约定私奔,但是那天却只去了他一个。再后来的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了,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故事。
我叹道,这怎么不是一段孽缘,原来我一直以为是公主负了蓝公子,原来竟是这样。
蓝惠儿看着我慢慢陷入沉思,只是笑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费了这么大劲儿终于弄明白了,可有什么遗憾的?
我僵硬的笑笑,道,也该叫南宫回来了。
刚刚不知不觉和蓝惠儿多喝了几杯,他笑道,您吃够了酒就去吧,她一会儿自然就回来了。
我觉得脑子里乱的很,正好起身道,那宏宇就先告退了。
蓝惠儿说的不对。
他以为我已经猜到了真相——毕竟他们已经是那样显然——只是想找他确认一下,其实我是再给自己寻找理由,寻找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理由。
如果这就是所谓的事实,那我还有什么仇好报?要是我是上林公主,恐怕我下手比她还狠。
如果有人带走我心爱的男子也就罢了,如果有人负了他,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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