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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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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暮春说回程要慢一些,大概七日的光景,我算着大概是十月八、九号,便让人又收拾了一下猫耳巷,准备让破虏来了在此暂歇,然后家里摆宴,请帖发的是十月初十,良辰吉日。

一进十月,孩子的奶也戒了,子云把两个孩子接到了他的月华轩,我忙了起来,甚至有时候一天都见不到两个孩子。

果然,破虏他们到的时候已是十月八号深夜了。我找了巡城思的人,才在夜里开城门放他们进来。红色的车轿,直接驶进了猫耳巷。

我叫了落雪和瑞雪过来侍候,破虏自己带来的两个内侍把他扶下马车,送进卧房,带着盖头的他让我一脸也没见着。

我要进卧房,他的侍儿却拦着,说婚礼前新人不易相见。

我苦笑不得,道,又不是没见过?

那小侍儿大概和他主子是一样的拗脾气,道,我们公子就是这样吩咐的,大人不急在这一天吧?天这样晚了,您还不回去,我们公子的名声怎么办?

我看落雪在旁边咬着嘴唇窃笑,弹了他脑袋一下,道,那只把你们留在这儿吧,十号那日陪着他,日后也就跟了他吧。

落雪便不小了,和瑞雪一起行了礼,便进去了。

我一个人回了府,心中有些不静,便去给破虏收拾出来的明朗阁看了一圈。处处都是大红的喜庆之色,明朗阁是我最喜欢的院子之一,就是离我的堆秀楼略远了一些。子云说既是平夫那都是一样的,别的院子跟明朗阁比不够敞亮大气,恐怕破虏多心。

我想他倒是不会多心,不过那些清幽雅致的院子不适合他,他需要明朗阁通透的阳光。

十号大宴宾客,没什么特别的,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比如那礼部尚书,笑的那么真诚。

上林公主也来了,在明面上,我们还是忘年交。

这天一大早我去接了破虏,终于牵住了他的手,我听见了他的低泣。

家庙里耗了半日,礼数一丝不错,有了清诩那一次,家里那帮小子都给调教出来了。

傍晚时分拜过堂,落雪便把破虏搀进了内府。这次沈大人他们可不放过我,说金公子不是小气的人,我就是醉了也无妨,不像娶清诩时还悠着点儿,今儿就是可这劲儿的灌我。

喝的居然吐了一次,生育之后我的酒量比以前逊了一筹。好容易送走了宾客,懒得看满目狼藉,扶着墨宇回到了明朗阁的新房。

破虏端端正正的在床上坐了两个时辰了。

我过去坐在他身边,没有掀盖头。拦着他的肩膀,靠在一起轻轻的道,我先不能掀你的盖头,我知道你现在不能说话,我要先说几句话。

我接着道,破虏,这不是酒话,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够了,知道吗?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不管以后发生过什么,记住这两句话,咱们之间再没有别的事,好吗?

他抬起手,在盖头底下擦了擦泪。

我笑道,这也是不许的呢——说着就掀起了他的盖头。

突然看见我的脸他还有些许错愕,接着就慌乱的低下了头。

落雪端过交杯酒,算是解了围。二人饮了酒,吃过阖拢饭,落雪就下去了。

红烛映衬,今夜的破虏分外诱人,不过眼睛有些肿。

我爱怜的看着他,好像要用眼神把他吃的干干净净。

终于低下头去找他的唇,他却躲开了。

我搂着他的肩,给了他一个不解的眼神。

他伸手护主领口,声音还带着些啜泣,道,我有话要说,说完,你要走便走,我自会离开肖家,不会有一丁点麻烦。

我皱着眉,道,还有什么话?这么严重?

他像是早就下定了决心,道,我本不想来的,只是不忍心再让娘伤心一次。第二次离家,心中不快,在一家客栈饮多了酒。那时晚上店中人不多,便——

他本说的平静,却停了下来,缓了一缓,又道,中了店家的暗招,失身了。

他低垂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抬头,道,你不说话,是嫌弃我了?我说过,你可以现在就走,我也不会留。

我一把把他揽在怀里,道,我还在等你把话说完呢。别把这当成多大的事,你遭了这样的事,都是我的罪过,可知道我有多心疼!告诉我,后来呢?她们有没有再伤害你?

他摇摇头,道,我醒来之后,一共杀了三个人,那家店一共只有三个人。

我仍是紧紧的抱着他,道,那就好,答应我,忘了这件事。

他的手缓缓的抬起来揽住了我的腰,开始是压抑的低泣,终于,他紧紧地抱着我哭了起来。

不要在我面前坚强。抱着崩溃的破虏,我才真正的踏实了。他那层看似坚硬的壳,果然只是伪装而已。

他哭累了,两个人相对躺在床上。他的手居然还是下意识的护在领口。

我道,今儿是不是累了?要不就睡吧?

他湿漉漉的眸子委屈的看着我,我道,今儿放过你,明儿我可要加倍的讨回来。你知不知道这边的规矩,你要连着陪我至少三天?

他的脸有些微红,坐起身子,低声道,总要脱了衣服睡吧。

我也起身,他伸手向我的衣带,刚刚碰触,却被我捉住双手往怀里一带,低头毫不犹豫的吻上了他的唇。

星火燎原,我们如两团炙热的火焰,从一个吻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云雨之后瘫软在床上,我看着他傻笑。

他还微喘着,娇嗔道,你说话不算数。

我道,有些东西是挡不住的——都舒服了不就是最好?

破虏还不能像我一样坦然,红着脸背过身去。我从身后抱住他,道,还记得我刚开始说的话吗?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就够了。

破虏用力的点点头,我道,你这次可是真懂了?刚才是听不懂吗?我刚说完,你就说那样的话。

他刚张口要解释,我道,打住打住,这话再不提了。

他看着我的眼睛,确定了我的真诚,才慢慢的转过脸去,道,睡吧,大人还要上朝?

我道,你叫我什么?这都半宿了,还没听你叫对过。

破虏耍赖似的就是不开口了,我无奈的笑笑,就这样搂着他睡了。

终于把一个遗憾变成了接近完满,有时候我真不想继续下去,只想带着这些我爱也爱我的人,隐居深山,执手终老。

第四卷 搏· 第一百一十六章·来客

十月之末,天渐渐冷了起来。

这天,暮春递进来一个帖子,是个不速之客——江南凌家的二小姐,也就是凌伞儿的二姐,凌轩儿。

我只好以不变应万变,按照她约好的时间在府里等着,过午十分,她果然来了。

十分儒雅的女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淡然恬静的气质让人很舒服。

凌家虽说在江南的势力令人不得不高看一眼,恐怕与叶家有的一争,但是毕竟没有人在朝为官,我乃是当朝一品,她的帖子能直接递进来,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一进来她便行了大礼,我虽是客客气气的说着免礼免礼,仍是端坐着受了她的礼。

命人看座上茶,寒暄两句,本来两家并没有什么交情,她便直截了当的道,在下此次前来拜会尚书大人,其实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大人可知道十年前舍妹暴亡一事?

我装傻道,那时候宏宇还是个毛孩子,不知世事呢。

凌轩儿轻轻一笑,毫不在意的继续道,舍妹为人所害,当时家母、家父都已年逾六旬,家父气郁于胸,大病一场,半年后撒手西去,家母立誓要让杀人者付出代价。后来在下一直负责此事的查访,立时十年,终于有些许线索,却又断在了京城。

我道,善恶有报,相信害人者最终会血债血还的。不过宏宇还是不知道您为何而来?这线索断在京城,该去找京城巡查司才对吧?现在来找刑部,可能有点早了吧。

凌轩儿道,肖大人是明白人,凌某也不多说废话。那线索,实是断在了马大将军那里。或者说,本来凌家已经盯到马大将军身上了,只是,她却突然暴亡。

凌轩儿盯着我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长。如果凌家早就盯上了马大将军,那么很有可能,她们知道一些我不希望她们知道的事。

我道,马大将军虽然身败名裂,但是当时也是朝廷命官,没有确凿的证据,这种话不好随便乱说吧。

凌轩儿轻轻一笑,道,肖大人还真是小心呢!本来家母觉得马大将军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夷了三族,可是事情过去近两年,心中还是不能平。

说道这里,我才从凌轩儿意味深长的眼神中看出些东西来。若是为了报仇,两年前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可是,如果她们因为盯着马大将军看到了当年罗生门或者说肖家做的事,那么现在出来,目的就太不单纯了。

我盯着凌轩儿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笑道,看来是宏宇不实在了。您究竟想说什么?

凌轩儿咽了一口茶,道,其实说白了,在下不过来说一句,凌家在朝中没有人,可是凌家可以是肖家的一个不错的帮手。

我道,肖家现在已经不做生意了。

凌轩儿道,肖家现在是不做小生意了吧?肖大人,凌家只是要分一杯羹,您绝对不会做亏本买卖的。

凌轩儿的话说的很诱人。可是也让我心中不安。如果江南府的凌家都已经看穿了我的意图,我想瞒过的人,哪里能瞒的过。

我道,您的意思,宏宇已经都明白了。只不过,粥还没做出来,现在就来,有点着急了吧?

凌轩儿道,赶早不赶晚,肖大人,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啊。

我道,宏宇现在反而多了两份担忧。

凌轩儿笑道,凌家能牵扯进来,也是马大将军欠我们的。纯属偶然,肖大人不必多在意。

我道,总之有了凌家帮忙,总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凌二小姐,呵呵,恐怕论资排辈我还要叫您一声姑姑吧?

凌轩儿笑道,按老辈算下俩,两家四五辈子之前也有过交情,咱们是同一辈儿的,不过要是往近里算,您就真要比在下小一辈儿了。

我道,怎么个往近里算?

凌轩儿道,舍妹只留下了一个血脉,今年年初凌家才查到他的下落,归宿还算不错,便没有惊动大人。大人难道不知?

凌轩儿这话,是在展示她凌家的信息收集能力不在肖家之下,我毫不在意的一笑,平平淡淡的道,我府里是有一个屋里人据说身世奇特,和凌家有些关系,看来是真的了。

凌轩儿道,孩子总是无辜的,他能受肖大人的恩泽,也是凌家祖宗保佑。

我道,这话不敢当。凌三小姐当年的事,我是听说过一点的。本以为凌家老太太已经把她逐出家门了。

凌轩儿道,当时乔家的二公子悬梁自尽,家母要是不拿出点态度来也说不过去。舍妹是家母老来得女,自幼娇惯,哪里能舍得?

我道,乔家那位二公子是可惜了,现在人都已不在了,恩怨也算了解了吧。

凌轩儿苦笑道,乔家从那时候开始处处与凌家为敌,虽说凌家势力在乔家之上,还是吃了不少亏的。

我道,世间一个情字也是害了不少人呢。话扯远了,凌二小姐今晚上得空?难得来京城一趟,自然是我的东道。

凌轩儿一笑,道,京城也有了凌家几处生意,在下倒是常来的。半年前凌家开的一处酒庄,不如今晚还是凌某的东道吧。

我笑道,咱们到不必拘这些礼数,既然有更舒服的地方,那宏宇反而主随客便了。

天色早已暗下来了,我命暮春备马,跟着凌轩儿便去了。

凌家开的酒庄叫做青木居,在皇城边上,清雅的很。到了顶楼一处雅间,凌轩儿道,这里说话倒是没什么顾忌的。

我的话还是说的婉转,没什么实实在在的应承,却也把该明白的话说明白了。

凌家虽说对前边的事知道了一些,但是之后的事其实并不知情,我多少放心了些,凌家的实力,看起来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尤其是与凌家同在江南的叶家,凌轩儿算是完全被叶思桐瞒过去了。我也没有戳破,毕竟信任值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二人的对话几乎没有一句废话,酒也喝的少,幸好两边是打着统一战线的,要是对立两边,那一句句的话简直要乒乒作响了。

时候不在,我正准备走的时候,凌轩儿突然道,凌某还有个不情之请。

我道,您只管说就是了。

凌轩儿道,虽说您的家事凌某是绝对无权过问的。但是那毕竟是舍妹唯一的血脉,我长她近十岁,长姊如母,可谓姐妹情深。从她走了之后,这十年我之所以亲自过问所有查证之事,就是为了找到那个孩子,给伞儿一个交代。既然人已经在您府上了,能不能,给他一个名分?

我道,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给他一个名分,总是有人要多看一眼的。我府上并不干净,要是给什么人去查了个底儿掉,把凌家和肖家这层关系又查出来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吧?跟肖家有联系的大家族已经够多的了,我要是梁皇,绝对不会还留着肖家的。

凌轩儿道,这我知道,可着整个大梁,上到皇室,再到韩家、金家,远了还有波伊的皇子,确实是够打眼的。既然已是如此,再加上一个凌家,也没多少关系了吧?再说,大人府上不干净的眼线,也该清一清了。

其实我最不心安的两个人,上林公主送进来的宛宁和宛如已经被灵珊她们掉过包了,现在在我府里的,不过是两个带着简容儿制作的人皮面具的罗生门的门徒罢了。但是我仍然觉得府里不干净。

我道,这事儿宏宇记下了,其实过往的事,蘋儿想的不多,现在他已经过上了平安喜乐的安稳日子,硬是如此,恐怕让他多心,反而不好。

凌轩儿道,凌某只不过有些不甘心,这话说我是一定要说的,算是对的起伞儿,但是大人府上的家事,还是您一个人做主,我们外人的话不过是说说而已吧。

我点点头,二人就此别过。我自回到府中,现在一般有事回来晚的时候,我便去破虏那里,他习惯睡的晚。

到了明朗阁果然还亮着灯,进府不满一月,破虏的性子倒是养过来不少,原本就是个阳光的有些莽撞的少年,却因为经了那些事变得有些沉郁,终于又明媚起来了。

第二日上朝回来,刚回到书房,暮春又送来一个帖子,我打开一看,笑道,今日你怎么总是收这种不速之客的帖子?

暮春道,来人在外府等着呢,请进来?

我道,赶紧请进来。这人的帖子你也接了,真该赏你。

毕竟我已官至尚书,一般人的帖子递不进来的,承云一个乳臭味干的孩子的帖子能递进来,就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

暮春笑道,主子说了要赏,奴才可记下了!本来是给门上拦下了的,奴才正好出门办事碰上了,就冲着那孩子怀里抱的那把剑的逼人剑气,奴才觉得不见不可。

暮春说完便去带人了。来人与我有过一面之缘,那个少女,慕容承云。

她带了了一把剑,叶思桐的凤鸣。

刚刚寒暄了半句,我还未开口问她所为何来,她又拿出了一张帖子,一看,几个烫金大字,慕容氏剑会。

我道,这是什么?

慕容承云道,我娘要在慕容山庄旧址开一次慕容氏剑会,祖上铸的十四双剑有十三双半都会到场,还望肖大人带着凤鸣剑去捧个场。

我道,我是朝廷命官,江湖上的事,不太好露面吧?

事实如此,罗生门就是肖家在江湖上的影子。

承云道,叶姑姑说,是时候在江湖上立威了。

我一皱眉,叶思桐是不是有些过于着急了?大概是她最近在江南的动静太大,凌家才会沉不住气了吧?

我道,那叶姑姑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一看那时间,十一月十五,正是休沐的日子。凉城慕容山庄,离京城不过半天的脚程,看来这日子还是照顾我了。

又看那帖子的落款,慕容织风携女慕容承云。

我道,是你娘要办这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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