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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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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现在并不好问了,我问的别别扭扭的好不尴尬。

四叔父红着脸道,当时还是到奴家那儿的多吧。前后纠缠了两三年,奴儿归家的时候已经快快十九了。好像跟林梦关系也不错,但是我们三个人很少凑成一块儿。

我道,那后来楚林梦洗手封堂的事儿您听说过没有?

四叔父道,这府里内言不出外言不入的,我听到这话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问不出什么别的了,撤了几句,便道,那宏宇今儿多有打扰,几位叔父若没有别的吩咐,宏宇便先退下了。

三叔父道,我们现在也算独门独户的过日子,不好打搅你。只是人老了有时候不得不打扰,宏宇啊,我如今已是六十的人了,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老衣裳自己备好就算了,我死后的东西,还是想生前看一眼才放心。

听三叔父这话我心里都觉得凄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知道他是在讨棺椁,忙道,宏宇记下来,就着人去办,给您送进来过过眼,也冲冲院里的晦气。

三叔父点点头,道,别无所求了,活着是一个人落寞,死了也无人同穴,早知道,当年我就跟着去了。

三叔父终于是落下泪来,四叔父过来含着泪往外推我,道,你快走吧,他这几日老是这样子,一会儿就好了。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堆秀楼,虽说不是毫无所获,但是那点收获还不足以掩盖刚才所感受到的悲伤。我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自责,也许自己的花心,对太多的人太过残忍。

第三卷 乱· 第一百零三章·求稳

回到堆秀楼墨宇见我脸色不太对,也就没有多问。我见他正在做针线,仔细一看,却是婴孩的小衣裳。

我笑道,你们这就开始准备了?

墨宇道,您和大爷一走我们便开始准备了,一直到小小姐出生,按着大小把衣服排好,咱们一天穿一件只怕还穿不过来。

我道,可见你们是闲着了,一窝蜂的做这个还不如去给我改几件宽大的衣裳。

墨宇笑道,又该说奴儿絮叨了,您穿什么哪用的着您操过心?

我道,好好好,我不该乱说话,快给我找件出门的衣裳来吧。

说了这话墨宇并不动,落雪替他去了,墨宇道,今晚晚些回来?

我道,该是吧,说不准。

墨宇道,可别喝多了酒。

我道,刚才说你们偏心你还不认,要不是我肚里的种儿,你什么时候嘱咐过我这个?

墨宇道,怎么没嘱咐过?且不说您从没听进过耳朵里去,就是听进去了,也不会在意的。再者您知道有了个小的,也该自己注意些。

这时落雪捧了衣服出来,墨宇过来和他一起给我更衣,一面还紧着说我。我只得投降,道,不喝就是了不喝就是了,反正她们也都知道。

其实今晚并没有约,我想着去见楚林梦。

离天黑还有一会儿,立夏去递帖子了,我在城中乱逛,好久没自己这么自在的走走了。在自己最喜欢的一家糕饼店吃了云片糕,又让老板包了二斤,准备送给楚林梦——他也是什么都不缺的人。

之所以要今日就赶着见楚林梦,也不全然因为我心急。我总觉得楚林梦这边,是场持久战。

立夏回来回话,道楚大爹爹说今儿身上不好,斗胆回绝大人,改日摆酒谢罪。

这大概是楚林梦拒绝我能拿出的唯一的理由。

所以他的身子究竟好不好,恐怕没什么重要的。我对立夏道,你拿着这二斤云片糕,再回府找墨宇拿五两燕窝两支山参,记得要最好的,给他送过去,就说是我和妩君的一点心意,改天再去探望。

立夏什么也不问,拿了东西便去了。

既然出来,便不想回去,去范将军府上找她喝酒去了。

范将军可不管我是不是可能有身孕了,兴冲冲让家人去买了好酒,二人便喝了起来。

波伊使团走了,范将军对这场战争的胜利仍然兴奋着。

我只是找个地方来放松一下,听着兴致勃勃的范将军回忆西疆时候的事,倒也颇为有趣。

范将军说累了喝酒的功夫,我道,这几日军机处我也没去,陛下可有什么指示?灞桥营和京西营要回来一个吧?

范将军道,没直说过,我想着该是京西营吧。就算波伊人来议和了,也不敢掉以轻心,京西营这次损失又不小,不能独当一面了。

我道,可能会后撤到龙岩之后,幼蜂附近是军事重镇,进可攻退可守的,不一定回京城吧。

范将军道,你可以上书跟陛下说说,对了,宏宇,你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一个文官刚立了战功回来,不满二十岁就是正一品,大梁朝哪里出过这样的人才,怎么这时候准备要个孩子?耽误多少事?

我道,我现在虽还不至于功高震主,但是陛下恐怕对我早有顾忌了吧?再不掩掩锋芒,恐怕倒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范将军道,你想多了,朝里现在看着太平,其实内外各种烂事儿不断,陛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呢。

我笑道,我向来没什么兼济天下的胸怀,就想着自己一个,仕途我已经走到顶了,太快了不好,还是稳健的走两步吧。

范将军道,算了算了,这种事还是你比我看的远些。诶,看你要是生个儿子,我便给我家姑娘订下这门亲,你可给这个面子?

我道,人家都祝我求女成功,怎么我就该给你生个姑爷?

范将军道,诶,这你也知道,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你现在已经满了,再有个女儿,就溢出来了,肯定是个儿子。

范将军戏谑了我一句,又喝了一杯,亲自拿壶给二人满酒。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纳儿从后边走出来,道,瞧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主子只当那是酒话吧!

范将军笑道,酒话酒话,肖大人不会记恨我这个的,你怎么出来了?

纳儿过来把酒壶拿到手里,道,喝了多少了?我在后边可坐不住了,要是主子喝多了,回去知道是在这儿喝的,墨宇哥哥他们要在心里骂死奴儿了。

范将军便去讨酒壶,道,好人儿,我可有几日没去喝酒了,今儿好容易肖大人过来,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你怎么能坏这好性子呢?

纳儿道,千杯也有了,今儿够了,主子听奴儿一句,今儿就不喝了吧。

我道,范将军原来也和我一样,是管不了家里人的,你管得了千军万马又如何?

范将军笑道,肖大人过谦了,我是认怂,得,咱们喝两杯茶解解酒酒,总可以了吧?

纳儿便叫了人上来把酒撤了,亲自端上茶来,便下去了。

我道,纳儿在我府上的时候拘谨的很,可是一句话都不肯跟我多说的,在你这儿还能出来拦个酒,已是不易了。

范将军道,老来得夫如此,我已是知足了。这几年还不服老,再过个两三年,就该乞骸骨了。

我道,经此一役,陛下恐怕更不肯放你了。姜还是老的辣,军中年轻一辈的还是不顶事儿啊。

范将军喝了一口茶,道,早晚要顶事儿的。我现在也不是年轻那会儿想着战死疆场了,可不想一世英名毁在一把老骨头上。

我道,这样的话能从你嘴里说出来,我才有点开始信你老了。

范将军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问我,道,我听说金将军家那个小子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可是跟你有关?他要是跑了来,那只金豹子可饶不了你,说不定就从北疆跑来了!

我道,等你知道了这消息,金豹子想来早就来了。她来了也没什么用,人又不在我这儿——难道我不盼着他在我这儿?

范将军叹息道,可惜了一段好姻缘!看来那孩子是为着这事儿了,不过金将军的夫君刚刚过世,这孩子也不为父亲守孝,够不守规矩的。

我道,爹爹没了,还有谁比的过他伤心,说不定也是为这个躲出来散散心。

范将军道,我可是听说金将军一夜白头,真是可怜啊。

我道,命中注定的劫数,逃不掉的。

二人闲话了一阵,酒也下去了,我便告辞了。范将军还念念不忘今儿没喝痛快,想着过几日约在外边再喝个痛快,我含含混混的答应了她,坐轿子回府去了。

回到堆秀楼,因为酒已经醒了大半,墨宇只当我喝的不多,也没多问。

晚上去了倾城那里,问了许多不在的时候府里的事,直到问烦了他,一把把我推到了床上。

我笑道,大梁可没有这样的男子,怎么比妻主还心急?

倾城已经解开了我的衣带,道,人家又不是你的属下,好容易回来,就问些冷冰冰的话儿,你哪怕问句我想你了没,我也不这样——

我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道,那你想我了没?你现在要怎样?

倾城不甘示弱的挣扎着,很快两个人就是赤条条纠缠在一起了,他道,谁会想你?想也是白想!

我和他闹腾着,非要问他想怎样,终于两个人还是酣畅淋漓的行完了闺房之事,软软的又躺在了一起。

我刚要开口,他止住我,道,你要是这时候再问那些话,我就把你从我房里赶出去!

我道,这简直无法无天了,这绿蚁居难道不是我的了?

倾城翻了我一个白眼,道,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他们都纵着你,我可没那么好性子。

我道,你怎么不纵着我了?其实你不是一直挺纵着我的?怎么这次十日未见,性情大改?

倾城道,这段日子你不在,我才和家里几个哥哥混熟,原来你的花心薄情绝不在我娘亲之下,真是低估你了!

原来倾城进来后因为我独宠,他也不太出绿蚁居去,这几日我不在,他算是打探好我的底细了。

我坏笑着搂住他的身子,道,你可知道什么叫上了贼船,没后悔的机会了。

说着手又不老实起来,半推半就的,倾城便又从了我。

二人沐浴就寝,倾城心情已经大好了,趁机问了没问完的话,他抢白了我两句,还是仔细答了。

第二日上朝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了非烟那里,又问了他家里的事,他和倾城的视角不一样,互为补充,我才放心。

家里这段还算太平,只是觉得暗卫多了,好像不该来的风声也多了。仔细问了两个人很多遍,来探查的人的轻功虽然多杂,却有两派人数比较多。倾城那边容易听到的细微的沙沙声,应该是他们西域那边的人,果然那边还算不得安稳。非烟却说花园里偶尔有让他觉察到动静的地方零星会有足尖点地的印迹,那就是江南那边多练的轻功,连走路多都不用脚后跟着地的。

第三卷 乱· 第一百零四章·酒宴

和非烟说完了正经话,我笑问他,几日不在,你们跟倾城说了什么?都不是原来那个人了。

非烟道,别又来怨我!奴儿可什么也没说。只是您的小五儿自己可说了,以后您就交给他盯着,拈花惹草的,没以前那么便宜了。

我道,你们不一直都大度的很,怎么突然就小气了?

非烟眉毛一挑,道,奴儿什么时候大度过?奴儿们觉得兄弟几个已经够说话玩笑的了,再来就嫌多了。

我故意道,你们总不能一下子给我刹住,太残忍了些。

非烟低声道,那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我也认下了,只是别的,就没这么轻松了。

我道,向来你们是管不着这些的,不过说说罢了。

非烟道,子云哥哥他们就是太好脾气了,我们说好了,同进同退,不信这么多人说话真就不顶用。

非烟故作认真的样子甚是有趣,我反正最近也没有这心,便半真半假的答应着,先捞点便宜是真的。

和非烟闹了一会儿,他便赶我出去做正事了。到了刑部也有些心不在焉,打发着日子。

午后侍郎陈春笑着来递帖子,大红的喜庆帖子,想来是要纳小。按规矩我是官长,纳小这种事随个份子就是了,不必亲自前往的。便接了帖子,玩笑几句,陈春平日话就不多,生性羞怯,没多说什么就下去了。正要让立夏回去封一份礼金,瞥了一眼请帖,原来是娶的平夫,还和我有些牵扯,是姚老侍郎的亲孙子,姚风洛的外甥。

我对立夏笑道,这可是攀上亲了。怎么也没从姚老侍郎那儿听见动静,怎么也是嫁长孙,虽是平夫,连个帖子也不见。

立夏道,嫁和娶想来就是不一样了,大概是觉得陈大人和您更近,递帖子更方便吧。

我道,你看陈春羞的那样儿,我本以为她是娶了哪个楼子里的,所以比平日更为羞涩。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她脸皮子薄,肯定怕别人在背后嚼舌头,说她想攀亲什么的。

立夏道,这亲隔得有些远了呢。

我道,在那些爱嚼舌头的人那儿可就不远了,得,我还是避嫌吧,你去封一封礼金,既是下属又是亲戚的,自然要比平日厚重一点,回去让暮春自己拿捏吧。

立夏应了,见我还是闲着无事,便道,大人若是没事儿了何不就回府去?

我道,怎么,你现在也是有家室的了,牵挂家里了?

立夏道,不不不,奴才只是觉得大人今儿下午老在这儿坐着也没做什么,以往可不这样,没事儿何不家里去?

我正要说好,一个小厮进来递上帖子,拿过来一看,是上林公主的,说是雅兴突至,绿畅园恭候大驾。

我笑道,可不有了去处了,走,咱们绿畅园去。

立夏道,可是邀的晚宴,现在去早了点儿吧。

我道,公主不怕早,咱们陪她听曲儿去。

到了绿畅园,上林公主果然很高兴。湖心岛上凉亭里,四面阴凉的很,微风徐来,只觉天朗气清,心情大好。

上林公主道,看来肖大人今儿闲的很,这么早就过来陪我这个富贵闲人。

我笑道,我闲着就是罪过,拿着你们家的俸禄既然不干正事儿,只好来陪你消磨时间了。

上林哈哈一笑,道,这是玩笑话,你拿的是朝廷的俸禄,可跟我无关。

我只一笑,道,公主这几日也不该闲着吧,九月十五就要行册封大典了。

公主道,公事我不管,这陛下的私事我也不管,到时候出去看看灯罢了。

我道,家里那几个也闹腾着要出去看灯呢,我那日应了说是九月十六晚上去,恐怕过了十五那灯要更好一点。

上林公主点点头,意味深长的道,陛下这次是要给足舒贵君面子啊。

我趁机忙道,众臣虽都不敢说,可是心里也都嘀咕,原以为十有八·九是文贵君的位子,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上林直言不讳的道,沁儿这次,保住命已是不错了。

她说的直接,可她看我的眼神让我胆寒。上林公主的眼睛像是在告诉我,她已经知道我知道这些事儿了。

我只好装出不可思议的申请,道,竟是这样!可见伴君如伴虎,皇家的事,我们这些外臣还是少掺和为好。

上林笑道,也是,你也快该求假回家养胎了吧。

我道,哪儿这么快,要是怀上了,就再过五六个月吧。公主还是不急?

上林道,别提了,原本是我不急,也没人催我,不知道皇父哪根筋儿突然又连上了,竟又提了这话,恐怕我也马上要肩负给皇室开枝散叶的重担了。

我道,做爹爹的自然都关心这个,陛下比您小了不少,已是第三胎了,皇父能不着急?

上林道,就算是我也急了,家里也急不起来。

我正好想刺探几句蓝采儿的事儿,又觉得失礼,偏偏今日上林公主这样不在意,便道,家里又如何?是您不知道要宠幸哪个,还是皇父还给您定了必须要嫡出?

上林点头道,说了,必须是嫡出,还念叨了许多陛下不愿听的大道理,说的两宫都有些不睦了。

看来原来文仪清还试图用立嫡的想法感染一下陛下,早早把皇长女的父亲扶上皇夫之位,好名正言顺的立为太女,看来是失败了。也罢,要是立了舒贵君再说立嫡的事,那就看陛下肚子里这孩子是女是男了。

我道,那公主夹在中间也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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