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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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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顿了顿,我便陷在了纷乱的思绪里。

龙渊、凤鸣。

凉城慕容家的剑,向来是雌雄双生。

而慕容家自铸出第一双绝世好剑之后,一共三代人,只铸出了十四双剑,便被仇家灭了满门。从此,这十四双剑便是绝版了。而龙渊、凤鸣,就是那第一双剑。有人认为是天下最好的两把剑。

宝剑双生,同出一铁,如此才能一把至刚至硬,一把至阴至柔。有人说志刚至硬缺乏韧性,不是好剑,慕容羡云却让世人知道,什么才叫做“至”。

这一双剑,曾经经过过肖家。

这样一双剑,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卷起腥风血雨。所以肖家这样的人家,还是镇得住这一双剑的。

可是龙渊、凤鸣还是丢了,丢在母亲手里,丢的不明不白。到现在都没人说的明白,这双剑哪里去了。

不过大家都不相信这剑是丢了。

只是母亲从不许提起这件事。

我对叶灵道,你接着说,带着这把剑的可是男子?

叶灵道,不是,是个女子。

我道,我都忘了肖家曾经占有过这一双剑。你们可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无尘摇摇头,道,要是知道,便不会这么惊讶了。

叶灵接着道,属下在山里一直绕了半个月,才找到此人的行踪,又花了近两个月,一直与她同吃同住,才得到她的信任,套出了话来。

我道,得到她的信任,怎么,她现在已经疯了吗?

叶灵道,属下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与外界隔绝太久了还是真的疯了。很少说话,每日只是打扫卫生,寻找食物,游荡和发呆。我不说我是谁,她也不问。最后,她虽然跟我说了事情,但是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我急急地问,到底跟你说了什么?她是什么人?

叶灵看了无尘和灵珊一眼,又看向我,欲言又止。

我道,那日简容儿说了我父亲与人私奔的事都罢了,那你有什么不敢说的呢?

叶灵吸了口气,道,那人是传闻暴毙的叶家最后一任家主,也就是主上父亲的亲姐姐,叶思桐。

我确实没有想到,虽是一愣,仍是问道,也就说她是诈死?那怎么会疯了的?

叶灵道,这些话只是从她一个人口中听到的,要是有什么不敬的地方,主上恕罪吧。

我点点头,叶灵继续道,当年叶氏也是莱州一大族,突然败了,十分可惜。大概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所以叶前辈才得以诈死脱身,做的干干净净,不留痕迹。以前属下曾跟主上提起过一些旧事,先主迎暑节的时候去莱州方云山游玩,可巧正撞上了登高的叶家家眷,虽忙着回避,却仍是见着了叶家公子。当时叶家公子当时已是许了亲的,许给的是莱州钱家。先主当年动用了许多不光彩的手段,不仅害的钱家家破人亡,甚至有人说叶家家主就是这样逼死的。叶家家主死后,叶家的独女,也就是叶思桐做主成全了这门亲事。没几年叶思桐就诈死了,抛下了一家老小,却没个后人。叶思桐的侧室内眷纷纷改嫁,可是正室夫君刘氏却自缢去了。

我道,这些我都还记得。对了,叶副门主,你这姓与莱州叶氏可有关?

叶灵道,属下是关外叶氏,应该没什么关系。那有个女子曾劫走您父亲的那些细节,您也还记得吧。

我道,当然,不是还说是私奔吗?

叶灵道,据叶前辈说,来劫人的就是她。

我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这门亲事不就是她主持的?

叶灵道,属下看叶前辈的样子,应该是为情所困。若真如他所言,那主上父亲当年之所以宁死不屈,不是为了什么钱家小姐的婚约,而是因为与她的两情相悦。

我忍不住攥起了拳,手心都是汗,我道,你是想说,叶家姐弟两个相恋了。

叶灵点点头,道,应是如此,只不过相对于主上的父亲,叶前辈更痛苦。作为叶家的独女,她肩上的担子不少呢。

我好容易平复了一下心境,又道,那叶思楠如何会成全这门亲事的?

叶灵听我直呼自己亲姑姑的姓名,不仅一凛,道,当时肖家的实力实在是太大了,叶老夫人一去,沉痛之中的叶前辈只知道要把叶家撑下去,而唯一的方式也就是答应这门婚事。她松了口,又是为了叶家,那先主的父亲便也就答应了。

我冷冷地道,那然后呢,她又后悔了。

叶灵道,对,直到把自己逼成这幅摸样。属下推测,她十几年前来劫人的时候,应该刚上山不久,那次失败之后,便一步步走向痴狂了。

我道,那那双宝剑是怎么回事?

叶灵道,龙渊剑其实并没有丢,因为先主实在太爱这双剑,便早早派人秘密的把龙渊埋在了自己早已选好基本修好的墓穴里。她到不常用这把龙渊,说是埋起来能改变祖坟的风水。凤鸣剑倒是几乎不离身的,直到那天突然丢了,其实唯一能怀疑的,只有先主的父亲。当时属下也在帮忙寻找,可是府中翻遍都没有凤鸣剑的影子。

我道,难道是父亲偷了母亲的剑,给了他姐姐?

叶灵道,属下不敢断言。先主告诉属下们凤鸣剑丢了的时候并不是剑刚丢的时候,已经隔了不知道多久。先主也不肯说出更过,属下们便不便过问。

我道,那叶思桐怎么说?

叶灵摇头道,问不出来,只要一提到这剑,她就会不正常起来,只会一个劲儿的重复主上父亲的名字。

我沉默了一会儿,无尘和灵珊也一直没有做声。我道,我要去见见叶思桐。

叶灵道,属下在她身边呆了这么久,也是问不出什么了。主上要去,说不定能问出点东西。不过,路上还是要花几天功夫的,这朝中……

我道,最近朝中之事,呆在这里也只能静观其变。虽说要是离开是大胆了些,但说不定也是个好办法。

叶灵道,那如何向梁皇解释?

我干脆的说,我病了。

叶灵想了想,道,可以让简容儿寻一个与主上身形相似的门中弟子,易容成主上的模样,可那难免会引起陛下的怀疑,要把众人都瞒住也不太可能。

我道,现在府里的人确实太多了。

灵珊道,这称病确实不妥。要是引起陛下的怀疑,那麻烦就更多了。

我又想了一会儿,道,我到天界山大概要两天,在山中一天,回来两天,只要五天的功夫,都没有办法?

灵珊道,若要称病,还不如找人就代替您照常过了这五天。

我道,每日里要跟多少人打交道,哪就这么容易?

灵珊道,属下倒是想到一个不太合适的方法。

我道,但说无妨。

灵珊道,要想能安稳的过了这五日,就要尽可能减少和外人的接触,方不漏破绽。而大梁大富大贵的女子要受孕,一般会带着其夫先去寺里祈福斋戒多日。以大人的身份,准备生育必然要走这一步的。斋戒最少是七日,因为朝官不太适宜远离朝政,每日除了上朝和简单的处理公务,其他时间都要在寺中静室妻夫相对。所以……

我道,我懂你的意思了。只要我跟子云把话说明就是了。不过,我回来之后没有身孕,那如何说?

灵珊挠挠头,道,这就是属下说的不太合适的地方了。说是斋戒,其实除了吃斋念佛,就是同房,每日服用落樱果,一般七日足够受孕了。若是没有受孕,出来会受别人闲话。虽说主上可能不顾及别人说什么,只怕大爷……

我略一思索,道,生孩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最近我也在想着是否该给肖家添人口呢。

无尘忙道,主上最好好好考虑考虑,这事儿急不得。您今年还不满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这时候生育,耽误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儿的事儿。而且,皇子虽是平夫,毕竟是梁家的人,您把头胎给了韩公子,陛下那边说不定也不高兴。

我道,正是因为我现在年轻,而且现在许多事情还不明朗,也做不了什么事情,不如先生育了,将来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而且……

我顿了一顿,又道,谁知道肖家会不会绝后?日后要是有什么应付不了的局面,有了个孩子,我也就有了鱼死网破的勇气。

三人听到鱼死网破都一愣,我接着道,其实局势你们都看的很清楚,我这话绝不是危言耸听。还是那句,到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清楚,那我当然每天都不确定自己是否看得见明天的太阳。

灵珊深深的叹了口气,道,那主上就这么定了吗?

我道,简容儿回去了吗?立即招他回来。他一回来,咱们就准备。无尘,你日日盯着那个扮成我样子的门生,她要是说错话便提点她,别处大的纰漏。叶灵,你随我去寻叶思桐。

三人躬身领命。我笑道,我只道自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也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就准备做母亲了。真还是年轻,莽撞了些。

无尘皱着眉头思索着,没有说话。我突然看着她道,你们几个都围着我,我周围到处是暗卫,什么事情你们都知道,可是你们的家室,我却一概不知呢。

灵珊尴尬的一笑,道,属下是姑子,当然没什么家室。

无尘道,属下和主上不一样,说句不敬的,您年纪不大便是有名的风流成性,属下却是相信匈奴未灭不言家的,女子总不担心年纪大了找不到男人。

她俩一起乖乖的看叶灵,我道,看来只有叶副门主是有故事的人,说说吧?

叶灵不好意思的笑笑,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道,主上有问,属下不敢隐瞒,只是,只是,唉,还真是不好说出口。

灵珊哈哈一笑,道,你别装出个苦情的样子了,这事儿也就主上不知道。叶灵喜欢简容儿不是一两年了,一二十年了吧?只可惜从一开始人家的心就在老门主身上,没她什么事儿,还一直守身如玉呢。

我不禁莞尔,道,老门主也是个能容人的。

叶灵苦笑道,那是老门主知道简容儿的为人,他认定的事,谁能动他分毫?

我道,何苦一棵树上吊死,这也过去这么多年了。

叶灵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也习惯了。常年在外边奔波,也没有找个安定之处的想法。况且也不能保证安全,干脆就是这样算了,再说,叶某也不是什么善类,总不像灵珊这老尼,年纪一大把了还是个处女!

叶灵冲着灵珊去了,一听就是报复。灵珊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笑道,你说这种话,也不怕佛祖降罪。

我道,罢了,你们也别争了,话就这样说定,等简容儿来了再说,我先走了。

离开兰若寺,已经是快下午了。

早早回到府中,满腹心事。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七章·替身

灵珊传来消息,简容儿已经在路上,这是又过了两天了。

我还没有跟子云说这件事。

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我是否准备好,在自己的体内孕育一个新的生命。

可是最近有一种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并不是肖宏宇而已。决定我是谁的是宏宇二字,但是我永远离不了“肖”字,我要为肖家而活,我可以亡,肖家不能绝。

简容儿到了京城之后就着手准备了,我们几人再次见面,一个一摸一样的“我”就已经等在那儿了。

叶灵道,属下已经把收集到的和主上有关的大大小小的事嘱咐给她了,这孩子还算聪明。

我看着那个易好容的人,盯着她的眼睛,她有点畏缩,我道,看着我的眼睛,不要躲闪。

她只好与我对视。

我道,记住这个眼神,现在你就是肖家家主。

简容儿道,这个一时半会儿学不来了,我自己看着倒是没多少破绽。

我道,这几日多试试,府里我也再嘱咐嘱咐,过几日再走。

简容儿道,还是稳妥些好。

我道,也不能拖得太久,只恐册封之前还要出什么事端,最好能在九月初就回来。

回到府中,用晚饭的时候我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饭后,我便跟着子云回到月华阁,众人见我这几天面色一直比较凝重,今晚又像是有话要说的样子,便都识趣儿的各自回房了。

紫玉先忙着亲自端上茶来,我直接道,你们暂且先都出去吧,我跟你们爷说几句要紧的话。

紫玉微微一惊,便垂下眼睛带着几个侍儿一言不发的撤下去了。

子云道,妻主有什么要紧的话要说?

我道,着实要紧,你进门也是一年有余了,我可没跟你说过什么正事。

子云不解的问,正事?

我点点头,道,女主外,男主内,家里的事我偶尔也插手,可是外边的事却从没跟你说起过。现在要说,也没个头绪,不知从哪里开始。

子云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

我轻轻一笑,道,你不必急,没什么事。你可知道肖家是大族?

子云道,这自然知道,不往远了说,就是四五年前,肖家也说得上富可敌国了吧?

我道,我生下来,府里确实一直是挥金如土,白玉为床金做马的过日子。然后肖家遭了劫你可知道?

子云道,奴儿出嫁前,这些东西母亲和爹爹都曾说起过。

我道,那你就知道这些就罢了。肖家仍然有很大的势力,只不过我们有很强大的敌人,而且还不知道是谁。过两三天我要出门一趟,还不能让别人看出我出过门,这事儿就要靠你了。

子云先急着问,出门?去哪儿?可有什么危险没有?

我道,只是去拜访一位故人,但是非我去不可。没什么危险,不过赶路有些累罢了。

子云便舒了一口气才问,那如何才能不让人知道妻主出过门?

我大体把灵珊的主意一说,子云立刻紧张起来,我原以为是因为我要与他生头胎他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后来才发现他是因为知道自己要有几天的额时间一直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我笑道,会有其他人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着她和你的,这你就不必担心了。

子云道,那奴儿该怎么做?

我道,你不必做什么,就是你说的,与一个你不认识但是长得和我一摸一样的女子一起在一块儿呆个五六天。然后,等我回来,好好陪我两日,跟我一起孕育一个宝宝。

子云的脸一下子红了,道,奴儿真是没有想到,妻主准备好了吗?您年纪不大,为何急着要……

我道,要孩子什么时候不能要,孩子虽是个羁绊,未尝不能说是个好机会。

子云并不明白我的话,但是像往常一样,他并没有多说。

我道,这事儿十分机密,想必你也明白,就是紫玉和墨宇,也都是不能说的。只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子云忙道,奴儿知道。

我又道,明儿午饭的时候我就告诉众人这事。其他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兰若寺的住持是我们的人,她会照看你的。明儿你收拾收拾东西,可能不日就要搬到兰若寺去了。

子云连连点头,我放松的笑笑,道,可别吓着你了——其实真的没什么事,你只要安静的跟着做,少说话就是了。咱们去寺里斋戒的那天,还要大张旗鼓,先去家庙祭祖,可能比新婚之仪查不了多少呢。

子云道,奴儿还该谢过妻主……

我道,这有什么好谢我的?为什么不是我该谢你?对了,这事儿本该是个皆大欢喜的,你可别愁眉苦脸。前几日为这事儿韩大人还请我过府用饭呢。

子云一惊,忙问,母亲为这事儿请妻主了?

我道,韩大人说的委婉,我废了好大的力才听出来,原是怕我娶了皇子,她的儿子便做不了肖家继承人的父亲了。

子云的脸涨的通红,道,母亲可说不出这样的话……

我道,韩大人当然没有这么直白——不过这话也没错。我想着肯定是你爹爹逼着韩大人,哪个当爹的不把这些孩子的事天天记挂着?

子云一时表情有些复杂,我忙道,可别哭出来了——都是我的错,有日我们喝酒,她们还说,在家里人前边不能提这种话,白惹伤心。

子云忙笑笑,道,奴儿没事。妻主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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