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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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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云一笑,道,说的是,今儿咱们非烟侍候主人最尽心最周到,是该赏,只是别找我,找咱们妻主去。
众人都知道子云说的是我怀抱着非烟钻进车中半日才出来的事儿,一个个笑而不语。非烟也红了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倾城岔开话道,原不知非烟哥哥还是个武林好手,轻功了得呢。
非烟道,别笑话我了,今儿我略略用了用我那三脚猫的轻功去追了追咱们不知道哪儿去的主人,回来可被你们一通好问,哪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小的时候学舞顺便学的,身子轻软,原本就方便。
知道倾城是要给非烟个解释的机会,我笑道,你会就罢了,以后不许乱用,给我飞出去了怎么办?
非烟道,主人还怕奴儿红杏出墙?
我笑道,我倒是不怕你红杏出墙,只怕你出去给人捉小鸡似的捉了去,回不来了!
众人吃过饭都乏了,纷纷回房歇着去了。我刚到堆秀楼,墨宇就冲过来,拉着我往内室走,关了门便来解我的衣服,我故意高声道,今儿是怎么了?怎么这么主动?天还早解我衣裳做什么?
墨宇脸羞得通红,不管不顾的道,快让我看看,那衣服上怎么那么多血,吓死人了!
我道,不碍事,你看到现在了我不是还好好的。
怕他担心,我还是乖乖的把衣服解开。
墨宇已备好了水和白药纱布,解开我的纱布,不到一指宽的小伤口,虽是好容易放了心,却心疼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看就是利刃所伤,你怎么能亲自去追什么刺客呢?
我笑道,都说了不要紧,也不是什么刺客。
墨宇见我躲闪不答,便拿了毛巾先帮我擦了血迹,撒了些白药,刚要包扎,我道,这么小的伤口,不包了吧,天热,小心发炎。
墨宇便又把纱布放下,一面检查我的伤口一面道,你在西疆的时候,奴儿天天梦见你受伤,老是吓醒,好容易回来了却还让人家放心不下。
我轻轻环住他,道,怪不得回来你瘦了这么多。
他道,好了,快穿上衣服吧。
我仍是不松手,道,白让你看我的胸那么久?
墨宇一下子不说话了,我回头一看,脸都红到脖子根儿了。
他低声道,奴儿没注意……
我道,这都没注意,还有理了?
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墨宇半推半就的就被我带到了床上,衣衫凌乱,我道,自打你病了,说是要好好休养,我多久没碰你了?
墨宇胡乱的解着衣衫,一面娇喘着道,不过一个半月而已……
我道,一个半月还而已,除了去西疆我是不得已,我什么时候离开你的身子那么久过?还天天在眼边儿上,不是要把人馋死?
二人便是干柴烈火一般,但我还是知道克制自己,怕墨宇大病初愈经不起折腾。
事毕,天还尚早,我穿衣起来,墨宇已经在理头发了,道,看待会儿出去他们又得排场我。
我道,这有什么,都明了事理了。
墨宇突然道,今儿大爷跟奴儿说,紫玉找了人家了?
我道,昨儿告诉我说两家说妥当了。
墨宇道,也不知我们兄弟还有几日好处。
我笑道,知道你们最要好,只可惜我没留得下他。
墨宇白了我一眼,道,这才不可惜了。
说完他便开门出去了,我也跟着来到外室,却不见一个人影。墨宇唤了一声,瑞雪进来,墨宇问,他们都哪儿去了?
瑞雪道,哥哥们以为主子这就安歇了,便都下去歇着了,玩了一天乏了吧。
墨宇道,这就歇了,主人还没洗澡怎么能安歇了?
我便道,那你去打了水来侍候你墨大哥哥洗了澡歇着吧,我去月华阁就是了。
墨宇道,大爷说不定也歇的早。
我道,他不会的,我院子里没熄灯呢,他规矩那样重。
墨宇便打发傲雪给我拎着灯,向子云院里去了。
子云果然没睡,靠在榻上看着本什么书。
我道,你不累,我屋里几个都歇了。
子云道,他们打打闹闹的可不累了么,我下午还小睡了一会儿,并不觉得累。
晚上便在子云这里安歇,一夜无话。
接连两天,并无破虏的动静。其实那日他拿了春水剑之后一直没有走,府周围的暗卫早就汇报给我了,我却不许他们妄动。这两天,我甚至不许他们跟我汇报破虏的行踪。我不想知道,我只想他出现。
这日下了朝,原本要去刑部,却收到一份贴子,是兰若寺住持,罗生门副门主灵珊的。
她以住持之名邀我去探讨佛法,以前我是常打着这个名号去她的兰若寺的,她主动邀约还是头一次。
我担心出了什么事,大上午的便去了。
小尼引我到了住持的净室,灵珊行过礼之后,道,这次请主上过来可不是属下的主意,咱们下边去谈?
灵山还卖了个关子,我便跟她到了地下密室,等在那里的竟是桃花公子简容儿。
他起身见礼,我道,简前辈怎么又有空到京里来?
他却道,前段日子小公子的事,属下还未向主人告罪。
我笑道,你在我府上住了那么久,可还住的惯?
简容儿道,还好,只是那三个月说的话比我三十年说的还多。
我道,倒是不仁义,等我回来那人就已经是真的非烟了。
简容儿一直是面无表情,道,属下是戴孝之人,自然要避讳。
我道,那简前辈今日有何见教?
他道,见教不敢当,只是属下一直在灵珊这儿住着,今儿要带一个人回桃花山,特来向主上辞行。
我微皱了眉,问,你要带谁走,怎么还要跟我说一声?
简容儿道,属下知道这人您认识,就是金将军的独子,金破虏。
我一下子站起来,道,破虏现在在兰若寺?
简容儿也跟着站起来看,道,不在,属下答应为他保密的。
我知道自己有些失态,调整了一下才问,他为何又想着去桃花山了?
简容儿摇头不语,我盯着他,道,你怎么会不知打?
他道,属下和他相熟不过三日,确实不知道。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三章·宫廷
原来简容儿遇上破虏不过几日,他那日在肖府附近注意到了他,原以为是什么暗卫没注意的敌人,便出手了。
破虏并不是简容儿的对手,但是大庭广众之下简容儿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打伤了破虏之后二人便一追一逃,终于到了城外破虏才被追上,简容儿问他是何人没有得到回答,略一犹豫正要下杀手,却认出了破虏的春水剑。
于是他收回掌风,问道,你可是金家的人?
破虏道,难道我是个偷剑的小贼?
二人不打不相识。破虏吃了一掌,又提着气跑了许久,口中不仅涌上血来。
我听简容儿说道这里,急忙问道,他现在没事儿吧?他在哪儿?
简容儿道,他没事儿了,他在我的住处。
我道,为何要去你的桃花山?
他道,昨儿我们喝了很多酒,说了很多话。于是他便决定去桃花山了。
简容儿这样说,我便知道了。可是破虏不是简容儿,我也不是罗琼。
他见我眼色一暗,知道我想到哪儿了,便道,破虏只是要找个地方先安顿下来,好好休息休息。
我沉默了一会,静静的问道,他还会回来吗?
简容儿刚要开口说不知道,又改口道,属下不知道他怎么想,但是我觉得会。
我道,我知道了,还有别的事么?
简容儿不答,灵珊道,文仪澈的事,还是跟主上知会一声吧。
我问,文大爷怎么了?
简容儿道,他到了泉州身上就一直不好,秋明和尚医术尚可,一直靠他续命,只是怕有些什么事情,便先跟主上说一声吧。
我叹道,老天也不知可怜他一次!秦小将军的京西营怕是快回来了,这次波伊来使团,还是因为我们两营大军一直驻扎在他们家门口,心里不安稳,估计使团回去,京西营就得给调回来了。
灵珊问,为什么不是灞桥营调回来?
我道,灞桥营一直是大将军带的精锐,一是战斗力最强,二是一直在京城驻扎不调动的话,陛下又要怕出事了。
简容儿道,圣上多疑属下也听说了,秦家母女掌握两大营的兵力,秦瑶还是大将军,陛下就不担心了?
我道,所以秦小将军回来还是不是京西营的将军就难说了。我现在在军机处行走,听陛下的意思,是要把她调到兵部,这样她的带兵权可就彻底交出来了。
灵珊道,秦小将军能甘心?
我道,这种事情,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可还有别的什么消息?有一阵子没见着叶灵了。
灵珊道,她回莱州、泉州附近不知道查什么事情去了,她管的那几个堂都是些神出鬼没的,常这样。
我道,想必是有什么线索了能一直追查下去,她回来有消息便立刻禀报我吧。现在日子越过越安逸,我快忘了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二人连忙领命,我道,那我也不宜久留,便回去了,简前辈,破虏交给你照顾,就算是我不自量力,你告诉他,我已把他当我的男人了。
简容儿道,属下知道,只是万事不可强求。
我点点头,转身先出了密室。
这几日一直在等破虏的消息,终于知道了结果,却不是他亲口告诉我的。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从兰若寺骑马回城,已近中午,正要回府,却迎面撞见了我的岳母大人,我下马见礼,韩大人却一脸笑意,道,宏宇还是这么客气,这是要回府去?
我道,正是要回去用饭。
韩大人道,那跟我来吧,一起用顿便饭,正好有些事要说。
我对韩大人自然是不敢有任何违逆,便跟着他的轿子回到了韩府。
韩家的厨子一直让子云念念不忘,家常菜确实烧的好。先说了些闲话,又说了些刑部的公事,最后我费劲儿听了好久,终于明白韩大人委婉的意思竟是要问我准备何时生育。
我只好含含糊糊的答说宏宇还是年轻之类,这二十岁还没过,我怎么会想着生育?怕是因为清诩的突然出现,韩大人怕子云无后。
韩大人对这种家务事向来是不多过问的,这次恐怕也是因为家里那位催的紧,也没有直接说明,看着这顿饭就要吃完了,她却又道,这话本来也不该透给你,想来你口风也算紧的,便透了也罢了。
我忙问,是什么事?
韩大人道,陛下怀了第三胎,已经四个月了。
我道,难道又是那个舒贵君的?
韩大人道,正是。所以才有看头呢。瞒四不瞒五的,过几天陛下的身形就隐不住了,前几日才透给我的口风。现在朝里,从陛下这边知道的也就是我们俩,要是舒贵君告诉了他娘亲,焦大人那边也就有消息了,说不定文逸泉也从上林公主那里捕到了口风,这事儿不算小呢。
我道,岳母大人怎么看这事儿?
韩大人道,文沁儿做皇夫,本来早就顺理成章了。可是陛下迟迟不立,众人本来就有许多说法。面上,后宫实际就是在文仪清和文沁儿把持着,而且文沁儿这么多年也没失宠,陛下去中宫并不比去舒贵君那里少。原本我以为陛下宠舒贵君不过是为了平衡两派在后宫里的势力,现在看来,陛下还是偏向舒贵君多点儿啊。
我道,这种事,一点不和前边挂钩也不可能,但是皇上要是真的一片真心对舒贵君,那文家也就不好办了。虽说皇父的话现在陛下还不好直接忤逆,但是立皇夫向来算是国事,后宫不许问政这规矩我朝一直重的很,皇夫也不好直接插手。只是本来刘、焦这一派就有些式微,现在终于又要起势了?
韩大人道,我只是提醒你一句。知道你平时交游的那些人还是中立的多,上林公主一直以来只是坚定的站在笔下这边,不完全算文家一派的,文致远可是文家的嫡系;孟大人原本和刘、焦走的比较近,后来也渐渐有意划清了界限;沈大人取得是刘家的公子,虽然站的还不是很近,但她可是毫无悬念的刘、焦这边的。要是陛下真的想着立皇夫,说不定能成个导火索,真出点什么事的话,自己怎么在夹缝里求生存,这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韩大人今天说话很少顾及,干脆利落,我忙道,谢岳母大人教诲,宏宇心里有数了。
韩大人笑道,我倒是盼着陛下生个皇子,那这事儿估计就没这么麻烦了。
我道,大梁朝这么多位皇帝了,皇子超过一位的从来没有过呢。
韩大人道,也不知那个舒贵君是个怎样的人,要是是个野心家,早晚要有好戏看的。估计看完这场戏,我也准备退场喽。
我道,退场?岳母大人有退地打算?
韩大人道,也就这二三年的功夫吧,二三年,要把丞相的活儿交出去,真不算长呢。
这顿饭吃的时候不短,用完饭我便直接去了刑部。
因为上午没来,这几日一直也算不上勤奋,公文多少积压的有点多,一直处理到天擦黑,赶回府去用了饭,子云还问我,妻主这几日不算忙?晚上回府用饭越来越多了。
我笑道,前个月因为太忙,这种事推了不少,现在她们都想不起我来了。
非烟笑道,那到是件好事,盼着她们一直想不起您来才好。
正说着,傲雪进来回话,说二门上暮春等着,有要事回禀。我便匆匆出来,果真是要紧的事,宫里陛下的手谕,命即刻进宫。
我不知道现在这种时候能出什么事,既然是手谕,连衣服也来不及换,暮春已备好了马,匆匆就进宫去了。
第三卷 乱· 第九十四章·闲语
到了紫英殿面圣,陛下却在黄帘后不露面,许久也不出声。在下面恭立的已有韩大人、孟大人、沈大人和秦大将军,不一会儿上林公主和兵部尚书文逸泉也来了,直到吏部尚书刘大人、户部尚书焦大人、礼部尚书洪大人和工部尚书李大人都到了之后,陛下才清清嗓子道,诸位爱卿都到齐了,朕有要事商议。
众人都躬身低头,并不言语。
陛下接着道,朕登基已有九年之久,皇夫一位一直空着。也该对祖宗对子民有个交代了,诸位爱卿有何意见啊?
我没想到陛下的话来的这么快,而且这时候把众人急急召进宫来,必是发生了什么事。
在场的众人没有敢接话的,官坐到这个地步,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起码是清楚的。
我略略一想,这时候要是不知道陛下怀着舒贵君的孩子,恐怕会说出不明智的话来。
果然,年纪最大的礼部尚书洪大人上前一步,道,陛下圣明!皇夫之位确实不宜久空。老臣认为,文贵君追随陛下多年,乃陛下唯一的皇女之父,文贵君加封,应是上顺天命,下应民心,实至名归啊!
陛下只是鼻孔里冷冷一哼,道,什么叫实至名归?难道文贵君在你眼中已有皇夫之实?
洪大人吓得哑口无言,韩大人连忙接话道,陛下,老臣以为,只要陛下心中有了合适的人选,无论是贵君还是普通宫人,臣等都只有俯身朝拜的份。册立皇夫,虽说是国之大事,也是陛下的家事。国家之大,以陛下为尊,皇家之礼,从陛下之意。
韩大人为了解洪大人之围,话说的滴水不漏。陛下又问道,肖爱卿,你有什么建议?
我忙道,臣赞同韩大人的上奏,虽然这是国事,朝臣可以有非议,但还是应该顺应天意。
陛下便没有再问。一个宫人轻轻走过来,跪着奉上一碗汤药。陛下不紧不慢的喝了要,又吃了蜜饯,饮了茶,才又缓缓的道,列祖列宗保佑,朕承天命,孕第三胎已四月有余。因有立中宫之主之心,第三侧君舒贵君温良贤淑,深得朕心,又为皇长子和朕的第三血脉之父,有意立为皇夫,来人,把初拟的诏书给诸位大人念一下。
便有一个宫人出来,拿出初订的诏书,念道,奉天承运,今有第三侧君舒贵君户部尚书焦月萌之子焦氏舒怜,德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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