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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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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冲我泻火,不去发生正面冲突,不让我后院起火,这可不就是你心平气和,我是不是还要心怀感念?
非烟扑哧笑了,道,有时候想想都觉得自己可笑了。想来不是我做不了桃花公子,真是与他差得远。
我道,都是一样的人间绝品,只是这些小情儿上不一样罢了。
说着就回到了子云这边,子云问,倾城呢?
我道,他可是地地道道的草原人,我们都累了,让他一个人放松会儿呗。
子云道,没人跟着,别出什么事儿。
墨宇笑道,大爷忘了,咱们这位小爷可是能上阵杀敌的,功夫了得,没什么事儿。
妩君道,说的是,咱们不管他,把东西都吃了,让他陪着马儿吃草料去。
非烟笑道,哟,这话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了,看到没有,真正恶毒的在这儿呢。
妩君羞红了脸,道,反正奴儿是饿了,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主人不是说过,出来了就不像家里那般规矩多。
清诩道,反正都只带了些点心,谁饿了就吃呗,晚上回去再填补。
墨宇已经起身带着几个侍儿把食盒拿了过来,我一把拉住他,道,今儿咱们带了这么多人出来,这点小事你也要亲自跑,看我把你按住了,今儿不许起来。
墨宇道,瞧您说的,这是奴儿的本分。
清诩道,奴儿听说墨宇哥哥前些日子病了一场,妻主都心焦了几日,就算是为了我们几个,你也得养好身子。
妩君道,二爷真是会说话,只不过墨宇哥哥就是个闲不住的,只要是主人的事,他要是不亲自去做,谁他都不放心。
墨宇道,二爷说的奴儿都无地自容了,府里向来惯着底下人,我们一个个都没样儿了,二爷有的担待。
清诩道,我是不挑人的,我看着府里的人倒是个个比宫里的有人情味儿。
墨宇怕再说下去说道奉行身上,正要岔开话题,落雪捧着食盒过来了,头上还包着纱布。
非烟没心没肺的笑他,瞧你,这样儿了还要出来。
落雪小脸儿一红,低声道,太医那日来看了说是皮外伤不碍事,就是怕留了疤。主人非要出来透透气,奴儿也嫌丢人呢。
妩君拉过落雪来,道,你也坐下歇着吧,前几日受委屈了。
清诩忙道,我还没给你赔不是呢,今儿当着这么多人到怕你不好意思。
落雪忙道,都是奴儿不好,二爷万万不能这么说。
妩君道,那事儿不是过去了,谁也不许再提了。
非烟道,你看这孩子头上的纱布,想忘下都难。
妩君捶他,道,就你话多。
非烟一面闪一面笑道,咱们可是一天进的门,大爷看看,咱们三爷净欺负我。
子云笑道,该说是管教的好。
众人都笑了,这时倾城急急的骑马回来,跳下马跑过来,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他道,怎么奴儿就往前跑了几步回头就没人了?
蘋儿忙送上水壶和汗巾,非烟道,瞧把你急的,主人就是想让你一个人多跑一会儿。
倾城这才松了一口气,我笑道,怎么,你还以为我不要你了?
倾城淳朴的一笑,颇有西域的味道,紫色的眸子耀眼的很。他没说什么,只是坐下喝水,还有意坐的远一些,怕自己身上有汗味儿。
非烟又道,诶,倾城,刚才你不在,有人说你回来要让你吃马料去呢。
倾城笑道,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奴儿到信了。
这话一出大家都笑了,我指着非烟道,看你,我可知道平日你们是怎么处的了。
非烟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怎么,奴儿就长了一副狠心的样子?倒是那个真狠心的大家都觉得他温厚的很。
妩君道,我本是无心之语,你却拿去挑拨,大家看的更清楚了。
非烟还要争辩,盼儿端了甜酒过来,道,几位爷别喊坏了喉咙,先喝口酒吧,马料这事儿就不提了,吃果子吧。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一章·破虏
盼儿端了酒过来,众人便纷纷去拿杯子,看非烟那边却已经先捡了自己爱吃的吃上了。
众人笑闹着,吃的乱七八糟,一会儿这边两个下双陆去,一会儿那边两个又不知看什么鸟儿去了。子云喊了两声别走远了,众人也只是应着。
正是中午太阳最好的时候,多少有些热,太阳少偏了一些,不那么晒了,他们便去玩水儿去了。
开始时还都在岸边撩几下,矜持的很,不一会儿非烟便泼了妩君一身,妩君只是骂了几句,抱琴却护主心切,和非烟闹了起来,难免把其他人卷了进去,一时溪边就热闹了。
子云远远的躲着,只是笑,墨宇因我不让他沾凉水,在树荫下陪我靠着。最厉害的就数倾城和非烟了,他俩还不知怎的成了同盟,最后子云终于喊住了他们,最惨的抱琴已经像个小落汤鸡了。
早早上岸的妩君已经没事儿了,衣摆都干了,他笑着让抱琴赶紧去车里换衣裳,道,你仔细着凉,这小蹄子有良心,见不得你们欺负我,只是你们这些没皮的欺负我们年纪小,势单力薄罢了。
非烟道,你只会站在那儿说,你奴儿过来以身救主,怎不见你出手救他?
妩君道,我们已经有一个湿成这样了,还想着让我们主仆两个都成了落水狗?
蘋儿也已经拿着锦帕过来,道,爷还是过来擦擦吧,小心着了凉。
妩君道,你别管他,他皮厚着呢。
非烟已经走到蘋儿这边,笑道,还是我说的,咱们三爷越来越恶毒了。
妩君不说话,自己走回来坐了,我道,想不到连你都有这么好的性质。
妩君轻轻一笑,道,奴儿自己想明白了,自己不能天天窝着,没病也窝出病来,长得像个病秧子了,老天自然要成全你。每日到处坐坐,玩闹也好,做做针线也好,倒是觉得一日比一日壮实。
墨宇笑道,三爷小心心宽体胖,发福了怎么办?
我忙道,发福了又如何,我喜欢就好。
妩君便没好意思再接话,这时倾城走过来,凑到我身边,神色有些异样,轻声道,主人可注意到西边貌似有些动静?
我道,注意了一会儿了,离咱们不远也不近,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也不好妄动。
倾城道,要不要把人叫过来?
我道,打草惊蛇到不好。我看着像是一个人,江湖上一个人能在我们三个人手里占便宜的不多,不必惊慌。
倾城道,要是真的高手,咱们三个和一个那是一样的。
我们一直用气说话,神色又凝重了些,墨宇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着眉问,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我忙道,不打紧,这儿没什么人烟,觉得远处好像有些异响,怕是有什么野物。怕你们听了害怕,没事,我过去看一眼。
又压住声对倾城道,告诉非烟,让他小心,趁手的防身利器可有?
倾城道,短剑不离身的,你小心。
我道,我过去看看就来。
说着我足尖一点就跃出去了,子云他们旁边玩的都只当我是要活动活动筋骨罢了。
跃出十余丈远,那个人便知道暴露了,回身就跑,我便直接追了上去。
追出去大概有三里路了,本来离开子云他们太远我不放心,可是心中就是有股劲儿,让我想继续追过去,看看来人到底是谁。
那个人倒是越走越慢,而我,心中也渐渐有了底。
大概只相隔五丈远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叫道,破虏,别走了!
他倏地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我站在他身后,轻轻的道,你既是没有走,为何不来见我?你既是不来见我,为何又一直在我身边出现?
他站了许久,突然回过头来,笑道,肖大人真是莺环燕绕,天伦之乐啊。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如果这几日你一直跟着我,那你应该知道,我不开心。
他眼神一朵,冷冷的道,好个不开心。只是不开心罢了。你哪里懂得什么叫伤心?
我道,是我又说错话了吗?可是,你总该见到我失神的样子吧。
他道,你早就知道我在了,什么样子装不出来?况且,你失神,谁知道是为了谁?你和那个什么妓子的事,难道我不知道?打量我还是那么好骗呢。
我道,什么叫好骗?破虏,别把事情想那么复杂好吗?如果你对我还有情,就留下。
破虏道,即使我对你有情,在看见你搂着那个什么非烟一起骑马飞过的时候就又碎了一地。我原以为是可以接受你和别的男子在一起的,我原以为我之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那个皇子的突然出现。原本我决定要在你大婚那天撕破脸皮。可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我跟在你身边几日,你可知道我动过多少次杀心?我想杀掉你身边所有的男子,每次你和他们缠绵之后我最想杀死你,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分走你了。
我没想到他能用如此平静而理智的语气说完这些话。
我只能轻轻的问道,今天,你又起了杀机?
他道,没错。如果我有能力,我现在就想杀了你。
我静静的道,你有。你手中有春水剑,我手无寸铁。只要你想,你就可以动手。
他一愣,旋即又道,你怀疑我刚才的话?
我道,我不,我只是不想怀疑我以为的你对我的感情。如果你下得了手,来吧。
话音未落,春水剑已经出鞘,寒光一闪,剑便抵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感受到了皮肤的破裂,感受到了血染上了剑锋。
可是仅仅只有剑尖进入了我的身体,面前是泪流满面的破虏。
他哽咽道,你是认定了,我不会真的杀你是不是?你就是认定了!
我道,对,我认定了,你舍不得。
剑又走了一分,只是还是远远不能致命。
他突然收回了剑,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剑锋来不及回转,便被我打在了地下。
他瘫软在了我怀里,只是哭泣。
我心疼的道,这又是何苦呢?
他啜泣着,说不出话来。
我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他,直到非烟赶了过来。
我道,你怎么过来了?
非烟道,我知道那边自然有许多暗卫护着的,又有倾城,不会出什么事情,担心你的安危,便过来看看。
我道,又是一段情债,下辈子让我拿什么还?
非烟蹲下身来,握住破虏的手,道,你以为,我没有动过杀机?我周围的哪个男子我不想一剑劈死他们,只是和你一样,已经离不开眼前这个女子了,知道他们也是一样的,于是根本下不了手。
破虏的眼泪更是汹涌,非烟又道,好弟弟,也许你不认识我,你应该还记得晨曦吧?
破虏疑惑的点点头,非烟苦笑道,那个就是我。易了容过去陪着,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在西疆三个月,他只有我。虽然,后来,他心里还有了你,有了那个倾城。
破虏只是听着,不说话。
非烟道,他的心我是永远填不满的,我们都填不满,但是他可以轻易填满我的心,自己便这样满足了,就算是犯贱,也是自己愿意,自己愿意,那就是天经地义,你又多想些什么呢?
破虏只说出一个“我”字,仍是泪留下来代替了言语。
于是我道,破虏,什么别的都不管,你可愿留下来?只要你愿意,我不管其他任何规矩,不管皇威震天,我会用娶平夫的礼节迎你进府,把你介绍给肖家的列祖列宗,风风光光的,让你做肖家的第三平夫。
破虏废了好大的劲儿,才说出来,道,我不在乎了。
我深深的望着他,他道,刚才非烟哥哥的话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要好好想想。你放我走,要是我想通了,便回来找你,要是你以为我是为着那个什么平夫,未免小瞧了我。
我终于轻松的笑了笑,他已经挣出了我的怀抱,对非烟略一颔首,收起春水剑便走了。
他的轻功极好,转眼就不见了人影。我还看着他去的方向,只听非烟喊道,还不止血,看衣裳都染成什么样子了,待会儿回去不得吓死几个胆小的!
我低头一看,果然胸前全是血。
非烟道,你也真是大胆,破虏年纪轻轻的,一时冲动什么做不出来?
我道,他的剑直直的冲我来了,我就知道不会有事。
非烟轻轻一笑,道,我知道。要是我真的要和你一起死,用的一定是大地同寿。
我一边伸手止血,一面环住他的腰,道,能和你穿在一柄剑上,我也能含笑九泉。
非烟捶我一拳,并不惜力。道,还是这样油嘴滑舌,回去怎么办?
我稍微一想,坏笑着突然把非烟打横抱起,道,快环住我的颈子,这样就全遮住了。
非烟瞪了我一眼刚要骂,我已经腾空而起跃出数步,眼看着就要到众人休息的地方了,非烟才不情愿的抱住了我。
我在他耳边道,虽说我的心永远不满,但是有你们的地方都是实心儿的,永远不能空下来。
非烟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的。那一刻,真像是永恒。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二章·兰若
直接抱着非烟钻进车里,也不知外边的人怎么看,大概还以为非烟受伤了吧,又怕是我真的不着调的大白天起了性子,也不敢过来看。我换着衣裳,非烟帮我简单的包扎了,旋即就出来了。
众人纷纷看过来,非烟也红了脸,低声道,还不知他们都想到哪里去了呢。
我笑着拉过他的手,道,我刚才还真想做点儿什么呢。
非烟挣开我的手,跑到他们那边去了,妩君凑过来说了句什么,两个人又闹在了一处。
我慢慢的走到墨宇和子云身边坐下,墨宇眼尖,夏天的衣裳透,一眼看见胸前的纱布,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又不敢声张,只低声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看他眼睛瞟的位置,拿手略遮掩了一下,道,没什么大事,回去再说,一点皮外伤罢了。
这时子云也看见了,便道,天也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我笑道,说了不要紧,难得出来一趟,多玩一会儿。
说着我枕着墨宇的腿就躺下了,道,我眯一会儿,你们玩儿。
没想到我这一眯真的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一些。旁边摆着棋盘,墨宇正和倾城下着棋。
我枕着墨宇的腿,他也没法动,一个人坐着无聊,倾城来到府中之后和墨宇一起学了几日的棋,二人都才刚入门,我躺着看了几着,也是着急,便夺了墨宇的子,替他下了几步,没多一会儿,倾城便支撑不住了,他撒了一把白子在棋盘上,笑道,主人也太偏心了,奴儿不玩了。
我笑道,这是投子认负,你还差的远呢。
原本也在旁边迷迷糊糊打着盹儿的子云也醒了,道,妻主这一觉睡的长,我和墨宇哥哥玩了一会儿,都乏了。
我道,你怎么不去找妩君下,墨宇哪是你的对手?
子云道,妩君今儿兴致好,和清诩、非烟那边一直闹着呢,清诩毕竟是个小孩子,来了玩了一天双陆了,也不嫌累。
我道,今儿还是天热,在家里也是玩牌下棋,出来还是这个。
子云道,出来就不一样呢,这里天也开阔,睡一觉心情都好。
墨宇道,天也不早了,咱们还不回?现在还闹腾的动,一会儿在车上都饿的要死了。
我这才起身,冲零零散散的众人道,咱们该回了吧?收拾收拾上车吧。
大大小小的人儿才都聚过来,脉脉悠悠连笑带闹的好容易收拾完,天色又暗了一分。
回道府中,众人也没有回房去收拾,直接便到了海棠厅用饭。把墨宇他们都打发回去歇着了,今儿没跟着出去的孩子们忙着布菜伺候,子云道,这可显的咱们偏颇了,今儿晚上都有赏。
我笑道,大爷最公平,你们晚上都找他去。
非烟道,奴儿有没有赏?
子云道,你告诉我你缺什么,还用的着讨赏?
非烟装出个委屈的样子,道,奴儿今日尽心尽力的伺候主子们出行,大爷不是最公平吗,怎么能不赏?
子云一笑,道,说的是,今儿咱们非烟侍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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