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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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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烟随我出了门,道,奴儿不去,大爷、二爷在一块儿从来没有别的事,就知道下棋,奴儿不去凑这个热闹。
我道,也罢,你去换了衣裳,咱们出去逛逛。
非烟自是高兴,却不肯说出来,看了我一眼,扭头回了自己房间。
我在楼下厅里等着,命暮春备了两匹马。不一会儿非烟下来了,一身利落的短打扮,烟灰色的斜襟短褂,随意的束了腰,一色的长裤,脚上是黑色马靴,头发拿一条青色布带扎在脑后,马尾般垂下,那张绝色的脸,今日看来又多了几分英气。
我笑道,想不到你竟还有这样的衣裳,我以为你的衣服都像那一堆堆一层层的纱,让人纠缠不开。
非烟知道我是说的他那身七重红纱的嫁衣,不禁羞红了脸,假装平稳的问,咱们出门不是骑马去吗?当然要有身合体的衣裳。
我不再惹他,二人出门上马,向着林子里去了。
非烟骑得很快,马儿也撒着欢儿,和背上的骑手一样也是憋坏了。
我们背着山走,穿过一片稀疏的小林子,便是昨日我和暮春发现那个伤者的那片草地。
草已经很高了,就像这天气,中午里已有了夏日的燥热。
这时太阳越来越厉害了,非烟抱怨道,咱们不该大中午的跑到半点阴凉都没有的草地上来,晒死了。
我指着远处的一个小山头,说,那里有树,咱们先跑过去吧。
二人打马过去,看山跑死马,跑了好一会儿,好在到山下果然有阴凉。
非烟跳下马来,拿了水袋灌水,道,咱们等到没了太阳再往回吧。可有吃的没有?
我的马上除了水袋还有一袋天香饼,我解下来扔给非烟,道,找个窝儿,咱们先坐下。
于是放了两匹马自己喝水吃草,我们挑了最大的一棵树,不管干不干净就坐了。
非烟看着远处的两匹马,轻声道,要是一辈子住在这种地方,也值了。
我道,那还要看是和谁住在这种地方吧?
我们并肩靠在足够粗大的树上,非烟沉了一会儿,道,和主人是最好,要是不行,再有几个男人也罢了。
我道,那不是简容儿想要的日子吗?
非烟苦笑道,他是想,可是他想要并肩看桃花的人不这样想,最后他还是面目全非了。
我只问道,你呢?
非烟不说话了,静静地靠在树上。
我轻轻抚上他的腿,又问,可曾后悔?
非烟道,简容儿呢?还不是下了山?这一辈子,后悔又有什么用?
我便不再问了,静静的出神,轻轻的抚摸。
非烟也沉默着,不经意间喉咙里传出一声轻吟,我忍不住转过身环住他,尽情的抚摸亲吻。
他的身子渐渐的沿着树干滑下去,软软的依在我的臂弯里。我慢慢的解开的他的衣衫,一边亲吻一边低语,道,此时此地,你又是这样的打扮,还装什么文静的公子?
非烟闻言,睁开一双媚眼,轻轻一笑突然跃起将我压在身下,道,主人说在您的床上不许奴儿运一丝气,那现在可不算在您的床上了吧?
我撩起他垂下的长发,笑道,不算不算,难道非烟还想着先和我比比功夫,大战三百回合吗?
非烟抬起身来,眨眨眼睛道,比试功夫就算了,大战三百回合还有那么点意思。说着靠在树上脱下右脚的靴子扔在一旁,又去脱另一只,眼神只在我身上,我笑道,待你脱了碍手碍脚的靴子衣裳,是不是还要活动活动筋骨,咱们再大战一番?
非烟见我只是躺着看他,动也不动,就又欺身上来,色迷迷的盯着我的眸子,魅惑地道,主人怎么了?奴儿不值得您一战么?
我一面揽过他的腰上下其手,一面道,你若不值,天下还有谁值得?今儿这样看来,我觉得你剪了短发说不定更好看一些。
话音刚落,非烟却一下子又弹起身来,嗔道,便知道主人今儿的心不在奴儿身上,一心只想着那个草莽小子了。
我一把把他拉下来,翻身压在身下,笑道,今儿还想着让你造回反,我也乐得只躺着享受就是了,没成想你这醋坛子打起来没完了,真是欠收拾不成?
非烟听了我的笑语,故意双手拉住衣领,强忍着笑,道,奴儿就是小肚鸡肠怎么了?今儿你休想碰我!
我心下想着,此情此景到还适合玩这个戏码,便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和非烟扯在一起,没一会儿功夫二人衣衫都撕坏了不少,头发也散了,终于还是顾不得玩下去办了正事,我可是空了三四天的房了,非烟更是干柴烈火,我们一直滚到太阳下山,那三百回合才算战完了。
我道,咱们再不回去他们就该叫人来找咱们了。
非烟正努力的整理他那身破烂不堪的衣裳,道,我道宁肯半夜时分谁也看不见的时候回去,这副样子怎么见人?
我笑道,这会子知道羞了,没事儿,待会儿你动作快,冲回房间去,管他们说什么,关了门只当听不见就是了。再说,你跟我出来这大半天能做些什么,他们还猜不出?
非烟也无法,整好了衣裳又理了理头发,二人便骑马回山庄了。
我们回来晚饭已备好了,只等我们两个沐浴更衣了下来。吃饭的时候就连子云看了非烟一眼脸都是红的,非烟只恨不得有条地缝能钻进去。
第一卷 起· 第四十二章·将子
我先问了那个受伤的男子,子云道,还昏睡着,下午醒了一次,又叫大夫来看了一趟,仍说是没什么大碍了。
大家便说起这个男子,说的甚为热烈,其实不过是为了没话找话,避免这尴尬的气氛罢了。
可是他们又不提今晚我的卧房被人占了去哪里睡,让我觉得越发可爱了。
晚膳用完,子云提议院子里赏月下棋去,妩君连忙应和,我只道是今儿乏了,众人都以为我要去非烟房里了,我却对墨宇道,既是咱们的屋子给人占了,还有空的屋子给我收拾一间出来住。
听了我的吩咐,墨宇便又在山庄里空着的七八间卧房中捡了向阳的一间,带着几个人去收拾了。非烟说乏了,也回了自己房间。子云道,今晚上着谁照看那个男孩子?总不好再劳累墨宇哥哥,不然他明儿又没法儿出去玩儿了。
我道,来了怎么没见着敏儿?他躲到哪里去了?
子云道,他是不肯进咱们内院的,来的时候就是死也不肯和蘋儿他们坐一辆车子,偏要和那些粗用的侍儿几一辆车子,还说自己既已出去了,比那些孩子还要低贱,只配做些粗活,不敢造次。
我笑道,他打小就是这样的,我从来又不偏向谁,可他们几个性子却相差十万八千里。我又对瑞雪道,你出去请你敏儿哥哥进来,就说主子命他进去伺候那个不知名姓的哥儿,你们都没空儿。
瑞雪应声去了,紫玉进来道,院子里都准备好了。
子云看向我,我笑道,你们去吧,夜里风冷,虽说就要入夏了,小心冻着。我上楼歇着去了。
子云、妩君二人并没有什么言语,我便一个人上楼去了。找到墨宇他们刚收拾好的房间,我推门进来,道,收拾好了你们便下去歇着吧,我叫再上来就是了,天还早,我先打个盹儿。
墨宇道,这就到了就寝的时候了,再打个盹儿,折腾的乱了睡觉的时辰。
我笑道,好哥哥,我现在躺下也睡不实,我怕你们在这儿干坐着无聊,你们下去玩会儿,我歇好了,下去陪你们会儿再睡不迟。
墨宇也不再多说,给桌上的青花瓷壶里添了水,便和其他侍儿一起下去了。
不一会儿,我听见熟悉的暗号,往窗边一站,只见右侧窗边有一黑影,知道是叶灵挂在那里,便把声音压到极低,道,可有消息了?
叶灵也是一样低声回道,回禀主上,属下查明,那男子乃是平远将军金默文的独子,小名儿叫破虏的,半年前离家出走了,前几日在锦屏山前遇上一伙劫货的马贼,出手相助,被贼所伤,所幸他那匹马好,受了惊一路狂奔,那些马贼也没敢怎么追,才捡了条小命。
我笑道,果然是个想惩奸除恶当英雄的孩子,不愧是“金钱豹”的儿子,要是个女子,必能承其母业。
叶灵道,怕他也想做个女子呢。属下不再多言了,主上可还有其他吩咐?
我问道,这几日山庄周围可还肃静?
叶灵道,虽不肃静,倒也还算安全。
我道,那便无事了,你去吧。
于是再没声音飘进,只觉一阵微风,那叶灵已经去了。
这平远将军金默文也是个奇才,独自镇守北疆数年没有回过京了,脾气极差,皇上的面子也不给,可是北疆偏偏只有她守着的时候才能安宁无事。这位金将军相貌本来不丑,却是一脸麻子,便有人送了她个诨号叫做金钱豹。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了些心事,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如水银泻地一般,到真的勾起了我的兴致,不一会儿便又整了整衣服下来,走到院子里,见子云和妩君的第一局棋已经下完了,墨宇正凑过去帮着数目。
他们也没注意到藏在黑影子里的我,院子大的很,除了香雪还跟他们三个在石桌这边下棋,另有几个小的在葡萄架子下边斗草,再就是蘋儿他们七八个人叽叽喳喳的围着两张摇椅正在聊天儿。
丝雨眼尖先看见了我,叫道,主人什么时候出来了?也不吭一声?
这一句不要紧,蹲着的坐着的赶紧站起来,我笑道,我不该出来耽误你们玩的,别理我就是了。
见他们还是干站着,我环视了一圈,道,罢了罢了,我还是进去吧,怎么没见着落雪?
瑞雪道,他说外边天凉,不敢出来,在里边陪着敏儿哥哥呢。
我便道,那你们玩着,我去看看他们。
说完我只得回到自己原来那件卧房,两个粗用的侍儿正靠在外间门上打盹,我赶他们去睡了,径直进去里间,只见敏儿和落雪两个,一个穿着他在我身边时从没穿过的蓝底白花的粗布长衫,一个还是惯常的白缎子对襟长衣,二人握着彼此的手坐在炕上,用细细的声音聊着天。
他们二人见我进来慌忙起身,我笑着低声对敏儿道,你不是说自己已是最低贱的奴儿了吗?怎么还和落雪这么亲近?
敏儿红着脸不说话,我又道,你啊,不知道的只当是我这做主子的多么严厉,你家那口子也不是个好人呢。
落雪忙道,咱们出去说,这位小公子刚才就不太安稳,别惊醒了他。
到了外间,我道,他多久没吃东西了?可备了粥没有?
落雪道,备着呢,热的,隔一会儿就放在小炉上温一会儿。大夫嘱咐了,就是白粥也不能多吃的。
只说了这一句,突然听见里间里有杯子打碎的声音,慌忙进去一看,原来是那位金将军之子醒了,伸手去拿床头角桌上的茶杯子,手上力气不足,反而打翻了整个茶盘。
落雪道,要水怎么不知道叫人呢?打了杯子不要紧,可别挣开了伤口。
那男孩子低着头看敏儿在地下收拾东西,红着脸小声说着抱歉,一抬头看见我,顿时有些慌乱,他还有只裸着的胳膊在被子外边露着呢!
落雪上去简单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又垫了几个枕头给他,扶他躺好,盖了纱被,才又给他端了水来。
我见他精神还不错,便拿了个凳子坐下,道,公子不必害怕,昨晚上偶然在荒郊野外发现了公子,人命关天,若有不敬之处,还望公子不要介意。
这时候他离开家门时的豪情壮志便都跑到爪哇国去了,剩下的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羞涩的男孩子,不知所措,道个谢都结结巴巴的。
我便故意问道,你是哪家的公子?可是和家里人一起出游走散了?
看他支支吾吾犹犹豫豫的样子我便想笑,他又是不想告诉我,又是觉得不该骗我。
落雪在一旁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说出来我们大人也好帮你找寻去。还不知道这几日你家里人如何担心呢!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没娘没爹的孩子。
他只好低声道,奴家路途遥远,等伤养好了,大人放奴儿自己回去就是了?
我道,路途遥远是有多远?我好容易救了你回来,可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出去乱跑了,还是叫你的家人来接你回去保险。
他又沉吟了一会儿,道,奴儿,奴儿家母是平远将军金默文。
我装出惊讶的样子,道,原来是金将军之子,我可是久仰金钱豹的大名,一直无缘得见啊。我这就命家人星夜赶赴北疆平远将军府报信去。
见他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简直要笑出来,只见他苦着脸对我道,奴儿能不能求您别派人去找我娘?
我装样子道,怎么?难道你竟是私自跑出来的?
他轻轻的点点头,我便大声道,哎呀,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被什么女子迷了心智?不过就算金将军脾气暴躁,你也不必过于担心了,当娘的还能怎么着自己的亲儿子?
他连忙道,奴儿不是私奔出来的!奴儿,奴儿只是……
我还没问,落雪疑惑的接口道,只是什么?
他又道,只是离家出走,想要做个江湖儿女,一个人漂泊罢了。
我笑道,难怪你剪得这么短的头发,果然不是寻常男子。怎么,遇上麻烦了?
他不好意思道,都是我学艺不精,才……对了,大人,您捡着奴儿的剑不曾?
我道,这倒没有,今儿我还嘱咐底下人去那地方又细细查看了一下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没有,没有剑。
见他露出失望的神色,我道,不必为这等小事着急,先养好了伤,你若还想混迹江湖,我倒有几把好剑,送你一把就是了。
他仍是伤心的道,奴儿已经麻烦大人够多了,而且无论多好的剑,也不是以前那一把了。
我见敏儿已端了粥等了一会儿了,忙道,该死,不该和你说这么多话,说话伤气,你还是喝了粥,赶紧躺下吧。
敏儿过来喂他,我见他过于拘谨,便道,我先出去了,你只当暂时回了家,别太拘束了。
落雪送我到外间来,刚掩上屋门,我便一把把他揽在怀里,吓了他一跳。
我笑道,你不是早就应了我,这会子又挣什么?
落雪低声道,主子怎么总是这样……快放了奴儿,敏儿还在里面呢。
我道,我一看到你那点漆一般黑亮的眸子就把持不住自己,我又有什么办法?
落雪只能哄我,道,好主子,等咱们回堆秀楼再说可好?
我道,回什么堆秀楼,隔两间就是我的屋子,今儿陪我可好?
落雪泪都要下来了,道,什么都好,您快放了奴儿,进来人可怎么着?
我便放他离开我的怀,却拉着他来到廊上,看见楼下大厅里瑞雪站在那里,便喊他道,我去歇了,房里有落雪就是了,今儿你们都不必过来了。
瑞雪看见我身后落雪那张红的都能滴下血来的脸自然什么都明了,刚一点头,我已拉着落雪进了房间。
我把落雪拉进房间,一掩上屋门,却又放开了他。
小小的人儿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细密如扇的睫毛低垂,往日苍白如纸的小脸如今也有了一抹绯色。
我到桌前坐下,先给自己到了一碗茶,笑道,快过来坐下,别把我看的跟匹饿狼似的,又不会吃了你。
落雪本是横了一条心想着今日无论发生什么熬过去就是了,我一下子离开了他的身子,他反而更慌乱了。
见他一动不动,我又道,你放心就是了,我还没干过霸王硬上弓这样的事。虽然他们说男孩子的第一次疼得很,都要落泪的,可我还没把你放到床上就哭得稀里哗啦水人儿一般,要真用强的,那可是造孽了,而且我也捞不着什么好儿。
落雪听了这样露骨的话,羞的面红耳赤,却又说不出话来。我起身扯他过来坐下,道,知道你们脸皮薄,听了这种话就觉得和什么似的。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喜欢看人窘迫的样子,越看越开心。你要么好好陪我说会子话,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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