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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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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戒指,道,那倾儿想知道,这阴谋的幕后主使是谁?
母亲闭上了眼睛,道,你不必知道,起码不必现在知道。倾儿,我时日无多,知道你怨恨于我,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们爷俩,不过……算了,终是不能说……你去吧。
我最后问道,倾儿还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不是姐姐?
母亲依旧没有睁眼,道,是你的就是你的,你不必细问。难道你还没信心比你那个吃喝嫖赌的姐姐强么?
我于是沉静的应了一句,倾儿知道了,倾儿告退。
母亲还想说些什么,终是没有开口。
我只是想知道,母亲的这些决定,有多少与我爹爹相关。我只是想知道,她是在意他的。
后来再想到当时的心情总感觉有些好笑,自己又何尝不像母亲那样,做了一次又一次薄情的女人呢?
母亲在凄冷的初春离世,我搬出了破落的肖家,跟着我出来的便只有墨宇和自幼的长随暮春。
肖宏峰本以为她是将我扫地出门的,知道我在猫眼巷买了处两进的宅子静待秋末的科考后十分惊讶。她把奴仆侍儿能卖的都卖了,连母亲当年的四五个屋里人,说是放回本家,其实也都卖了。清算完倒还剩了几万两现银,她和她生父姚风洛,还有母亲还在世的四位侧室,她自己的夫君和四五个男人,以及几个再不能免的内外奴仆一起住进了郊外的一处庄园。以前都没有人记得肖家还有这么一处不起眼的房产,紧挨着家庙,原是有专人住着管祭祀的。
我顺便还去了牲口市买家奴,见到很多的肖家旧人,经不住墨宇和暮春的眼泪,把跟着我的四个屋里的内侍儿纳、敏、钟、灵重买了回来,亦给暮春的爹亲徐氏赎了身,又让暮春挑了两个外院洒扫的丫头,宅子毕竟小,其余求情的再多,我只能横下心冷着脸不再吭声。
回了新宅墨宇还在偷偷抹着眼泪,那四个都比我还略小些,也一个个苦着脸。我刚让徐爹爹带着他们把内院收拾干净,却听见外面吵嚷起来。
原来是肖宏峰,她要往内院冲,暮春死活拦着。
是姐姐来了啊,暮春怎么这么没规矩,不知道请大小姐进屋奉茶么?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
肖宏宇你不要装了,肖家破落了,你是不是私藏了你爹的私房?这都是要充公分家的,你怎么能私吞?
我不禁笑了。充公分家?我在公里分到什么了?墨宇和暮春?别说首饰,连换洗衣服都没能全带出来。姐姐本不是打算让我们三个饿死么?
肖宏峰毫无顾忌的叫道,你少废话!钱是哪儿来的?!
我轻笑道,母亲留下的,还有这个。我亮出了扳指。她还是识货的。不禁气血上涌,本来就气呼呼的脸变得更是血红。
这扳指如一枚惊雷在肖宏峰眼中炸开,叫道,你…你…你从哪里偷来的?不可能,这是我的!
我道,我猜你一定在母亲的遗物里找了很久了吧?肖家已如一盘散沙,族长这位子对你没有什么吸引力了所以又给忘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我的,倒是问过母亲,她说,难道你还没信心比你那个吃喝嫖赌的姐姐强吗?所以……
我话没说完,她一掌劈了过来。
我暗运内力,硬生生用胸膛接了这一掌。她已用上十成的力气,发现并没能动我分毫,十分惊讶。
我微微一笑,嘲弄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吧?
她慢慢的收回手去,脸都变成了暗红色。
她仍嘴上仍是不肯服输,故作轻蔑道,哼,肖家已是这般光景,有什么好神气的!
母亲只留下一句话,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果姐姐没什么事,我就让暮春送客了,以后再有什么指教,外院正厅小妹恭听。不过,内院都是男眷,还请姐姐别再让暮春她们为难。
哼,她甩袖往外走,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破货……还当大爷供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回到内院,墨宇在我的卧室收拾着,我说,你歇着,让他们几个干去。
墨宇仍是收拾着,道,什么话,一样都是奴才,我不过比他们大三四岁,难道还摆主子的架子不成。
你就是主子,我从背后抱住他,墨宇哥哥,今儿我就娶你,做侧室可委屈了你?
他轻轻掰开我的手,离开我的怀,换个地方继续擦橱子。
墨宇淡淡的说道,主子要是真心疼奴儿,这话就不要再提了。不管将来主子有几位爷,奴儿都只想留在主子屋里干点粗活,除非,除非主子不想再看见奴儿了,非要奴儿搬出去不可。
我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墨宇是聪明的,他知道如何能留在我的身边,而他也知道,我需要他留在我身边。
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感觉,很想,很想要他。
我默默的站在他身后,慢慢握住他抓着白色抹布的手,他抖了一下,回头,我一下子抱住他,低头覆上了他的唇。
第一卷 起· 第三章·初夜
他一下子僵住了。慌乱的眸子涌出泪来。我第一次接吻,只是由着心底那暖暖的冲动用舌头划着他的贝齿,直到他把紧张的嘴巴张开,让我更深入的掠取香甜。
忽听见门关严的声音,本家的孩子毕竟懂事。墨宇小脸一下子红透了,紧张的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双手在他身上游走,却对付不了他的任何一件外衣。
他瘫在我的怀里,虽然比我大两岁但毕竟是个男子。我亲亲他面颊的泪,用力撕开了他的上衣。衣料裂开的声音让他突然紧张起来,双手护在胸前,不住的颤抖。
别怕,墨宇,是我,我要你。我温柔的把他放在床上,温柔的安抚他的紧张和害怕,温柔的肢解了他的衣物。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是在白天,他无暇的身子完整的呈现在我眼前,他无力再挣扎和遮掩,羞涩的闭上了眼。
我贪婪的吻着他的唇,完全的覆在他的身上,一手轻抚上他发育良好的青芽,让它慢慢长大。
墨宇慢慢痛的皱起了眉。玉茎越来越坚硬,他痛的失了声,主子……痛……不行了……
我忙放慢了套弄的速度,嘴上却说,痛就对了,看你知不知道该叫我什么了。
他很认真的转过头来,眉都展开了,主人……却又痛的失了神,主人,主人救救墨宇,痛……
乖,第一次就是痛的。很快就好了。我顺着他的喉结锁骨一路吻下,手上却并不放松,他越来越痛,不断的呻吟着,还努力的咬着下唇,泪都疼出来了。
我狠狠心,加大了力度,又快速的套弄了十几下,伴随着墨宇一声短促的尖叫,一些透明的液体弄湿了我的白色府绸裙。他哭了起来,侧过身去把身子蜷起,他很痛,从小学会的规矩却不许他碰自己痛苦的根源一下,他只能两手紧抓着大腿外侧,留下深深的指痕。
我快速的脱下衣服,那透明的液体正一点点变成蓝色。拉过被子罩住我们两个,爱抚着他,又覆上他的痛,他无处可逃,嗫嚅的求饶,可怜兮兮的样子。
相信我,墨宇,这次不会那么痛了。
我握起他紧张的手,放在我还在发育的胸上,凉凉的。
难道我还没让你暖起来吗?我咬着他的耳垂,听他的娇喘,咬他胸前的嫣红,听他的呻吟。
他的坚硬又挺立起来了,那时我没有经验,不知道墨宇的玉茎算不算大,但是粉粉的很讨人喜欢。他喉咙里有快乐的声音,刚一露头又被他压了下去。我轻轻用舌头撬开他的银牙,缓缓的吞下了他。
包容他的全部有些痛,但是感觉很奇妙。我开始上下移动,墨宇的表情变得迷惑,也许他在想为什么不再痛了吧。那羞涩的绯红又回到了他的脸上,伴随着几声细碎的呻吟,他紧张的身子终于开始有些回应,修长的腿不知什么时候缠上了我的腰。
湿而绵长的吻,一个接一个,终于教会墨宇用舌头回应我,他眼中的害怕一点点的消失,我在他耳畔轻语,墨宇哥哥,不要忍着,叫出来,主人要听。
他红着脸偏过头去,反而咬住了唇,腿却缠的更紧。
我不再强迫他,只是加快了下身的动作,墨宇忍的越来越艰难,越来越多的淫靡的声音被他不小心放出来,诚实的身子开始主动的迎合,我能感受到他的快乐,尽管他的眼里又蓄满了泪。
我发狠的压着他,感到我们就要成为一体了,最后,我们一起飞了起来。
我们的第一次,多么完美。
纳一个侧侍起码还要摆一席,收个屋里人在床上就完成了。从那天起,墨宇不再叫我主子,改口叫了主人。一直到现在。
处子的第一次,射出的不是白浊,而是透明的初液,变干后慢慢变成蓝色。爹爹早已不在,没有长辈向我的男人们要这个铁证,但从第一次开始我有了个习惯,一定要把这美丽的液体画在一条纯白色绸子长裙上,一直没有变过。
不管墨宇再怎么小心翼翼的不肯逾越,这家里毕竟没有一个男主人是不行的,我日日温习四书五经,家里大事小情都是他和暮春处理。四个内侍毕竟都还小,熬不得夜,常常打发他们先睡了,只有墨宇夜夜伺候着,几个月下来,我没看出憔悴,他到消瘦的不成样子,让我在床上都不敢稍稍粗暴一点,生怕碰坏了他。
我十八岁迎娶子云,我们都老了之后,墨宇曾告诉我,他差不多独霸我的那两年,是他一生中最美好的两年,一切都值了。
我也爱你,墨宇。只不过,我们的爱是那么的不成比例。
科考。状元。登州通判。
我带着我数目不多的家人去了登州。
这段日子,我所做的不只是备考。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肖家是一个怎样庞大的家族。
江湖第一大门派罗生门,竟然不过是效忠肖家的护卫组织。而世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不超过十个人。
母亲将碧玉扳指给我的那天夜里,我一直不能安眠,忽然听见隔壁小间有极其轻微的异响,那里有我的墨宇,我果断的翻身下床,晃动腰身直接进了那暖阁子。没有门,只有一帘相隔,我闪进去之后却没有再动,因为里面真的有人,一个中年女人,站在墨宇的床前,看得出,她在等我,而她与墨宇之间危险的距离让我不敢妄动。
黑暗中,我盯着她的眸子询问来意。她似乎是需要一点准备时间,有点激动,突然她却跪倒在地,垂首低声道,罗生门副门主叶灵拜见主上。
罗生门?见她如此,我到定下了心神。
罗生门是肖氏一族的暗卫组织,属下得知族长扳指今夜以正式易主,特来拜见主上。
我心中暗暗一惊,却沉声问道,你对墨宇做了什么?
属下贸然前来,不敢直接惊扰主上。此事极为机密,属下斗胆点了这位小爷的睡穴。
虽然那时我只有十六岁,但是我的声音很冷。你先起来吧。这是第一次,以后有胆敢碰他一指头的人,杀无赦。
她的脸色陡然一紧,我已明白了我手上有多大的权力。
属下明白了。主上,现在是非常时期,门主不能亲自前来拜见,属下也不能久留。此次事发突然,先主就是为了保住此秘密才没有动用罗生门的力量。现在的水深可能超出主上的想象,属下不仅不能久留,短时间内也不能与主上联络。不得已需要调用属下们时,请在尊父排位前上四根香,我们会一直派人留意主上安危,发现命令属下会在第一时间用尽可能安全的方式与主上联络。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麻利地奉上一只不小的锦囊,说道,可解眼前之急,属下必须要告退了,主上切记,没有什么比这个秘密更重要。不待我说话,她行了一个礼,便翻身从来处去了。
那个锦囊里,有一百万两的银票,心细地换成从一百两到十万两不等的面值,甚至还有几十两散碎银子。
第一卷 起· 第四章·蓄势
我有些懂了母亲所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百年来,罗生门只对我手上的那个碧玉扳指效忠。作为肖家新一任族长,我的第一个任务,就是继续保护这个秘密。肖家究竟有多少银子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年肖家赔了巨额的债款,却也将数目同样惊人的财物有明有暗的转移到了罗生门。
从母亲去世到我再次返京,都没有与罗生门有任何联系。
当时京城市井流言,肖家并没有一败涂地,肖冰把钱都留给了庶出的二小姐。果然,回到京城的我,和在登州时一样出手阔绰。
我需要做的,还有尽可能的示弱。
比如,吃软饭之类的。
若要从政,靠山很重要。肖家倒了,猢狲散。那些一直围着肖家的朝中大员根本没有人愿正眼看我,有一个例外,便是子云的母亲,当时的左丞相韩韦枫。
她不是肖家的人,一个满心军国天下的正直的女人,她只欣赏我的才华,不关心我的出身。
她只有正室一位大爷,膝下两位公子,长子韩子云比我小两岁,尚未婚配,多么合适的岳母人选。
只是这样人家的公子必定娇惯,怕是一心想找个像他母亲一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自己还中意的。而这样人家的公子平常又绝难见到女子,要是能入了他的眼,入他的心倒是容易的,毕竟,他机会不多。
我自是不能自己去提亲的,要想办法,让韩大人自己将公子下嫁。
迎暑节是最好的机会。
这是仅次于春节的节庆,暑气未至的暮春之际,连朝臣都俢沐十天,家家户户出城游玩,大户人家更是要到自家的山庄呆上几天,一年里男眷也就这么一次出门的机会。
我是迎暑节前一个半个月来京述职的,韩丞相已将我调任刑部,节后上任。确认留京后我把墨宇他们接了过来,便开始准备迎暑节。
打听到韩家一直都是去羽灵山过节,我自然就把目的地定在了那里。就在我绞尽脑汁准备如何制造偶遇的时候,韩家的请帖到了。韩大人说我并无其他亲眷共度佳节,约我随他一起出游。
求之不得。
那日我只带了暮春一人,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嘱咐了墨宇几句,看得出,他的快乐是那么的不自然。
很快发现我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韩老丞相已经相中了我,这一路,就是想让子云自己偷偷看一看。
我自然察觉到即使一起出行也不能谋面的男子小心翼翼的窥探,顺其自然的装作一无所知,放弃了一切制造与他见面的意外的可能。
果然,回程的那一天,韩大人提到了子云。
他说的很委婉。
我答的很诚恳。韩公子若肯下嫁,在下诚惶诚恐,自不敢违大人的父母之命。只是,在下知道大人您是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在下佩服,却难做到,公子若是希望寻一位一心一意的妻主,在下恐要让大人失望。起码,宏宇已有了一位屋里人。
听我连有个屋里人这话都直说了出来,韩丞相反而笑了。
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娶我家里那位之前,我也没打算就在一棵树上吊死。都是缘分,是男人的命。子云的命,未必比他爹爹差。
说最后一句话时,她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我不禁一震。一直只想着自己要怎样做才能得到这个韩公子,忘记了他也是个人,我都没有想过,真要成了这事,自己要怎么对待他。
我只能说,宏宇定不辜负大人厚爱。
将门出身的韩相哈哈一笑,你既已无母亲爹爹在世,一切便由韩某做主了。过了六月,按往常来说朝廷的事情就少了些,回去慢慢挑个日子,这事就订了。咳,不就是嫁个儿子么。不过,我屋里那位可要难缠,真是这么一别那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我替子云做了这个主,他怕是要怨我。不过男大当嫁,子云正月的生日,已满了十六岁,再拖不得了。嫁娶的那些琐碎我本是不在意的,你未来的那位岳父怕是不好糊弄,子云一辈子的大事,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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