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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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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道,这是自然,宏宇定当竭尽所能保文大爷周全安稳。

她便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自己走了。

我看着秦月茹离开,知道不必去送,便进来内室,看见文仪澈正靠在榻上垂泪,见我进来忙擦拭遮掩。

我略站了一会儿,才问饮食起居可有什么不合心意的。他答道,一切都很齐备,着实麻烦您了。想这京城里也不是十分安全,不如大人尽快把奴家送走吧。

我道,这并不急的,就算您急着要走,明日我让人再把大夫请来看一眼,听听她的话才好再作打算。

他低头不语,我也不好久留,嘱咐了银涟他们几句,便告辞出来了。

这时太阳已经偏西了,冬日里天短。走到外院,立夏在那里候着。我道,备马,直接去凤仪楼。

立夏应了下去,牵出马来,仍是只有我们两个到了凤仪楼。我又吩咐道,你不用上去了,回府去跟二门上说一声儿,今晚上我不回去了。立夏打马走了,我一个人进了楼子。

可巧那刘妈妈正在大堂里坐着不知道理些什么事情,见我进来,满脸堆笑道,哟,肖大人,您来的可真早啊,若公子已经在飘渺阁等着您了,双喜,快来送肖大人上楼。

那个叫双喜的是凤仪楼的一个管事妈妈,也是满脸堆笑的迎上来,先打了个千儿,又皮笑肉不笑的道,肖大人您吉祥!今儿小人正有事儿要见您呐。

我冲刘妈妈笑了笑,跟着这个双妈妈向楼梯走去,一边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事儿?不就是到了年根儿,要四儿的包身银子吗,多大点事儿?今儿跟着我的人给我打发回去了,你见那个当主子的自己带过银票?日后再说吧。

这双喜连忙陪笑道,奴才知道知道,大人一掷万金都不眨眼的主儿,区区二三百两银子哪里会在意的?奴才只是看着这几日大人只顾着跟上头的公子们处儿,怕您忘了四儿那个可怜孩子。

娶了子云后这半年混迹在花柳巷,天天花酒,晚上总要有个落脚的地方才好。因总是在楚语轩和凤仪楼这两大楼,故在这两处各包了一个男孩子,和楚语轩的盼儿一样,四儿便被我养在凤仪楼内,平日里话不多,文静的很,倒也让人喜欢的紧。

我笑道,怎么会?双妈妈是知道的,我最会心疼人。你去跟四儿说,今晚上我就去他那里,让他备好醒酒汤就是了。

她连连应着,已到了五楼飘渺阁,早有两个小侍儿把门拉开,双妈妈引我进去就忙退下了。

非烟从里面迎出来,施了一礼,一面帮我解下风衣一面笑道,酒菜都备好了,大人也没说个准时辰。

我道,冬天里天黑的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总不好让范将军等着。

他假嗔道,大人真是不见外啊,奴儿要是真嫁进府里了,您也舍得让我出来陪酒不成。

我笑道,难道你是真不明白?那到可惜我当你是个冰雪聪明的。要不是范将军,别人我也肯带她来?

非烟狡黠地笑道,话虽如此,奴儿心里也是委屈的。大人要补偿人家点什么才是。

第一卷 起· 第三十章·花酒

听了非烟这一小小的不合理要求,我笑道,刚夸你聪明就来卖弄,你倒是要什么有我不给的?

非烟道,奴儿虽什么都不缺,大人到随便赏点什么才好,毕竟,毕竟人家还送出去了个荷包呢。他羞红小脸的样子甚是醉人,我声音都发软了,笑道,那我这身上随你挑吧,可也没什么好挑的,荷包什么的,都是我屋里的人做给我的,你也不好拿去。

那奴儿就斗胆了——他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圈儿,笑道,奴儿就要这个,这还能是您屋里人的不成?

说话间他的一只手竟成迅雷之势向我腰上探来,我本能的一掌抵回去,他的手法甚是柔软,无骨一般避开我的掌锋,我还没来得及再回手,他已抽手回去,还顺走了我腰带里别的一把精钢小刀。

我并未变色,仍笑道,你这是现功夫呢!不过是把小刀罢了,你眼到尖,也就露出一点头儿,都给你看见了。

大人这是欺我不识货呢,这削铁如泥的利器世上能有几把?大人可舍得?

我并没有什么不舍之色,道,你人都是我的,东西在你手里,岂不是和在我身上一样?

非烟道,腰间两处大穴,刚刚大人倒也放心。不怕奴儿使坏么?

我知道他是怕那日把话说开后我对他们姐弟仍心有芥蒂,便笑道,我要是连自己的男人都要防着,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他小脸又升起一抹绯色,轻啐了一口道,呸,谁是谁的男人了。

我道,怎么?你想悔婚不成?

非烟急道,人家还没过门呢!大人……他话未说完,小侍儿进来道,范将军来了。

果然范将军一推门就进来了,见非烟脸上红晕未退,一边拱手一边道,范某打扰二位了!

我和非烟忙站起来,三人略行了礼,非烟忙引我和范将军至席间落座。唤进来四个打扮整齐的小侍把备好酒菜一起摆上,又安静的退了下去。

菜不多,四碗四碟,也不丰盛,但都是极好下酒的。

范将军道,今儿我可真是万幸啊,若公子谢客不出几日了,这天底下还能再见你这一眼的可不多了。

非烟端起酒壶,一面斟酒一面道,将军玩笑了,奴儿有什么好看的?但今天这酒可不一样,将军尝过就知道了。

哦?非烟今儿还把私藏拿出来了,竟也没告诉我。我笑对范将军道,今儿还算我沾了将军的光呢。

范将军最是个嗜酒如命的,闻着酒香,也顾不得别的,先干了一杯,禁不住连声赞道,好酒,好酒,果真是好酒!

我也饮了一杯,细品来,果然温润软绵余韵悠长,问道,这是什么酒?果真是极品。

非烟拍着桌上的一只不算小的青花瓷坛子道,这酒还真没什么名字,世上仅此一坛,喝完就没了,还要名字做什么?

范将军大喜,不禁离席拜道,范某一生嗜酒,得若公子如此厚爱,愧不敢当啊!

非烟忙起身还礼道,这可使不得。一坛酒到算不得什么,奴儿不过嫌这酒坛子太大了些。送酒的人留下话来,这酒一开封,就要当即喝掉,隔一天就与凡酒无异了。足十斤装的酒,非二位大人这样的海量,怎么喝的完?若是在宴席上拿出来给众人分享,奴儿到怕有多少人都配不上这酒。

我听了笑道,可见今晚上妩君定是要我们二人醉到桌子下边去了。

一边听着范将军已经亲自拎起坛子倒满三大杯,举杯道,这杯酒就先敬若公子,一是谢你的好酒,二也是贺公子和肖大人。

我举杯道,范将军倒省事,拿着我们非烟自己的酒谢人家、贺人家,也太小气了。

三人笑着尽了杯中之酒,非烟起身要倒酒,我拦着他,道,你坐着,坛子大,我们两个自己来就罢了。说着一手拎起坛子就满上酒来。

范将军道,就算要我还席,虽拿不出这样的极品,好酒也还是有的,不过与若公子同席的机会怕是难寻了。

非烟笑道,不过到了吉日,将军大人厚厚的备上一份贺礼,再写明了是给奴儿的就是了。

我听他又是话里有话,故意说道,瞧你这话,倒显得咱们更小气了,有我在前面捡便宜,你该卖乖才是。

说着大家哈哈一笑,又闲扯了几句,我问范将军道,过了这白天看您的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已经想通了,到白骗我们一顿好酒。

范将军笑道,进这门之前就算还有些不痛快,见了若公子就已没了一半,再喝上两碗美酒,剩下的那些也都跑到爪哇国去了!不过是人老了,到开始矫情了。

我笑道,依将军的意思,这仗也是打不起来了?

两边都不过是龇龇牙,谁也不肯轻易咬下去。论实力,大梁没那把握吞了它,前几年打的那么狠,她们也不敢轻易和大梁翻脸。这次,皇上要真把我和薛将军、秦将军这些在西线打了小十年仗的老油子调一个过去,那帮混蛋说不定吓哆嗦了一抖就真打起来了。调了秦月茹过去,那就当真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今儿皇上与我们三个商议了一天的布防,秦小将军这一路,倒是能做一路钦差大人巡查一遍军务。

前几年把大将大军全部调回,虽说是为了示好,也是步险棋啊。

所以说那布防图才重要的很,万一有外敌来犯,没有策应支援,各地守军能坚持战线到大军赶到才行。我是个粗人,不懂那些烂七八糟,只知道把我放在京城这几年,身上的肉都松了,再养一二年,剑也拿不动马也上不去了,皇上也再也不用指着我去受西疆了。

这一说起军务来,非烟便不再说话,只拿了一个精致的酒舀子给我们添酒。一大坛酒过半,三人都略有谢醉意。我道,将军也明白,这仗现在打不起来,早晚要打起来,不过三五年的事儿。您还是要在京城熬着,有些仗能替您打的人还没生出来呢!不过,范大爷也没了两三年了,家里没个男人到底不行的。

她苍然一笑道,我已过了知天命之年,还折腾个什么?

话可不是这么说,有了男人家才像个家的样子,您才养的女儿还不过三岁,天天丢给个乳爹也不是个事儿。

范将军从西线调回后没几个月就有了身孕,可惜范大爷身子不好,孩子没出生就撒手去了。亏得是个女孩子,不然范将军这样的粗人独自带着个男孩子还不知道有多少麻烦。范将军住的宅子是御赐的,当年回京陛下赏赐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她不到半年就折腾了个干净,大多都接济自己当年的老部下了。现在靠着每月五十两的俸禄,家里只有两个男人带孩子,还有三个小厮,俸禄大部分都花在这风流应酬上了,不过是排解些孤寂。

倒着实亏了这丫头。渐渐大了,确要有个人教她些事理,我竟不大管她。

您都这把年纪了,还管他什么门当户对,就是找个洒脱利索的孩子,到能管得了家才行。

麻烦就麻烦在这儿了,我何尝没想过这事儿。那些小门小户的公子,蒙着头娶回来,模样到不十分在乎,万一是个羞手修脚不能言不能语的,我到给自己添麻烦。不怕非烟公子生气,这楼子里的公子哥儿我也要不起,身价银子我出得起的也就下面几楼的,买回去我到不放心了。想了几次,也就罢了。

我笑道,我倒有个主意,您娶回去也不一定是要续弦做大爷,不过是个管家的爷们儿罢了。我屋里从小跟着我的贴身侍儿都大了,我送您个拔尖儿的做侧室,别的不敢说,倒是能言会语顶事儿的。

我们俩都仗着酒遮脸,范将军道,你家里的哥儿绝对是没得挑,这我知道,可真拔儿尖的,你竟舍得放出来?

你到真把我当个没皮没脸的把家里大小都奸淫了个遍?这几个孩子从小跟着我,亲是亲,我可从没动过非分之想。

范将军道,真是如此,也是最好。西线战事真打起来,我便把夫侍幼女往你府上一扔便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那是自然,宏宇当仁不让啊。

范将军举杯道,都是畅快人,我也不说客套话了。知道你对男孩子心软,你的人过来,我绝不会亏待一丝一毫。你且回去正儿八经替我提亲吧,那孩子要不应,你必不会为难他,我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别的话出来;要是应了,我按侧室之仪迎娶,你可要当自家公子发送,我虽粗,可也明白,男孩子么,一辈子也就要这么次风光。

非烟这才插话道,这才几句话,又一个孩子定了终身,你们啊,只说着怜香惜玉,其实有几个真心疼人的?

我可是真心疼你呢,原来非烟也是一口惹不起的钢牙。

范将军哈哈一笑道,世道如此,摊上这么个主子,已经是那个孩子的造化了。

我道,男孩子就该惯着,就算是个侍儿,惯着才能惯出点人才来。

范将军道,说这话我却想起来,前几日令姐被巡查司的人拿了,说是聚众赌博,怎么是姚老侍郎出面保她出来的?还隔了几日。怎么着也是一母所出,你到绝情了些。她再能得罪你,大概不过也是因为被惯坏了吧。

我苦笑了声,道,我还想着这事儿都没人拿来问我,果然您还是问了。宏宇早已不把她当姐姐了,她前儿刚出来就上我府上大闹了一通。说实话,我以前是怨恨她,现在已有些可怜她了。姚风洛前儿也来了,要了我一万多两银子去,我早就想跟那边断了关系的,不过是因为肖家确实太大,藕断丝连,牵扯太多。出了这种事,我必然装聋作哑,姚风洛回姚家去求他娘亲也没脸来求我的。

你竟正经连个父亲都不叫了。我算是长你一辈,本想劝你几句,话说到这份上,看来也没什么能劝的了,倒耽误咱们喝酒。

就说是不管,还不是出了血?不到绝境上,姚风洛也不会拉下脸来的。怕是姚老侍郎出面不出钱,聚众赌博要保出来可是不少银子,我花钱买个清净罢了。

你呀,知道的是她们理亏在先,不知道的都道是你无情无义呢。话说回来,放下这爷俩不管,你娘留的那几房侧室,倒不如接出来另行安置的好。前几日我都听着风了,你说他们在那边能过上什么好日子?这要不管,可是你的罪过了。

我何曾没想过?当日分家是我出的户,虽说现在族长是我,可我不管姚风洛,单单接四个叔父出来算什么?那个肖宏峰也不是好打交道的,我懒得理她。

瞧见非烟在旁边遮着嘴窃笑,我问他,你笑什么?

他答道,奴儿本来还想,二位大人要在这儿讨论什么军国大事,原来说了两句,不过还是些家长里短,比我们强些什么?

听了非烟的话,我和范将军都笑了,我道,不过是和范将军聊起来冷落了你罢了,何苦这样说我们,只罚我们一杯就是了。

非烟站起身来,向那酒坛看去,道,哪还有两杯酒?就剩个底子了。没想着喝的这样快!

范将军一把拎起坛子,道,果然没有多少了,说着把剩酒匀在三个杯子里,又道,咱们干了这最后一杯再说吧。

干了酒,非烟问外面侍儿,可起更了吗?

门外一个孩子进来答,还没呢,不过马上就是一更天了。

我看范将军已然有了醉态,自己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知道这酒果然是有后劲儿的。就说道,范将军,再不走,半路酒上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范将军眯着眼睛道,我原以为自己是个海量的,原来也比不过宏宇,看来真是后生可畏啊。罢了,今儿我就先回了,宏宇可还在这里呆一会儿?

我笑道,也只再坐一会儿就走了,忙和非烟忙都站起身来,一齐送范将军出了飘渺阁。

话说送走了范将军,我看非烟两颊飞红,知道也是酒上来了,忙命那几个忙着收拾桌子的侍儿拿醒酒汤上来。

他慵懒的拿手支着头靠在桌上,我一手揽过他的肩来,亲自拿了杯子喂他,他伸手拦了我,眼睛已经闭了起来,带着酒气笑道,大人真该走了。

我突然觉得一身的热气都被他这一句话点了起来,原本面对着这个举世无双的醉美人还是可以自持的,现在心里一阵悸动,赶紧把手收了回来,尴尬的笑道,日后再和你算账吧,我先走了。

他只趴在桌上,也不起身,我一个人出了飘渺阁,门口站的侍儿忙迎上来问道,大人可是去四儿哥哥那里安歇?

我点点头,扶着他他下楼,步子都有些打晃。只怕再晚一步,非烟的处子之身就留不到腊月初十了,他到比我还清醒些,一句话便打发走了我。

那侍儿扶着我闯进四儿的屋子,他慌忙从里间迎出来扶我进去安置到床上,又端上醒酒汤来,我却一下子扑上去,杯子盘子都打在了地上,只顾抱着他,吻他,抚摸着他。

他慌乱的迎合我,很快就被心急火燎的我压在了床上,衣衫未尽,我已心满意足的吞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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