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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大雄我爱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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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反是梅娆脸红了,出了一身汗,酒醒了大半。熊晓苗倒下了。
梅娆看熊晓苗醉了,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夏静生,夏静生很快就接了,她话没说完,夏静生就说:“我过来!”
梅娆咧嘴笑,掐了熊晓苗熟睡的脸,说:“媳妇儿,你嫁了个好老公!”
夏静生果真一下就到,推了门进来,买了单,服务小姐脸红得直转。
梅娆把熊晓苗扔给夏静生,夏静生接了手过去,托住熊晓苗的腰,低头看她红彤彤的脸,微皱了眉。
梅娆笑着看夏静生环住熊晓苗,这样的动作是多久以前的了。
梅娆向来都不喜欢夏静生这样的男人,不是讨厌,只能说个性不和,一开始她是为夏静生的长相惊艳了下,但时间长了,她觉得夏静生太过聪明,微笑,说话都让如沐春风,其实是眼下都明细的人,这样的人比较可怕,每一步都要好好推敲,偏偏有熊晓苗这样的傻子去招惹他,夏静生还偏偏就是会凶熊晓苗,熊晓苗不会去猜夏静生想干什么,夏静生也不去算。
梅娆一向是嘴硬心软的,骂是骂熊晓苗,可这大学几年,夏静生对熊晓苗,熊晓苗对夏静生她是看得清楚的,她要觉得夏静生对熊晓苗不好,早就撺掇着她们分手了。更何必现在感动成这样。
夏静生抱熊晓苗下楼,梅娆要自己开车,夏静生坚持要送她,她还真不推辞,就爬上夏静生的车。
一路上,灯火阑珊,公车黑漆漆的载了人慢慢行,绿色的出租开得横冲直撞。
梅娆打开窗“呼呼”的风声吹来,一下子酒醒。
前边夏静生还在专心开车,熊晓苗副驾边的窗户却不知是什么时候给他按上去了。
车到了,梅娆下车,夏静生按下窗,梅娆说:“恭喜!”
夏静生笑说:“谢谢。”转头看向熊晓苗,温暖的真诚。
梅娆和夏静生天生话不多,挥手:“拜拜!”
夏静生点头说:“注意安全”
车子也绝尘而去。
梅娆看着车子渐远,揉了揉脚踝,在路灯下吹了口哨继续走。
她是真的很开心熊晓苗能再和夏静生再一起,还进展得如此神速,今日熊晓苗打电话给她,在四四方方的隔间里,她突然就叫了起来。
对于工作她越来越得心应手,却不敢往回看,不敢去回忆初出校门的自己,她只能用有成就来安慰自己。
对于爱情,她只能随缘,她不是熊晓苗,她爱的人也不是夏静生,所有的东西都慢慢的淡忘了,在一次次的恋爱中,她都忘记当初爱一个人的不顾一切了,相亲的时候永远是看学历看房看身高,没有具体意义却很有抽象价值的资料。
所以她才会如此地为熊晓苗感到高兴,她自己已经回不去了,人在岁月中麻木,说着言不由衷的话,能坚持的原则越来越少。感情在岁月中淡忘,心中能留下的人越来越少,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却越变越多。 人变得世故,挑剔。
但她仍是如此执著地相信大熊与小静的爱情,就如同她有次上街看到一位老人推着另一位老太太的轮椅,慢慢行走,她也是坚信着这样的两个人是如此的深爱,最后垂垂老去的一样。
梅娆开锁,打开客厅的灯,脱了鞋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又是各地的新闻,这边发生的抢劫,那边发生的坠机,政府出来说都是意外。
她想,这个世界变化得太快,太多的意外,还好,还好今日总算有件美好的事,值得人去微笑。
婚了之后
车到了,梅娆下车,夏静生按下窗,梅娆说:“恭喜!”
夏静生笑说:“谢谢。”转头看向熊晓苗,温暖的真诚。
梅娆和夏静生天生话不多,挥手:“拜拜!”
夏静生点头说:“注意安全”
车子也绝尘而去。
………………
熊晓苗这人逢酒必喝,逢喝必醉,逢醉必倒,倒了后也不吐,也不闹,就趴那睡觉,一觉睡醒头疼一疼就好。
夏静生停好车,看了看醉得像滩稀泥一样在座位上呼呼大睡的夏太太,叹了口气,嘴上骂着“笨蛋”“不会喝酒还喝”“就知道凑热闹”种种,手上还是动作轻轻的把她抱出来。
初夏的夜风带着花开的气息,徐徐而来,楼边的五叶槐树叶轻轻扇动发出“沙沙”声,他双手环托住她,一手中拿着银扣黑底公式包,一手拎着她的两只高跟鞋,一步步往楼上走。管理员看见出来,打了手势,示意要不要帮忙,夏静生轻轻摇了摇头。
在电梯里低头去看熊晓苗睡熟的脸,盖住的睫毛,泛红的颈,眼里不禁浮起细碎的温情,“叮”地一下,电梯门开,他抬头看了眼楼层,走了出去。
熊晓苗同志不幸错过了婚后第一次公主式的拥抱,当然,她错过的又何止这点?
夏静生把熊晓苗放到床上,熊晓苗反而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夏静生大大的眼,卷翘的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咯咯”一笑,喊了句:“小静先生”,喷了夏静生一脸酒气。
夏静生恼火,倒了大杯牛奶,一口气捏着熊晓苗的鼻子灌她喝下,熊晓苗被灌得“咕嘟咕嘟”的下肚,喝完后还啧啧嘴,夏静生抱着杯子坐在床边瞪她。熊晓苗努力睁大眼睛,看到夏静生皱起的俊秀的脸,竟伸了自己的肥手出去,突然拉了夏静生一半的脸颊,自己笑起来,吐字不清, “嗝”了一下,说:“给爷笑一个!”
夏静生被某人拉长了脸,眼里倒影了某人“□”,眸里已燃起了熊熊的火苗。熊晓苗此时酒意未消,只觉得夏静生晃啊晃的,移了手,摸到他的厚实肩,“啊”了声,抬头瞪了眼,说得一脸认真:“小静先生,你胖了!”
夏静生的忍耐彻底暴发,抓了她的手,一口咬下去,熊晓苗“唉呦”叫了声,白嫩嫩的手腕里印上一排细密的牙印,熊晓苗“哇哇”叫,大喊“救命了”“咬人了”,夏静生倒真起了折腾她的心,细白的牙齿咬上她的鼻,爬上她红艳的耳垂,啃上她粉嫩的脸蛋到下巴再到项颈,熊晓苗开始的时候喊着避着,后来实在没了力气。他咬的也越来越轻,边成密密的触碰,细细的磨挲,最后在她微翘的下巴下吮吻,闭上眼睛,一圈又一圈的吮吸她柔嫩的肌肤,慢慢的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他脸埋在她的颈窝里,低低笑起来。
她约是嫌痒,嘴里无意识的咕噜了句,脸往旁边凑了凑,他才起身,脸上的笑意未褪。
拿了毛巾,帮她擦脸,熊晓苗这么多年还是不习惯化妆,到了现在也还是擦点粉底就好,反正也没有工作上要求。在昏黄的灯中他看着她,耳里听着她一深一浅的呼吸, 其实她的睡相不好,嘴巴张着,下巴下也肉肉的,但就是这样看着,他的心里也充满了美好的感情,从来都没想过她会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生命,就这样在他的目光里熟睡。
那时,与她上自习,她爱乱闹,伸手隔着衣服摸他肚子,手一摸,笑得也像今晚的不怀好意说:“你怎么那么瘦!” 他才十几二十岁还没有健身的概念,向来都是踢球打球,然后能吃就吃,那个年纪的男生被人说太瘦如同女生被人说胖也是受不了,爱面子如他也伸手掐了她的肚皮,笑得意,说:“三层肚子!”她拍了桌子辩论说:“三层肚子也比你这排骨走路好!”
两人互掐,最后还是在他的横眉怒目下结束战争。
但从此后,他对自己的身材也开始在意,毕业后即使她不在也开始有定期健身体形的习惯,不是为她,是为了自己的健康,他是这么说的。
夏静生按了灯,看了眼在黑暗中呼呼大睡的某人,悄悄关了门。
只是嘴上逞强,其实她说的话,他都很在意。
结婚就像看A片,看得人很爽,做的人未必。
熊晓苗发现和夏静生这等极品的人结婚也有不够极品的时候,比如说关于厕所清扫权的问题。
两人在一起过日子,很多东西都会落实到现实中。
某日,夏太太说:“这卫生间,该清扫下了吧?”
夏先生正在吃早餐,呷了口咖啡盯着报纸“唔”了一声,夏太太瞪眼,说:“你负责!”
夏先生头没抬,俊秀的眉一挑,闲闲地问:“为什么?”
夏太太说:“我不在时不也是你负责吗?”
夏先生不说话,夏太太穷瞪眼,此人过太狡猾,肯定想逃避话题。
夏太太忽然灵光一闪,很是得意:“夏先生,肯定是你打扫,因为俺是长期便秘患者!”话毕 “哈哈”大笑,说:“使用最多的人打扫!”潇洒走人
夏先生无语,放下报纸,挽起袖子,露出“秀美”的手臂……
好吧!他忍!!
熊晓苗得承认夏静生是想得很周到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个好老公,结婚当日就主动把钥匙和积蓄卡给了熊晓苗。
但当熊晓苗站在提款机面前,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是忘了要密码了,难得她想置办点家居用品。
在此时,熊晓苗同志高度发挥了她那本就为数不多的小聪明,她想既然夏静生给她卡,一定是料到她知道密码的,于是她只好硬着头皮试密码,夏静生的生日,夏静生的电话号码,夏静生家的邮编,全部失败,试了好几遍,提示卡要被吞了,她才掏了包包摸出手机,在后面一四十多岁妇女打量的目光下开始拨号。
夏静生此时正在办公室里和合伙人商量“阳光小镇”的开发案,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他一向是不在办公时间接私人电话的人,看到来电,眉头皱了下,还是轻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拿了手机到窗边去接电话。
熊晓苗听见他说“喂,怎么了?”都能想象到他皱眉的样子,赶紧说:“那啥,你在忙吗?”
夏静生抬眼撇见顾思远叹头叹脑的样子,侧了身,放低了声音说:“不忙,出什么事了?”
熊晓苗不好意思地看看站在她后面排队的女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去别的提款机排比较好,对夏静生说:“没,我今天想出去买点东西……”
夏静生听她吞吞吐吐的说,翻了百叶窗的格子,下面是川流的车潮,拥挤的街道,很大的太阳光刺在车身的前方玻璃上,一格格的反光,他忽然想象起她在人流中穿行的样子。
她说:“你的卡”还没说完,夏静生就说:“是你的生日。”
熊晓苗“啊”了一声,反应过来,夏静生又说:“年份的后两位加上月份日期。”
熊晓苗呆了呆,立即说:“谢谢。”挂了电话。
她颤着手按下了密码。时光突然转回了两年前,她坐在他旁边玩电脑,尝试登陆他的邮箱,她抬头问:“夏静生,你的密码是多少?”
他正在做计算力学的题,头也没抬说:“不告诉你。”
她自己乱按,说:“不告诉我拉倒,我自己猜,不就是你生日密码,电话号码吗。”
夏静生抬头,一双大眼很是明亮,笑勾了嘴说:“哪个笨蛋会用自己的资料做密码。”
她低头,继续按,眼睛乱瞟,这答案肯定是猜不到了,因为她就是那个笨蛋。
夏静生头伸到她面前,凑了眼看她装做很镇定的脸,嘴角轻扬,眸光里全是精明,说:“熊晓苗你别告诉我你就是那笨蛋啊!”
她脸瞬间就红了,恼羞成怒,拳头招呼上去。
存款明细项提示这张卡在五年内很少使用,只有几笔很大的存款入账,她呆呆的看着屏幕,很难想象这几年,他是用着何等心情,按下这样的密码,一瞬间,心里的酸涩涨得她胃抽痛起来。
夏静生握了电话,站在窗前,其实这么多年,并不是不想去换密码,很多的密码都换了,就这个保持了下来,他向来都是谨慎的人,用这样的密码变成了习惯,与任何人无关,只是一种习惯,换了密码也容易忘记。有的时候怨恨过两人间有太多可以分享的东西了,却也舍不得丢掉,于是顺其自然,这种卡使用的频率越来越少,到最后都成了储蓄卡。
一转身看到顾思远明目张胆的打量。
顾思远,公司合伙人,投资顾问,一起跳槽闯事业的莫逆之交,还有一点没说是个八卦男。
此时,这位风流的男人正点着桌上的笔,眯了狭长的眼,啧了嘴说:“女人一生只爱两种花:一是有钱花,二是尽量花!”
夏静生靠在窗边,手里把玩着手机盖,“啪啪”的阖上又打开,笑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为悦己者穷,不行吗?”挑了傲然的眉眼,眼镜里寒光一闪。
顾思远见夏静生像见着了鬼,愣了眼,问:“我说,是哪个女人那么厉害,你瞧瞧这样,春天过了吧!”
夏静生侧头,脸恰好对着刚打开的窗,盛开的艳阳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投下错落的景致,整张俊美的脸突然变得透明得不似人间起来。
顾思远微愣,妈的,明明是不相伯仲的两个人,夏静生就是身上有股邪劲儿还被人说是温文有礼,他这等的良民倒真是没法过了。
“她是我老婆”。夏静生如是说,眸光里的温柔在阳光下一闪而过。
“磕”的一声,笔掉在了地上。
如果爱
大家看熊晓苗一天到晚宅在家里事实上是有工作的,SOHO?别说得那么好听,其实她就是帮美国那毕业的某学长创建的名为“深度18”的论坛做下管理员。
摘抄如下:
“论坛性质:表面上以官府批准的论坛的面目行走江湖,逐鹿中原,独霸武林。
实际上是为了挑战当代的教育制度由东瀛女优国内奸组织的邪恶产物。
以“大姐姐来教你玩大人的游戏”为诱饵,迫使罗莉正太堕入百合与蔷薇的不归路。
少数无法调教的品种则玩坏后猎奇之。”
大家看出来这是什么论坛了吧,这样的特性导致熊晓苗只能在家办公,还不能挑夏静生在家的时间办公,办公的时候还得锁门。
想她那个学长可是个人物,当初带她的教授老是说:“某某很NICE,是好学生。”还把此学长写的荣誉学士论文拿给熊晓苗看,厚厚的一沓装订成册。
熊晓苗膜拜地看着那论文,再偷偷瞧瞧教授自豪的笑得大胡子直颤悠的样子,熊晓苗想要这印度老头知道那学长回国之后在家架了几台服务器干这种勾当,指不定气出神经病来。
在这么几年里,那学长的生意是越在越大,表面上是帮自家药厂做信息系统管理,私下还有个副业,都很是火热。
熊晓苗回国不久,那学长就向熊晓苗抛出了橄榄枝,要她支持下祖国的网络事业发展,当然熊晓苗这样的人,能爱国,又能让她清闲得呆在家里,自然是欣然答应,反正就删删帖子,维持下秩序,她和学长同拜一个教授门下,自然要好好帮助。
正挂在网上迅速看贴呢,夏静生的电话就过来了,熊晓苗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换了个页面,即使人不在家,夏静生的威吓力还是相当强烈的。
接了电话是个完全陌生的声音,那人话曰:“夏太太,你先生现在在我们手上,半个小时到城市花园咖啡店来。”说完低沉地来了句:“记得带人带手机。”“喀嚓”挂了电话。
熊晓苗听到这话,抱了电话琢磨了半天,这夏静生被人绑架,不大可能,夏静生去绑架别人倒是有戏,再说这绑匪说话也太温柔了吧,绑人好不要带钱,有这么笨的吗?
想想还是认命,既然是夏静生的电话拨过来的,她还是去看看情况就好。
打了车去华侨路,城市花园的灯永远都闪着橙色的光,在一条坡下很是明显。
那三个人站在路边,明明是身着休闲装,指尖星星点点的在说话,远远得看过去,居然没有半分痞味,三个成熟的男人展现的是压倒性的魅力,但脸上的笑意却像三个孩童时的好友,谁在说笑着,谁站在阴影下欢快地看,谁叫着往后跳了一步……
熊晓苗坐在车里付钱,贪婪的看着其中的一个身影,他向来都是笑的温文尔雅,成长之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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