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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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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薛如雪惊恐的瞪大眼尖叫,“这是什么东西,什么鬼东西,恶心死了!恶心死了——”她也顾不得痛,扬起手臂拼命的甩,想要将那些不断往身体里钻的黑虫给甩掉,可虫子就像是长着吸盘,紧紧的吸附在血肉中,怎么甩都甩不掉。

“应该是一种蛊毒!”那大夫不确定的说道。

“蛊毒?”薛如雪就玩蛊,却从没见过这样诡异的蛊,她心中甚是恐惧,怒吼道,“快帮我弄死它!”

腥风楼的大夫不仅医术高明且还倍受楼中杀手们敬重,因为谁都有受伤等死的时候,得罪大夫无疑是与死神交上了朋友。

薛如雪的无礼令那大夫心头很是不爽快,且又见自己主子见这女子中蛊伤成这样也不惊不慌,显然这女子对主子来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不由起了坏心,冷声道,“这种虫子药石不可除,只有以滚油烫之!”

“那你还啰嗦什么,快去准备!”出了东宫,薛如雪向来高高在上,药王谷大小姐的身份让她在武林中的待遇就若朝中公主一样金贵,在这些江湖亡命之徒面前,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那大夫眼中闪过一抹幽光,半盏茶之后,滚烫的热油就准备好了,两个杀手将油锅抬了上来。李宸雪兴味盎然的看着那口油锅,锅中滚油还在翻腾,只要稍微一靠近,就有蒸腾的热气扑面而来。两个杀手看了大夫一眼,十分默契的齐齐后退了三步,离那口油锅远些。而薛如雪这个脑残女硬是不知死活的踏上前一步,火辣辣的热气蒸得她忙别开脸,“要怎么除,将油滴溅到伤口上?小心些,要是溅伤到肌肤,小心你的……”

‘脑袋’二字未出,就见那大夫猛然扯住薛如雪受伤的手臂往油锅里按!

“啊啊——”凄厉的惨叫穿透屋顶直上云霄!

一阵‘噼里啪啦’的炸响之后,一股油渍渍的肉香在空中飘荡开来。

……

血雨崖下,一间废弃的破庙中。以墨被安置在佛像后简易的床榻上,破晓给她诊脉,面色分外凝重,“如果再不钢针刺穴,怕是大罗神仙也保不住了。”

以墨盘腿坐在床上,冷酷的脸庞平静无波,没有即将流产的惊慌,没有如临大敌的惶恐,此时的她最为镇定,“那就开始。”

破晓拿出准备好的钢针,“在钢针刺穴之后,你必须立马服下一剂保胎药,单以刺穴只是徒劳。”

文喏急忙道,“熬药我会,我来熬药。”

“不行,这副保胎药与寻常的不同,必须我亲自煎熬。别说是剂量和药材,就是煎熬的火候拿捏不当,那么这副保胎药立马就会变成催命的毒药。”破晓无分身之术,熬药与刺穴他不能兼顾。

以墨明白他的意思,看了文喏一眼,决定道,“破晓你熬药,文喏来刺穴。”

文喏的师父也是医国圣手,虽然没学到他老人家的皮毛,可认穴位却是最在行。

破晓点头,吩咐朱雀白虎等人在寺庙外看守着,勿让闲人靠近。

文喏看着手里寸长的钢针,心底发寒,指尖都在轻颤,钢针入脑之痛犹如剔骨挖心!这种极痛却要他亲手给他种下!

以墨看着文喏颤抖的指尖,蓦然响起他在血雨崖上异常的举动,忍着腹中绞痛,对在佛像前熬药的破晓说道,“破晓,文喏他可是中了蛊?”蛊毒未除,如果在她施针之时发作,那就不用保胎了,直接到地府去报道。

“不是蛊,是被人催眠了。有人在他心底种了诱因虫,一旦他在某时刻的情绪被诱因虫所喜,那么他便会被别人控制。”破晓找来一口破旧的砂锅,将药材全扔进去,“放心,诱因虫已经除了,不会再生异常。”

听完,文喏和以墨同时松口气。文喏满怀愧疚的看着以墨,如果不是他,她今日就不用受这么多苦。

“文喏,对方是冲着我来的,即便不是你也会是别人。”以墨不想再多说,这种事只有他自己想明白了心里才不会有负担,“文喏,开始吧。”

“恩。”文喏振作起来,事情已经发生,再内疚伤心也无济于事,而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要努力保住她腹中胎儿,让她所受的苦不用白费。

他抽出一根钢针,尖锐锋利的针尖对准头顶中线与两耳尖联线的交点百会穴。正要插下去,手却顿住了,眼中是不忍与疼惜,更有犹豫与害怕,如果他插错了或是力道控制不好,以墨是不是就此丧命了?!

钢针悬在头顶,犹豫几次都没能下手。以墨感觉腹中的绞痛越来越强烈,忍不住急声催促,“文喏,还在等什么!”

文喏心头更慌,最后放下高举不下的手,哽咽着语声,“以墨,怎么办?我下不去手……”

以墨倏然睁开眼,一股热流瞬间从两腿间流出,她知道再也不能等了。眼中凌厉的光芒迸射,冷锐的精光中夹着凶残狠戾,这份凶残酷戾却是针对自己!她迅捷如电的出手,抽出文喏手中钢针,以迅雷猛烈之势插入自己的百会穴!

“恩~”刺骨之痛瞬间袭遍全身。背上顿时战栗起一片密密麻麻的突起,额上的冷汗也顺着额角滑下。

以墨紧咬着牙,脸色苍白如纸,除了那身道制不住的闷哼,就再也没发出过声音。

文喏满眼心疼的看着她,“以墨,你还好吧?”

以墨痛得都睁不开眼了,她下意识的朝他点点头,然后丝毫不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次夺过一根钢针,准确无误的插进头前端发际五分处的神庭穴!

撕裂的尖锐疼痛再次如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身体内奔腾的血液都有瞬间的凝固,尖锐的刺痛疼得她胃中的痉挛都在抽搐!她痛得弯下腰,嘴唇都咬出了血,苍白的脸迅速变成紫红,额上的汗滴落在睫毛上,瞬间模糊了她的视线。

文喏眼疾手快的扶住她往下倒的身子,焦急、心疼、不舍,恨不得自己能替代了她才好。

“以、”他的话还含在嘴里,就见以墨再次出手,扬手间,将最后一根钢针没入脑后两根颈椎棘突间凹陷处的哑门穴!

当三根钢针插入脑中,以墨顿觉身体里的血液瞬间沸腾,好似烧开的水在血管里如脱缰的野马向四面八方狂奔,血管都要被挤爆了!

以墨脸色铁青,心头血气翻涌,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然后再也忍不住,软到在文喏怀里。

文喏吓得心头猛跳,惊慌喊道,“破晓!破晓——”

破晓将熬好的药刚倒进碗里,就听见文喏的尖叫声,慌忙跑进去,见以墨吐血昏迷,脸色迅速阴沉下来,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拉起手腕把脉,直到摸到两股强而有力的心脉他才渐渐稳下心,将碗中的药尽数喂进她嘴里,然后让文喏扶躺下。

文喏紧张的看着破晓,“这样就成了吗?是不是保住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破晓转身出了佛像,“我也不知道,这世上没有人会用钢针刺穴保住胎儿。钢针刺穴的痛苦你也见识过,那非人的折磨一般人都受不住。许多人都选择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愿意去受那份罪,而有些人有勇气,却没有那强悍的体魄和百折不饶的意志,最多受得住一根钢针,从来没有人在第二根钢针入脑后活下来,所以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保住。现在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最后能不能成,就只有看老天爷对她是否厚爱了。”

以墨的眼帘颤了颤,她的意志刚恢复,就听到破晓最后一句‘能不能成就只有看老天爷的厚爱了’。并未睁眼,伸手缓缓抚上肚子,掌心的肌肤贴着腹部轻轻摩挲,像是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抚摸腹中的孩子。你一定要坚强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被打倒……

深深的疲惫感袭来,最后再也坚持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夜,除了以墨谁也无法安心睡觉,文喏更是心慌得好似要失去全世界。

广幕的夜空下,无数山脉连绵起伏,庞大的背脊犹如伏卧在天地间的巨龙,龙首昂然,龙尾曲折盘旋。皎洁的月光洒下,山林在月色中显得空旷、寂静,从山谷内那间废弃的小寺庙中所散发出的灯火则显得如此有人气。

文喏从废弃的桌案下找到两根未燃烧完的蜡烛,他拍了拍蜡烛上面的灰尘,然后将其点燃,又拿出在山间采摘来的野果,一并供奉在佛前。文喏虽然一心向佛,却不了解佛,他也不知道这尊佛像到底是弥勒佛还是燃灯古佛亦或是地藏菩萨,他只知道我佛慈悲,普度众生。

文喏虔诚的跪在佛像前,心里祈求着:佛主啊,如果您真如世人说的那样慈悲,就请您帮帮以墨吧。

想起今日在血雨崖上她嗜血疯狂的摸样,心底涌出悲凉。慌乱的心渐渐冷静下来,灵台瞬间清明,突然间像是想明白了……难道真是因为她杀戮太重,老天爷为了惩罚她,所以要让她命中无夫无子无亲人,一辈子孤独终老吗!?

文喏跪在佛前,缓缓闭眼,脑中闪过一幅幅藏在心底的画面:那一年,他们第一次相遇,她坐在马上,他怔愣的站在地上,两眼对望,恍若是前世今生,她注定来到他的身旁。一人像是雪山中的纯洁雪莲,清秀隽美,洁白无瑕;一人是草原上的凶悍雄鹰,杀气如虹,霸气凛然。那时,他们脚边躺着的是一具无头死尸。

多年后,他们再一次见面。她依旧骑在马上,锐气逼人的身影恍若一柄刚出鞘的宝剑,锋利,冷锐,杀气凛人。躺在他们脚下的还是一具没有生气的死尸。

……

一幕幕画面从他脑中闪过,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血雨崖上,堆积成山的尸骨,汇集成河的血流——将一方土地都染成了深红的刺目颜色。

文喏缓缓睁眼,黑曜石般清澈透亮的眸子中充满着宁静祥和,与世无争中又透着悲天悯人。跪在佛前的隽秀身影好似佛祖坐下那朵圣洁高贵的莲花,眼中光彩流转间,满是普度众人的大慈大爱。

他双手合在胸前,躬下身,低头磕地,“信徒文喏愿以身侍佛,只求保她一生平安无忧!”

此言一出,高高在上的佛祖像是听到了他的请求,大发慈悲的普度了被杀孽之苦深深纠缠的以墨。

“总算是保住了!”破晓惊喜的声音从佛像后堂传出。

文喏闭目跪在佛前,俊美隽秀的脸庞无喜无悲,恍若俗世间的一切忧愁烦恼都与他无关。他本该是佛祖坐下那朵最圣洁的佛莲花,却为了情爱,抛了根舍了本,染了俗世的‘贪、痴、嗔’三毒,如今他回归佛座下,就该抛弃一切痴恋!

破晓欣喜的从佛像后堂出来,自从成为毒人后,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满脸笑容的看向文喏,“文喏,胎脉稳定下来了,孩子已经保住了。”

“阿弥陀佛,保住就好。”文喏在佛前磕头见礼。

破晓怪异的看他一眼,脸上的笑容徐徐收敛。他觉得文喏不一样了,之前的文喏是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可现在的文喏沉寂得如一滩死水,没有活力没有朝气甚至是没有生气。

文喏平静的看了眼佛像后,转目对破晓说道,“麻烦你转告她一声,就说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毫不犹豫踏出了破庙,沿着山中的小路离去。

破晓看着他的背影,心头的疑惑越来越深。月光如轻纱泻下,清冷的身影在朦胧的月色中像散发着普度众人的慈悲梵音,就连四周的景色都像是染上一种清冷的悲悯。

文喏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朦胧的月色中,恍然间,破晓升起他已经回归佛祖怀抱的念头,不然怎么有种看到玄空老头的怪异感觉。

天际,弯月和星光渐渐沉下,另一边火红的圆球倏然跳出地平线,朝阳燃烧着晨雾,洋洋洒洒的落下片片金光。

活力四射的朝阳代表着新生,当第一缕阳光落在以墨身上时,她幽幽转醒,不用破晓开口告诉她,她就知道,孩子保住了。手掌抚上肚子,好似能感觉到腹中胎儿强而有力的心跳。缓缓闭上眼,眼角一滴晶莹的泪水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夺目的光彩。钢针入脑的锐痛都没能让她低头,儿子保住了却让她欣然落下了人生中第一滴喜泪!

她轻拍了下肚子,笑中含泪的低喃道,“我呈以墨的儿子,就该如此!”

腹中的孩子像是听到母亲的表扬,兴奋的动了动。以墨像是感觉到了似的,勾唇一笑。

破晓端着熬好的安胎药进来,“快喝了吧。”

以墨好不介意的接过有缺了口的碗,如今她心里高兴,别说是缺了口的碗,就是狗舔过的碗她也接,“外面在做什么,呯呯砰砰的这么吵?”

“你腹中的胎儿刚稳住,不宜下床走动。昨夜我吩咐朱雀白虎带人下山去置办了些日常用品,我们要在这山上住些日子。他们这会儿正在外面收拾。”破晓收回她手里的空碗,转身出去。

“等等。”以墨叫住他,看了看四周,蹙眉问,“文喏呢?”

“文喏家中有急事,在得知你胎脉稳定之后,他就匆匆忙忙的赶下山了。”破晓给文喏传话,“对了,他说他把紫檀木赞拿走,叫你不要挂念他,还说会为木赞找个温婉善良的好女主人。”当然,后面的话是他胡乱编造的。不过文喏将木赞拿走却是事实。

以墨躺在铺上,心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既然文喏主动将木赞收回,那就证明他是真的放下了。

是,文喏是真的放心了,他不仅放下了情爱,还放下了对世间一切的痴缠。文喏出了生风岭,一路往西,他徒步走过山川,赤脚趟过河流,见到富豪穿金戴银,看过贫民草鞋褴褛,一门之隔,门内酒池肉林穷奢极侈,门外果不饱腹饿死街头……当他徒步走到忘川时,像是经历了百态人生,经历过满心的疲惫与沧桑,大彻大悟之后只剩空寂。

感业寺的大雄宝殿上,他着一袭青衣跪在佛前。玄空迎着烈日,踏着满地碎金而来。

他看着跪在佛像下的文喏,清声开口,“世间繁华诱人,你放得下吗?”。

文喏回他,“弟子放得下。”

玄空微微抬头,看着满眼慈爱的佛祖,又问,“世间情爱诱心,你放得下吗?”。

文喏缓缓紧握藏在袖中的木赞,敛下眼眸,回他,“弟子放得下!”

“切记汝今日之言。”玄空轻叹一声,转身而去,“赐汝法号:明心!”明心,明白自己的心。

文喏缓缓闭眼,三千烦恼丝落地,随风飘去。

指腹轻轻摩挲着木赞上的花纹,脑中想起师父曾问起的话:“你这样子,怎么不干脆削发出家啊?”

他那时笑眯眯的回答,“因为我有未婚妻啊,我要是出家了她怎么办。”

呈以墨就是他文喏在尘世的唯一兼牵挂,如今这份牵挂没了,他也该出家了。

佛祖在上,请您保佑呈以墨一生平安无忧,弟子明心愿承担一切杀戮罪孽!

阿弥陀佛——

第一章 双生子?!

生风岭上,以墨日子过得实在逍遥。废弃的破庙经过朱雀白虎等人的修葺,虽说不上变得金碧辉煌,可百分之百算得上是大户人家的住宅。完全没有初来时那副破败寥落的寒酸样儿,上等的窗纸,崭新的器具,油漆红木桌椅,破晓还在院子的东墙下搭了个花棚,几根纤长的竹架上,爬满了花藤,稠密的绿叶衬着白嫩的小花儿又娇又艳。

以墨坐在花架下闭目养神,她活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最近这几日才被允许下地行走,且还不能走远了。哎~实在是折磨啊。

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平坦的肚子鼓得跟圆球似的,看着就跟五六月的孕妇一样。这种不正常的情况让她一再怀疑不止一个,可每回破晓把完脉都斩钉切铁的回她:绝对只有一条胎脉!

睁开一只眼瞅瞅圆鼓鼓的肚子,难道真是养得太好过胖所致?!

突然感觉肚子里的东西踢了踢,对于这种情况以墨由最初的惊讶到惊叹最后到面无表情了,安抚般的摸了摸肚子,用无奈的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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