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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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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软弱无能的男人,根本就不敢出言帮她。呈玉蝶被玉氏欺负,他就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从而助长了她的气焰。
玉文沉警告的看了玉蝶一眼,怕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抢先开口,“王妃娘娘放心,草民会好好照顾玉蝶的,不会让她受委屈。”
“不受委屈便好,不受委屈便好。”景阳悬吊的心顿时安稳了,笑容也比刚才灿烂许多,招来霁姑姑问,“王爷呢?今天是玉蝶回门的日子,他怎么还出去?”
“回主子,王爷去了翠香苑,这会儿只怕……”
“赶紧派人去催,这人都回来了,他还没到,想什么话!”往日景阳是不会管他这些烂事,可今日是玉蝶回门的日子,如果他不出现,则意味着对女婿不满,这可是当着人家的面打人耳光。要是被外人知道了,玉文沉只怕是抬不起头来做人。
“是。”
王府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请,可回来的人都说王爷喝醉了,醉得连站都站不起身。
“就是醉得不省人事也得给本宫抬回来。”景阳怒骂道。
“是是。”侍卫慌忙点头,正要出去,被以墨叫住,“行了。不用请回来了。派几个人过去伺候着,等他酒醒了再送回来。”以墨开口,就连景阳都不敢随意反驳。
“属下遵命!”
“这!墨儿,你父王他……”景阳到底是顾忌着玉文沉的脸面,虽说不是什么身份尊贵的人,可到底是玉蝶的夫家,如果让他丢了脸面,只怕玉蝶在婆家的日子不会好过。
“好了。霁姑姑,吩咐膳房摆膳!”说罢,她毅然起身出了客厅。那身凛然霸道的气势让景阳立即闭了嘴。
别以为以墨没看到玉文沉那警告的眼神,起初对他的那点点好感因此烟消云散。为了这么个男人让她尊贵的父王不辞千辛万苦的赶回家,做梦吧。
为了迎接玉蝶回门,景阳专门吩咐下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
饭桌上,景阳很是热情,忙给玉蝶夹菜,“来,多吃点,多吃点。看你都瘦了,来来,这是你最爱吃的菜,快多吃些,也不知道你下次什么时候才吃得到……”
这话落在玉文沉的耳里,却带着浓浓的讽刺意。伸手夹菜的动作微顿,手指紧了紧。雷霆王妃的话在他听来,就是嫌弃之意。
以墨不动声色的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也不出声,夹了菜自顾自的吃着。
吃得差不多了,侍婢递上茶杯。玉文沉心里越是自卑他就越表现得温润儒雅,含笑的对伺候他给他上茶的侍婢道了谢,将温文有礼的形象维护到极致。他接过茶杯,学着梨园里的那些贵人的举止,浅浅的抿了口。可茶水刚入服,就听耳边传出阵阵低笑。他惊得抬头,就见站在旁边的侍女们纷纷掩嘴的笑看着他,就连雷霆王妃也惊讶的看着。
以墨冷喝出声,“滚出去!”
刚还笑盈盈的侍婢们纷纷变了脸色,惊惧着脸低垂着头小心谨慎的从屋里退了出去。
以墨冷沉着脸,端过茶杯,喝了口茶含在口里,然后吐在身边早已准备好的痰盂中。
当玉文沉的视线触及到身边不知何时准备好的痰盂时,脸色顿时涨红成了猪肝色,羞愧难当。想着刚才那些侍婢掩嘴嘲笑的嘴脸,内心羞愤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景阳呵呵干笑两声,想要给他解围,“没事,没事,文沉第一次来,第一次来……”
景阳虽然是好意,可在玉文沉看来则是变相的羞辱。
一顿饭以玉文沉的无知闹了笑话,就这么结束了。景阳有许多天没见着玉蝶了,怪想念的,就极力挽留两人在王府中住几天。玉蝶不好推脱就应下了。
也不用收拾其他房间,玉蝶以前住的院子如今好空着,且又专门的下人打扫,只需换套被褥床单便可入住。
下午,景阳和以墨还有玉蝶都在闺房中说话。玉文沉一个男人不好在场,只得在王府的花园闲逛。雷霆王府的花园有专门的花匠打理,繁华精致的程度都快赶上皇宫的御花园了,玉文沉跟玉蝶一样,平时喜欢下棋之余便是打理花草,他对打理花草养育花卉也别有一套心得,因为在未入梨园教育棋艺之前,他曾在大户人家做过花匠。
看到在市面上极其珍贵的双姝异色牡丹,欣喜的蹲下身去看是什么品种。
这时,正有两个侍婢从花园路过,玉文沉正欲起身,可当听到她们的谈话时,又立即蹲下了身。
只听其中一个侍婢轻嘲的笑言,“听说了吗,今日在饭桌上,咱们的姑爷把漱口的茶水都喝了。呵呵,咱们姑爷是贫寒人家出身,怕是在家里没喝过这么名贵的漱口茶水呢……”
另一个侍婢却连笑脸都吝啬露出,直接鄙弃的低讽着,“什么姑爷!不过是命好而已。小户人家出身的身上总脱了那股小家子气,对着个端茶倒水的粗使丫头说谢谢,真是丢我们王府的脸……哼,别家的新嫁娘回门,夫家都要带东西。就像蒋大人家的姑爷,可是带了满满三大车的金银财宝,不仅府上的一等大丫鬟受了赏就连看门打更的老头子都讨到几个银钱儿,你看我们家的姑爷。回门的时候两手空空,哼,他也好意思踏进王府的大门……”
说话间隐约看到花丛中的身影,不仅不止声住口,反而还提高声音故意道,“你是不知道,我那日随着玉蝶小姐的迎亲队伍去过玉家村,渍~你没看见夫家那房子,又破又旧,连王府的厕所都比它好呢。还有那日姑爷身上的喜服,那布料,就是咱们府里家丁穿的衣服的布料都比他的高档……你说这样的人还配咱们尊他一声主子?啊呸!”
这些婢女最是牙尖嘴利,说话毫不留情,还专门捡难听的说。
直到两个宫女走远了,玉文沉才从花丛中站起身,他手里死死握着那株双姝异色牡丹的花朵,原本开得如火如荼的花朵此刻正在他手中已没了形状。眼底愤怒与屈辱交织着,他愤恨的扔下残花,转身欲走。可在转身之际,看到傲然站在远处的平安公主。她一身华衣锦袍,凛然冷傲的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
冷漠的声音落在耳里,就如在他伤痕累累的心上洒了一把盐,令她雪上加霜!
“自敬,则人敬之;自慢,则人贬之!”
以墨并无其他意思,只是想告诉他,只有自己尊敬自己自立更新,别人就会敬佩尊重;如果自己轻慢自己,那别人也会贬低。
可以玉文沉现在的心境,自然是体会不到她这层意思。
当晚,玉蝶两人并未宿在雷霆王府,玉文沉找了个借口,推脱了景阳的挽留。
王府门外,玉文沉一出了王府,脸上的笑意就隐去了。
玉蝶担忧的看向他,“文沉,你……”安慰的话并未出口。因为她知道,玉文沉不如表面上那么洒脱超然,他因为自身才华横溢而心高气傲,可又因为家境贫寒事事低人一等而深深自卑。如果此时安慰他,只会雪上加霜。
玉文沉的脑中不停飘荡着两个侍婢说的话,脸色变得铁青,冷哼一声,沉着脸,粗鲁的拉着玉蝶走向马车。玉蝶猝不及防,被他拉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而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人收尽眼底。暗处的人身着黑衣,披着黑袍,宽大的帽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下巴和一张美艳的红唇!
黑衣下不难看出那身子是属于女子的优柔与娇小,再上性感美艳的红唇,可以肯定此人是个女子,且还是个漂亮美丽的女子。如果王府的侍卫警惕的话,就能发现,此女子已经躲在王府暗处观察多日,自从皇上封太子妃的圣旨一下,女子便时常躲在暗处关注着雷霆王府的动静。不,确切的是,平安公主呈以墨的动静!
马车出了王府直接回玉家村,黑袍女子看了眼王府缓缓关上的大门,毅然转身追踪着马车而去——
马车行驶到临近玉家村的一个小镇上停下了,玉文沉从马车中下来。玉蝶撩开帘子,柔声问道,“文沉,不回家吗?”。
“你先回去吧,家里的纸墨用完了,我去镇上置办些。”说完也不等玉蝶开口,就走了。
玉文沉并未去书斋买纸墨,而是进了小镇上的一家酒馆,隔着竹帘,他一个人坐在小隔间里喝着闷酒。也不知是酒醉红了眼,还是怒气冲昏了头,他突然发起疯来,扬手摔了酒杯,指着地上那滩酒渍怒骂,“贱人!贱人!叫你瞧不起人!死贱人!你们凭什么瞧不起人,你们有什么,不过是投了个好胎,什么王爷,什么公主,都是狗屁!都是狗屁!都是贱人,都该死,都该死!”他叫骂着,他怒吼着,他极力的发泄着心中的愤恨与屈辱。最后骂累了,酒气上头,趴在桌上哭骂着,“老天爷,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当初我考秀才,明明考上了,你却让县老爷的纨绔公子给我顶替了……如今明明巴结上了雷霆王府,明明成了王府的女婿,为什么还要,为什么……”突然,声音戛然而止。
他惊诧的瞪大着眼,见一只素手撩开珠帘,一道婀娜美艳的身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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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任颧禾入狱
六月的天气阳光明媚,万物向荣,金色的阳光如同美酒,洋洋洒洒的落下,将田野间劳作的人民照耀的如痴如醉。六月许多农作物都进入成熟的阶段。田间稻谷像是在一夜之间长满了谷粒,颗颗饱满,粒粒丰收。许多稻杆都被压弯了腰。
六月的天气也像婴孩的脸,说变就变,别看这会儿阳光明媚,可待会就指不定会风雨大作。这些进入成熟期长得正茂盛的稻谷可经不起风雨的摧残,农民们早早起床就挽起裤腿下田,用削好的木棍和麻绳将临近的几株稻谷都捆绑在一起,以防它被大风吹到在稻田里,坏了收成!
燕文书身着麻衣,负手立于田间,抬眸遥望着田间辛勤劳作的百姓,出声轻叹,“每年都是如此啊~”他弯下腰,扯出一根长得最茂盛的稻谷,看着纤细的稻杆,“结得谷粒虽好,可秸秆到底还是弱了些。如果能找到更好的品种,那每年就不会用这么多的人力物力来费事了。”
郁青峰也看着绿油油的稻田,只见田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绿叶下不停跳窜,欢畅得很,“太师,不必担忧,相信户部很快就能找到更适合我们承天朝子民种植的稻谷。如今户部侍郎已经去婉国交涉了,相信再过不久就有喜讯传回来了……”
燕文书掐了尖儿上还未成熟的麦穗儿收进口袋里,扔下秸秆,拍了拍手,轻笑着,“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该操心也是他们那些想要做出政绩的小年轻们。哎,我这样的老头子,说多了只会惹人嫌。再说,虽然秸秆纤细易倒,可结出来的谷粒却是颗颗饱满得晶莹透亮,今年还尚未遇到大风,比起去年怕是丰收不少。哎~咱们承天朝啊,也算幸运,比起某些荒夷之地,富足多了,至少过冬冻不死人,过节饿不死人。温饱酒足,大幸啊……”
郁青峰却不苟同他的言辞,“太师忘了吗?年谱这几年,年年闹蝗灾,不知道饿死了多少百姓,冻死了多少子民。”
“是啊,年年都闹蝗灾。”燕文书意味深长的道,“以前的年谱可是最繁华富足之地,每年粮食的年产量都是全国各郡最高,上贡给朝廷的也是最好最多。可最近这几年,朝廷拨往年谱赈灾殴打银两是去了一批又一批,可年谱的百姓,还是该死的死,该走的走。”
“太师,那些传言您都听说了吧?”郁青峰谈起了任颧禾的事,“太师觉得此事有几分真几分假?”
“什么真的假的,皇上派督察御史张大人亲自去年谱调查此事,明日张大人就回京了。青峰想要知道真假,明日不久知晓了吗。”燕文书一路沿着田坎向一旁的农庄果园走。那身泰山崩于眼前而面色不改的淡然悠闲气质,看了真叫人恨得牙痒痒。
郁青峰却没有他这般气度,蹙眉道,“可是张林当初就是任颧禾举荐,任颧禾对他有提携之恩,他会不会因此徇私……”
“看!青峰都用到了徇私二字,可见你先前问本相的答案是早已在你心中。”燕文书站在一片西瓜地里,地里的西瓜又大又圆,他伸手拍了拍,看了看好坏,然后站起身四下张望。
郁青峰一心为民,想着年谱那些饿死冻死的百姓,不由急切起来,“太师!您……”
“何必急。”燕文书见一个穿着短衫青衣的农民进园子,便举手朝他招了招,笑看着走过来的老丈,示意郁青峰稍安勿躁,“该来的总会有来的。”说完就不再理会他,对那农民扬声说道,“老哥,这果园是您的吧,您这个大西瓜买不?我们路过见您家的西瓜长得又大又红火,嘴馋,想买来尝尝鲜。”
老丈人朴实热情,见燕文书一把年纪又仪表非凡,忙笑道,“哎哎,说什么买啊,就送你了,拿去吃吧。”说着老丈人弯下腰扯断瓜藤,很是大方的送给他。
“呀!怎么好意思。”嘴上说不好意思,可接西瓜的动作比谁都欢快,那摸样像极了占惯小便宜的老头子。渍渍~真是毁了他那身高风亮节的好气质!
“谢谢啊,谢谢,真是太感谢了。”他抱着大大的西瓜连连向老丈人弯腰致谢。
“没事,快吃吧。今儿天气热,吃了好降降暑。”
“好勒。”燕文书抱着西瓜与郁青峰走出了小山村。此地离京城不远,坐马车半个时辰就到。
燕文书回到马车旁,将西瓜交给随从,“把它弄开了就拿来给郁大人尝尝,让他降降心火。”
郁青峰脸色有些尴尬,苦笑出声,“太师,您……”
燕文书却不看他,找了个阴凉之地,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随手扯了根狗尾巴草在捏手里把玩,“你真以为任颧禾能在朝堂只手遮天呢?何贵妃一脉的人先不说,就如今的新贵,雷霆王府的人能放过他?那个平安公主可是个有仇必报的狠戾主儿,任颧禾当初陷害雷霆王府入狱,这事儿她只怕比咱们都还记得清楚,你说他能让任颧禾好过?”
是不能,可到底……“可平安公主到底是一介女子,她能斗得过老谋深算的任左相?”
“虽然性子强硬,可到底也只不过是女子之身。岂能是任左相的对手。”同样的话在右相府中响起。
蔡庆手里拿着一封书信,书信上龙飞凤舞的字迹俨然是出自以墨之手。
蔡雪慧提起茶壶为父亲添置茶水,偷偷看了眼那信封,微微蹙起秀眉疑心想到,怎会是她的书信?在蔡雪慧看来,女子再强势也终归是深闺妇人,对于朝中政事,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这个平安公主难道想要像男子一般在朝为政不成?!
往日她对她到有几分欣赏,可今日却不免有些轻嘲,一个深闺妇人也妄想插手朝政,可真是异想天开!
幕僚坐在下方,见小姐为他添置茶水,忙站起身致谢,随后才谨慎坐下,开口道,“可相爷,这也是个大好的机会。如果真以平安公主之言,将人带上金銮殿,那……”
蔡右相生出几分犹豫之心,再次看了眼信封,低叹开口,“这些都是出自妇人之手,其中真假难料。本相担心到时不仅没扳倒左相,反而还将我们也赔了进去。如此没把握的事……”
正在此时,府中管家敲门来报,“老爷,玉锏玉大人与冯城易冯大人前来求见。”
蔡庆惊得站起身,“他们两人怎么来了?难道是……”转眸瞥了眼桌上的信封。
幕僚也甚是惊讶,忙站起身。
“请他们到正厅,本相马上就来。”
“是。”管家匆匆下去招呼。
蔡雪慧怔愣的站在书房,玉锏?工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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