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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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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此小沙尼朴实憨傻,辈分却是极高,他乃感业寺主持明净大师首徒,悟字一辈的大师兄,空字辈的大师伯。

而呈以墨由玄空亲自落发,赐法号‘明清’,乃是明字辈的小师妹,自是悟字辈的小师叔。

呈以墨支着腿站起身,拍了拍僧衣上的香灰,朝悟能小和尚轻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悟能小和尚犹如蒙恩大赦,轻快的道了句‘师侄告退’便一溜烟儿的跑了。那速度,渍渍~就连呈以墨都忍不住侧目,心里直感叹:看来这小和尚最近是功力大增啊!

突想起自己停滞不前的修为,漆黑的眸子不由一暗。蓦地扬手,素袍僧衣轻挥间,一股劲风肃然而起,暗室百盏佛灯一一熄灭。转而拿起案上那本青皮佛经,快步离开,直奔后山竹林中那座雅致的禅院。

“主子!”见呈以墨回来,朱雀连忙迎了上去,接过她手中的佛经,略带诧异的问道,“主子今天怎么没去达摩室?”

达摩室是玄空传授呈以墨武艺的地方,以往呈以墨做完早课便去达摩室练武。五年如一日,风雨无阻,今儿却例外了,难怪朱雀会诧异。

“他下山化缘了。”呈以墨脚步未停,越过朱雀往屋内走去,刚在太师椅上坐下,破晓便端着汤药出来,恭敬的将茶递到她手上,随后安静的立于她身后。双眼沉寂如枯井,身上气息暗淡,真真恍若一道隐形墙,没有丝毫存在感。

呈以墨闻了闻汤药,腥臭味比以往更浓,药汁也乌黑如墨。眉头微蹙,清冷开口,“换药了?”

破晓抬眸,“恩,换了。如今您的修为已到颈瓶,以往的药并没有多大用处。这副百毒草再加上百虫浴,能帮您更快的突破这道坎。”

闻言,呈以墨目光微闪,毫不犹豫的喝下汤药,随后将药碗递给朱雀,吩咐道:“把佛经给我,去把白虎叫来。”

“是。”朱雀将还未捂热的佛经又递到呈以墨手上,然后领命下去了。

呈以墨也没避开身后的破晓,端坐于太师椅上,翻开手里的佛经。青皮书页翻开,雪白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兵解’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兵解》中包含用兵谋略、兵制、阵法、阵图、火攻、水战、车战、兵器、器械、用间、委积,还有马攻、军医、军事占卜等内容,实为用兵奇书,乃四百年前的兵法大家话毕所著。

破晓挑了挑眉梢,传言话毕死时《兵解》真迹已随他入葬,只留下一个复本在世,后来话毕子孙遭逢大难,四处逃窜之时,又将复本遗失。从此这世上便再无《兵解》。破晓微弯下身,仔细瞧着她手里的《兵解》,雪白的宣纸上,墨迹疏落有致,行书劲媚雄逸,如行云流水清秀隽美,且带着尊贵大气。淡淡的墨香飘逸而来,夹着令人心神宁静的佛香,“这《兵解》是主子的拓本?”

“恩。这是我从暗室的内壁上拓下的。”这几天修为停滞不前,她便没有想往常一样在暗室打坐诵经,四处查看之下,无意间便发现了暗室内壁上的兵解。

“主子要把《兵解》给白虎,是想让白虎从军?”破晓心思玲珑,稍微细想便知道呈以墨的目的。

对于破晓能一语道破自己的心思,她并不诧异,依旧漫不经心的翻着拓本兵解,“确切的说我会让白虎以及白虎七宿都从军参战。”

破晓一愣,回想起当初主子为那些乞儿取的名字,以及‘四宫二十八星宿’的意义便释然,幽幽道,“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宫中白虎主杀,杀伐之气最强。自古战场都是杀伐铿锵,战意凛然,也只有经过铁血战场的洗礼,他们才真正配上白虎七宿这个宫位。只是……不知主子想让他们投身何处?”

翻书的手微顿,呈以墨敛下眸光,略微沉思道,“我有两个人选,一是驻守忘川边城的大将曹庆,一是手握忘川兵权的鸿威将军齐海。”

“两人可都是主子信得过之人?”

“曹庆原是雷霆王府家将,祖父心腹,他对王府忠心耿耿,是个可信之人。而这齐海……”语气微沉,“原是个副将,因四年前救了父王一命,父王念其恩德,破格升了鸿威将军掌忘川兵权。”

破晓:“……”

这雷霆王爷真是个奇葩,救了他一命,他就将忘川大权给送人了,这也太……也不怕人家窥觊他‘家产’,对他谋财害命!

“为了以防万一,主子还是选曹庆为好。”

话音刚落,迎面就进来一位少年。少年十一二岁,却因常年习武健身,长得比同岁之人高大强健,看着十三四岁摸样。一袭僧袍,一顶光头,脸庞清秀冷峻,剑眉张扬锋利,漆黑的双眸恍若深渊,深不可测。

如此俊朗少年,可惜却是断指!

“主子。”白虎与朱雀同声唤道。

呈以墨见白虎步伐轻稳,气息绵长,想来这几日功力增进不少,便满意的点头,将手中《兵解》给他,“你带着白虎七宿速速赶往边城,加入曹庆麾下。”

“是。”白虎接过兵解,不敢多问,转身就走。

------题外话------

光头小和尚也要渐渐强大了呀——

第二十一章 血肉模糊

凉风四起,青翠的竹叶沙沙作响。舒槨w襻后山千仞绝壁珠帘悬挂,瀑布垂下,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悦耳,水滴石穿。

千丈瀑布之下,小小身形恍若耸立于山巅之上屹立不倒的擎天之柱:铜皮铁骨,坚韧不拔。

万丈绝壁落下的瀑布,那冲击力绝非常人能忍受。水线似冰尖利刃,划破虚空急速而下,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立即皮开肉绽,锥心刺骨之痛也随之袭遍全身……转眼间,莹白剔透的雪嫩肌肤变得血肉模糊,猩红刺目的鲜血顺着清澈的水四处散开。道道红丝线在水中缓缓流淌——

不远处有座小木桥,小木桥一米宽,没有护栏。朱雀站在木桥上,凝望着脚底的清波,只见水底卵石清澈可见,嫩绿的水草在卵石缝中摇曳。流水缓缓流淌,一丝丝猩红在卵石间跳跃,在水草中滑行,红绿相间恍若是开在枝头的红梅,妖娆,惊艳。

随着红丝线越来越多,朱雀的心也越来越沉。直到最后变成片片殷红,她终是忍不住抬眸,当看着那一汪刺目的血红深潭时,脑中紧绷的弦‘蹦’的一声断裂,脚底一个踉跄,失神间,抓住身旁的破晓惊慌道:“这么多血,主子会不会出事?”

破晓冰冷着脸,无波的眼底如死一般沉寂,双目紧紧盯着瀑布下那小小的身影,“不会有事,主子性子坚韧,能撑过去的。”

破晓的话,并未让朱雀安心,这五年的刻苦也让她在武学上有小小成就,小桥到瀑布的距离虽远,可她却能看得一清二楚。主子身上的肌肤已经全都皮开肉绽,最严重的就是肩头与背脊两处,血肉模糊深可露骨都不足以形容。如此残忍的对待自己……真的值得吗?

朱雀紧紧抓住破晓的手臂,心痛却又敬畏的低语道,“主子这是何苦!她是王府公主,本该一生荣华,享尽富贵,可为了习武,她、她……有我们保护她,她何苦如此,何苦如此啊!”这几年,他们这些曾被她收养的乞儿谁不敬她谁不尊她,只要她一句话就是下地狱都毫不犹豫,为何要如此逼迫自己呢。

破晓冷血无情的心也有几分动容,望着那依旧傲然而立的身形,叹道:“主子她天生傲骨,生来好强。这么强硬的性子绝不会容忍自己时时刻刻都站在别人身后。”拍了拍紧紧抓住他手臂的素手,安慰着,“放心,主子能挺过来的。她的坚韧是我们不能想象的,在我们看来是一场噩梦是一场灾难,在她眼里不过是前进道路上小小的一道坎儿而已。你不用担心。”

瀑布下那抹令人敬重同时又令人生畏的身影不止朱雀与破晓两人在关注,远处山头,也有两道身影遥遥注视。

夕阳西下,漫天深紫嫣红一片烂漫晚霞,深红耀眼的颜色衬得明净大师身上的袈裟更加绚烂夺目,金边熠熠生辉似满天诸佛驾临,仙气萦绕,一片祥瑞之象。

“师父,小师叔她会不会出事啊?”悟能担忧的问道。想当初修为最深悟性最好慧根最佳的明德师伯都未能在这千尺崖下撑过三个时辰,而小师叔还这么小且修为都不及当初明德师伯的三分之一,她已经在千尺崖下站了一个时辰了,不会丢了性命吧?!

“阿弥陀佛。”明净望着那被染得如天边云彩一般殷红的血潭,平静无波的心湖泛起点点涟漪,对自己也如此心狠之人拥有如此天赋,对于世人真不知是福还是祸!

“师父,我们去把小师叔带回去吧,如果她出什么事,我们怎么向师叔祖交代啊。”悟能都急得抓脑袋了,那越来越浓的血水看得人心惊胆颤,再这么流下去,不死才怪。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叔祖好不容易收个徒弟,可不能就让她这么死了。

“阿弥陀佛,你小师叔性子执拗,我们去了也没用。”慈悲的面容浮上些许无奈。

对哦!人家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而他小师叔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那怎么办啊?”难道就这么看着她玩命!

“哎~”一向睿智的明净大师也无能为力,只有“一切随缘吧。”

随缘?岂不是让她自生自灭!

悟能心里更慌,可又束手无策,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总要为小师叔做点什么,心里才安稳。细想之下,急忙说道,“师父,我去明德师伯那儿拿点上等上药和止血药膏吧。”不等明净大师回话,悟能小师傅转身就走。

还好明净大师眼疾手快,将他拉住,宽慰道,“阿弥陀佛!以你小师叔那阴狠酷辣的性子,是不会将自己置于生死边缘。他们如此做,肯定备有后手,你不用担心。”

不得不说,明净大师真乃智者,将呈以墨看个通透。如果他们没有准备,别说呈以墨不会甘愿冒险就是朱雀和破晓也不会让她身处险境。明净大师虽睿智不过在了解呈以墨方面,破晓显然更玲珑剔透。破晓说的不错,在他们看来这是一场生与死的拼搏,可在呈以墨眼中,这只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坎儿,坎儿一过,她就能顺理成章的突破颈瓶,迈向更广阔的天空。

呈以墨虽然好强不服输,可也不是鲁莽愚笨之人,知道徐徐渐进的道理,在瀑布下站了一个半时辰,直到已达极限便毅然出了瀑布跳入血潭。

朱雀见状,展开身法,飞身而去。身形轻盈敏捷,如一只白鹄在水面掠过,落于潭边,极目望了一眼,便一跃跳入深潭将浑身是血精疲力尽的主子捞起来。刚回到岸上,破晓就熟练的将手中长衫披在呈以墨身上,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她,三人行色匆匆的回了禅院。

回到禅院,破晓就开始着手准备百虫浴。朱雀扶着主子坐下,小心翼翼的脱去披在她身上的长衫。雪白的长衫早已被鲜血侵染,片片殷红看着触目惊心。长衫褪下,朱雀的视线落在呈以墨的肩头与背部,那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肌肤,吓得她花容失色,连退数步。

直到接触到主子略带冰冷的不悦眼神她才缓过神来,眼眶微红,语气哽咽道,“主子,我去打些水来给你清理伤口。”她打了盆清水,拿着上等伤药出来,用软帕沾着清水细细的擦着背上血肉里夹着的泥沙。那水虽清澈可并不是无垢,总有些沙石飞落,被冲进伤口里。

朱雀红着眼,一边小心翼翼的给她清理着伤口,一边软言细语的劝道,“主子,玄空大师说得对,练武本是徐徐渐进水到渠成之事,不可强求。如若强求,反而会适得其反。主子,玄空大师都说您慧根极佳,根骨极好,只要用心日后必有大成。既然如此,我们慢慢来吧,日后多下些功夫就是,何必用如此……”残酷的方式。

“不行!”呈以墨目光一凌,沉声道,“不做就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只有付出的越多,你得到的才越多。习武也一样,努力与回报等同,你越是努力,得到的收获才越多。”

哎~朱雀无奈的叹口气,主子是个倔牛脾气,一旦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算了,这事以后再说,还是先把血给止住。朱雀拿起药膏,正要给主子涂抹,却被进门的破晓给喝止住了,“慢着,不能上药。”

------题外话------

狠啦——可怜的娃子哟~

第二十二章 突破

“慢着,不能上药。舒槨w襻”

“为何?”朱雀不解。

“一会儿主子要进行百虫浴,这些药膏会损了百虫浴的药性。”破晓快步走到呈以墨身边,“主子,药浴已经准备好了。”

“恩!”呈以墨抬手,破晓弯腰扶起她,三人来到居住的厢房。

厢房内,典雅精致的山水屏风后放着一个大木桶,木桶内水汽蒸腾,白雾萦绕。呈以墨三人刚走进屏风,原本平静的水面霎时激起千层波浪,只见木桶内温水中,几条毒蛇缠绕,柔若无骨的身子纠缠在一起,厮杀间,激起浪花千尺,水面动荡间,依稀能看清水中还有百足蜈蚣、千面蜘蛛、寒冰蟾蜍、湘西金蝎……百虫齐浴!

这些东西吓得朱雀脸色发白,让她依稀想起五年前那个不眠之夜。这些虫都是带着剧毒,普通人被咬上一口,不过是呼吸间便会命丧黄泉,而如今主子却要在这百虫浴中练功……她不由惊叫阻止道:“主子!”

呈以墨脸色微沉,朝她挥挥手,“你先下去。”

“主子。”朱雀不依。

黑眸闪过一道戾芒,怒喝,“下去!”

朱雀望了破晓一眼,见他垂首不发一言的立于一旁,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是。”

朱雀出去了,破晓亲自为呈以墨褪去衣衫。这过程中,两人都神色如常,一个男子伺候女子沐浴没有丝毫羞涩难堪,像是本该如此。

破晓将带血的绒衣扔进火盆,随后拿起桌上一把匕首,扬手间,一道血痕在掌中浮现,黑色的血顺流而下,一滴一串的落入白瓷碗中。

咚!咚!咚!

清脆的滴落声中夹杂着毒蛇吐信的‘嘶嘶’声,听得门外的朱雀一阵毛骨悚然。她堵着耳朵,烦躁不安的在游廊上走来走去。耳朵被堵住了,却又觉得世界静得可怕。探手抽出腰间软剑,飞身越过木栏,来到院中。挽腕,掌中光华洌洌的长剑如长龙飞出。

剑气纵横,剑势极快,星光万点盘龙飞舞,剑凝海波气象万千。朱雀练的这套剑法是呈以墨所传,其剑法精妙,剑势凛厉,朱雀更是习得其中精髓,招招透着几分狠戾。

‘嘎吱’一声闷响,房门应声而开。

朱雀生生收住剑招,见破晓出来,慌忙跑过去,担忧的询问,“主子怎么样了?”

破晓脸色略显苍白,不过并不见虚弱,“主子没事。我在百虫浴中加了我的血和凝神草,她身上的皮肉伤很快就会好。只要主子今晚能突破颈瓶,那……”死寂的眸子突然爆射出前所未有的疯狂,“那她今后会有更宽的领域。”

见他这疯狂又激动的模样,朱雀没有欣喜,只有害怕。拉着他的手哀求道,“破晓,你劝劝主子吧,我们不练那邪门的功夫了。这世上那么多上等的功法,不说其他门派就感业寺中就有许多千金难求的上等功法,我们从头开始学其他功法好不好?不学那个行不行?我好怕。我曾听明净大师说那部功法有问题,一些前辈也是不信,后来练了那功法没几年时间就无端暴毙而亡,我怕主子也……”

事关呈以墨的安危,破晓即使再激动再疯狂,也不敢大意。听着朱雀的话,渐渐冷静下来,回想着五年前的事。

呈以墨入世不久,玄空大师就开始教她习武,练了两个月的外家功夫,玄空大师就允她进感业寺圣地藏经阁选一部内家功法。玄空本着‘缘分’二字,便在选内家功法这事之上不对呈以墨做诸多要求,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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