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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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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应予“引火上身”,剩下的话全被带进了昏沉沉的梦里。
☆、第63章 关于孩子
陈旧的筒子楼道里堆着乱七八糟的杂物,水泥地面潮湿泛着光,空气弥漫着酸腐的味道。
应予踮着脚越过一小垃圾,不解道:“他让唯一的儿子住在这儿?”
易濯拨开头顶悬挂的衣服,打量着身前身后的环境说:“还行吧,至少有楼住着,不用挨冻。”
“你…”应予想揶揄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又看他不是闹着玩说的,便住了音,转而奚落他:“这种条件都算好的,你孩子以后得多倒霉。”
“我孩子?”易濯闻声回身,问回来:“我孩子不是你的孩子?”
应予一听耳根热,立马驳回去:“谁要给你生孩子。”
易濯眉头轻揪着看她,半晌转身接着走,应予听到一句“你不生,那我没孩子”。
翻译一层就是他的孩子只会是应予生的。
应予好一会儿没动静。前面那位走出去五米远,清理了堵路的障碍,站在楼梯口那儿等着。应予知道他有点恼,但想不出回他什么。
生孩子要有各项基础,他们只有一撇,一捺还没影儿呢,何况生孩子这种大事,她前后将近四十年没想过,更别说考虑和谁生。
窄长的走廊上气氛略怪,应予像是迈不出脚,干站着不动。扶手上的旧灯笼左右摇摆,带下飘零的雪花。
易濯定力没应予强,起风他就转了身,一点儿恼意都没,只剩关切。
“不冷么?过来。”
红唇翘了翘,应予几步走过去拿他挡风,依偎着去三楼最里面的一户人家敲了门。
生锈的铁门慢慢打开,发出很大的声音,老旧的筒子楼更显得像个古董。铁门后是位上了年纪的女人,声音疲懒,眯着眼端详来人。
“你们找谁?”
易濯问:“您是郭娟吗?”
“我是郭娟,你们是谁?”
应予在一旁开口:“我是…”
手心被猛地攥紧,她抬眼疑问,易濯捏着她的手心说:“我们认识您儿子,有事找他。”
“认识我儿子?”叫郭娟的女人起疑,往里屋瞅了瞅。
应予挑起眉,易濯给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又问:“他不在家?”
“在家,你们找他有什么事?”
“说一下考学的事情。”
“哦,那进来吧。”
易濯随便编了个理由,郭娟的疑虑便打消了。
两人前后进入,郭娟在后面关门,又出现咣当的铁门声。应予趁着门声未散,和易濯咬耳朵:“撒谎撒的挺溜,是不是习惯了?”
易濯低头回她:“在不知道对方态度的情况下,不能先亮出身份,如果被拒之门外,又要费另一番劲。”他笑了笑,用讨好的语气道:“这是我总结的经验,算你给我的。”
应予瞥他一眼,掐了掐他的手心,反被握的更紧。
“随便坐。”
郭娟进屋去倒水,应予借着晦暗的日光观察这个家。
十几平米的小客厅里没个像样的家具,杂物到处堆放,多是纸壳和废旧塑料瓶一类的东西,飘着一股废品味儿,刚进屋还好,待的时间长了会觉得自己身上也潮了。屋中央的方形小桌上摆着剩饭剩菜,旁边只有两把旧椅子,有一把让书包占了地儿,再靠边就是阳台,放了张单人床,床单是这屋唯一显新的东西。
应予一眼看回来,没发现可以坐的地方,又不能去坐别人的床,干脆站着了,外加这屋很暗,就里屋开着灯,她还是靠着易濯有安全感。
“妈,有人来了?”
里屋走出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儿,肤白人瘦,架着个黑框眼镜,乍看着有点营养不良。
郭娟端上两杯水说:“你不是去咨询考试的事了?人家来找你了。”
男孩儿疑惑:“我去的时候人家说等年后呢,名字也没留,怎么会找我。”
郭娟重新端详来人,有了戒心。
应予迎着怀疑的目光问:“应以,对吗?”
男孩儿轻点头:“你是谁?”
应予返回来看了看易濯,接到示意后对郭娟说:“我是应晏邦第一任前妻的女儿,应予。”她又对着少年道:“也就是你姐。”
少年猛然愣住,征询母亲:“我有姐?”
郭娟气色变的很差,大声道:“我和他没有关系,我家孩子要学习,麻烦你们出去…”
“您别激动,我们只是路过来看看,没有别的意思。”易濯做出解释,“请您听我们把话说完。”
应予接上他的话道:“我父亲的事,您知道了吧?”
郭娟不作声,应予当她默认,锦予的事早成了寻常百姓的谈资,她不可能不知道。
“我来是…”
“他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能带走!”郭娟忽然激动地抓着儿子,仿佛下秒儿子就要被夺走。
易濯再给解释:“您误会了,我们没想抢走他。”
郭娟不太相信,把男孩儿往里屋推了推。男孩儿则满脸茫然,抵在门框上一会儿看自己的母亲,一会儿看应予,眼镜下有隐隐期待的亮光。
激动不好谈事,易濯给个定心丸:“他这么大了,又跟您生活这么多年,就算我们想带走他,他也不会同意,您不必担心。”
郭娟闻言觉得也对,松开儿子问:“那你们来干什么。”
“我父亲的遗嘱里写着他自有的百分之十的股份会在百年之后或者是出现意外的情况下转交给…”应予顿了顿,不习惯地说出这个名字:“应以。”她继续道:“坐牢算是意外之一,所以股份即刻起就变成应以的了。我今天来是想让你们放弃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我会按价折算给你们。”
“股份?”郭娟惊异,“是不是应以以后可以进锦予集团?”
应予爽快地回复:“可以,但只是股东的身份,没有实权。”
惊喜从天而降,郭娟正愁着应以上大学和找工作的事,这下迎刃而解了。
“这么好的事儿,我为什么放弃,本来他也该占一份。”
应予更正她:“请注意一下,不是您,是应以放弃。他已经成年,选择权在他,您没有权力过问。”
“我是他妈,他听我的。”郭娟这会儿不怕了,口气还挺硬。
应予呵地一笑,道:“您想的太过简单。现在的锦予不是应家独大,多少人想分一杯羹,有实权的人都要小心着,别说他是个刚成年又不在公司占地的孩子。”谈这种事谈多了,她自然而然出现谈判语气:“我来是让他主动放弃,不同意也行,到时候得不到补偿还丢了股份,可没有后悔药吃。”
郭娟没见过世面,当即软了下来。应予的事迹她有所耳闻,但瞧着看到真人,她不禁暗自发怨,应以生在那样的家庭,一定不比眼前的人差。
她不说话,应以等不及问应予:“你真的是我姐?”
他问的急切,恨不得下秒就有印证。
应予再次审视这个同姓同血缘的男孩儿,能看出他的五官有应晏邦的影子,眉眼和她的也挺像,都是秀气柔美的轮廓,他的要稍微棱角些,长开了会是个好看的男人,前提要把营养补上。
“对,同父异母的姐。”应予稍顿,又道:“你还有个姐,跟你和我还是同父异母,不过你估计看不到她了。”
郭娟心里一咯噔,看应予的眼神变得敬畏慌张。前当红女星加害亲姐受刑的新闻仍在报导,她从平时回收的报纸杂志上了解些情况,把亲妹妹送进监狱的人能有多少善心,她不免为自己和儿子的日后担忧。
应以只顾读书,花边新闻一概不闻,当然不知道郭娟在想什么,直勾勾地看着应予,想从她身上看出点什么东西来,这让易濯不太舒服。
小客厅莫名安静,应予道:“我看你的学习成绩挺不错的,想不想出国?”
她用英文报出一个学校名称,应以两眼亮了亮,看向郭娟,郭娟有点动心。应以在外语学校就读,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建议他申请国外的大学,从第一学期开始准备,可他们家的条件根本负担不起出国的费用,若不是郭娟不想拖累儿子,打着几份工收着废品,连高中的学费都没着落。出国没希望,应以在年前去咨询自己喜欢的专业在国内大学的情况,不甚满意。
条件确实心动,不过郭娟另有考虑,送走应以她就没着落了,靠着养活儿子的信念过了这么多年,没了儿子还怎么过,而且应以以后要给她养老的,送出国不会来怎么办,何况她不信应予存好心帮忙,没准有什么圈套。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应予看的一清二楚,说道:“您也可以过去,生活费由我出,一定比现在过的要好。我弟在那儿读书,可以照应一下。”
“你还有弟弟?”郭娟小吃一惊,她没听说应晏邦有别的儿子。
应予此时想爆粗口,怎么她要解释这些东西,一会儿同父一会儿同母的,关不关她事,又不是她生的。易濯看出她不耐烦,替她回答:“是同母异父的弟弟。”
“哦。”应以先郭娟闷出一声,不咋高兴。
应予放桌上一张名片,道:“你们可以考虑,但最好尽快回复我,晚一点我不能保证会出现什么问题。”
名片上基本是英文,郭娟看不懂,应以读的明白。这个姐姐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即便有血缘关系,交集也只会是零。
☆、第64章 应小弟
出了筒子楼,易濯噙着一抹笑说:“我早说过你不是不善良,这会儿承不承认?”
“不要想复杂了,我就看他成绩不错,不想埋没人才而已。”应予撇过脸道。
“而已?”易濯笑着揭穿:“按常理说,你会费事找钟翎帮忙?”
“去了就照应一下呗,又能怎么着。”应予撇回脸来瞪视,“我干嘛跟你解释这些。”
易濯及时严肃着赞同:“就是,咱俩还解释什么。”他说着揽上应予的腰,唇边又流露出点点笑意。
他的话富含很多层,应予听的出来,睨了眼神给他,并不争辩。
“你们等等。”
两人回头,应以站在楼梯的第一个台阶上,干巴瘦的手攥着锈蚀的铁栏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事?”应予问他。
应以经过反复的心理斗争,嗫嚅道:“我就是想问问…爸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应予没料到他问这个,见他满眼期待的样子,不太想打击他。
“你要听实话么?”
应以点点头,站的规矩,一看就是个懂事又恬静的孩子。
应晏邦能生出这样的儿子,应予着实怀疑,她直言直语道:“实话就是不怎么样。所以不用为没有父亲感到难过,完全不需要。”
应以抿抿唇,眼神有些不情愿。他从小成长在单身家庭,父亲的面都没见过,受了多少耻笑和欺负只有自己知道。
应予想他不能信自己,又做补充:“我成年后才回到应家,他虽然在我身边,但我和你是一样的。他这个父亲对于我们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你可能不信,事实就是这样。其实你这种性子不适合待在他身边,随便查查我的履历,你就会觉得庆幸。”
她作为明媒正娶老婆生的孩子都得不到该有的关怀,应以作为私生子进应家,没法预测应晏邦的苛刻要求和流言蜚语会在他身上起什么坏作用,毕竟像她这样心理承受力强又不在乎父爱的人不多。
应以不掩失望,松开铁栏杆搓了搓手心,低着头道:“谢谢,再见。”说完他几步并一步上了楼,逃离一般。
少年隐忍的表情触动了应予,她想起了儿时的自己,唾弃道:“我就想不明白。生了孩子不养,是吃饱了撑的想找几个人恨自己?睡。女人就那么有成就感?你们男人都是些什么脑残心理。”
易濯无辜躺枪,喊冤道:“怎么扯我身上了,我可是十几年如一日好么。”
应予睨他:“谁知道你找到我之前都干了什么。”
“我只能说我很忙,没空做杂七杂八的事。”说多无益,易濯简短地解释完转了话题:“你不觉得应以的母亲和伯母有点像?”
应予回想一张被生活摧残的脸颊,除去因风吹日晒变黄的皮肤和额头眼角的皱纹,郭娟确实神似像钟妈妈,再丰腴点就更像了。
“不要提醒我,我会更觉得他更渣。”她投以警示的目光,“你最好小心点。”
当然是小心别跟应晏邦一样渣。
这回易濯一反常态,什么话不说,定定地看她几秒,牵过她的手挪步出了破旧小院。
应予不满,昨晚让她改回的画风又变回去了。
****
回到本市已过初八,公司开始了新一年的运作,郭娟那边还没回音,应予在沙发上等到不耐。
易濯端着一盘水果过来,喂了她一块苹果,然后是香蕉和桔子,直到盘子空了一半才停下。自住到一起,她过上不愁吃的生活,伙食改善不是一星半点,过个年又胖了一圈。但由于她过瘦,胖了看起来还是纤瘦一族,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再加上那啥滋润,举止投足尽显女人味,老惹的易濯想犯。罪。
“想什么呢?”
应予喝口牛奶道:“今天早晨伍叔找我说股份的事儿,我不想拿他的,那边也不回复,早知道就施点压。”
“碰上这么大的事儿,一般人都要思考两天,不回复也正常。”易濯放下盘子问:“他那边什么情况?”
应予嚼着说:“过年期间笼络不少高层,尤其是那个张副总,已经成他忠实的狗腿了。”张副总是头一个要拔掉的肉中刺,她再给他几天上跳下窜,然后让他跌个敦实。“笼络归笼络,要不要跟他穿一条裤子另说。”
押错宝不是小事,锦予里和薄少承接触的高层大多呈观望状态,薄少承邀请照去不误,但不明确表态,按他们对应予的了解,没动静极有可能酝酿着大动静。
易濯持不同意见:“比起公司内的动向,他和外界的联系更重要。”
“什么外界联系,你有消息?”
易濯只给解说:“通常你能看到或者预料到的并不麻烦,麻烦的是他突然出的暗招,小心点儿没坏处。”
应予微眯着眼道:“每次你给我分析,我就感觉你不止是摄影师这么简单。”
“那是因为…”易濯故弄玄虚地停顿,当应予竖起耳朵的时候,他又道:“我在的圈也很乱。”
应予的眼神变换,客厅顿时冷了几度。易濯讨好地抱过她,贡献出自个儿的肩头,让她舒服枕着,单手拿出手机查看舅妈发来的短信。应予看他拿手机,蓦地想起自己的手机调在静音上,跳下沙发找来一看,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有个是钟妈妈,剩下都是公司打来的。她朝下翻了翻,还有个未知号码下午两点打了三遍,那时候她在午睡。
易濯瞧上一眼说:“没准是应以的母亲,打回去问问。”
应予也是这个想法,选中号码拨回去,响了两声便接通了。
“您好,我这边显示您打过电话,有什么事吗?”
稚嫩又小心翼翼的声音传过来:“我是应以。”
手机里的声音不大不小,易濯刚好听见,相比应予奇怪的表情,他对这通电话表示理解。
应予问道:“下午的电话都是你打的?”
“是我打的,我想告诉你,我会把股份给你。”
“你妈同意了?”
“我自己决定的。”
应予了解了,这孩子有可能想出国,擅自做了决定。她道:“虽然我说这件事由你决定,你最好还是和你妈说一声。”
应以立马回道:“不用了,我想给你,我留着没有用处。”
他那感觉好像应予不要就跟急了,
“你想明白了?”
“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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