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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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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气的笑容再现,沾染了一丝情。欲,看着相当魅人心智。
易濯扯开毯子,将她轻放到沙发上,俯身过去挑开恼人的遮蔽,埋首轻吻,辗转流连。
每次唇与肌肤的贴合都像一个魔咒,引发两颗心迫切要契合的渴望。
渐入佳境之时,应予嘶了一声,易濯猛地从最柔软那处抬头,异常讶异:“你…”
应予忍着疼,出言挑衅:“废什么话,不行就出去。”
意料之外的惊喜,易濯不由地加重了力道,“我出去,你想找谁给你灭火?”
应予闷哼一声,好像很疼。易濯又放缓动作,很克制,一点一点地下压侵占,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在这种情况下迁就她真不是个容易的事儿。
待到适应后,疯狂的烧灼感如潮水般袭来,应予揪着沙发扶手仰起了头,细白的脖颈形成一条美好的弧度,断续的浅吟撩拨着躁动的心弦。易濯放过耳垂转战下颌,密密地吻过每寸肌肤,手掌触及的地方都会带起颤栗,也带他心底强烈的占有欲。
屋外突然绽开了烟花,喘息声混在一片爆鸣声里,再绚烂的花火也不及一室迤逦。
烟花尽凋零的那刻,易濯衔住越发泛红的润唇,轻声低喃:“我不会离开你,任何时刻都不要忘记。”
****
清晨的一缕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射进来,打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床上床下有散落的衣物,一条浴巾横在床尾,旖旎的色彩依旧浓重。
经过一晚搏战,应予翻动多处地方不舒服,尤其是腰,稍一牵动就酸疼,很有可能是某个姿势太过火。不适让她提前醒来,入眼的是一双如黑曜石的眸子,瞳仁泛动着沉静而柔和的光泽。
“你早醒了?”
“嗯。”
“别跟我说你醒了一直盯着我看。”应予有股悚然感。
易濯落下个早安吻,环紧她说:“我感觉不太真实。”
在漫长的寻找中,他不抱太多希望,能找到都算意外,他甚至想过她已嫁做人妇。昨晚的一幕像游离在真实和虚幻之间的梦境,他需要保持清醒来确认。
“有什么不真实的,就因为我是第一次?”应予理解错了意思,语气有点硬。露在外面的肩头有点冷,她拉起被子贴到热烫的胸。膛上,顿时暖和不少。
易濯给她裹好,低柔着话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过确实挺让我意外。”
应予靠在他怀里解释:“我认识他刚成年,虽然从小接受奔放的教育,但我妈很保守,她的思想对我多少有影响。后来上大学经常在外面跑,我和他没那种机会,再后来你应该不想知道。”
重生前的部分应予不想提,那些不好又让她作呕的记忆,都成了零零散散的碎片,记不太多。易濯懂她的暗示,作为男人,不介怀是不可能的,更别提她对他有多重要。
“再来一回他想那样碰我?”应予冷哼一声,道:“碰哪儿,我就剁他哪儿。”
阴森森的音调一扫易濯心中不快,他勾着唇俯身又来一记缠绵的热吻,吻罢唤懒洋洋的人起床吃饭。
“我不想动,不舒服。”应予翻身平躺,被子里暖和和,她又腰酸,就想这么躺一天。
易濯已经坐起来了,又躺下来她按摩,一只手几乎能握住整个纤腰。
应予躺着享受,不大不小的力道让她通体舒畅,更不愿起了。
易濯看出她心里所想,当即停手说:“不吃早饭对胃不好,起床吧。”
应予不同意,扯过他的胳膊半抱着,像在撒娇,就是不想起床。
易濯瞧她楚楚的表情,心一下子软的一塌糊涂,愣是没再要求。可两团柔软蹭着手肘,他实在承受不住,赶紧起身下床,不然今天就离不开床了,他稳稳神从衣柜里找衣服穿。
应予计划失败,不情不愿地裹着被子看他,那身材和她想的一样好,不壮不瘦,肌肉匀称,是她欣赏的类型。他肩胛的地方有几道抓痕,必然是昨晚她给抓的,瞅着挺触目惊心。
易濯穿好自己的又找了件大t恤,回到床上轻手轻脚给应予套上,趁她不注意,一个打横抱起走去了浴室。
这下抗议也没辙了,应予只能被迫起床,她真不知他为什么对按时吃饭执着。水池上备好了洗漱水,她正要低头的时候,瞄见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大喊:“易濯!”
“怎么了?”易濯要去对门给她拿衣服,听见喊声又折了回来。
“这都是怎么回事儿!”应予指着脖子问他。
易濯哑然无声,她脖子上布满红红紫紫的草莓印,甚至锁骨往下还有,全是他的杰作。这个东西他怎么解释,完全是情不自禁。
“就…那么回事?”
应予怒:“我还怎么出门!”
那不正和易濯的心意,他说:“那就不出门了。”应予怒目而视,他扯着衣服领把侧颈露出来道:“我这不还有俩呢,扯平了。”
“两个抵这些,你真会算账。”应予奚落完又看了眼镜子,发现某个部位草莓最密集,好像是以前让他搓过的地方。她又看回去,阴测测地说:“你真的不记仇?”
回都回来了,干脆刷了牙再去找。易濯在两个牙刷上挤牙膏,从后面圈着她,递过去一个说:“记仇就不用等到现在了,你不觉得么?”
应予接过塞嘴里刷起来,另一手拍了拍腰上的胳膊,再哼哼两声以示不满。不过这种记仇还是可以接受的。
☆、第62章 寻人
春节时间都休假,暖气要节后才能供上,应予怕冷,连着两天盖着毯子缩沙发不动弹,还好早晚有易濯这个人肉火炉可以取暖。对此,易濯做了判断,结论是她太瘦没有脂肪保护造成的怕冷体质,于是每顿饭不重样且加量,应予不负重望胖了点,然而并没有什么用,易濯是忽悠她多吃饭而已。
忍上一个下午,应予抗不住了,掀掉毯子说:“不想在这儿待了。”
易濯将刚热好的牛奶放她手里,又把毯子重新盖上,问她:“你想去哪儿?”
天冷完全没心情,应予放下杯子说:“我们去找那个孩子,提前拿回来以防万一。找不着就当去玩了,那地方的暖气比我们这儿还足。”
易濯想想也不是不可行:“他们那儿暖气是足,气温也低,你能受得了?”
“上大学那会儿经常去滑雪,穿厚点没什么,实在不行就待屋里。”
应予越说越可行,从沙发上跳下来,拽起易濯去收拾行李,迅速订上机票出发了。
偏北的区域正下着雪,一路全是白色,偶尔冒出的艳红大灯笼和金黄色的干玉米特别吸引眼球,是这儿的特色。
小镇里没有高档酒店可住,清一色的农家客栈,游客还不少,应予挑了一家带土炕的,她很久没住过这种了,想重温一下。
暖炕特别舒服,应予上去就不想下来,消耗了半天,一直到晚饭结束。
屋里屋外都如落雪般安静,应予趴在易濯支起的膝盖上翻书,一小缕长发在指尖绕着圈,滑落卷起再滑落,无限缱绻。
“这时候不该用紧张来表示一下对对方的尊重么?”
柔声细语拂过应予耳边,她缩了缩,慵懒地回:“他跟我一样没十足把握,我的股份比他要多些,瞎紧张纯粹浪费精力。”
屋顶的白炽灯直直打在书面上,很晃眼。易濯拦腰抱起她,收了书道:“听你说话的感觉像是不怎么恨他了?”
“恨,不过多半是因为他耍我。”应予又趴到他肩上说,“不管我恨不恨,我和他都没可能了。”
易濯抱她到眼前,理着碎发说:“没有人会回头找间接害死自己的人,我对你很放心。”
应予做个很受用的表情,问他:“你有恨过一个人么?”
“有。”
“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选择远离。”
应予嘁他:“好歹是个男人,你竟然选择逃避?”
“事情在我无力阻止的时候发生了,等我有能力解决的时候却不能改变。你是我的话会怎么做?”
易濯略低着头,眼睛隐在长睫毛的后面,应予看不太清他的眼里的情绪。
“是什么事?”她问。
“很不好的事。”易濯简短一说,不再继续。
应予从不打探别人的*,可他不一样,每次避嫌一样的态度都让她不舒服。
“什么…”
窗沿上的手机震动,易濯瞧了眼来电显示,犹豫着接起来,他没说什么,都是那面在传达。应予听不到声音,号码也没有标注,她和他一样静静地等着。
就这几天,他经常接这样的电话,有时是一两分钟,有时是半个小时,时间长的他会走开接,像故意避开。这次通话持续了十五分钟,他只回了个好,电话就挂了。
应予静候着,这回当着她的面,她要他自己开口。
易濯好像没接收她传递的含义,铺开被子说:“睡吧,明天还得出门。”
应予没挪身子,目光让人发毛。
“你这么看我,我有种想做坏事的冲动。”易濯随即变了眼神,意味相当明显。
应予瞬时破功,扔了个鄙视的眼神给他,睡衣不换就躺进到被窝里。
那事儿对男人来说,有了第一次,后面就停不了了,她这几天没闲着,过了个颇有“颜色”的年。
易濯关了灯躺下,处于黑暗的房间更显得安静,院外突来几声如狼嚎的狗叫,四周全是山的农家院子略显惊悚,应予缩进他怀里,舒心不少。
“你外公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现在离不开医院,过完年他就回去了。”
“老人身体不好,你怎么不守着,就为了遵守约定?”
“不完全是,外公最好不要常见到我。”易濯把胳膊放到她脖子下面,方便自己抱个满怀。
这什么意思,还有外公不愿见外孙的?应予禁不住问:“为什么?”
“以后再告诉你,现在是睡觉时间。”易濯话间落下个吻,收了收双臂说:“相信我,找人是个力气活,睡吧。”
不问不说,问了也白问,应予索性不说话了,闭上眼睡觉。
土炕有个好处,越烧越热,不断的热源烤的人通体舒畅,应予没多会儿就睡熟了。易濯长时间没睡意,感受着颈间绵长的呼吸,他又紧了紧胳膊,两人紧密地贴合,没有一丝缝隙。
****
“请问您认识郭娟吗?”
“不认识,没听过。”
老乡连连摆手要关门,院子里有只狗死命往外钻,汪汪个没完。应予退出去几步,以免狗突然发疯上来咬人。
“前面那条街的人说她在你隔壁住过,隔壁不是你家外租的房子?”
“隔壁的房子早就不租了,装修给我儿子结婚用呢。再说租客那么多,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狗嚎叫的声音压住了人的说话声,老乡烦了,带出几句当地的方言,不太入耳。应予的好脾气消磨光了,绷着脸的强势模样让老乡闭了嘴,老乡直接把门关了,又是无功而返。
应予踩着雪路出了胡同,来了股大风,迷了眼。
“我不是让你在屋里待着吗?”
应予睁不开眼,听声音知道是谁,她揉着眼说:“谁让你一去那么长时间,我自己待着无聊。”
易濯拿开她的手轻轻吹两下,等她能睁开眼了,再给她捂了捂手。
“房子租出去一般是女主人收钱,户主很少管,他不可能认识。女主人去了东头的亲戚家,我来回走,时间用的长了点。”
应予闷声回应,他一定是看到她在户主那遇阻了,自她升到高位上还没受过冷待遇,态度绝对好不起来。她抽。出一只手放他衣兜里问:“那找到了?”
“差不多。人是一年前搬走的,为了孩子预备高考搬到了镇上,只说了条街,具体在哪儿不知道。”
“还是你有经验。”应予难得给句表扬,“咱这就去找吧。”
“现在回屋待着,你不适合长时间在户外。”易濯牵过她回小院,不忘解释:“不用担心,会有人去找。”
咔嚓咔嚓,应予踩着积雪,抬头问:“你在这儿还认识人?”
“不认识,但人认识钱。”易濯往回拽了拽,不让她踩雪。“你怕冷是因为体寒,知道么?”
应予不觉得:“我没什么感觉。”
“没什么感觉?”易濯沉了沉脸,“你没发现自己经常手脚冰冷,例假不规律?”
这么说着好像有点,应予回:“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怎么你对医学还有涉猎?”
“问了问朋友。”易濯随口提提,“回去之前不要在外面待着,嗯?”
应予哦了哦没太所谓,只要能找到她乐得休息。话说有易濯帮忙,不用怕办不成,她轻松多了。
说了要下雪没多久,雪花真飘下来了。冷天要吃热腾腾的东西才畅快,应予提议:“去吃炖锅吧。”
易濯当然要说好,音还没落,对面的岔口冒出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踩着油门冲着了过来,速度很快,直接刮过应予身边,拽上她的胳膊又踩了油门。
事发突然,应予没有反抗,易濯迅速拽回她挡到一侧,开摩托的眼见要失手,使劲推了应予肩膀一把,他们的旁边是结冰的鱼塘,掉下去淹不死也得摔断腿。混乱之际,那人顺手扯走了应予的包,轰隆着发动机扬长而去。
应予由着一股惯性退出去,接近边缘被拦腰抱住,什么事没发生,惊魂还是有的。
她抵在易濯胸口,抓紧他的外套喘大气:“怎么回事,抢劫?”
易濯看了眼雪上的车轮印没回答。
方才乍看着像抢劫,细想却不是。抢劫的人一上来应该是拽包,不是拽人,那个人明显拽人不成用抢劫做掩饰。而且摩托车轮做了很好的防滑处理,是有备而来。
易濯拍着因受惊起伏的后背,安抚道:“估计是穷疯了,里面有没有重要的东西?”
应予摸了一把兜,手机还在,她在心里数了数说:“包里只有现金和几张卡,证件我没带,手机在口袋里。”
“那就好。”易濯沉念一想,说:“先去报个案,能找回来最好,不过希望不大。”
“卡可以挂失,现金没多少,找不回来没什么。”应予,报案是必须的,她不姑息这种犯罪犯到她头上的人。
“嗯。”
易濯回了个单音,紧牵着她的手让她走在里侧,原来是因为走进鱼塘的区域才换了位置,他怕她看见水湾一类的打怵,结果出了那种事,一路他都无言,而后报案到晚饭再到睡觉前,除了在派出所描述情况,他没说几句话,应予纳闷他怎么走上了深沉路线。
说实话,她很不适应,也不太喜欢。
临睡前,两人擦。枪。走。火了一次,本就温度高的小屋又升了个高度,被子都不需要盖了。应予像懒猫一样趴在易濯胸前,发丝散在后背和他腰上,隐隐露着起伏的腰沟和莹莹泛红的娇肤。
前面是她故意撩拨易濯,要把他的画风改回来,后面就变成易濯主动,像要吞她入腹似的,不似前几回那么温柔,占有味十足。
精壮的胸膛上有肌肉造就的凹槽,应予的食指顺着这根凹槽向下滑,易濯忽地拉起她到自己身侧,长臂一伸抱个满怀,随手挑起被子盖好。他的胳膊很长,圈住她还有富余,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自己也挺娇小的。
应予环上他的后背问:“你没发现自己的话变少了?”
“有么?”
“没有么?”应予不满,“说好的特殊对待呢?我看我马上要沦落成一般人了。”
易濯恍然:“这种事你应该早跟我说。”他携着一抹淡笑,翻身一压,开始了新一轮的“特殊对待”。
得,应予“引火上身”,剩下的话全被带进了昏沉沉的梦里。
☆、第63章 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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