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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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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予兀自思考自己的,没留心一旁的人。
从一般情况分析,薄少承接触她们姐妹俩的目的不用多说,所谓的“劈腿”是冲着股份去的,应允比她在应晏邦跟前有分量,年龄小更好控制,这样的话完全成立。
“这种秘密,居然没人扒出来。”
“隐瞒这些不难,就算有人调查他的过去,以他此时的能力,很容易解决掉。”易濯记下几个时间,将档案放回了文件袋。
应予敛眸一想,说:“你提醒我了。这些是以我爸的角度查出来的,肯定还有另一面。”她把其余的东西放回去,单拿走档案道:“再送我去个地方。”
两小时后,天色已黑,应予和易濯走在一条单行的马路上,路灯稀疏,四周略显荒凉。
正在风口上,易濯带着相挽的手放口袋里,打破这一路的沉默:“是不也这么调查过我?”
“你在我边上转悠,我不该调查调查你?”
应予贴在他的身侧避风,路牙上投着两个相偎的身影,寒冷的冬夜里平添了一分暖意。
易濯自是明白,再问:“查的透彻么?”
“总体来说,纸面上的描述跟你本人不像。”
“那说明我下午跟你说的是实话。”
“不一定。”应予侧仰起个角度,眯着眼打量:“没准你和他一样隐藏的很深呢,我看你很有潜质。”
在这方面,易濯必须甘拜下风:“我可比不上他。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有点吓人。”
应予又眯了眯双眼,故意说:“害怕是心里有鬼。”
易濯没辩驳,握紧口袋里的手道:“今天的信息量挺大,你打算怎么消化?”
“我要先去趟拘留所。”应予想着刚才得来的消息,讥讽道:“没想到她也是主力军,实在是出乎意料。”
整件事太过复杂,她要先找当事人了解下情况,再者应晏邦进去许多天了,她是时候露面了。
****
应晏邦出事后的第三天,应予去看他,原本意气风发的人削减了锐气,强硬的气场还在。
“你都知道了吧。”应晏邦语气略沉,“他可能知道我在查他,提前动手了,我晚了一步。”
应予语气淡淡地回复:“既然晚了,您就在这儿待着吧。”
“你让我在这儿待着?!”应晏邦声音渐大,他不能相信这话是从应予嘴里说出来的。
应予依旧淡然地回:“我实在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帮您脱罪。”
“方法有很多,你连这点事都处理不了?”应晏邦有发火的迹象。
“您说的没错,方法是很多,但是我不想做。”
应晏邦噎了一下,强硬的气势荡然无存,应予是他唯一能指望的人,她都不管不顾,那真没后路了。
“我听伍叔说您是为了我才收购星夜的?”应予挑起了她不想涉及的话题。
应晏邦忽而沉静,默认了她的话。
“不可思议,您能为我做这些事。”应予话语间不无惊奇,更多的是陌生,她又问:“可您为什么又让他进锦予?”
“他毕竟和小允牵扯着,我想放在身边能压制住,也挫挫他的锐气。”应晏邦打算的很好,结果却是他走错了棋。面对应予的质疑,他很无力:“你是不是还恨我和你妈离婚,其实我…”
他长时间不在应予身边,不太会和她沟通,但他没想到父女俩的关系会势如水火。
“恨过,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对无力改变的事情不倾注过多精力。”应予平和地道,“我没说不帮您,毕竟您还是我父亲。如果您确实被冤枉了,我一定会帮您洗脱罪名,但事实是您确实做过,这就两说了。况且待在这里比在外面安全,出去没准连命都没了。”
应晏邦挑了挑眉尾,应予知道他不信,又说:“我不是在危言耸听。我早跟您说过,他不是善类。”
薄少承能借着应允的手杀她,她有理由相信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事。
“我今天来是想问您一件事,您和徐向珊什么时候好上的?”
她问的太过直白,应晏邦的脸色霎时变黑:“你问这个做什么。”
“您告诉我,我也会告诉您一个重要的线索。”
应晏邦酝酿半天,说了句:“在我和你妈离婚前。”
这回答跟没说一样,应予轻牵嘴角道:“这个我知道,请您说的再清楚点。”
应晏邦沉着脸不作声了,和女儿谈自己出轨的细节,能好意思么。
“您不好明说,那就回答是或不是好了。”应予稍作思考,问道:“她是在举报前的两三个月内主动靠近您的么?”
问到这份上,应晏邦不得不回想,给了个是。
应予明了,不掺杂别的意思,她很公事地说:“那我只能告诉您一个不好的消息,她当时流掉的孩子,并不是您的。”
“你说什么?!”应晏邦吃了一惊。当初他是因为徐向珊怀孕了才迟迟不跟她断关系,但她在他离婚不久后流产了,后来才有的应允。
“您可以选择不信,毕竟是陈麻烂谷子的旧事,改变不了现状。”应予语气平平地说完,问出一个问题:“还有个事,那天年会我突然走了,您不奇怪么?”
应晏邦没从重磅消息里反过味儿来,没理解又抛来的问题。
应予瞧着那不知情的模样自嘲地笑出声:“我又自作多情了,您根本就没注意我离开了。不过我还是告诉您一声比较好。”她双手放到桌上,放慢语速道:“我那晚被应允推到了湖里,她口口声声喊着让我去死,得亏有人救我,要不就如她愿了。”当然已经如愿过一次了,她不会说给他听。
“总共就生了两个孩子,一个还要杀另一个,您的人生真是个传奇。”
“小允要杀你?怎么可能。”应晏邦换成震惊。
“没指望着您能信。”应予说着站了起来,拿走了桌上的手包。“纵容小女儿从大女儿手里抢男人,这个男人还害您坐牢,您说自己算不算个高手?”
应晏邦要说什么,应予又道:“我跟律师谈过了,您的情况顶多要求轻判,不可能一点儿事没有,请做好心理准备。您看我们还有血缘的份上,在这件事上请尊重我的决定,给我留点对父亲的念想,我想您应该不愿看到父女三人同坐牢房的结果。”
“三个人?”应晏邦忽然反应过来,“你打算…”
“是的,她有胆量做就要有胆量承担。希望您给她做个榜样。”
应予忽略应晏邦的表情,道了别。
拘留所外天空湛蓝,应予站在车边许久,无心欣赏今日的好天气。薄少承目前没进行大动作,但迟早都会来,她此时处于明面,很不利。又站了一时片刻,她发了个短信,上车走了。
不多会儿,原位上停了辆黑色轿车,后座那下来一位西装革履、鬓发稍白的绅士,望着远走的车影对司机说了几句话,眼眸轻蔑一转,信步进了拘留所。
应晏邦刚回去坐了没多长时间又被告知有人来探视,他跟着去了探视间,隔着栅栏门瞧里面的人,愣在当场。
“好久不见,老应。”
****
“少承,我们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应允急切的声音回响在客厅里。
薄少承眉目清朗,回道:“我是怎么说的?”
“你明明说会帮我的,会帮我爸的!”
薄少承作势思量,再回:“我的印象中,好像没明确说过什么。”
这话可以算作否认,应允越发心慌,她同意转掉股份是薄少承做出的承诺,至少她认为那是承诺。
商谈这段时间,徐向珊话比较少,不代表她镇定,应允着急无助的样子无形中造成了压力,她的怀疑在不断加深。
应允仍不停求证,徐向珊开口压过她,声音带着长辈的压迫力:“我不知道你跟她说过什么,你不要忘记对我说过的话。”
“伯母的话,我自然记得,只是我们理解的方面不要有出入,造成误会不太好。”
薄少承打起了太极,徐向珊预感不好,以她多年与人周旋的经验,先前搭的桥很可能要被他拆了。
“你和小允已经订婚了,那我们是一家人。理解不同不影响出发点。”徐向珊仰仗自己的年龄和身份变化向薄少承施压,“不管小允跟你要求过什么,作为家人互相帮助,还需要有明文规定?”
“他不帮是应该的。没有人会打自己的脸,你想多了。”第四个声音冒了出来。
屋里的三人同时朝外看,应予正和一脸为难的保姆站在门口。
应允忽而惊慌,跑向了徐向珊,好像应予会吃了她一般。
徐向珊看了眼如同惊弓之鸟的女儿,目光瞥回去问:“你刚才说什么?”
应予慢步走近,道:“正好都在,那就说明白了吧,省得你猜我、我猜你,累得慌。”
薄少承直起身正对门口的人,眼里闪过不知名的神色。
应予先是面向徐向珊,冷勾唇道:“我当是谁牵的线,原来是你。你自己当第三者也就罢了,还教的她和你一样。第三者在你看来是不是个很有光环的事儿?”
“你闭嘴!”应允突地炸毛,第三者太刺激她的神经,条件反射地反驳。“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妈!”
“她破坏了我父母的婚姻,你又搅合在我和他之间,我没有资格,谁有资格?”应予恍然地哦了声,转个脸道:“说起来你也有资格,对么?周少承。”
☆、第56章 摊牌
“周少承?”应允傻愣。
另外三个人互相看着,都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只有她一脸懵,像个局外人,她不禁乱了方阵。
“你胡说什么!”
应予无视吼声问徐向珊:“还记得周瑞杰么?”
徐向珊尖利的眼神变得躲闪,下了逐客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不是来解决你爸的事儿,就请出去。”
“不认识?”应予纳闷,“不认识你听到他换姓不意外?不过也对,不光彩的旧事,谁都不愿意提。”
“闭嘴!闭嘴!”应允忍不住大喊,“不许你说我妈!”
等到回声飘出客厅,应予才回:“你慌什么,还没跟你清账呢。”
“你!”应允慌着又要大闹,让徐向珊按住了。
徐向珊明显感觉到胳膊上的手在发抖,应允大喊是在掩饰恐惧。
作为被反复提及的当事人,薄少承依旧坐的安稳,毫无张口的意思。
应予接着道:“我说你心够大的,愿意拿出毕生的心血奉献给他,就那么信任他?又或者是你觉得愧疚?”
“我有什么可愧疚的。”徐向珊握紧应允的手,轻视地扬眸:“我们的家事,什么时候需要你过问?”
“你真有脸说是你的家事。难怪她和你一个德行,上梁都歪了下梁能正么。”应予轻笑一声,道:“你就是管不了周瑞杰的家事才反目成仇,和我爸串通一气举报,最后却害的他自杀,然后心里过瘾不去,这会儿想补偿他儿子,对么?”
徐向珊脸刷地一白,下意识去看薄少承,见他完全没有惊讶的神情,脸更白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没怀疑到点上,所以我爸被你骗了。”应予收起调侃的语调,言辞尖锐地道:“你和周瑞杰决裂后谎称孩子是我爸的,疯狂地报复周瑞杰,破坏了两个家庭。这种行为你还能心安理得的过到今天,好本事。”
徐向珊堵的发不出声,封闭了多年的伤疤被揭开,她既疼又慌。
薄少承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话,应予转而问他:“你对这个破坏你家庭,甚至害的你父亲自杀的人,没有话说么?”
“你觉得我说什么比较合适?”
应予稍一停顿,给了几个例子:“比如‘我被你们应家害的家破人亡,拿点股份算什么’,比如‘应晏邦是罪有应得,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事’,再比如‘你那假惺惺的补偿被我利用,有什么感想’。你觉得我这么组织可不可行?”
薄少承认真地听完,回道:“好像还差点儿。”
“少承?”应允完全傻掉,害怕也不记得了,傻愣愣地盯着他。
“差哪儿了?”应予虚心受教。
“我得感谢你动星夜,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薄少承一转念,又说:“也得感谢伯父着急下手,还有伯母自愿给的股份以及…”
他看向应允,应允吓得瑟缩,那晚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她为了保住自己,什么都答应了。
应予这边是被耍的恼怒,她预想过他从头到尾的计谋,几乎没有出入。从阻挠星夜上市开始,他的计划就发生了改变,反抗是为了做戏,让她加快吞掉星夜也就加快锦予收入他手中,白费了设计这么长时间的局。
“不用客气,也是你劈腿的策略成功激怒他,才有的机会。”应予反语嘲讽。
“就像我说的,你们究竟是父女。”薄少承款款地站起来,彬彬有礼地对徐向珊道歉:“不好意思,辜负了您的期望。她的描述和我想的差不多。您和我父亲的事,并不单单是您一方的原因,剩下我就不追究了。”他看了看墙面上的表说:“我还有会要开,不奉陪了。”
“薄少承!”
徐向珊大喊一声,猛地向后退,应允忙架住,随着出声质问。
薄少承置若罔闻,脚步不停,经过应予的时候他说:“吃多了会消化不良,考不考虑吐出来?”
“我吃到嘴里的东西,不可能吐出来。”应予转个角度对上他的脸又说:“我占着的东西,你也别想抢去。”
“那我拭目以待。”薄少承给了个了然的笑容出了门。
院里的空道上,易濯正倚在车边等候,薄少承迎着目光过去问:“现在能记起来了?”
“挺意外的。”易濯离开车门,正面回他:“我们好像没见过面。”
“正面没见过,侧面还是有的。”薄少承说的含糊,关心道:“要我代你向ethan问好吗?”
易濯拒绝:“不必了,他应该不想听到我的事。”
薄少承不强求,越过一步又回头道:“欺骗对她来说是大忌,你也看到我的下场了,希望你能比我好点。”他看似真诚地祝福,却预料了结局。
“不劳操心。”易濯转个身回他,用同样的语气道:“阴沟里翻船的代价不小,做好准备了么?”
薄少承闻言笑了笑,走了。
屋里,应允煞白着脸向徐向珊求证,徐向珊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瘫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
“我问过律师了,证据确凿,判刑是一定的。奉劝你不要去白费劲,先想好自己的退路比较明智。”应予拿出一个厚信封扔到桌上说:“这个是我爸以你的名义存的一笔钱,我原封不动给你,里面也有我刚才说的所有描述,你记不起来可以翻着看看。明天你还会收到离婚协议。”她又对着失神的人道:“至于你,等着父女团聚吧。”
应允猛回神,厉声尖叫着:“少吓唬我!你没有证据!”
“有没有证据,很快见分晓。”
没有把握的事,应予不会说。
应允脚下一软,差点儿撞到沙发扶手上,徐向珊忙站起来扶她,问她做了什么。应允不答,恐惧转成怒气,她拽起桌上的相框砸过去,只落在应予脚边,一张全家福碎的乱七八糟。
“这点东西砸不死我,还可以再加条故意伤害罪,在家等警察吧。”应予说完迈出了应家大门。
徐向珊顾不上别的,不停询问应允做了什么,回答她的是死寂般的沉默。
几天光景,应晏邦锒铛入狱,薄少承不再是薄少承,牢狱之灾近在眼前,应允面如土灰,两眼一花,晕了过去,纯白的紧身长裤染上了血色。
装饰华丽的应家豪宅回荡着徐向珊凄厉的求助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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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晏邦的案件正在审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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