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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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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翎不作声了,易濯笑话他说中文不是一回两回的事儿,他就不理解了,老外说中文,有那么搞笑么?!他拉了拉脸,关掉头顶的小灯睡觉,新学期加工作,他累着呢,看在易濯郁闷已久的份上,大人有大量。
易濯舒畅了许多,难怪某人喜欢欺负人,很调节心情。空姐蹑脚走过,他叫住叫说了几句话,空姐返身去了工作间。
没多会儿,空姐拿着床毯子出来,轻手轻脚地盖在应予身上,哪儿知人坐了起来。
“您没睡?”空姐小声疑问,随即道歉:“抱歉,吵醒您了。”
应予拎起毯子问:“这是?”
“那边的先生让我给您加床毯子。”空姐朝后指了指,那儿的先生已经躺下睡了,她有点乱:“咦,刚才还醒着的。”
应予抻出头望了望,那身长腿长的人在小空间里挺憋屈,就像他这些日子的精神状态,可怜见的,是不是装的还需考量。应予向空姐道了声谢,盖上毯子接着看邮件,结果十分钟还盯着第一行,她干脆关了闭目眼神。
☆、第32章 圣诞节前
前几年老jonny卖掉市区的房子和钟妈妈搬到了离市区不远的小镇居住,市区到小镇有一个小时的车程。
冬季的北欧是个粉妆玉砌的世界,一路上入目的都是白茫茫的雪景,更突显了随处可见的圣诞装饰,小镇尤是。不宽的街道两旁清一色红绿装扮,各家各户窗前的圣诞树已装点完毕,院里堆着戴了圣诞帽的雪人,行走的路人洋溢着轻松又期待的笑容,节日氛围相当浓厚。
前后两辆出租停在一栋两层木屋前,钟妈妈和应予去开门,老jonny动手收拾起院子,剩下俩男人搬行李,分工合作很和谐,不知情还以为是一家人回国过节。
钟妈妈和老jonny一年回来两次,上次回来是初夏时节,参加家人的婚礼。几个月过去了,家里难免盖了一层灰,回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大扫除,易濯很荣幸地加入行列。应予和易濯负责二楼,钟妈妈特意嘱咐应予把客房清理干净给易濯住,她不情愿也不行,总不能让上了年纪的钟妈妈干活。
家具上覆盖着白布,只需把边边角角擦一擦,床单换出来就行了。应予干活不含糊,全是学生时代打工积累下的,速度快、效果好,二楼很快清理出来,她让易濯把行李拿到房间,自己则挨个房间铺床单换被罩。
易濯干完自己的活倚在门框上看了屋里半晌,挑唇调侃道:“看不出来,应总还有贤妻良母的潜质。”
应予抚平被面,走到门口眯起眼说:“等回去咱再算账。”她挤出门下了楼。
房间里空无一人,易濯还半倚不动弹,方才一幕仍萦绕在眼前,稍显梦幻,他回味着笑意更浓。
经过几个小时的奋战,木屋焕然一新,傍晚老jonny和钟妈妈外出买食材和日用品,带了棵圣诞树回来,照例屋里由应予装饰,院子钟翎负责,老jonny和钟妈妈做晚餐,易濯是客人,爱干啥干啥。
今年的圣诞树比往年高,应予碰不到顶端,她懒得搬凳子,打算就这么结束,谁知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拿过她收回的雪花挂到最上面,接着又挂了一个球。应予回身,额头擦过又软又热的物体,等定了神她才发现是易濯的嘴唇,不可避免和肇事者一起懵了。
易濯以为她有话要说,自然地低了头,阴错阳差地亲了她额头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会儿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变得古怪。
应予当他是嫌弃自己,二话不说抱着东西走人,心有不快。好赖是她被占了便宜,他还不愿意上了,真是个笑话。不过她是喝洋奶长大的,蹭一下而已,不放在心上,被闪到一边的人可不是和她一个想法。
尴尬过后,应予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任何异样,易濯无声地坐在另一个角,偶尔抿抿唇,气压有些低。钟翎进屋还以为两个人又吵架了,离着远远的,不敢蹚浑水挨呲。气氛一直僵到晚饭,让钟妈妈色香味俱全的大餐打破了,饭间易濯忙着回话,冲淡了先前的怪异感。
明天才是平安夜,钟翎迫不及待想要礼物,晚饭一结束,他要求提前这个程序,于是大小包裹堆到桌上,易濯也把自己准备的拿了出来。钟妈妈端了茶,几个人谈笑着围在桌前拆礼物。
“不好意思,你是来做客的,让你打扫卫生还送礼物。”钟妈妈放下茶杯,温和地说。
易濯谦和道:“伯母客气了,我来蹭吃蹭喝,做点贡献很应该。”
“呵,自知之明还能在你身上体现,不容易。”应予抿口茶,扔了句风凉话。
“cheryl。”钟妈妈严肃地唤了一声,应予满不在乎。
自家的礼物先放一边,易濯的包裹一一打开,钟妈妈是真丝刺绣围巾,老jonny是海竿套装,钟翎是单反组合,样样送到心坎上,最后才轮到应予,包裹不重,晃晃还有响声。
应予拆开包装一看,是双大红色的帆布鞋,周围有银色的纸絮点缀,看着像那么回事儿吧。她慢慢抬头,冷嘲道:“还能再寒酸点么?”
钟妈妈不赞同地说:“礼物不在贵,在于心。”
钟翎在一旁帮腔:“妈妈说的对,你不是很喜欢这个牌子的鞋吗?”他把礼物拆了个遍,还是喜欢相机,这就试用上了,没留心应予的目光。
“你果然有问题。”
凉丝丝的话音飘到钟翎耳里,他意识到严重性,抬头否认道:“不是我说的。你都多久没穿这种鞋了,我能让送这个吗?”
易濯眉眼含笑说:“这点小事还不需要从他那知道。”
应予瞥回来反讥:“你是在炫耀自己有做侦探的能耐么?”
“哇哦,cheryl也准备的这个。”老jonny举着另一套海竿套装热情高涨,打断即将爆发的嘴战,他高兴到中文都说不利索了,对着易濯说了几句家乡话,乐颠颠地找杆子试去了。
应予不作声地喝了口茶,又扫了一眼桌上的礼物。俗话说送礼要送到点上,易濯对他们的喜好摸到门儿清,显然是做了功课。俗话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没发表评论不代表不怀疑,什么闲着没事来作客,她连钟翎都不信。
钟妈妈收了收桌上的纸屑,从屋里取出一条围巾给易濯,说道:“谢谢你,礼物我们很喜欢。这个是我织的,有点仓促,希望你也能喜欢。”钟妈妈将围巾摆到桌上,浅灰色的粗线编织简单精致,摸上去厚厚的一层,柔软又暖和。
应予打眼看了看,说道:“便宜你了,都没给我织过。”
“给你织也不用,织来不是浪费吗。”钟妈妈半是苛责地说,她这女儿不怕冷,尤其是成了高层以后,冬天里经常是单衣单裙,叮咛多少次也不管用。女儿不听话,关心下别人总是可以的,钟妈妈和蔼地道:“这里冷,戴上这个保暖。”
易濯微怔着拿过围巾,软柔的羊毛线拂在手心里,他轻声道了谢。
应予瞧他那模样猜他挺喜欢围巾的,便说:“就当我们一起送你的好了,别的礼物没有。”
“你没给人家准备就算了,送什么你还挑。”钟翎心满意足地搬走礼物,趁着兴冲冲的劲儿埋汰。
“你有资格说我么?是谁没告诉我一声,家里就多付筷子的?”应予轻飘的几句话完美秒杀亲弟,她喝完杯里的水,慢悠悠地抱着东西上了楼。
钟翎吃瘪缓不过劲儿来,他老忘记不能和应予打嘴仗,没一次能赢,还得被她说的自惭形愧。
易濯低眸摩挲着围巾,没插嘴呛声,出奇的安静。
二楼最偏角的卧室里,应予洗完澡坐在书桌前擦头发,放在桌角的白盒子被泛旧的家具衬得崭新无比,她擦完发梢又打开了盒子,鲜艳的红色跳跃而出,在不怎么明亮的灯光下仍是扎眼,刺痛了早已麻木的神经。
帆布鞋曾是应予生活里最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四处奔跑撰稿,一切高跟都与她绝缘,鞋柜里通常是各色的平底鞋,帆布的居多,而现在高跟是日常生活必备,难免有些讽刺。想她一个多重视自由强调随性的人,竟被几公分的细跟拴住了,做着违背自己信仰的事,要多烦有多烦。
应予静坐着看了会儿,突来兴趣拿了一只试穿,鞋子不大不小正合适,平底鞋穿起来确实踏实的多。踩了几下,应予又不禁起疑,这礼物送的也太精准了,好似她没有秘密可言,这让她不太舒服。还有就是长时间的接触下来,她猜不到易濯的目的,这也让她不舒服,如果就像他说的是为了看戏,那她得呵呵他一脸,他不是精神有问题就是神经有问题。
不说别的,应予挺接受这份礼物,原来的帆布鞋都扔了,脚上这双是独一份。试过后,她脱下来重新放好,搁到了柜子里。
☆、第33章 圣诞节中
远离工作和是非,应予就剩睡懒觉了,钟妈妈没让她清闲,七点一过喊她起床去采购。经过几番挣扎,应予打着哈欠下楼,拢了拢身上的长线衣,情绪不太好。钟翎看见他姐识趣地绕路走,怕变成出气包,有人偏偏喜欢火药味。
易濯和老jonny瞎侃了一早上,可算等到人了,他只看了厨房两眼,钟翎就提醒道:“别去惹她,没睡醒很可怕。”
“见识过了。”易濯回的淡定,很有经验的样子。
听着信息量颇大的话,钟翎携去一抹冷汗,深深地佩服易濯的功力,他还不知道易濯经常搅他姐好梦的事迹,要不更得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压低声音,信誓旦旦地说:“冲你的精神,我也要帮到底。”
正在喝牛奶的应予没听到亲弟出卖自己的豪言,她正迎来一个难题。
钟妈妈把煎好的鸡蛋放到应予手边的盘子里,说道:“过会儿去超市一趟,昨天回来的急,有几样东西忘买了。”
“让她去超市?”钟翎听到了什么大事儿似的,跑到厨房说:“妈妈,您真应该跟着她去看看,看她都是怎么逛超市的。”
钟妈妈大致了解应予的生活习惯,指了指冰箱上的便条纸说:“清单列出来了,照着找就行。”
“找都成问题。”钟翎撇撇嘴,“全部找到恐怕要晚饭才能回…唉哟!”
小美男的脸被扯到变形,应予慢悠悠地喝了口牛奶,又慢悠悠地吃煎蛋。
钟翎痛的大声哀嚎,向一侧倾斜着讨饶:“我还指望着这张脸赚零花呢,下手轻点。”
“靠脸赚钱,你也好意思说。”应予加重了力道,硬是将人扯到自己这边,饭照吃不误。
“我不敢了,放过我吧。”钟翎连声求饶,应予就是不松手。
屋里充斥着哀叫声,钟妈妈和老jonny对皮打皮闹的一幕颇感意外,特别是对应予,后面还有让他们更惊讶的。
钟翎求饶无果使出了杀手锏,怯怯地说:“姐,我真不敢了。”
一声姐的威力奇大,钟妈妈和老jonny呆了,应予松了手。钟翎捂着侧脸好一顿揉,面上愁苦的很,心里却偷着乐,禁忌变成另一个对付应予的好办法,姐叫的也越来越顺口了,他能不乐么。
“carl?”老jonny走进厨房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一脸迷茫地唤道。
钟翎咳了咳,强压着嘴角说:“nothing。”
应予塞上烤面包片,指尖沾满了渣和油,她顺手擦在钟翎装模作样的脸上,相当熟练自如,毫无罪恶感。
钟妈妈和老jonny对视一眼,默契地笑了。新年伊始,除旧迎新,总会有什么改变。
客厅里,易濯看着这家人神色有些复杂。
“我要去见朋友,妈妈和dad也要出门,你一个人去不放心。”钟翎作势思考,瞄向一个位置,来了主意:“让客人陪你去吧。”
“这怎么行?”钟妈妈不赞成。
易濯走到餐厅说:“伯母不用客气,我没什么事可做,跑腿是应该的。”
“那就这么定了。”钟翎擅自决定,车钥匙和大衣一股脑甩给应予,再朝着易濯打个马虎眼,然后功成身退。
于是应予驾车载着易濯到达钟妈妈经常去的超市,开始艰难的购物之旅。
生鲜区,应予比照着便条纸很茫然,兜兜转转一刻钟,购物车仍是啥东西没有。易濯实在看不下去,指着两个方向说:“乳制品在这边,熟食在那边。”
应予望上两眼,方向都没错,扬头问道:“你来过?”
易濯东张西望,不经心地回:“超市不都这样么,就你不知道。”
人长的高有个坏处,矮的人能清楚地捕捉到细微的表情变化。应予瞄到易濯眼角的闪躲,瞪着他不说话。
易濯又说:“门口那不是有布局图么,你没看到?”他理直气壮,哪儿还有躲闪的迹象,就差来一句“超市白痴有资格怀疑我么”。
应予挪开视线,从架子上拿东西。
易濯按着脖子扭了扭,轻吁一口气,购物继续。
生鲜区转熟食区,应予看见两样东西差不多就都要了,量多量少她不管,人家给称她就拿。
易濯忍不住问:“你缺东西的时候都怎么搞定?”
“周洲给我买。”
“上高中你不就自己住了,那时候有周洲么?”
应予又扬起头,还是刚才那副神情。
这回易濯特坚定地看着她的脸回复:“应总的传奇,随处能得知。”
“我的传奇?”应予呵呵一声,道:“哪儿比的上彭总。”话刚说完,她如愿地看到易濯的脸僵了,彭岚就是他的死穴。
接下来仍以一问一答、一乐一僵的模式进行购物旅程,凡是易濯找事儿,应予总能扯到彭岚身上,搞的易濯元气大伤,后面他只监督东西的质量和数量,多余的话不想说了。
购物车填的满满当当,应予比对着清单一件件往收银台上拿,都全了。
“还有牛肉。”易濯在后面出声。
应予正反检查一遍,没看见“牛肉”俩字。
“哪儿写着。”
“这儿。”易濯上前一步,附在应予的手上扯开便条的边角,上面有个英文单词,是牛肉。
应予迅速抽回手,便条揉成球,错开凑在边上的人,烦声说:“不要了。”
“你在门口等会儿,我去拿。”易濯返身往购物区走。
应予没来得及阻止,人就消失在视线里,她只能付完帐到超市门口等着。外面的天空比来时阴暗了许多,不一会儿飘起了雪花,地上还没融掉的皑皑白雪被风吹的飞舞在空中,看着让人兴奋也冷出了鸡皮疙瘩。应予站了半刻,提着东西上了车。
超市一过十点人就多了,易濯走到最里面再出来结账用了半个小时,找人花了一刻钟,超市里没人他又去了停车场,这才发现车不见了。
大雪天的,他被甩了,真是无语…
短短几分钟,天空像扯破了的羽绒枕头,雪花纷纷扬扬。易濯静立在空空的停车位上,身上片刻变成白色,外面有车进来按喇叭提醒,他才挪了地儿,随便找个挡雪的地方坐下,大风呼呼刮着,浑然不觉。不知坐了多长时间,风里出现个不耐烦的声音,他蓦地抬头。
应予拎着大纸袋迎雪走近,又埋怨一声:“你去哪儿了?害我好找。”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易濯的腔调也不怎么好,仍坐着道:“你要走不该跟我说一声?”
“谁跟你说我要走?”应予没好气地反问,费劲再开车进来又顶着大雪找他,招谁惹谁了。她阴沉着脸反击:“我怎么跟你说,你让我超市里喊你?”
两人同一屋檐下住着,却没交换过联系方式,至少应予没有。易濯想掰扯突感无力,抿抿唇什么也没说。
应予占了上风,瞧他干净的一身还是来气:“你倒会找个地方坐着。”她拍掉肩上的雪,甩出了纸袋。
易濯慌忙接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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