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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幸好遇见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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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量身定做的另一半,两个人走过的这些年连拌嘴都没出现过,这放在应予身上想都不能想,不跟她打起来就算成功相处了。完美的人太虚幻,钟翎懂得物极必反的道理,他没少观察薄少承,每次得出的总结都是不能让应予再继续下去。
应予的性格,钟翎再清楚不过了,她就是个海胆,外面浑身刺儿,里面软糯一片,伤她一回会长出更多的刺儿,谁靠近她就扎谁,越来越锋利。所以为了防止海胆变异,钟翎早在前两年就把拆散行动提上了日程,那时他年龄小,没能耐大动作,也没合适的人选,现在可不同了,天时地利人和,该怎么拆就怎么拆。
易濯静默着没发表言论,十八岁的男孩在临近三十岁的男人面前说这些,他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内心感想,正反都让人发笑。
钟翎见人没动静出言威胁:“你就说追不追吧,不追我再留心别人。”他这话无疑是重磅炸弹,平地炸出n个冒烟的大坑。
易濯没正面回答,不着边际地说:“看着你的模样再听你说中文,很违和。”他没好说两个男的讨论这种问题也很违和。
“谁让我身处‘国际家庭’。”钟翎摊手耸肩,与易濯一同笑了起来,随后两人摆上碗筷准备开饭。别的钟翎不需要深问,只看表情他就猜的差不多了。
都说女人的友谊来的莫名其妙,男人的友谊也会来的无缘无故。
楼下聊的热火朝天,楼上相当安静。
应予在书房处理公事,顺便浏览了娱乐头条,她对应允近日的表现甚是欣慰。屏幕下面跳出个小窗口,提示中秋节还有三天,还有行小字写着“中秋佳节要送礼”。
“cheryl,开饭了!”钟翎在楼下喊了一声。
应予关掉窗口下楼,路过易濯说:“明天有个新人要拍封面,你接。”
易濯反对:“合同好像不是这么写的。”
“饭不是白吃的。”
“你刚才进过厨房?”
应予扬眸,“他是你弟?”
战斗就此结束,易濯自认在她的地盘上白吃白喝没话可反击,他随即苦声苦调又夹杂着埋怨的意思说:“最近吃了不少闭门羹,惨着呢,这顿饭应总都不给?”
“我还没跟你要精神损失费。”应予不客气地回,在她这儿就没讨价还价一说。
钟翎好奇地插嘴:“什么精神损失?”
应予顺手拿片菜叶子塞他嘴里,命令道:“吃你的饭,不该你的事少管。”
钟翎嚼着菜叶,含含糊糊地说:“下班就不要把工作状态带到工作中。”
犀利的眼神立马袭过来,钟翎流下一滴冷汗,老实地涮锅。
小院的玻璃门朝外开着通风散味,初秋的晚风吹了进来,有了凉意,餐厅里是热气一片。三个人围着咕嘟的锅子吃的欢畅,这还得夸钟翎厨艺好,深得钟妈妈的真传。
应予安然地享受着美食,一句话不冒。易濯的话也不多,不时回钟翎两句,其余时间他都静静地享受,即使这顿饭是靠一下午的工作换来的,他也吃的津津有味。
☆、第23章 旁敲侧击
满桌饭菜席卷一空已过八点,喝上一壶茶便到了休息时间,钟翎对睡觉地点的分配很不满:“窗帘都没有,怎么睡?”
应予抱着一床被子扔到沙发上说:“还有书房。”
钟翎朝上瞟过一眼,相当嫌弃,奚落道:“书房也没窗帘,你过真人秀生活呢。”
“不乐意自己去找地方。”应予扔下个枕头就不管了,拎着睡衣往浴室走。
易濯从小院晃悠到屋里,神色闲适,像在自己家一样。应予差一点忘了这个同楼不同屋的人。
睡衣搭到肩上,应予凉声凉气地开腔:“我还以为你出墙走人了。”
“出墙是来形容女人的,应总要注意措辞。”易濯煞有其事地更正,撩起嘴角又说:“况且我翻不动你家的墙。”
应予望了眼小院一米来高的篱笆花墙,冷笑了一声。
钟翎趴在沙发靠背上问:“你家有窗帘吧?”他问了句废话,谁家没窗帘,也就他老姐独特。
易濯听着话音不太对,有点提防地回:“有是有,你要干嘛?”
钟翎即刻揪着背包往外走,“那我去你家睡,顺便聊一聊。”
应予从头到尾看了钟翎一遍,猜疑道:“你是不是有问题?”
这屋子又不是没地方睡,钟翎非要跑去和一个男人睡,不怪应予想歪了。腐国待了几年的人,长相又符合那种倾向,想不歪也难。钟翎打了个愣,半晌才明白应予的意思,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
话题太有歧义,易濯力证清白:“我很正常。”
应予白他一眼,“我没问你。”
“都想什么呢。他愿意,我还不乐意呢。”钟翎傲娇地鄙夷完说出了理由:“明天要打工,月亮晃着能睡醒吗?”
“你觉得你过去就能睡醒了?”应予饶有深意地看了看易濯。
易濯感到一阵恶寒,自动远离是非区,再次澄清道:“我很正常。”
“什么意思?”钟翎杀了回来,怎么这事越描越黑了,他严肃地强调:“我也很正常!”
应予没心思掰扯,说道:“随便你,爱睡哪儿睡哪儿。”她扔完话转身就走。
“等等,先说说明天的事儿。”钟翎压下被冤枉的火气,挡上前说:“明天下午我去公司拍广告,然后一起回家,你顺便在家住两天,过完中秋再回来吧。”
“有人找你拍了?”应予小诧异。
钟翎得意地回:“我这样的条件,不是愁有没有人找上门,是愁挑谁好。”
易濯不厚道地笑了起来。
应予无语,只道:“那你好好挑,回家住的事再说。”
“不行。”钟翎反对。他是带着任务来的,也有私心,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于是他用了大招:“是妈妈说的。”
应予犹豫了,既然是钟妈妈的要求,她没立马拒绝。虽说她独立性强,不触碰大原则,她还是挺听钟妈妈的话,毕竟她们是母女,血缘上最亲的人。
钟翎见有苗头,乘胜追击道:“姐,回去住吧。”他这的招数用的越渐上手了。
应予瞪了瞪他,烦心地说:“走吧走吧,烦人。”说着她就进了浴室。
就算没接到确切回复,钟翎也知道任务完成了,他在心里喊了声yes,将背包拎到肩上,冲易濯打了个眼说:“走着。”
易濯瞧着那踌躇满志的模样,笑意越发止不住,他没料到应予会有这么个耍宝的弟弟。钟翎去开了大门,易濯再巡视了这屋一眼,又望了望浴室门,跟着走了出去。
****
易濯搬来不久,家里置办的比较简单,不过一进门就能看出他的职业,屋里最多的是摄影器材,看的钟翎两眼大亮,哇哦个没完,征得同意后他拿着器材摆弄起来。
钟翎熟练地调试着相机,遗憾道:“我缺这么一个镜头,要等下学期才能买了。”他本来想着应予帮个忙,假期里多拍点广告钱就来了,结果她非但不帮忙还要让他进公司,想想他就觉得可惜,照目前的情形,能凑够旅行的钱就不错了。
“你说她帮我一把能怎么着,我又不给她捣乱,推荐一下而已。”钟翎恨恨地抱怨。
易濯颇为了解地回道:“她说不行就是不行,有原因么?”
一句话点醒钟翎,他收起怨气,叹息道:“终于找到个懂我苦衷的人了。”他从小受压榨都没有原因,应予不说废话。
易濯会心地笑笑,问道:“你挺怕她的?”
一晚上相处过来,易濯嗅到这对姐弟之间的异样,他们与彭朗姐弟像又不像。彭朗是真心怕彭岚,能不见就不见,他又是幼子,安心理得地享受彭岚的照顾。这边就反了过来,钟翎喜欢找理由粘应予,吃饭的时候,他处处照顾应予,甚至有点讨好的意思,好像怕应予给他来个“凉拌”。至于钟翎为什么怕,易濯估摸着是应予彪悍的性格造成的。
“有点。”钟翎如实相告,“我们俩的关系不是很好。她不太喜欢我,叫声姐都屈指可数。”
关系不好?出乎易濯的意料,他说:“国外一般都喊名,这不正常么。”
“不一样,她不喜欢我叫她姐。”钟翎情绪不如方才高亢,声音也小了。
一不小心挖出料,易濯趁势追问:“为什么?”
钟翎沉了沉眸子,拨弄着相机,不满地说:“凭什么告诉你?”
易濯嘴皮子抽了抽,这腔调和他姐是如出一辙,大的小的都不好对付。
“不管以前怎么样,她这些年好多了,不像以前那样对我视而不见,变化挺大的。”钟翎的声音还是很小,像说给自己听的。
这个时候不应该笑,但易濯憋的难受,脸都抽了。一个有着八分西方轮廓的人总是文绉绉地蹦四个字的词儿,老感觉后面有人配音似的,能不搞笑么。
易濯正了正声,引开话题道:“我看她和男友挺情比金坚的。”完了,他被带跑了。
“那可不一定。”钟翎眼里闪过诡异的光芒。
易濯挑了个调:“怎么说?”
钟翎放下相机,神神秘秘地说:“她连巧克力都不吃了,大有文章。”
“巧克力?”思维跳跃有点大,易濯跟不太上节拍。
“没错,就是巧克力。”钟翎福尔摩斯上身,又说:“她有低血糖的毛病,吃饭不及时就会出现。你没看见她瘦的都快成纸片人了吗?”
纸片人的形容未免太过恐怖,应予确实瘦,还没到那种程度,听的易濯不觉地拧了眉。
钟翎摸着下巴推理:“自从认识那谁,她就随身揣着巧克力,还是固定牌子,肯定是那谁给她养成的习惯。在超市我给她拿,她说不要,很有问题。”
易濯呵呵地笑了笑:“凭巧克力你就知道了?没准只是误会。”说完他侧头思考,那巧克力是什么牌子来的?
钟翎肃了脸:“她的习惯你了解多少?他们之间的事你又了解多少?”
“……”
“所以我说的话你信就行了,你们才认识多长时间。”钟翎鄙视完,脑袋瓜一转,扣着相机说:“我下个月去旅行,你借我用用。cheryl的事你问好了,我肯定帮你。”一举两得的好事儿,相当称他的心意。
易濯回神,哼哼两声道:“让你姐知道你出卖她,你的下场…”他点到即止。
钟翎闻言抖了抖,他没少挨应予捉弄,被发现的下场定是惨烈的。可衡量一下,钟翎还是准备“英勇就义”,说道:“我是为了她好,那谁越早离开越好。”
信誓旦旦的话音刚落下,易濯抛出了疑问:“你有什么理由相信我?”他不觉得这位混血小弟有看穿别人的本事。
钟翎想上一想,下了决心似的说:“好吧,既然你虔诚地问了,我再告诉你。”他长腿一盘,说道:“我在伦敦读的男校,离着学校不远有家报社,在那打过暑假工。新闻部的主编早中晚都要喝现煮的黑咖啡,每天都是我给他买,不浓他不喝。黑咖啡就是他写稿的灵感来源,怪胎吧?”
易濯神色微变,几秒后淡定地回:“怪。”此怪胎行为他也吐槽过,没钟翎实在。
钟翎扯个邪恶的笑容又说:“成天干零活还要大老远给他跑腿,我一般买一杯,混着速溶的给他喝,是不是很机智?”
“……你果然是你姐的弟弟。”
“谢谢夸奖。”钟翎一点儿不客气,轻晃着嘚瑟道:“你就是告诉他也没用。我已经毕业了,而且不打算在英国上大学,他能对我怎么着?”
还能怎么着,易濯忍了会儿,竖起大拇指。
钟翎得意没多久,突然打住,翻出手机来给易濯看,“我刚下飞机就看到这条新闻。怎么回事?”
易濯只瞄了一下,不感兴趣地表示:“我怎么知道,你得问你姐。”
“她能告诉我,我还用在这儿跟你猜?”钟翎斜上一眼,后仰到沙发背上疑问:“他们肯定出了问题,可这上面写着她默认了关系,她不想分?”
“当面和背后议论老板都会死的很惨,这是你姐说的。”易濯两腿重叠,语调不如内容紧张,挺不关心的样子。
“你还不敢说?”钟翎切上一声,翻转着手机道:“我可听过你炒老板鱿鱼的事迹,还是爆炒。”
易濯耷了脸:“他还有什么没告诉你?”
“呃…他不是故意透露的,闲聊的时候说了两句。”钟翎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他其实也可以当演员来的,就这一身演技,绝对是大红的节奏。
但是呢,撒谎耍赖的技能是易濯的强项,糊弄他没可能,钟翎说的功夫他就盘算开了,要不要给伦敦致个电。
钟翎意识到再聊下去会露馅,忙催促着说:“你去问问她。”
“为什么我问?”
钟翎挺奇怪:“你不关心?”
易濯被问的没了声,钟翎脑瓜子又是一转,很是惋惜地说:“哎,多好的试探机会,有人不想要。本来还想提供个去道晚安的理由,看来不需要了。”
话说完,钟翎等了一分多钟,易濯没给什么反应,他心一灰,起身要走人。忽然飘来一句:“什么理由?”钟翎暗自偷笑。
☆、第24章 小腐一下
应予双手环胸站在门口,扬着头问:“又要干嘛?”
“他让我来拿床被子。”易濯双手抄在裤兜里,十分淡定,他的功力要比钟翎强多了。
“你家没被子?”应予才不信他的鬼话,猜他八成是来找事儿的。
易濯流利地给出一句:“他说要用亲姐的被子。”这流利的程度像早对好了词儿。
应予放下环着的胳膊,说了句“毛病”转身往里走。要说她身上有什么缺点,除了记仇,嘴硬心软也是一项,但要看对什么人,遇上不对的人,只怕心比嘴还要硬上许多。
“用不用我把你的话重复回去?”易濯说话间晃进门。
屋里的大灯没开,今晚的月亮也不怎么亮,应予朝着沙发走过去,黑暗中单薄的后背显得越发纤弱。易濯想着钟翎的话,蹙了蹙眉。
“明天下午两点,别忘了。”应予递过被子提醒道。
“应总吩咐的事哪儿敢忘。”易濯说的恭恭敬敬,嘴边的痞笑是一点不少,看的应予真想上去给他揪平了。他夹了夹被子,很自然地问:“哦,还有个事儿,他让我问你,新闻是假的吧?”
“让他自己来问。”应予说着就要关门。
易濯说:“就是,非让我当传声筒,你得教育教育他。他老瞎猜你感情有问题,我说的他还不信。你们那相亲相爱的模样,哪儿像有…”
应予扬声打断:“谁跟你说我们相亲相爱的?”
易濯咦了一声:“难道不是?”
应予不悦,她和薄少承相亲相爱,能别恶心她么?
“我们…”应予本能地解释,忽觉得不对,厉着眼神说:“是不是关你什么事儿,你要转行做狗仔?”
易濯正考量着“我们”两个字,被突来的话呛的咳了两声,晚饭吃再多的辣椒也没给呛成这样,他掩着唇,脸色出奇的不好看。
这俩人见面就斗,有时候是易濯以死皮赖脸获胜,有时候是应予以这种“关你什么事、管的着么你”的呛声获胜,一来二去,应予摸出了门道,只是她想搞不懂,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儿,不高兴个什么劲儿,要不说人心最难猜。
“他还要什么?一次性拿完。”应予开始不耐烦,白天费脑子动渣人,晚上还要费脑子斗嘴,她能不能有点休息的时间。
易濯夹紧被子,低声给了俩字:“没了。”
应予关门不叨叨,落了锁往屋里走,临近客厅她又回了头,定在原地不知想什么。回想这段日子甩门的经历,她还是第一次回头看。
钟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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